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她過的怎么樣
“昨天晚上,今天凌晨吧,耗子給我打了個電話,用一個陌生號碼打的。”王文斌掏出一根煙來想抽,但是想著聶子琪懷孕,又把煙給塞了回去,端著茶杯喝著茶。 “是不是這個號碼?”聶子琪拿出手機來指著其中一個通話記錄顯示的沒有備注的號碼給王文斌看。 王文斌記著這個號碼,有些就驚訝地道:“他也給你打了,也是,都給我打電話了肯定也給你打了。” “找你借錢吧?”聶子琪冷笑著問。 “他跟你說了?他給我打電話問我借十萬塊錢,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哪有錢啊,開第一家店欠的錢都沒還清,開這家店的錢也全部是借的,加起來我欠了一百多萬,我身上現(xiàn)在全部加起來都沒一千塊,我是真沒錢借給他,而且,他這不明不白問我借這么多錢,人還消失了那么久,也不說具體什么事,只是開口要借錢,我怎么可能借?他跟你說了他到底遇到什么事需要錢嗎?”王文斌想著跟聶子琪解釋一下,不是他不借,而是真沒錢。 “你跟我解釋干什么?你覺得他會跟我說這些嗎?你又覺得我會聽他跟我說這些嗎?”聶子琪反問著。 “呃……” “他給我打電話跟給你打電話的目的一樣,問我要錢,你知道我當(dāng)時聽到這句話時心里是怎么想的嗎?如果我知道他在哪我一定那把刀過去殺了他,絕不夸張。我懷著孕,懷著他的種,他消失的無影無蹤,沒給過我一分錢,沒照顧過我一下,一句問候都沒有,消失了一個多月了,現(xiàn)在突然給我來個電話沒說任何的,甚至連一句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都沒問,開口就問我要錢。斌子,他問我要錢,是個人能張得開這個嘴嗎?簡直是禽獸不如。如果我要是知道這個電話號碼是他的我一定是不會接這個電話的。”聶子琪說完之后非常激動,說著說著就流出了眼淚,但是自己拿著紙巾擦了,沒有再哭,不過王文斌能感受到她聶子琪的情緒。 王文斌緊緊鎖著眉頭,劉嘉浩已經(jīng)變得讓他都完全不認識了。 “他后面說了什么?”王文斌接著問。 “我讓他去死,死了之后我給他燒紙,想要多少我給他燒多少。”聶子琪咬牙切齒地說著,可見她對劉嘉浩已經(jīng)恨之入骨了。 “他還是沒說因為什么需要錢嗎?或者說他在哪。” “嘿嘿,我說完之后他就掛了電話。”聶子琪冷哼著。 聶子琪說完之后,兩個人都沉默了,王文斌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對于劉嘉浩最近的做法他也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 “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王文斌很久之后才說著,自己起身走到了陽臺上,把窗戶打開,頭伸出窗戶外面點了根煙在那抽著。 “遇到事?遇到什么事了?你告訴我,他能遇到什么事?除了自己作之外他還能遇到什么事?我跟你說,他就是死有余辜。”聶子琪狠狠地說著。 王文斌再次沉默,他現(xiàn)在也有些認同聶子琪的說法,對于劉嘉浩,他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斌子,明天有沒有空?”聶子琪問著王文斌。 “你說什么事。” “陪我去趟醫(yī)院。” “去檢查是吧,好,什么時候?上午還是下午?我來接你。”王文斌點頭,這是大事。 “去做人流手術(shù)。”聶子琪直接說著。 王文斌驚訝地看著聶子琪,張著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去咨詢過了,做人流手術(shù)醫(yī)院那邊需要孩子的父母簽字授權(quán)認可,我懷孕這事我沒有讓別人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家丑不可外揚,我不想讓人可憐讓人看我的笑話,所以只能請你去幫我假裝一下孩子的父親,簽字,把孩子做了。”聶子琪解釋著。 王文斌靠在窗戶邊抽煙,他想要勸說聶子琪不要打掉孩子,可是他現(xiàn)在連自己都沒辦法說服,更何況去找個理由勸說聶子琪去留下孩子。 “子琪,給我個面子,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之內(nèi)還是聯(lián)系不到他或者他還沒回,我就陪你去把這個手術(shù)做了,我保證再也不勸你。孩子是無辜的,我們再等等,說不定真有難言的苦衷也不一定是不是?算是再給我半個月時間吧,好不好?”王文斌最后對聶子琪道。 “好,半個月,我聽你的,再等半個月,不過這個半個月不是給他的,而是給你的。在我心里,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孩子我一定會做了的,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孩子。”聶子琪很堅定地說著,但是在最后摸著肚子說孩子的時候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而且是哭出了聲來。哪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雖然孩子還可能沒成形。但是母子連心,那種感覺做過母親懷過孕的女人都明白。 王文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連安慰聶子琪他都已經(jīng)找不到話了,只是覺得很壓抑,覺得無能為力。 聶子琪哭了一會兒,然后自己拿著紙巾擦拭干了眼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王文斌道:“你前面說你心情不好,說說看,你和那個女人只見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沒有。”王文斌搖頭,然后就把自己與徐薇之間的事慢慢地對聶子琪說了一遍。 “文斌,不是我真的要幫許敏說什么,從我一個女人和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我真的認為你和這個女人之間不合適,很難有結(jié)果,文斌,我是真心覺得,你與許敏才是最配最適合的。”徐薇聽完了王文斌講的整個故事之后道。 王文斌點點頭,繼續(xù)抽著煙,隨后再次嘆了口氣道:“有些東西我自己也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認為這些所謂的世俗的東西是可以阻擋兩個人在一起的理由。或許我真的與徐薇不合適,但是人是個情感的動物,特別是感情,我不想去說愛啊什么的,愛這東西太矯情。我就是覺得與徐薇在一起很舒服很自在,我就想跟她在一起,這種感覺會上癮的。” “你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做朋友的我也不能再說什么,而且我與她不認識,我自己也過的一團糟,所以我也最好不給你出什么招了,免得你也弄的一團糟,我只能是祝福你們倆。哎,我只是覺得惋惜,你和許敏多好的一對啊。”聶子琪也嘆著氣說著。 王文斌聽著聶子琪反復(fù)說著許敏,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著:“你與許敏肯定有聯(lián)系的,她在北京那邊過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