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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帶著酒的苦澀與刺激, 攪動著蘇綿全身上下的細胞, 他的吻越來越純熟, 開始有了段巡自己的風格烙印。 像是侵略軍, 在蘇綿這片無辜土地上燒殺搶掠。 他的唇從蘇綿的唇上抽離,兩個人眼神迷離,蘇綿被吻得喘不上氣來。段巡放開蘇綿的手, 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又安撫性地親吻了一下,才轉身往段宅走。 看著他的背影, 融入在燈火通明的背景里。 少年在這繁花似錦的世界里, 慢慢長大了。 好久沒回到段宅, 段巡感覺有些恍惚。 給他開門的是沈冰清,沈冰清見到段巡回來了,臉上也露出笑容,說了一句小段,生日快樂。 謝謝沈阿姨。段巡禮貌地點頭。 眼神向內移,段巡看到了客廳里一個熟悉的身影站了起來,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盒子,朝著段巡走過來。 好久沒見到段成國,段巡竟然感覺還有些親切。 生日快樂。 段成國走過來,低沉地說道,聽不出任何情緒。 父子兩人面對面站著,沈冰清已經悄然退場。 氣氛有些尷尬,段巡低著頭,凝視著段成國雙手端著的紅木雕花盒。這段時間經過與李艾的重逢,那些執念他也真的放下了,從前的那些執拗和恨,不再重要了。 我見到了李艾。段巡抬起頭,說道。 我知道。段成國聲音低沉渾厚。 前幾天,李艾和段成國時隔這么多年再次見面了。 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大家也都不再年輕,畢竟這場利益的聯姻錯不在他們。段成國還記得,再次見到李艾是在一家紅酒莊園,兩個人見面的第一句話 好久不見,老段。 兩個人也算是老朋友,李艾向他坦白了她對段巡的愧疚:這些年,每當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覺得,對孩子沒有愛是不可能的。 希望他,不要重蹈我們的覆轍。 段成國將手上的盒子端到段巡的面前:接著。 段巡接過。 段成國轉過身:你走吧。 就在今天,段成國完全從段氏抽出手,正式將整個段氏企業交到了段巡的手里。明天早上,他就會召開正式的退休記者會。 段巡嗯了一聲,男人間哪里需要多言。 你和蘇綿。段成國說道,是男人,負起責任。 我知道。 說完段巡轉身,跨出門。 此時夜空清朗,幾顆耀眼的星星落在天幕上。 謝謝。段巡側過頭,低聲道。 段成國露出驚訝的神情。 畢竟這么多年,沒拋棄我離開我。 說完這句,段巡離開了段宅。此時外面起了微風,他看著蘇綿正百無聊賴地靠在車前,她手上的手機將她的臉照亮,她對著屏幕傻笑。 結束啦?蘇綿看到段巡過來,眼神落在他的紅木箱上,這是什么。 段巡雙手抱著箱子:你打開看看。 哦哦。蘇綿將蓋子打開,看著箱子里的東西,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段巡的目光也湊過去 紅木上,躺著那根漆黑的軍鞭。 沾著段巡的血與驕傲的軍鞭。 我的天啊!蘇綿不禁叫出來,憋了半天才說道,這是什么意思是你爸不會讓你以后拿著個打我們的兒子吧 段巡被蘇綿逗笑了,突然他抓住了這句話里的一個關鍵詞:我們的兒子? 啊?蘇綿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下意識地竟然說出了這種話,臉一下子憋紅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聽錯你聽錯了,我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下流,還想著我給你生孩子,做你的白日夢去! 我下流?段巡靠近蘇綿,是誰想招我的? 誰?是誰!站出來是誰!蘇綿趕緊往車子里鉆,來掩蓋自己臉紅的事實。 上了車,段巡也算知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蘇綿以為自己就此逃過一劫,她把段巡送到了公司大廈的樓下,現在段巡事業心比以前還要強,就算是生日的晚上也逃不過要工作的命運。 真是勞模。蘇綿感嘆道,我明天進組了。 那我的生日禮物呢?段巡雙手環繞于胸前問道。 這個這個 又準備送個跑調的生日歌? 才不是!是大禮!蘇綿雙手勾住段巡的脖子,一個清甜的吻落在他的耳垂,明天來劇組找我,我給你哦。 好。段巡應道,伸出手把蘇綿往懷里帶,原本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變成深吻,段巡深陷在蘇綿柔軟的唇里,他的手指深入蘇綿的秀發,咬住她的耳朵。 唇上一燙。 蘇綿。段巡聲音低啞,笑聲在喉嚨里打滾,你羞什么。 蘇綿更羞,往段巡的懷里鉆,嘴硬: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