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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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桑婭、桑然姐妹倆,還有她們的阿媽,在家里唯一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父親因遺傳性白血病去世之后,三個人只能憑著她們的阿媽給別人做一些小工生活著,本來也算一個小康家庭,卻因為父親病倒的時候用光了家里所有的錢,除了那個傳下來誰也舍不得去賣的天珠,什么都沒有留下,她們也是憑著那個天珠來感受下父親沒有離開她們的時候。 可是小工哪兒夠養(yǎng)活三口人呢,那時候的桑婭才十二歲,桑然更小了,根本不可能給家里做出什么貢獻。 但是她們一直堅強的活著,每天都是笑容滿面,從來不抱怨什么,這一點也是葉一哲最欣賞的,他從來沒有從她們的臉上看到過一絲一毫的不滿,一點一點對生活的憤恨,她們堅強勇敢的活著,她們一直都說,生活總會美好起來的,她們相信憑借她們的雙手,可以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受盡了人潮冷暖的她們,最清楚的就是這個社會不相信眼淚,只相信實力。 所以就算再貧窮,她們的阿媽都堅持讓她們讀書,買不起書就讓她們在書店里坐著看,因為家庭的關系,十幾歲的桑婭已經比同齡人成熟許多,每次都是她帶著小妹在書店里一坐就是半天,然后等著晚上母親來接她們回去。 她們住的,也是一個很破很舊的房子,是一個親戚看她們實在可憐,將很早就不用了的馬廄讓給她們住的,她們住的地方,早就已經賣掉,用來償還家里的債務了。 那個親戚也只能幫她們到那個程度,本來就不富裕的親戚,家里三口人也只是住在一間屋子里。 高原省的大多數(shù)百姓都是很清貧的,這一點以前葉一哲沒有感覺到,但是去了江州一圈之后他才有了深深的體會,他則是因為哲楊的緣故,從來沒有欠缺些什么,看到他覺得應該幫助的人,也會用他的有生力量去施舍,這才導致了他對金錢這些外物并不是那么看重。 有一天,如同以前一樣,洗完碗,將桑婭姐妹倆接了出來,三個人邊走邊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經很晚了,每天她們都在沿著這條路走的,每天也只有她們三個人,習慣了夜路的她們根本不覺得害怕,但是就是那一天,她們在經過一個胡同口被一群混混攔了下來,將她們逼近了胡同里面。 三個人也是怯弱的躲著,一直到了無法躲閃的時候靠在墻角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把你們的錢交出來,不然的話,這個大點的女孩還不錯,是個美人胚子,相信應該能夠賣不少錢?!?/br> 她們哪兒有什么錢,在她阿媽哆哆嗦嗦的將左右的錢財都是拿了出來的時候,自然不會讓他們滿意,那一點錢還不夠他們買一包煙的,抬手就打了過去,將那點零碎打翻在了地上:“你打發(fā)叫花子呢,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的情況?!?/br> 鎮(zhèn)上就那么多人,平日里誰家有點什么事情都能傳遍鎮(zhèn)子,這幾個小混混也不傻,已經研究了好幾天這三個女的情況,最終決定在這一天出手的。 “我們的錢已經都交給你們了,哪兒還有錢,你們就放過我們吧?”那個母親死死的抱著兩個女孩說道,生怕眼前的幾個人將她們搶走,自從丈夫死了之后,她們就是她的命根子了。 “沒錢?哼,誰不知道你們家那被你克死的老公,留下了一個天珠,你竟然還忽悠我說沒錢?實話說了吧,我們今天就是沖著那個東西來的,你把那個天珠交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如果不交出來,哼哼,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聽那話,桑婭的阿媽心中就是暗淡了下來,但是還是執(zhí)著的說道:“那是我丈夫留給我們的遺物,也是我們最后一點寄托了,無論如何我都是不可能交給你們的?!?/br> “你可要想好了,一個所謂的遺物重要,還是你女兒的一生重要?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不過我們的時間可沒有那么多,我限你在一分鐘之內想清楚,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人也搶,東西也要了。當然,如果你交給我的話,我用我虎哥的名義擔保,有我虎哥在的一天,保證你們兩個能在這里橫著走?!?/br> 見兩個人還是無動于衷,虎哥身旁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你們還有什么值得考慮的,我們虎哥是最注重承諾的人,他既然給你們擔保了,你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沒有問題,誰不曉得我們虎哥是響當當?shù)囊粭l好漢?!?/br> “就是,道上多少人想要得到我們虎哥的一句承諾都得不到,你們只要將東西交出來就是能夠得到,這一點可是你們的幸運,我們都是得不到呢。” “你們一家三口活的那么累,只要跟了我們虎哥,至少也比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好吧?!?/br> …… 在那個還是七歲很正太的葉一哲看來,這樣的事情師傅曾經說過,是肯定不對的,所以懷揣著一股正義感,只有一米多點身高的他走向了那一群人。幾個人圍著母女三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身后多了一個小男孩,而且就算他們注意到了也不會當作有什么,一個小男孩,又能做什么呢? “你們怎么能這個樣子,你們這樣是不對的,師傅教導過我們不能欺負人的!”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后響起,幾個人都是嚇了一跳的回過了頭,一看只是一個小孩,便是哈哈大笑起來:“你們看,一個屁大點的小孩也想學人英雄救美了。小孩,你還是一邊玩泥巴去,大爺我今天沒功夫和你玩?!?/br> “善惡到頭終有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比~一哲搖晃著腦袋一字一句的說道,還倒真有幾分做學問的樣子,不過接下來的話就暴露了他終究只是一個小孩,“師傅說過,這樣做是不對的,那是她們的東西,別人的東西不能亂拿的?!?/br> 幾個人一愣,然后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聽,這么點大的小孩也來教訓我們了,這世道是變化的太快了吧?” 說著為首的虎哥便用手指了指身旁的一人:“鐵山,你去買個糖將這個小孩打發(fā)了,不要傷害到他,傳出去的話,讓人知道我堂堂虎哥竟然欺負一個小孩,太丟份子了?!?/br> 鐵山聽到虎哥的命令,二話不說的走到了葉一哲的身邊,蹲下來硬是擠出一副慈愛的笑容看著他,豈料他還沒有開口,他眼前的這個小正太便是指著他的臉大笑道:“大叔,你真好玩?!?/br> 大叔?是在說我么? 鐵山一臉迷茫,不禁回頭看了下虎哥,看到他這幅明顯帶著兇神惡煞但是卻強裝笑容,此刻突然變得迷茫的樣子,虎哥帶頭,幾個小混混都是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還真別說,鐵山,你確實很好玩?!被⒏缫贿呅€一邊指著他說道。 鐵山看到眾人的樣子突然暴怒的喊道:“我才十六歲,怎么成大叔了!”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這話,眾人笑的更是開心了:“鐵山大叔,你有誘拐小正太的潛力,小屁孩,你鐵山大叔很好玩的,讓他帶你買糖去……” “我叫葉一哲,你們叫什么?。俊?/br> 還沒等那虎哥說完,眾人便是看到他一溜小跑的竄入了他們圍困母女在的地方,先是輕輕的擦拭掉了小女孩臉上的淚痕,然后便是拉住了兩個女孩的手,一臉純真的問道。 兩個小女孩也都是用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小男孩,好奇的是這個小男孩為什么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眼前這些流氓在她們眼里那么的可怕,被他抓住的手她們都沒有反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另一個雖然已經知道了什么叫害羞,但是葉一哲也才七歲,根本就是小弟弟的那種,哪兒會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理論,只是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后似乎是覺得他不是什么壞人,就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叫桑然,我今年六歲了。” 桑婭也是順勢說道:“我叫桑婭。”只是她要文靜了很多,她畢竟要成熟許多。 但是似乎是因為葉一哲的關系,她們的懼意也是少了許多。 “我七歲了哦,以后你要叫我哥哥?!比~一哲說著就是拍了拍桑然的腦袋,做出小大人的樣子說道,但是看向桑婭,怎么看她都要比自己大,想了想還是說了聲“桑婭jiejie”。 如果那天不溜出來,也不會認識她們姐妹倆吧。 桑然一直以來都很依賴自己,在自己走的時候也是很傷心的,只不過自從桑婭走了之后,他就刻意的避開那個地方了,怕觸景生情,也怕因為自己讓她們難受,她們都知道,桑婭生前是最喜歡自己的了。 這樣想著的葉一哲不禁搖了搖頭笑著想到,如果那天沒去的話,那么她們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個問題,也難怪阿內一直對自己這般客氣了。 自己也始終沒有后悔過那一次偷跑出來,沒有遇到自己的話,桑婭死的時候應該更痛苦吧,遺傳性的白血病,那四分之一的幾率,還是在她的身上出現(xiàn)了,這個也是他不敢過于和桑然親密的緣由,他心中也怕,怕再次出現(xiàn)當年的場景,桑婭走后,等于帶走了他半個靈魂,許多年才是緩了過來,再來一次的話他真的不一定撐得住。 他終究是一個懦弱的人吧。h 第十章 暗夜殺機 (月底了,2月天數(shù)好少,明天1號了,最近弄搬家的事情上班經常早退,就多寫了一兩章。。。) 走著走著,葉一哲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徹底暗淡了下來,自己也是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就要到那個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里,這里已經是回家的最后一段山路了,實際上他們居住的地方距離鎮(zhèn)子的路程并不短,師傅不想距離人群太近,他不喜歡熱鬧。 偶爾有一陣風吹過,吹的兩側的樹木都是唰唰的作響,葉一哲一路走來的路,向遠方看去已經越來越窄,根本就是看不到邊際,黑黝黝的一片隨著他的前行,慢慢消失。 沒有月亮的夜晚,在這個高原上,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他也不過是憑借著對這條路的熟悉加上那左右搖晃的樹木影子才不至于走岔路,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猛的轉頭,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發(fā)現(xiàn)除了樹木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不禁輕笑了一聲,這條路走了那么多年了,哪兒會有什么其他東西,于是他搖了搖頭繼續(xù)前行。 不得不說,高原的夜色是很美麗的,雖然此刻沒有月亮和星星來做伴,但是葉一哲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曾經他也以為自己要在這個高原上度過自己的一生,如同他們一樣,至少在十歲前自己一直都是這樣想的,直到高考,直到他逐漸知道自己的身世需要自己去尋找,師傅并不能給自己答案,實際上也許過幾年的話自己可能也不會再離開這里了,習慣了的生活,可能也不想去改變了。 難道真如同師傅和師兄他們說的那樣,命中注定么? 眼看著還有幾分鐘就要到家了,前方已經隱約的投射出了一絲的燈光,看到這絲燈光,葉一哲心中涌現(xiàn)出了無限的暖意,這些年就是這個燈光陪伴著自己的,于是他加快了步伐。 突然葉一哲猛地后退,而后不停的后退,迅速退卻了有十余步之多,一直到就要退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中才是停了下來。在葉一哲停下的瞬間,唰的幾聲,在之前他站立的地方,一連十幾根的箭射了過來,都是打在了地面上,一直持續(xù)到葉一哲的跟前。 可以想象的出,如果葉一哲沒有及時后退抑或沒有退到足夠的步子,那么他便是會被這一道的箭雨射中,箭尖在那偶爾透露過來的一點燈光的照耀下,輕微的閃爍著光芒。 葉一哲冷冷的環(huán)顧著四周,想要在這個黑夜中看清楚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須額外的小心,腦袋也不停的轉了起來,究竟是誰對自己有那么大的仇恨想要這樣來刺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一點實力,想必此刻已經成了亡魂了。 但是此刻并不是去思考這些的時候,葉一哲只是一個停頓便是感覺身后再次有攻擊襲來,向左一個偏去躲去了這一支箭之后葉一哲便是明白這樣躲閃不是辦法,自己在暗處就算敵人也在暗處,他們只消這樣不停的射箭即可,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多少支箭矢,必須想個辦法找到他們的位置才可以。 這樣想著的葉一哲從懷中掏出了一個zippo打火機,這個還是桑然在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是當時出的一個限量版的,雖然自己并不抽煙,但是因為不想看到桑然失望的眼神,所以一直帶在身邊,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派上用場。 “嘶”的一聲,只見葉一哲從身上撤下了半身的衣服,只是一會的功夫,便是點燃了那衣物,然后扔了出去,看來一直以來練習玩耍zippo是對的,這樣想著的葉一哲順著火光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點衣物顯然不會燃燒許久,但是這一點的光芒,對于葉一哲來說已經足夠,順著這股火花的方向,葉一哲在不遠處看到了幾個涌動的身影。 看到火光閃現(xiàn),隱藏在暗中的殺手便是立刻明白了葉一哲的想法,但是葉一哲能夠看到他們又何嘗不是給他們看到葉一哲的視線呢,火光閃現(xiàn)之后,眾人便是再次挽起了弓,但是速度終究慢了一籌,當弓箭再次射出的時候,葉一哲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對于這條路,還有誰會比葉一哲更熟悉? 只是看到了一眼眾人的影子,葉一哲便是記住了他們的位置,然后三步兩步的就是走到了第一個人的身旁,在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他的身后狠狠的一個手刀劈下,沒有絲毫的留情。 一聲悶哼,被葉一哲偷襲到的這人便是直線倒了下去,他做完這一切,立即轉身,順手從地上拿起了倒下這人的箭矢,來到第二個人的地方,對準脖子,二話不說就是刺了進去。 “?。 眲傁胛孀∷淖?,他的叫聲便是傳了出去,暗叫一聲不好的葉一哲當即便是想要逃離原地,走到半路便是撞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被彈了回來。 尼瑪,真肥的肚子。 心里這樣想著的葉一哲聽著四周傳來的聲音,便是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住了,既然無法偷襲到自己,仗著人多,他們選擇了另外一個辦法來對付自己,就是干脆和自己正面相抗,在他們看來,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并不吃虧,畢竟那么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十**歲的孩子么? 所以不僅如此,他們還光明正大的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從四面八方照向了葉一哲,葉一哲急忙擋住前方,四方襲來的光線過于刺眼,讓他一時半刻也是睜不開眼睛。 雖然這樣,葉一哲卻依舊不慌不忙的趴下了身體,然后將手中的箭矢狠狠的向前拋去,“嘭”的一聲,卻見前方那人將手電向前送了一下,這根箭矢正好打在了他遞出去的的手電上,緊接著手電便是立刻脫手。 那人驚呼一聲,顯然沒有想到葉一哲投擲出去的箭矢竟然有著這么強勁的后續(xù)力量,虎口一陣吃痛,手電掉在地上之后那人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虎口,如果視線好的話都能看出,在他的虎口處已經有了些許的血跡,只是很普通的一次投擲,竟然做到了這樣的效果,不得不說葉一哲的這一下,無論力量還是技巧都是掌握的恰到好處。 “當心……”這人剛想說話,卻是發(fā)現(xiàn)原先在眾人包圍圈中的葉一哲竟然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跟前,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另一只手中的一根箭矢刺向了自己卻無法有任何動作,一時之間,整個人就是被嚇得呆立在了那里。 葉一哲就要刺入的時候,眼神中晃過了一絲迷茫,猶豫了一下,接著換做用另一只手做手刀狀,從另一側劈了下去,那人吃痛悶哼了一聲,便是倒了下去。 這一切似乎很長時間,實際上只有十秒鐘不到,原本包圍著葉一哲的圈子因為這人的被偷襲倒地,而產生了一個裂口,葉一哲看到機會,迅速沖出了這個包圍圈,然后站在圈子外面看著慢慢緩過神來面對著他的眾人。 手電在手,天下我有。 在沖出包圍圈的時候,葉一哲沒有忘記順手將被他擊倒那人的手電給帶上,有了手電的他也是順著眾人的方向照了過去,數(shù)了一下,眼前還有六個人站立在他的面前。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現(xiàn)在到了一個進可攻退可逃的位置,葉一哲再沒有絲毫的擔心,靜靜的看著他們說道,看著眼前的眾人都是蒙著臉,他自然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是他敢保證的是,就憑借他們露出來的眼神,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過這些人的印象,葉一哲的記性很好,尤其是感覺,一向被眾人贊賞,如果被他看過一眼的人,他總會有點印象,眼前這些人,很陌生。 最重要的是,他們眼中的殺氣,并不是裝出來的,是很真心的殺氣。 他們是真的要殺自己。 手電照射過去,看到他們目光的剎那,葉一哲便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一開始葉一哲還希冀著這些人也許是誰派來與自己開個玩笑的,但是他們露出的種種殺機表明,他剛才對前面兩人的手段還是過于仁慈了,如若他們兩人突然醒過來在自己的身后來一刀的話就非同小可了,這樣想著的葉一哲緩緩的后退到了一個有著差不多五六十年樹齡的老樹旁邊,在確保了身后沒有什么危險的時候,葉一哲再次說道:“說出你們的主使,我今天就繞過你們。” 聽著葉一哲驕傲的話語,眾人一怔,看看彼此一陣納悶,難道他沒注意到自己被六個人圍攻么?雖然剛才他瞬間爆發(fā)出來的實力確實讓他們都是吃了一驚,但是能夠產生那樣的效果終究是因為出其不意而已,眾人在暗葉一哲在明的這種情景一被打破,雙方都在暗處的時候,人少的那一方往往容易逐一擊破,所以他們才是選擇了現(xiàn)身。 現(xiàn)在兩方對峙,葉一哲想要憑借一個人完全對付他們六人,這個怎么可能?如果六個人只是普通的混混也就罷了,其他人不清楚他們自己還是很清楚的,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雖說不能以一敵百,但是對付十幾個沒經過訓練的大漢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但是他們卻忘記了,葉一哲剛才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倒的,也正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他們的同伙。 見眾人沒有反應只是冷眼看著他,早就料到這個情況的葉一哲輕哼了一聲,做出一副想要出擊的姿勢,面朝著眾人,隨時就要沖過去的樣子,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道難道他真有點門路,于是六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葉一哲,做好了防護的準備。 “這個時候不跑是傻瓜啊,我遁了!”葉一哲突然說道,然后整個人撒腿便是向著小樹林外面跑去,眾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餉之后反應過來急忙大怒道:“快追!” 他們卻無法看到,背對著他們的葉一哲臉上露出了一副嬉皮的笑容。h 第十一章 調戲殺手 葉一哲在樹林里左跳右竄,如同一只猴子一般,這個小樹林他太熟悉不過了,以至于沒有一個樹木可以攔住他的去路,但是身后的人不一樣,他們在樹林里還得時不時的用手電看著腳下,擔心被某個樹枝之類的東西絆住而丟失葉一哲的蹤跡,在這個黑夜中,一旦注意到了腳下就很難注意到空中有一兩個樹枝晃蕩著,不時的就是聽到“哎呀”的一聲,葉一哲不用回頭便是知道,肯定是某個人臉上或者腳上被什么東西劃到了。 這樣緊張的他們自然無法發(fā)現(xiàn),葉一哲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些許,似乎就是為了在等待他們一般,而他們也是一直順著他的步伐,他們如果清醒的話,就會知道,在沒有他的帶路情況下,這幾人早就迷失在這個小樹林里了。 很明顯,葉一哲是故意引他們過來的,只不過他們一時半刻沒有想到這上面去,看著越來越近的對方,他們都是笑了起來,這個十**歲的少年終究還是他們的刀下亡魂,一個普通人再怎么都不能和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來比的。 不得不說,輕敵是一個很壞的毛病。 突然,追逐著的眾人發(fā)現(xiàn)葉一哲就這樣停下了腳步,然后一只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則是扶在一棵樹上,在那做著一副喘氣的樣子。 這下看你還往哪兒跑。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冷笑著想到,一路追逐憋了他們一肚子的火,這路并不是太好走,有不少人的臉上都已經被劃出傷痕來了,在手電的照射下,幾滴鮮血從臉上滴落在地,看到罪魁禍首就這樣因為體力不支站在那里等著他們,他們自然是興奮一場。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點,這樣一個一個天天走這片樹林的人,怎么會這么快就體力不支呢? 他們開始得到的情報中就有葉一哲是在這片樹林里長大的這樣一段話。 只是可惜這個想法還沒有在他們的腦海里生成,便是看到葉一哲突然轉過了身體,沖著他們做了一個鬼臉,摸著樹的那只手,狠狠的拿起樹上懸掛著的一根繩子拉了下去。 “轟”的一聲,眾人的腳下迅速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大坑,沒有任何征兆的眾人就這樣跌落了下去,跌進了這個足足有五米深度的大坑。 “怎么樣,為你們準備的這個不錯,這個可是我以前天天抓野豬用的哦,沒想到這次可以抓到人了?!比~一哲就這樣蹲在坑的上方笑著說道,聽到下面有趴泥土的聲音,葉一哲再次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個坑邊緣被我弄的很是光華,一時半刻根本無法爬上來,就算你們可以爬上來,我也已經走了,你們慢慢呆著啊,我就不陪你們了?!?/br> 葉一哲嬉笑著起身,然后轉身準備離開,實際上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做的這個陷阱竟然在這個時候發(fā)揮了作用,這個只有他自己知道地點以及機關的陷阱,以前他弄著玩的。 實際上就算沒有這個陷阱他也并不畏懼這些人,但是他最后還是選擇了用這個而不是暴露出自己的實力,那是一種本能的直覺,不知道是因為師傅就在不遠處,還是感覺到了什么,反正他的心里很是怪異,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一樣,所以就一路的逃竄,用了以前設下的這個陷阱將他們給弄了進去。 “就知道他們困不住他,看來還是得我親自出馬啊?!痹诳粗鸵x開這個小樹林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身后的樹上輕輕的響起,不屑的看了一眼被他圍困在陷阱里的六人,說了一句“廢物”便是跳了下去,葉一哲在他的前方只有幾米,就在這個距離他如此近的地方,跳將下來的這個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看著葉一哲的方向不帶任何顏色的輕聲說道:“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