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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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與新認識的兩個室友一起吃完飯,葉一哲便是接到輔導員的通知,讓立刻去她辦公室一次。 帶著疑惑的心情,葉一哲問了兩次路,才是找到了輔導員辦公室所在,這時候他才是理解為何網(wǎng)上許多人說會在復大里迷路,山路十八彎還有個盡頭,復大里各種小道走岔了就不知道去哪兒了。雖然葉一哲的邏輯能力已經(jīng)夠不錯了,但是如果不是問路的話,只是朝著一個方向走,根本就不知道前往哪兒。 看來得找個機會將復大徹底走一遍了,葉一哲如是想到。 來到了輔導員辦公室門口,門是打開著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俯身在那里寫著什么東西,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普通中年女人的身材,沒有什么特別,如果一眼放在人群里,葉一哲絕對不會去想的那種,但是因為角度的關系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就在葉一哲準備敲門進入的時候,突然手機短信鈴聲響起,順手拿起來一看是虞芷彤發(fā)來的,只有兩個字:“默哀”。 葉一哲剛想回復,同樣聽到鈴聲的輔導員抬頭正好看到了他,便是喊道:“你是葉一哲吧?進來吧。” 只能將手機塞入了口袋,葉一哲亦步亦趨的走了進去,配合上虞芷彤的短信,心中帶著點忐忑,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這個大媽還是有點慈祥的。 在葉一哲打量著這個中年輔導員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他,仿佛要將他看個通透似的。 “老師好。” 清楚的記得,師傅在他臨走時提醒過他,在學校的時候要恭敬,尤其是對輔導員,她可是要伴隨著你四年的人物,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quán)。 看著恭恭敬敬的葉一哲,這個名叫羅金鳳的中年輔導員露出了些許滿意的神色,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道:“坐。” 葉一哲坐下來后,羅金鳳拿起了手上的文件,丟到了葉一哲的面前說道:“這個是這一屆新生的名單,如果你想看的話,我這里有哲學院所有學生的名單,但是只有這一份有點例外,那就是這一份上多了一個男生。” 葉一哲拿起名單仔細尋覓了一遍,果然除了他之外都是女的,然后一臉平靜的看著羅金鳳,想要聽聽她想說什么。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能夠讓校領導突然做了這個決定,恐怕你自己都想不到,因為你的緣故,下一屆的哲學院制度可能就要改了,也就是說這是最后一屆只招收女生的一屆了。” “所以我就在想,你會是怎樣一個三頭六臂的人物,能夠逼迫著復大這樣一所高校的領導都改變政策?跋扈、無禮,我都想過,看到你這個樣子,比我想象中要好點,但是也只是現(xiàn)在而已。” “第一次見面,我也不想說太多不好聽的話,我喊你來只是想提醒你而已,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亂來,哲學院是只有一個男的,但是這個并不代表你就必須讓她們頂禮膜拜,雖然我知道過個半年一年她們會把你當作校草一樣對待。” “如果給我發(fā)現(xiàn),我不會管你是誰的后人,也不會管領導的想法,我照我的方式來處理,當然,你都能逼迫的領導改變政策,如果你看我不舒服完全也可以讓領導來撤掉我這個輔導員,這個我奉陪。但是我絕對不會因為權(quán)勢而放縱你,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葉一哲一聽便是苦笑,果然宴無好宴,張嘴便是解釋道:“羅老師,你誤會了,我只是來學習的而已,而且我家并沒有什么權(quán)勢,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只是來學習的?”羅金鳳不禁露出了一副鄙視的眼神,“進學校第一天就和學校四大美女勾搭上,各種曖昧,這就是你說的只是來學習的?” “四大美女?”葉一哲疑惑道,然后瞬間反應到就是虞芷彤,頓在了那里,還只是剛發(fā)生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沒想到此刻竟然傳到了這里,葉一哲第一次感覺到了流言的可畏。 葉一哲不說話,在羅金鳳看來,他是被她說中心虛了,帶著嘲笑的口氣道,“我倒忘了,對你們這樣的富家公子來說,女人是可有可無的玩物,這樣就難怪你了,你記不住身邊的女人也屬于正常。” 葉一哲瞠目結(jié)舌,就是這樣一愣便是扣上了這樣的帽子,如果手里有個喇叭加上她說的不是自己的話,他一定會為她鼓掌,這樣的人不去辯論真是太可惜了。 “你出去吧,我還有事。”羅金鳳認定了這個想法,越看葉一哲越是討厭,不想和這樣的男人多說話,直接送客道。 知道解釋也無法讓這個心中已經(jīng)認定了的輔導員改變,葉一哲起身便是離開,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輕聲羅金鳳嘀咕道:“出現(xiàn)這樣的蛀蟲,真晦氣,不過虞芷彤本來就是浪蕩女,也難怪……” “pang”的一聲,羅金鳳話還沒說完,便是被突然轉(zhuǎn)身回頭的葉一哲拍打桌子的聲音打斷,一臉憤怒的看著他,這么多年她還沒看到過敢和她對抗的學生,那些女生哪個不是服服帖帖的,不知道葉一哲想要干嘛的她也是使勁拍了下桌子,拍的手發(fā)疼卻不想露出疼感的她將所有的氣都是撒在了葉一哲身上,用盡吃奶的力氣大叫道:“你是想被開——處分么?” 想說開除的她,一想到葉一哲可是后臺深的讓領導都是害怕,急忙轉(zhuǎn)口道,處分是不用經(jīng)過上面的審核,只要她這里發(fā)出就可以了,也是她看來唯一可以壓制他的東西。 “在我看來,虞芷彤無論多么浪蕩,都比你這樣的五六十歲還沒人要,守著一個老處女的身體好。”說出一句連自己都是吃驚的話后,葉一哲轉(zhuǎn)身就是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將門給關上。 走出有十幾步,他便是聽到剛剛離開的辦公室里傳來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第十七章 我要自由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葉一哲離開辦公室后并沒有回復之前收到的那條短信,而虞芷彤也沒有再sao擾過來,仿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一切仿佛相安無事,在葉一哲看來是中年的到了更年期的輔導員也沒有再sao擾他。 葉一哲自然也就不會知道,就在他離開輔導員辦公室后沒多久,羅金鳳便是一個電話撥出。 “喂,院長啊,我剛找葉一哲談過了,這個新生代表發(fā)言他不想去啊。我剛提到就否決了我,依我看,學校再選一個人吧。對了院長,我想問下葉一哲到底有什么身份?不就一個高考狀元至于這樣對待么?那我不打擾您了,院長您有事先忙吧。”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音,羅金鳳冷笑了一聲,看你和我斗。 如果葉一哲知道的話肯定大拍胸脯痛呼失誤,這樣一個出風頭能夠讓美女注意的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沒了絕對是失策啊。 就這樣過了兩天,周一大清早,葉一哲隨著眾人來到了運動場上,因為今天名義上說是入學典禮,實際上在哲一葉看來不過就是聽一些領導吹吹牛打打屁的儀式罷了,每當這個日子,那些領導就會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以為自己很光鮮,葉一哲對這一幕一直都很不待見,本來不想去的他被彭奔游說了半天,最后被他一句“我們能看看學校到底有多少美女”給喚醒了他悶sao的靈魂,毅然決然的抱著看一看的心態(tài)隨著他們前來。 這兩天雖然也在學校里閑逛了不少地方,對學校的布局大概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這么多人都聚集在這里的場面還是很壯觀的,人頭黑壓壓的一片,每個院系排成一個方陣在屬于自己的地方。 葉一哲走到哲學院的所在地,驟然一陣舒爽的感覺,因為他的周圍瞬間的從黑壓壓的男人氣息變成了粉紅粉紅的妹子的清香,看著她們有說有笑的樣子,葉一哲一陣心痛,自己是這里唯一的男人,竟然還沒能和她們說過話,這件事是個恥辱。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葉一哲用一副自認為最真誠的笑容走了過去,看著眾人疑惑的表情,笑著打招呼道:“hi,我是葉一哲,你們好。” 說完他就后悔了。 在他喊完這一聲之后,哲學院近兩百號人同時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了他。本來就關注著哲學院的女生的其他院系的男生,也是都看了過來。 可以說葉一哲突然變成了運動場的核心。 坑爹啊! 葉一哲腦袋一懵,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對于哲學院的女生來說,她們彼此都是剛剛認識,這兩天聊的最多的話題莫過于葉一哲了,在入學的時候聽學姐提的時候就提過,她們這一屆開始有男生加入,不過只有一枚,聽說是個長的還不錯的帥哥,這幾天想打探更多情報的她們奈何在學校里沒有更多的手段,無法查詢到葉一哲本人的信息,一切對于他的想法,都只限于猜想。 誰說女子不能意吟,在哲學院的女生沒有看到葉一哲的時候,對他的一切想法都屬于意吟,一些彼此看的不爽的女的,這兩天在有矛盾的時候?qū)αR的話都是“你算什么東西,葉一哲怎么可能會看上你”“葉一哲是我的”這樣的,由此可見她們對葉一哲的渴望。 這個倒不能說是愛上,只能說是陌生事物的獵奇心。 如果知道這個情況的話,想必打死葉一哲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聲。 “這就是葉一哲么?” “長的還不錯嘛,和我做夢的時候想的一樣。” “你那也只能做夢了,因為老娘已經(jīng)決定了,他是我的了。” “……” 嘈雜的聲音中,只有這幾句清晰的在葉一哲的耳邊傳入,其他的都慢慢的過濾掉,不過還是讓葉一哲一驚,自己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名氣了,于是他只能訕訕道:“大家好啊……好啊……” 然后毅然決然的轉(zhuǎn)身就跑,逃離了這個別人看上去是無限的天堂可是在他看來卻是比地獄還要折磨的地方。 看著他逃離的身影,哲學院所在的區(qū)域爆發(fā)了一陣哄笑,看的周圍的男生都是一陣炫目,美女果然還是笑著才好看的。 葉一哲跑到了樹蔭下面,心里還是一陣余悸,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后上課想清靜都不行了。” “咳咳……” 聽到一旁的咳嗽聲葉一哲才發(fā)現(xiàn),原來樹蔭下有一個老者躺在一張搖椅上,帶著笑意的看著突然闖入的他。 “厄,老爺爺,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葉一哲注意到老者的眼神里帶著點昏沉,配合上他一身運動的裝扮,想必是早上在這里運動后就搬了一個搖椅來休息的。 雖然老者的笑容很是善意,不過葉一哲還是感覺自己有點魯莽了。 只見老者搖了搖頭道,“沒有,年輕人有活力,還是年輕好啊。” 這時運動場上傳來了一陣陣的集合聲音,緊接著便是很傳統(tǒng)的“入學典禮現(xiàn)在開始,下面我們有請……” 聽到這個聲音,葉一哲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干脆坐了下來,看的老者疑惑道:“小伙子,看你的樣子你也是新生吧,怎么不去你們學院?” 葉一哲卻像聽到催命符一樣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想到那個場面就后怕的他心有余悸的說道:“不去,不去。” 老者聽了自上至下掃視了他一眼才是說道:“不去聽聽那些領導說些什么?” 葉一哲還拍著胸口,自然就不曾注意到老者在掃視到他的手腕的時候頓了下,聽他這樣問便是轉(zhuǎn)頭看了看太上,然后帶著點輕蔑的笑了笑道:“他們?無非是那些客套話,從小學到初中高中,一直到現(xiàn)在,每次開學典禮的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東西,聽不聽也罷。” “哦?看你這樣子似乎挺看不上眼的?”老者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說道。 “這個也說不上吧,只是在其位謀其政而已,”葉一哲感覺自己說話可能太滿會讓老者覺得自己浮躁,便是解釋道,“如果我身在他們的位置應該也會這樣冠冕堂皇的說著,不會陳述真正應該說的內(nèi)容,您看這些學生,有幾個在仔細聽著,不是打著哈欠就是聊著天,誰會去記著他們說了什么?誰又會在乎他們說了什么?作為這樣一個名校,每年的開學典禮雖然沒有如同燕京華清那樣因為要被人記錄在案的緣由而特意的去準備,但是這樣官面話一點都不符合這樣一個名校的底蘊,說實話,剛才耳朵順帶著聽了下開頭,我很失望。” “那他們到底應該陳述什么內(nèi)容呢?” 葉一哲接著話題說道:“對于當代的學生來說,應試教育的底子帶來的無疑是綜合素質(zhì)的降低,而大學則是最后一段學習生涯,如果在這個時候再不將一些觀點給糾正過來,那么我們的國民教育可以說是徹底的失敗。這一點也是我認為當代高校應該要做的,尤其對于復大這樣的名校來說必須要去實踐的。多少高校的畢業(yè)生,在畢業(yè)的時候不再有當年的意氣風發(fā),甚至自甘墮落,雖然說是自己的責任,但是高校難道就沒責任沒義務去教導他們么?高校本身的教育就有了問題,全部推卸到學生不自制身上,這些問題誰都能看到只不過沒人愿意提出來而已。” “在我看來,高校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讓剛?cè)雽W的新生了解到,他們進入的并不是一個無憂無慮的象牙塔,而是一個新的挑戰(zhàn),而且還很殘酷的挑戰(zhàn),借此喚醒他們心中的熱血,重新激發(fā)起因為應試教育的殘酷而可能已經(jīng)忘卻的理想,當一個人有了理想的時候,才會走的更遠。” 老者看葉一哲一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面無表情,只是靜靜說道:“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感覺老者似乎有點輕視他,葉一哲張口便想解釋,但是卻頓住了,他不說話,老者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思索了一會葉一哲帶著點呆滯的表情道:“本來我確實沒什么理想的,只想來到這個地方找尋一些人而已,無論找到還是找不到,我都只想平淡的生活著,像師傅一樣云游世界,然后用自己的內(nèi)心修為贏得所有人的尊敬,直到那天踏入了慕家吧。” “雖然我說憑自己的實力完全能夠超越他們,但是我又怎會不知道那有多艱難呢?這個時候仔細想想,實際上如同這般平靜的無欲無求的人也是有欲望的,正因為無欲無求,才有著最不可思議的理想。” 說著葉一哲盯緊著老者,沉聲道:“我要這天,再無法束縛我的心!我要自由!” 老者一怔,緊接著就是用手指了指他,笑著搖了搖頭道:“自由是要實力的。” 說完便是收起搖椅扔在樹旁,緩緩的向講臺走去,彎曲的背影,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了葉一哲的心上,看著他的背影葉一哲突然一陣明悟。 原來是他,葉一哲自言自語道,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佛珠,苦笑了一聲的葉一哲便是知道,老者想必也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了,這個師傅讓自己一定要留下好印象的復大老校長,想必這個第一印象很差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葉一哲便是釋然,自己的個性就是如此,如若不直說早晚還是會給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正想法,還不如直接明說了。 實際上葉一哲在面對老校長的時候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也根本無法說出那種感覺。 “我要回家。” 第十八章 給“出賣”了 老校長帶著點蹣跚的走上講臺,嘈雜的眾人也都不說話了,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突然闖入講臺的老者,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他們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而講臺上的眾人一看到這一幕急忙都是站了起來,主持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幕根本就沒有排練過,誰也沒想到老校長會突然出現(xiàn),主持人當場便是愣在了那里,直到一個領導走到他身邊捅了捅,他才是反應過來拿起話筒說道:“下面有請我們尊敬的老校長講兩句。” 老校長? 除了早就猜到了葉一哲之外,其他人都是掩住了嘴一副訝異的樣子,老者穿著很是樸素,走在大街上無論是誰都會認為他就是一個上街買菜的老頭而已,褲子上還打著幾個補丁,衣服也是街邊隨處都可以買到的布料,不知道是從哪個胡同里淘到的。 看著嘈雜的眾人,講臺上的主持人臉色有點難看,拿起話筒想要出聲阻止被老校長給用手擋了回去。 “大家好。”老校長對著眾人擺了擺手,“我叫江世友,世界都是我們的朋友嘛。” 聽了老校長的解釋全場哄堂大笑,葉一哲也是禁不住的笑了笑,看向了講臺,想要聽聽這個被哲楊都是極度推崇的老校長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正如同主持人介紹的那樣,我是你們的老校長,等你們這一屆畢業(yè)我也就要退休了,本來今天的安排里沒有我,所以他們沒有考慮到我要來,但是之前和一個小友談了一番,我覺得有必要以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的身份、以一個在復大里呆了快四十年的老頭子的身份廢話幾句,如果不想聽的左耳進右耳出也沒有關系,林語堂先生不是說過么,演講如同女人的褲子一樣,越短越好,我就深有體會嘛,每次都有一些官不大肚子卻不小的領導說著一些別人準備好的稿子,你們反感,我也是。” 聽到這里,臺下的哄鬧聲更甚,講臺上的各個領導卻是噤若寒蟬,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里是復大,想必你們有不少人從小就聽過了這個名字,在國內(nèi)算的上是一所名校,就算在世界也有一定的名氣,雖然距離世界一流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但這就是復大,你們花費了十幾年的寒窗苦讀,最終來到的地方。” “也許你們中的不少人現(xiàn)在正在慶幸,慶幸自己打敗了許多人,能夠從萬軍之中殺出,最后來到這里,這已經(jīng)讓你們比別人站在了更高的一個起跑點上,于是那些比你們差的那些同學啊,在你們看來他們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被你淘汰了。也許也有一些人在懊惱著,你們因為一時的失誤沒能前往排名更前的燕京華清這類的國際名校,在你們看來不過爾爾的復大,自然配不上你們的實力,但是歷史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你們只能無奈的來到了這里。說實話,你們的想法我都能理解,換做是我,我也和你們一樣。” 熙熙攘攘的聲音小了許多,大部分人都沉靜了下來,聽著老校長的發(fā)言:“我在這所學校呆了幾十年,可以夸張點說有一輩子了,這么多年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畢業(yè)生,也可以說是看遍了學生百態(tài),所以我是真心理解你們。” “本來今天來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我一直想問你們這一代人但是一直都沒問的問題,你們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你們?yōu)槭裁匆獊碜x大學,還是只是為了應付師長所說的那個關于象牙塔的夢想而已?但是現(xiàn)在不想問了,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有夢想,也許你們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在內(nèi)心深處都有自己的夢想存在著,這個夢想被這么多年的教育給擠壓在了心底的一個小空間里,但是卻不會磨滅。復大并不是象牙塔,并不進來了就等若進入了一個光明的未來,每年畢業(yè)出去找不著工作的比比皆是,他們在入學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懷揣著美好的前景、家人的期望來的,但是最后卻比那些曾經(jīng)被他們看不起的人給踩了下去,不多但也不少,很諷刺卻是事實。” “憑什么那些現(xiàn)在不如你們的人最后會比你們好上許多,一個癩蛤蟆十年如一日的充實自己,也總也爬出池塘吃上天鵝rou的一天。你們也許有人會說,他們中不少人是憑借著父母,如果給你一樣的條件,你一定可以做的比他們更好,那我們就換個比較方法,拿你的二十歲和人家父母的二十歲來比呢?那個年代的他們沒有好的環(huán)境,起早摸黑,憑借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而今天的你們身在這里,復大有著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高校都要壯觀的大樓,有著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高校都要多的大師級教授,有著深刻的歷史底蘊還有政策的支持,你們能給我一個理由,一個將來你們會不如他們的理由么?你們愿意給出這個理由么?” 全場寂靜,過了一會便是爆發(fā)出了雷鳴般的掌聲,老校長伸出手止住了眾人,笑著說道:“也許我這個老頭子跟你們代溝太大,很多東西沒法表達的很清楚,之前我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同學,他也是你們大一的新生,和我一樣不想聽廢話就到一旁休息著,說的很多話讓我這個老頭子都是深感認同。” 葉一哲聽到這話,心知不妙轉(zhuǎn)身便準備逃跑,老校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就那邊那個樹下的同學,你過來講幾句吧。” 全場都是順著老校長手指的方向看了過來,葉一哲見狀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老校長,您好啊。”葉一哲的好字咬的很重,老校長卻仿佛沒聽到似的,將話筒交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