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白曉晨嚶嚀一聲,臉上有點掛不住,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氣惱道:“你盡耍流氓,噯呀——”她被嚴尚真重重一頂,立時眼冒金星,只覺幽口一陣發燙,似被火烤一般,全身便酥麻起來,燥熱難安。 嚴尚真見她雪膚染紅,星目朦朧,他整個人便目眩神迷,貪婪地打量著二人相接的情狀。 嚴尚真不動彈,把白曉晨半頂半放在書桌上,定眼去瞧,只覺觸目驚心:他自己的巨碩全數沒入那嫩物之間,蓮瓣微張,嬌嬌膩膩,玉露欲滴,他心頭一動,探手一觸,手中滑膩一片,說不清是她的,還是自己的。 白曉晨羞紅了臉,顫聲道:“你別作弄我。”身子也跟著一顫,晃晃蕩蕩地往后仰去,推著他的胸膛,要脫身而出。 嚴尚真怎能容她這時推卻,強硬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壓,兩人俱是渾身舒爽。 白曉晨更頭目森然,只覺魂靈欲飛,口內氣喘央求道:“別在這兒。” 嚴尚真正得意的時候,怎聽她的話,拿話百般哄住了白曉晨,下邊力氣卻使得越發狠厲,次次頂入最深處,暢美難言:“寶貝兒——你且先忍一忍。” 又是百余次□,白曉晨掙出一身冷汗,直發喘道:“別在這兒,我求你了,尚真。” 書桌上的書本文件早被嚴尚真呼啦到地上,一片狼藉,點點水漬印在桌邊,她羞窘異常,平時她沒事都是在這看書的,這以后可還讓她怎么用。 便小聲又央求了幾遍,嚴尚真被她磨了一番,便強屏著呼吸,把她一把抱起,卻不松開,那物仍緊插蓮瓣,悠悠蕩蕩地抱著她在房內轉圈。 白曉晨受不了這番折磨,又急又怒,整個人幾乎要懸空下去,只能雙腿勾著嚴尚真的腰間,生怕掉落下去,又覺全身酸不可耐,陣陣快感洶涌如潮,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軟語相求:“你停下,停下。” 嚴尚真笑嘻嘻的:“現在知道狠處了?” 猿臂一撈,把她又擱在了梳妝臺前,將她雪腿分開,高高翹起擱在肩上,手扶發力,猛地刺入,見她雪滑的身子不住地蠕動,長發蜿蜒,潑墨一般落在胸前,半遮半掩地擋住了胸前的極好風光,一進一退間,才窺得紅櫻嬌怯。巫術師 又見她低了頭,難耐地皺眉低吟,紅了眼,瞅著她腹下凸起處的嫩薄蓮瓣兒,里側呈粉紅色,正一開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嬰孩一般,又被自己粗大黑長之物深深插入,更是十分興起,大開大合鞭笞起懷中尤物來。 白曉晨芙蕖映臉,只覺他的混蛋物事已然頂至最深處,筋骨酸麻,茫茫然低呼道:“要死了。” 嚴尚真悠悠閑閑地撈著只往后仰去的白曉晨,情興大盛,發狠享用起她,又空出一只手來揉捏她胸前的美物,觸手綿軟滑膩,不由心旌搖蕩,興發不止,湊過去吮咂她口中丁香,胸前玉兔,真個纏綿之至,數百下不止又覺不夠盡興,便柔聲:“心——肝兒,換個姿勢來。” 白曉晨筋麻骨軟,已是香汗淋漓魂蕩神飛了,迷迷糊糊中聽得他不懷好意的要求,便哼唧道:“那得去床上。” 嚴尚真低笑一聲,又去親了親她,卻不應聲,從她身體里退出,雙手從她股下穿過,捏住粉嫩圓渾之處,輕輕一翻身,卻成了個直對著梳妝鏡的姿勢。 白曉晨羞窘萬分,朦朧中只瞧見鏡中二人放浪相接之狀,低頭閉目,央求道:“羞死人了,你,你怎么這么作弄人。” 嚴尚真聽她隨著自己的動作咿咿呀呀地,如小兒夢啼一般,心都要化成一片,笑道:“夫妻情趣,怎么能放過?” 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卻逼著她往鏡中一看,笑道:“你看我們,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見白曉晨不答話,便狠勁一抽,逼得她低低呼了一聲。 白曉晨嚶嚀一聲,拗不過他,晃眼便瞧上了一眼,只看著鏡中身后他英俊挺拔,玉樹臨風,聳聳動動,yin褻難言。 她迷蒙著杏眼,似醉非醉地,便嬌嬌切切地喚起嚴尚真的名字來。 嚴尚真被她叫的火起,心肝兒寶貝兒的也亂喊一通,糾纏著去吮吸她的櫻唇,聳動地愈發厲害。 他自己也心中熱燙,只看鏡中二人糾纏地癡狂浪蕩,白曉晨恰如一株春藤,纏纏繞繞攀附在他身上,全身雪白滑膩,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蕩,更有乳波蕩漾,直愣愣地潑到他的眼里,白花花軟嫩嫩的一大片。 那兩團玲瓏剔透的雪峰上水漬熠熠,多半是他剛剛留下的涎液。 那酥胸上又嵌著紅寶石,鮮嫩柔滑,似乎只要那么輕輕掐上一下,便能迸出蜜汁一般。明揚天下 嚴尚真著魔一般,狂浪更多,一手不住揉搓她的酥胸,白曉晨本來就在哺乳期,胸前被他這么一擠,滴滴答答地那水便xiele出來,又滑又黏,沾了嚴尚真滿手。 她羞窘地厲害,軟語央求嚴尚真半天,仍不得憐惜,只好咬著唇兀自挨著他的沖撞。 嚴尚真手扶著她的腰,緊貼著她羊脂玉般的嬌美身段,從后面狂搗猛入,只把她弄得好一陣求饒。 白曉晨魂飛魄散,那蓮瓣之間花蜜如泉,不一會兒就流淌了嚴尚真滿腿,他捏著她的臀瓣,瞇著眼戲道:“心——肝兒,你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白曉晨聽他滿口胡話,身后的酸軟無力又加重數分,再忍不住哭腔,只百般求著他:“要壞了,你停一停,停一停。” 嚴尚真輕笑一聲,閉目吸氣,顯然是銷魂至極的享受模樣,若在平日里被她這么軟語一求,他是定然要軟了心腸,怎么也舍不得逆了白曉晨的心愿。唯獨在這床笫之私上,他十足的強硬。 別人都說他疼老婆,萬事全聽白曉晨的,可外人又怎么知道,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嬌吟,而他是如何享用這個女人的呢? ——她當是他的,合該為他所澆灌,為他所盛開。 白曉晨被頂得火辣辣地,知他無半點哀憐之意,只能自尋它法,偏偏腦子里暈乎地如塞滿了漿糊一般,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嚴尚真越發動情狂放的時候,她咿呀著聲,強忍著螞蟻啃噬般的癢意,哼唧道:“你過去,我給你,啊……我給你口一次,還不行嗎?” 嚴尚真正在暢美之時,陡然聽到她軟著聲羞紅著臉提出來的優厚條件,整個人精神起來,輕笑著揉了揉她渾圓雪白的臀瓣,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白曉晨扭過頭,眼含春水,斜睨了嚴尚真一眼,正是嬌嬌嬈嬈的小模樣。 房間里狼藉一片,嚴尚真掐著她纖細柳腰,半抱著她便大步踏向床,沒等白曉晨緩上一口氣,就被他粗魯又不失溫柔地扔到床上正面朝著自己,然后就要覆壓上去。 白曉晨被他剛剛的折磨還記恨著,眼疾手快地扯過絲被蓋在身上,左扭右歪,咯咯笑著,媚眼如絲地瞅著他的不好之處,擰巴著就不肯讓他入港,只把嚴尚真熬紅了眼,喘著粗氣:“你又不聽話了,要把我憋死不是?” 白曉晨存心找他麻煩,就道:“就是憋死你才好呢!” 她調笑著,沒料到嚴尚真眼光一閃,一個餓狼撲羊的姿勢,趴到她身上,撕開被子,掰開她的腿,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一入:“看不讓你討饒!”大唐第一莊 白曉晨忍不住蜷縮起身子,胸前酥乳也蕩漾起來,上頭紅櫻顫巍巍地綻放在嚴尚真眼前,就是嬌花一般,美不可言。 嚴尚真強伏在她身上,一聳一動,那物事便在里頭橫沖直撞,把她的小腹撐出那鐵杵形狀。 白曉晨見他肆意馳騁在她身上,一臉銷魂奪魄的癡迷狀態,也忍不住心驚膽戰。 只覺得自己可憐兮兮的,被這男人肆意玩弄,又覺得自己也放蕩冶浪,恨不得暈死過去,眼不見心不煩也好。 嚴尚真面紅眼赤,發狂一般占有著她,又是捏著她的上面,又是入著她的下面,狠狠地,似打樁一般,只要把頂到她的最深處。 “嗯,啊,尚真,你慢點兒!”白曉晨眼含著淚,被他折騰得又酸又疼,到底忍不住求饒了:“實在撐不住了。” 嚴尚真不聽則已,一聽更是發了興致,對準她的蓮瓣,連連抵進,回回狠殺,實干實打,弄得床腳吱吱作響,架起她的腿放于肩上,手扶濕淋淋的物事對花房就刺,聳身大弄起來,力發如虎,盡根露首,不計其數。白曉晨與他身上肌膚相擊,乒乒啪啪一陣就是亂響。 嚴尚真又去看她,只見她桃腮愈紅,星眸半開,紅唇微張,咻咻而吸,眼含濕意,他也知道白曉晨身體弱,但長久未能和她親近,此刻就是想要多多憐惜她也是不成了,只能顧著那物事極力深縱,幾乎要搗碎她的嬌處。 不知幾千下,又是一陣沒頭沒腦亂入,白曉晨被他侵占得聲難維系,幾乎氣斷,嚶嚶嚀嚀地哭起來:“你放了我好不好,尚真,哎呀——” 只覺得自己作繭自縛,到床上固然全了臉面,但卻又給了嚴尚真開合的空間,才有現下暴風雨一般的難捱之處。 嚴尚真全無顧戀,只是笑著吻掉了她眼邊的淚痕,柔聲勸慰,心肝兒寶貝兒地rou麻了一通,那物事的送抽卻無半點停歇之意,又瞇著眼去看兩人相接之處,只見白曉晨蓮瓣之間插著他黑壯長粗的物事,把她填的滿滿當當,撐得那塊幾乎要變了形,晶瑩的蜜水便順著那處羞羞答答地流下來,把身下床單染濕得不成樣子。 他看得心曠神怡,又在白曉晨唇邊廝纏著,只笑著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就放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新婚夜,本來想拉燈的,哎! 專審大人讓我過了吧,求你了求你了,實在修不了文了啊啊啊啊 例行推一下,流氓變態高富帥和溫柔冷靜小助理的狗血文 第83章 好時光 白曉晨全身軟綿綿的,四肢抬不上一點力氣,聽他肯饒過,便半信半疑地嗯了一聲,“真的,” 嚴尚真粗喘著氣,大力挺腰沖撞笑道,“我能舍得騙你,” 白曉晨眨眨眼,有幾分信了,還是羞怯的,臉粉艷艷的,輕啟紅唇道,“你可要說話算數。”嚴尚真挺胯一陣狂入,連聲應道:“當然算數。” 白曉晨摟住他的脖頸,猶疑了一會兒,才應聲道:“……那……好吧……” 嚴尚真精神振奮,立馬把她的玉腿抬起,又把被子完全旋開,露出二人情接之狀,咬著她的耳朵笑道:“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白曉晨羞紅了臉,微微覷眼看了幾秒,只見嚴尚真的那昂揚黑紫的物事直冒青筋,在自己白白嫩嫩的蓮瓣處里進進出出,黑紫物事時不時帶出晶瑩之物,聚集了不少乳色白漿,當下心頭亂顫,再不敢睜眼了。 嚴尚真瞧見她面若桃花,便抽出手抓住她的柔荑,卻往兩人相接之處探去,渾話張口便來:“寶貝兒,你看它多硬,是不是把你弄得舒服了?” 白曉晨被他說得心里怦怦直跳,本來要掙開手也鬼使神差地任由嚴尚真把持著,直到觸到一個火熱硬燙的物事,她才哎呀叫一聲,滿臉羞紅。 嚴尚真被挑逗地渾身j□j焚身,把她的兩條腿并在一起單手提住,自己用力一頂,那頂頭在里頭的花心處重重一研磨,把白曉晨弄得柳眉一蹙,又是嚶嚀一聲,嬌俏地橫了嚴尚真一眼。 嚴尚真心神一蕩,哪里還有平時的正經樣子,握著她的細腰,又在那紅櫻上吸舔吮咂,用力聳動,只把那嬰兒臂大的物事捅進抽出,胡言亂語道:”乖乖……心肝兒……祖宗……你咬得我好緊……我都動不了了……我是不是捅到你心窩子里了……“ 白曉晨被他弄得發軟,又聽他一陣胡話,慌忙去捂他的嘴嗔道:“又亂說什么呢……嗯啊……”只覺下齤身要被搗爛一般,哼哼幾聲。 嚴尚真見她譴責地瞪著自己,嘴巴還被眼前玉人兒捂住,便伸出舌輕佻一舔,果然見這玉人兒像被蛇咬了一般,猛地縮回手,又氣又怒地看著自己,他不惱反道:“怎么,我偏要說。我被你纏得快活死了,寶貝兒……你是不是也快活得很?” “你氣,再怎么氣?”嚴尚真附到她耳邊,瞇眼一笑:“還不是要被你老公騎。” 他說完這話又是重重一頂,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曉晨。 白曉晨只見他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按理說她該為嚴尚真這種話氣得牙根癢才是,不知為何,心卻跳得越發快速,嚶嚶嚀嚀的,杏眼流波,含情帶怨地斜睨了嚴尚真一眼。 嚴尚真見她雖羞惱,但到底沒否認他說過的話,柔媚婉順地望著自己,不由興致大漲,沒頭沒腦地j□j著,每必盡根,把那黑壯物事插盡她的嫩處,只捅得唧唧作響,水聲四起。 白曉晨心里雖愛他,但到底挨不過,就膩聲膩氣地撒嬌道:“那我看了,也摸過了,你該……結束了吧。” 嚴尚真笑道:“哪有這么容易?”說著抱緊她的身軀,下齤邊兒的巨杵發勁狠頂,白曉晨立時悶哼幾聲,帶著點哭腔:“你混蛋!” 說著,就要拽著被單往旁邊爬,嚴尚真可沒閑著,見她動作,便笑道:“怎么,又想換個姿 勢?” 說著,便一手把她翻個身,讓她背朝自己,半跪在床上,自己卻是一腳踩在地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見白曉晨撲騰著手要來掐他,縱然不疼,他此刻正是興致高昂的時候,哪里肯讓白曉晨的不配合壞了好事,便反剪住白曉晨的手,一手抓住,挺著那物事,從后面一下下入著。 他這個姿勢讓白曉晨使不上力,怎么都掙脫不開,只能軟軟地讓他占有,這種姿勢于男人最為享受,因為插得極深,又使得上力氣。 嚴尚真盡力搗弄,只看著她白嫩圓粉的翹臀,纖細柔軟的腰肢,還有曲線優美的雪背。唯一不滿的就是,看不到她的胸前景致了,嚴尚真邊撞擊著便思索道:干脆再裝上幾面鏡子。 白曉晨不曉得他的想法,由于被入得太深太急,已然連話都說不出來。抖抖索索地承接著他兇猛地撞擊,哭都哭不出來。 嚴尚真瞧著她的蓮瓣顫巍巍地咬著自己紫黑粗壯,青筋蜿蜒的物事,又聽著她小貓似的輕啼,更心曠神怡,一下一下地狠入,全根沒進,全根抽出,這樣玩了百下有余,才柔聲問道:“心肝兒,舒服嗎?” 白曉晨被弄得腿酸腰軟,身體一下下抽搐著,挨不住他的用力,又聽他拿話來作弄自己便咬牙哼一聲,勉強說道:“難受死了!” 嚴尚真眉一挑,一副浪蕩樣子:“哦,看來為夫還不夠用力。”說著,一陣用力,把白曉晨往死里欺壓著。 白曉晨欲哭無淚,忽地嬌嬌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身子一顫,蜜齤液便汩汩而出,整個人立時哆哆嗦嗦起來。 嚴尚真被頂頭一澆,銷魂難言,只見白曉晨全身浮出更粉更嫩的顏色,抽搐著,一下子哭出聲。 嚴尚真壓在她的雪背上,去吻她的淚珠,下頭卻不停,又把她翻轉過來,兩條玉腿盤在自己腰間,面對面如癡如醉地看著懷中佳人,兩人緊貼在一起,下面說不出的爽快,緊致溫熱,妥帖酥麻,還有那有規律的收縮吸吮,真是再說不出的銷魂蕩魄,嚴尚真便顧不得她剛剛泄身過,又是兇猛地狠抽緊送。 白曉晨死死地勾住他的脖頸,不知如何是好連罵了他數聲混蛋才算稍稍解氣。 嚴尚真聽她這么嬌嗔地罵著自己混蛋,哪里能惱,哄著她滿口只是說道:“是是,我混蛋我混蛋……心肝兒……小祖宗……且再忍忍。” 白曉晨聽他做小伏低到這個地步,只能蹙眉,承接著他的狂風浪雨,耐著性子又讓他廝磨一陣,然而數百下過去,見嚴尚真居然有越戰越勇的趨勢嘴巴一癟又要哭出聲來:“快點兒好不好?” 嚴尚真見她果然有些挨不住了,他逞性已久,不過固守著不肯釋放,此時也難免疼惜她,便柔聲一笑:“那你親我一親。” 白曉晨本來要拒絕,但見他嬉皮笑臉的,知道避不過去,就勉強快速地往他唇上一碰,就算完了。 嚴尚真手里撫摸著她的酥乳,見她如此敷衍,便自力更生,捏著她的下巴硬要與她唇舌交纏,上頭卷起她的唇舌細細品嘗,下面馳騁j□j,連挫最深嬌處,比之前又兇狠許多,幾番肆意下,那緊致溫熱的花房包裹得他欲齤先欲死,只覺得再壓不住釋放的欲望,悶哼一聲,勉力再j□j了數次,j□j,立即狂瀉如注,把白曉晨的小腹處染滿了白灼黏膩。 白曉晨抱緊了他,咿咿呀呀地吟哦了數聲,說不出的嬌甜軟媚。 嚴尚真與她臉部相貼,交頸纏綿,親了又親,柔情蜜意地說了好一會兒話。 不多時,白曉晨神智清醒回來,見他摟著自己,兩人躺在一起,懶洋洋地便要興師問罪:“剛剛你好欺負人呢!” 嚴尚真抓著她的手,細細密密地親吻著,笑道:“你是我媳婦兒,我不欺負你,又欺負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