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無歡!我以為你再也不肯見我!就連夢里,你都不愿!” 錦昊依然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在得到肯定答復(fù)的一刻,他用力地收緊了抱住懷里人的手,恨不得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他發(fā)誓,就算是鬼,他也要強(qiáng)留在身邊。 “無歡已死,你需要新的開始!”無歡反手擁住錦昊,張開嘴狠狠地咬在錦昊的肩上。 “我不要!除了你,我誰都不要!”錦昊聽了那話,頓時受了刺激,發(fā)了瘋地抱緊懷里的人,完全不顧肩膀上的痛楚。 無歡不再說話,錦昊慌了神,他無法再接受一次眼睜睜的失去,加之體內(nèi)的“極品”后勁上來了,之前的溫柔纏綿只讓他享受了極致的x福,卻無法讓他酣暢淋漓。 “不,我決不再放你走,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帶不走!就連死亡也不可以!”說完,錦昊直接以人類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占有權(quán)! 不知是心里孤寂的空洞在無休止地吞噬他的理智,還是藥力的作用在瘋狂地吞噬他的意識,錦昊徹底發(fā)了狂,只是與上次不同的是,他這次非常清楚身下的人是無歡,是他最愛的趙無歡,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粗暴地傷他。 錦昊此刻的眼中,也許有瘋狂,但是更多的,是滿滿地壓抑多年的愛意,這是上次純粹藥物刺激下所做的混賬事是不同的! 無歡只覺得哭笑不得,他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開始取悅錦昊,他沒享受到,現(xiàn)在被動承受,他還是沒享受到任何福利,握拳,嗯,以后一定要教會錦昊做準(zhǔn)備活動! 不過,這想法也就持續(xù)了一會兒,很快,無歡也隨著錦昊的動作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聲音。 哎,無歡再一次深深地佩服起二哥,當(dāng)初二哥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這種事痛著痛著也就舒服了”,他當(dāng)時還嗤之以鼻, 今天,果然! 只是,一旦到了明天,藥效結(jié)束后,他是萬不可認(rèn)下自己是“趙無歡”的事情,不知道錦昊又會如何對他呢? 無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矛盾,如果錦昊被迫就這樣接受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愛慕者的獻(xiàn)身,他的心里很不順服,可是,如果錦昊拒絕他,他那“幸福一家人”的夢想又要到何時才能實現(xiàn)呢? 無歡糾結(jié)了!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跳下來爬不出去了。 都怪二哥他們,該死的,要不是他們搞上這么一出,我怎么會這么被動?無歡又開始抱怨起來。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還是感受得出身下人的不用心,這種事情還走神,在錦昊看來簡直不可饒恕。原本就害怕失去的錦昊,選擇用更加賣力地方式證明對方的存在! 猛一吃痛的無歡,抬頭看到錦昊緊蹙的眉,頓時了然的笑了,管他呢,明天的煩惱,明天再去想,就讓今夜,無怨無悔! 于是,下次換姿勢時,無歡直接攀上了錦昊的肩膀,主動邀約,唇槍舌劍! 【窗外話】 錦昊:怎的無歡那段還很細(xì)致,一到關(guān)鍵部位和我反攻的戲份,縮減那么多? 無歡:對啊對啊,我也同感! 作者:那個,我頭次寫男男文啊,瑟瑟的情節(jié)也是頭次寫,邊寫邊想警察蜀黍會抓我,好困擾我啊,怎么破? 錦昊:…… 無歡:…… 作者:你們不說話是在自行腦補(bǔ)缺失場景么?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打算晚上再更新的,可是又覺得自己不仁道,所以,補(bǔ)上一小節(jié),大家學(xué)主角們自行腦補(bǔ)吧!發(fā)揮起你的想象力來!還有,感謝留言收藏的大大們!很多名字因為常出現(xiàn),我都記住了,感謝支持! ☆、坦白身份 錦昊一睜眼,就看到正對著他躺著的裸、露男子,那男子的眼眸深邃,五官出挑,此刻正滿含深情地注視著錦昊,薄被輕遮住他的下半身,上身一片片……痕跡。 “你是誰?”錦昊呼啦一下坐起身,頭疼欲裂,一時之間想不起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說我是趙無歡,你信嗎?” 無歡笑吟吟地注視著錦昊,天亮后他一直凝視著睡夢中的錦昊發(fā)呆,經(jīng)歷了昨夜,從錦昊偏執(zhí)的言語與眼神中,他才明白一直以來他苦心想要拋棄的身份包袱才是與眼前這個冷峻男子的唯一牽絆,如果他不再是趙無歡,那他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就什么都不是! 所以,最后一刻,他放棄了這么多年來的堅持,無論錦昊接受還是不接受“悅來”這個身份,他趙無歡都無法真正得到幸福。 活在自己的陰影里,余生都為了曾經(jīng)的自己吃醋發(fā)狂么?一想到就是很可悲。 “你?”韓昊一怔,愣愣地盯著對方。 “如果我說五年前的假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會原諒我嗎?” “你……你到底是誰?” “我?呵,我就是——趙無歡!” “滾出去!” “什么?” “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我叫你滾出去!除了聲音,你們沒有一丁點的相同!” “我真的是……”無歡想解釋,卻突然想到除了聲音,他真的一點也不像五年前的趙無歡,于是無奈地?fù)u頭苦笑,在錦昊和大部分人的眼中,的確,只有恨極了錦昊,才是趙無歡該有的態(tài)度,“你聽我解釋……” “你再靠近一點,斷的就不是你的頭發(fā),而是你的脖子!” “錦昊!” “滾出去!” 無歡裹著薄被,里面什么都沒穿,一大清早,就被錦昊冷聲給轟了出去。 所幸早上的悅來樓異常的安靜,大部分人都在休息,無歡立在門口良久,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龍一身為暗衛(wèi)老大,當(dāng)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被主子趕出來的人,昨夜秦太尉算計他主子前,曾找他談過話。 “你還想你的主子幸福嗎?” “……” “如果想,晚上不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現(xiàn)!” “……” “你們王妃也死了五年了吧?” “……” 龍一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可是,他瞥見了秦太尉得逞的笑,是的,他默認(rèn)了,贊同了秦太尉那話里話的意圖,如果可以,他們這些做奴才的當(dāng)然希望主子可以愛上別人,這天下,換了誰,都是比趙無歡更好的選擇。 所以,昨晚,他一直退守到悅來樓下,等到天亮才上來候著。 無歡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眼中的風(fēng)景,他轉(zhuǎn)身緩緩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韓越正好早起練功,在無歡開門進(jìn)入之前,正好被經(jīng)過的韓越看到。 “你?”韓越愕然地盯著無歡,無歡被看得紅了臉,立刻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薄被,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連忙推門進(jìn)去。 韓越抬腳就跟了進(jìn)去,進(jìn)去后,立刻就擔(dān)憂地問道:“怎么回事?誰欺負(fù)你了?” “沒人欺負(fù)我,是我自己送上門的!”無歡情緒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落,“昨晚我跟錦昊在一起了。” “他知道真相了?”韓越愣了,他覺得自己昨晚肯定是錯過了什么大事,否則怎么連無歡跟九王爺過夜這么大的事情,他都是現(xiàn)在才知道? “是二哥他們給錦昊下了藥,我也是沒法子了才獻(xiàn)身,沒想到,人家不領(lǐng)情!我就是想說明真相,他也不想聽!”雖是埋怨的話,可是心里真正怨的人卻不是錦昊,無歡在怨自己,如果換做自己是錦昊,恐怕也不信吧。 昨夜再纏綿,也是藥物所致,醒來后大腦一片清明,難不成把一個長相完全不同的人認(rèn)作自己的王妃么?大概誰都不會有這么驚人的接受力。 也是他太心急了,至少要先說明一切才宣布自己的身份! 不是不打算再用無歡這個身份了么?韓越暗暗吃驚。他也曾勸說過無歡跟王爺說明真相,可是以前無歡實在太固執(zhí),一句話都不肯聽。 “我去讓他們給你燒點水洗洗吧!”韓越年紀(jì)稍長,相對體貼許多,他知道現(xiàn)在多說無益,所以打算先退出來讓無歡一個人靜一會兒。 韓越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下了樓,并沒有察覺龍一的蹤跡。 龍一注意到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跟著侍寢的絕色男子進(jìn)了房又一人出了房,在面具男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的瞬間,他的大腦只覺得轟的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背影真的很像一個人…… 清平的未婚夫韓越! 五年前王妃趙無歡死后,韓越這個人也憑空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每次問清平,清平都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出韓越的下落,問急了,就說他也不知道。 如今這個面具男難道是……韓越? 人對自己的情敵總有一種天性的靈敏。 如果真的是韓越,那么與韓越相識,又剛剛給王爺侍寢過的絕色男子到底是誰? 如果秦太尉也知道侍寢男子的底細(xì),那么,昨夜之事真的就如秦太尉嘴上所說的那么簡單?秦太尉真的只是好意給王爺介紹個暖床人么? 如果一起都是針對王爺?shù)年幹\怎么辦?他還是速速去跟王爺謝罪,外加稟報一切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是我昨晚就寫好放在存稿箱的,會不會v其實我也不知道,頭一次寫這種類型,如果有人怕v可以先收藏著不看,過一個月再來看看情況,無論如何,我只能保證不坑,省得辜負(fù)大家。 ☆、真正的反派才出場 龍一跪在床前,從他跟王爺稟報一切到現(xiàn)在,王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背對著他坐在床上。 呃,王爺那白皙如雪引人無限遐想的裸/露后背,肩頭上有著明顯的……牙印。 凌亂的床上偶有血跡,可見昨夜的瘋狂。 錦昊頭疼欲裂,壓根沒想到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甚至衣服都沒想起來穿上。 他在努力回憶,腦中不斷閃現(xiàn)昨晚的片段,他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全部……該死的清晰!只是一覺醒來后,覺得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都很……荒唐! 靠! 竟然因為聲音相似,就傻了吧唧地把人家當(dāng)成了無歡! 無歡要是泉下有知要嘲笑死他吧? 就他這樣還被稱作癡情,呵呵,原來,他也不過如此,身體一樣會背叛他的愛人,無歡恨他,倒是一點也不冤枉他,他自己都恨自己! 被人下了藥,智商掉了一地,浪了一晚上,愣是沒撿起來啊! 錦昊清晨的暴怒,不但因為跟他同床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冒充無歡,更因為他竟然真的在昨夜當(dāng)了真,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總共就兩次啊,一次無歡,一次無名氏,沒有哪次是出自本意啊呀! 尼瑪,老子這輩子是跟ch u n藥杠上了嗎?錦昊的手緊緊握成拳,全身都散發(fā)著暴戾的氣息。 可是,為什么對于昨晚上無名氏的面容和說過的話卻模糊不清? 按照龍一的稟報和自己的推測,從秦文昨天約他來小聚,到今早醒來,這一切都是陰謀,可是這又是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