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指揮官的百合港區(q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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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來一份煎蛋餅嗎 字?jǐn)?shù):17788 2021年3月18日 「圣路易斯,你最近變得十分敏感了嗎?」 「才沒有,明明是指揮官的技術(shù)變得更好了……」 這天清晨,在指揮官的房間里,圣路易斯早早的溜了進(jìn)來,和指揮官來了一 場激情的晨練。 畢竟,昨天晚上各個艦?zāi)飩兌急恢笓]官狠狠的欺負(fù)了一番,唯有圣路易斯因 為確實(shí)要整理一些情報上的東西,所以沒有和指揮官好好舒服一下。 那么,早上自然要加倍彌補(bǔ)回來。 圣路易斯四肢岔開,躺在床上,指揮官趴在圣路易斯的雙腿之間,手指揪著 圣路易斯微微紅腫的yinchun,往兩側(cè)掰著,舌頭不停的撩撥著,圣路易斯晨勃的陰 蒂。 男人的晨勃roubang會變得又粗又大,而女人的晨勃,陰蒂也會充血變大,圣路 易斯的陰蒂,此刻又紅又圓,指揮官的唾液抹在上面,閃閃發(fā)亮。 指揮官先是用舌尖不停的撩撥著,撥開陰蒂上的包皮,然后兩排牙齒輕輕扣 住陰蒂,微微用力摩擦著,以往圣路易斯都會努力忍住不叫,因為這樣,當(dāng)她憋 不住的時候,才能噴出清澈的潮水,而今天,圣路易斯似乎是太久沒有做過,變 得十分的敏感,指揮官的牙齒剛剛扣上,她的尿道里就開始噴射出清甜的潮吹汁。 正好,指揮官一早醒來有些口渴,于是用嘴巴一口包住圣路易斯的尿道,讓 圣路易斯的蜜汁全部灌進(jìn)自己的嘴里。指揮官咕嚕咕嚕的喝著圣路易斯的鮮榨蜜 汁,圣路易斯也不停的扭動著腰,享受著指揮官的嘴巴,帶來的吮吸的快感。 「我可不相信,我不在的日子,你會那么老實(shí)。」 「真的呢指揮官,我們都是您的后宮。」 「呵呵,這么大的后宮里,出幾個欲求不滿的大奶欲女不是很正常嗎?」 「才沒有呢指揮官,不要舔那里了我早上起來還沒有洗過呢。」 指揮官不顧圣路易斯的反對,舌頭不停的撩撥著圣路易斯的屁眼,雖然說沒 有洗過,不過也只是有一些汗液在里面淤積的味道,咸咸的,澀澀的,指揮官品 著,倒是覺得別有風(fēng)味。 「說謊可是要被懲罰的喲,圣路易斯,不要以為你功勛卓著就可以欺上瞞下。」 「才沒有呢,我要說謊那就請指揮官好好懲罰我吧。」 「昨天長門可都告訴我了,你趁著我不在的日子沒少舔她的腳吧,你這個變 態(tài)足控。」 「可惡啊,這個小蘿莉回去我肯定要啊!指揮官」 指揮官的懲罰便是用她的手指狠狠的壓住圣路易斯的g點(diǎn),然后用力的按壓。 雖然說g點(diǎn)這個東西到底存不存在,還有些爭論,但對于圣路易斯來講,確實(shí)是 有的。指揮官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圣路易斯的腰就彎了起來,然后一股一股的yin 水就從xiaoxue里流出,順著指揮官的手流到了床單上。然后指揮官慢慢用力,順著 G點(diǎn),慢慢的在周圍旋轉(zhuǎn)。指揮官的手指感覺到圣路易斯xiaoxue里那顆凸起越來越 大,仿佛就像陰蒂一樣可以充血勃起。 不過這次的懲罰可沒這么輕松,指揮官舔了舔自己的另一根手指,然后在圣 路易斯的屁眼上揉了揉,慢慢伸了進(jìn)去。 「啊!不要指揮官那里臟。」 「臟?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都有灌腸的習(xí)慣嗎?」 「才沒有,人家那只是做一些深度清潔。」 「既然洗干凈了,那不正好給我用嗎?你這個yin亂的家伙。」 指揮官舔了舔嘴唇,加大了兩根手指攪弄的力度。一根手指壓在g點(diǎn)上,試 圖把g點(diǎn)往xiaoxue的rou壁里壓著,然而越是壓迫,圣路易斯就越是嬌喘不止,情欲 就越是亢奮,g點(diǎn)就越是充血。另一邊,指揮官不停的用指甲繞著圣路易斯的屁 眼里旋轉(zhuǎn),尖銳的指甲在柔嫩的rou壁上不斷地刮蹭著,弄得圣路易斯又痛又癢, 直腸不停的收縮,反倒是讓指揮官的指甲不停地嵌入她的rou壁里。 「好痛指揮官。」 「痛嗎?那我可把手指拿出來了。」 「我不要指揮官,輕一點(diǎn)嘛」 「輕一點(diǎn),這可不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呢。」 畢竟,雖然在港區(qū)其她艦?zāi)锩媲埃ヂ芬姿箷@得比較強(qiáng)勢,但實(shí)際上,在 指揮官的床上,圣路易斯只是一個搖著屁股求交合的女M.不要說是用指甲刮屁眼 這種事情了,什么鞭子呀,捆綁啊,蒙眼露出之類的,都是她和指揮官經(jīng)常玩的 游戲。甚至有一次,圣路易斯穿著那件舉世聞名的低胸裝和指揮官一起去高檔餐 廳就餐時,指揮官還在她的群下塞了一枚帶電的跳蛋。然后一邊吃著飯,指揮官 一邊不停的調(diào)試著跳蛋,一會兒用劇烈的震動讓圣路易斯一口飯也咽不下去,一 會兒又用微弱的電流,刺激著圣路易斯的xiaoxue,讓yin水順著她的腿流滿了鞋子。 指揮官這個變態(tài),特別喜歡看自己的艦?zāi)飩兊男永锕酀Myin水的樣子,而那天當(dāng) 指揮官和圣路易斯回到車上時,指揮官取下圣路易斯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捧到圣 路易斯的面前。滿面潮紅的圣路易斯,睜開朦朧模糊的眼睛,只見自己的鞋子里 早早已經(jīng)灌滿了yin水。 「要不要嘗一口自己的味道?」 指揮官把鞋子湊在圣路易斯的面前,圣路易斯聞了聞,也許是因為渾身發(fā)熱 的緣故,腳上肯定會出汗,些微的腳汗和yin水混在一起,加上鞋子本身的味道, 雖然應(yīng)該是十分奇怪,但在那種狀態(tài)下,圣路易斯倒是覺得有幾份喜歡。 于是,圣路易斯紅著臉,極不情愿的張開嘴,然后把舌頭伸進(jìn)自己鞋子里, 舔了舔自己鞋子里的混合液體。 「還差點(diǎn)味道呢,指揮官。」 「還差什么味道呀?你這個yin亂的家伙。」 「還缺一點(diǎn)您的味道可以加進(jìn)去嗎?」 一邊說著,圣路易斯伸出手在指揮官的褲襠下面摸了摸,其實(shí)圣路易斯也知 道,指揮官之所以要穿深色的牛仔褲,就是為了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下面也早已 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了。 指揮官笑了笑,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后撥開自己的xiaoxue,不停的擠壓著自己 的yinchun,把自己的yin水一滴一滴的擠了進(jìn)去,然后手指的攪了攪,湊到了圣路易 斯的嘴邊。 圣路易斯又伸出舌頭嘗了嘗,加了指揮官yin水的味道果然是不一樣的。圣路 易斯把自己的裙子拉了下來,一邊揉弄著自己豐滿的雙乳,一邊張開嘴,在指揮 官的幫主下,咕嚕咕嚕的喝下滿邪的yin水。 然后,圣路易斯居然打了個飽嗝,不過指揮官倒也不介意她那滿嘴酸澀的味 道,一口吻了上去,兩根柔軟的舌頭攪在一起,互相拼命的攪動著。 唾液的氣味,yin水的氣味,汗水的氣味,在兩根舌頭的攪動下不斷的在嘴里 發(fā)酵著,彼此的吐息不停的交換著,兩個人的身體不斷升溫,在狹小的車內(nèi)不停 的扭動。 此刻,外面的路人都能看到,這有一輛黑色的豪車,正在不停的震動,不過 大家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剛剛但凡看到的都知道坐在車上的是誰。 所以,刮刮屁眼什么的,對于圣路易斯來講實(shí)在是小兒科,她現(xiàn)在是久旱逢 甘露,迫切的希望指揮官能給她一些更兇猛的刺激。 比如拿出一根粗大的雙頭龍,好好的在她的屁眼里抽插抽插,讓她那饑渴的 直腸充分得到保養(yǎng)。 不過指揮官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比起身體上來一些粗暴行為,她更希望在 精神上讓圣路易斯持續(xù)保持不滿。對性的饑渴會讓女人變得瘋狂,從而做出一些 夸張的事情。由此刻的圣路易斯,為了得到指揮官的疼愛,甚至開始主動用力的 夾著屁股,讓指揮官的手指都感覺有些發(fā)痛。 「真是的,受不了你了,saoB.」 「人家才不是sao逼呢,人家是sao屁眼。」 說著圣路易斯,還沖著指揮官搖搖屁股,雙手抱著自己的兩瓣臀rou,用力往 兩側(cè)拉開,把那發(fā)紅的屁眼沖著指揮官亮看。屁眼一張一合,似乎是迫切的想要 吞下指揮官的好東西。 咚咚咚。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門,打斷了指揮官和圣路易斯的情致。 「嗚嗚討厭,是誰啊?」 「呵呵,讓我去看看是哪個家伙這么不解風(fēng)情。」 按理說房間應(yīng)該不算特別隔音,至少圣路易斯剛才的嬌喘聲在指揮官聽來是 足夠大的,這種時候還想敲門,要么是有緊急事態(tài)要匯報,要么肯定是又有誰忍 不住了。 「兩位,雖然早上zuoai并不違反規(guī)定,不過也請注意一下聲音,不要影響到 大家休息,可以嗎?」 站在門口的是女仆長貝爾法斯特,不過現(xiàn)在的她并沒有穿著日常的女仆裝, 而是穿著一身性感的黑色情趣內(nèi)衣。胸上的是半乳胸罩,根本無法完全蓋住她的 乳暈上半側(cè),粉色的乳暈微微露出,而乳罩本身則是用黑色的真絲做的。隱隱約 約的鏤空倒是能夠從縫隙里看到貝爾法斯特的早已挺立的rutou。而身下吊帶的黑 色過膝絲襪,看起來十分的誘人,一雙超高的黑跟,把貝爾法斯特修長的大腿襯 托的完美無瑕。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貝爾法斯特手里的那根長鞭,貝爾法斯特的攥著長鞭, 不停的拉扯著,舌頭掛在嘴角,一副癡漢的樣子。 看來這位女仆長對于指揮官和圣路易斯一大早弄出噪音的事情是真的 惱火, 準(zhǔn)備好好修理修理她們兩個。 「干嘛?我的女仆長這是打算要下克上了嗎?」 指揮官捏著貝爾法斯特的下巴,雖然貝爾法斯特本身不算矮,不過和指揮官 比起來確實(shí)還是矮了一截。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是無法抗衡指揮官您的。」 指揮官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她正準(zhǔn)備回頭呢,忽然背后就被什么東西給勒住 了脖子。 「但如果是我們兩個人的話,倒是能給您帶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zāi)亍!?/br> 這時候指揮官才看清,原來圣路易斯早已偷偷溜到了自己的身后,用床上的 枕巾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與此同時,貝爾法斯特也迅速鉆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從指揮官的指隨身行李里, 找出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 「來吧,就讓我們的指揮官好好回憶一下被囚禁的滋味。」 咔咔咔。 指揮官的四肢被鐐銬鎖在床上。嘴巴也被口球堵住了。按理說雙眼應(yīng)該被蒙 上,不過今天貝爾法斯特說要讓指揮官好好欣賞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是特地讓 指揮官不蒙眼。 「準(zhǔn)備好了嗎?貝爾法斯特。」 「當(dāng)然人家從昨晚上就開始準(zhǔn)備了呢。」 指揮官盯著自己的兩位艦?zāi)铮恢浪齻冊诎胍褂滞低底隽耸裁礃铀较碌慕?/br> 易。 只見貝爾法斯特背對著指揮官,跨坐在指揮官的臉上,xiaoxue不停的抽搐著。 yin水順著陰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滴落下來。 是的,在幾乎所有艦?zāi)锒济撁砂谆⒌臅r候,指揮官特地讓女仆們保持著 天然的陰毛,只是稍加修剪了而已。因為在指揮官看來,每天港區(qū)里工作量最大 的便是女仆們,如果讓她們保留著陰毛的話,上面一定能夠發(fā)酵出特別好聞的味 道。 而現(xiàn)在,yin水就順著貝爾法斯特精心修剪過的三角陰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滴到指揮 官的臉上,貝爾法斯特?fù)u著屁股把陰毛像刷子一樣,洗刷著指揮官的鼻子和額頭, 把自己的yin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抹在指揮官的臉上。 不同的艦?zāi)锓置诔鰜淼膟in水的味道總是千差萬別,而女仆隊分泌出的粘液, 則頗有一種大海的味道,腥腥的咸咸的,而且粘稠度特別高,貝爾法斯特的陰毛 拍在指揮官的鼻尖,然后抬起屁股,細(xì)長的黏絲能夠順著陰毛拉的特別特別長。 「指揮官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味道不太一樣呢?」 聽到貝爾法斯特的話,指揮官這才忽然感覺到,今天貝爾法斯特的yin水似乎 多了一份甜味。那這份甜味并不像是其她的艦?zāi)锼置诔龅哪欠N自帶的清甜,而 是依靠外物所帶來的味道。 「好啦,不要再逗指揮官了,快給她看看,你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早點(diǎn)吧。」 這時候,貝爾法斯特雙手掰住自己的yinchun,然后撥開xiaoxue,不停的收縮著自 己的小腹。似乎是在用力的想要把什么東西從xiaoxue里擠出來。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貝爾法斯特不斷的嬌喘著,然后一旁的圣路易斯則解開了指揮官,嘴上的口 球。不過圣路易斯還是用雙手掰開指揮官的嘴巴。 然后普及一下一枚清甜的炒栗子,就從貝爾法斯特的xiaoxue里滑了出來。 泡在xiaoxue里的炒栗子是貝爾法斯特昨晚就塞進(jìn)去的,這是她為了改變自己的 yin水的味道,特意做的準(zhǔn)備。 畢竟貝爾法斯特還是很清楚,只有她們女仆隊的氣味更貼近天然的氣味,而 這種氣味并不一定談得上有多么的美好,所以她特地向來自各地的艦?zāi)锎蚵犃艘?/br> 下,有沒有什么能夠改變yin水味道的偏方。 于是在某個深夜里,逸仙告訴她,自己有一些小訣竅,可以幫主貝爾法斯特 改變yin水的味道。當(dāng)然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作為交換貝爾法斯特需要好好的 為一先舔一舔她的腋下。 畢竟逸仙一直不敢把自己的癖好告訴指揮官,所以只能轉(zhuǎn)而求貝爾法斯特來 滿足自己。在貝爾法斯特辛苦的一番舔舐之后,逸仙的腋下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口水順著逸仙的腋窩不停的流淌著以前,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行吧,我就告訴你了,在我們東煌,倒是有一種傳統(tǒng),就是在自己的xiaoxue 里塞入特別的食物,用食物去改變xiaoxue的內(nèi)在環(huán)境,從而調(diào)理味道。」 聽到逸仙的話,貝爾法斯特先是有些反胃,然后是震驚,她沒想到在東煌居 然還有這樣的傳統(tǒng)。 「倒也不是傳統(tǒng)了,算是一種獨(dú)特的癖好吧,經(jīng)常用的東西,比如說都是一 些比較好取出的物件,比如什么棗子核桃,或者是栗子之類的。」 貝爾法斯特一番掙扎之后,在逸仙的建議下,終于選擇了栗子作為自己的初 次體驗。 于是在來到鐵血之后,貝爾法斯特便和圣路易斯,謀劃了這樣一場清晨反擊 戰(zhàn)。畢竟以往總是指揮官掌握著主動權(quán),偶爾這兩位也想要體驗體驗玩弄指揮官 的滋味。 現(xiàn)在,帶著炒栗子甜味的yin水,不停的灌進(jìn)指揮官的嘴里,那甜味四溢的栗 子,在指揮官的嘴里泡著。 「好了,不要攔著指揮官了,讓她吃下去吧。」 「要是指揮官生氣吐出來怎么辦?」 聽到圣路易斯的話,指揮官,微微用牙齒咬了下圣路易斯的手指,以示抗議。 「好了好了,對不起指揮官。」 圣路易斯收回雙手,然后指揮官吧唧吧唧地咀嚼著嘴里被泡軟了的栗子。栗 子的甜味搭配著酸澀的yin水,味道著實(shí)有些怪異,不過畢竟是自己艦?zāi)飩兊囊环?/br> 心意,指揮官還是認(rèn)真的吃了下去。 「不止這一顆哦,指揮官。」 指揮官一愣,然后就見到貝爾法斯特的xiaoxue,不停的抽搐,又是一枚栗子被 擠了出來。接著兩顆三顆貝爾法斯特的xiaoxue里,足足塞入了七八顆栗子, 它們依次的被貝爾法斯的xiaoxue擠了出來,讓指揮官挨個吃了下去。 「指揮官怎么樣?味道還不錯吧?」 「下一次我也泡一泡讓你吃下去嘗嘗。」 「唔,如果是指揮官的話,我倒是非常愿意體驗一下呢。」 指揮官笑了笑,微微抬起頭,用舌頭舔了舔貝爾法斯特的yinchun,yinchun上的yin 水還帶著甜味,和以往嘗起來果然不一樣。 「吃飽了之后,指揮官要來杯茶嗎?」 「怎么?你現(xiàn)在要去泡茶嗎?」 「哈!是貝爾法斯特的專屬尿尿茶喲。」 說著,圣路易斯從一旁拿過指揮官的茶杯,倒掉里面的舊茶,然后放入一個 茶包。 「沒有時間準(zhǔn)備新鮮的茶葉了,就請指揮官湊合一下吧。」 說著圣路易斯把茶杯放到貝爾法特的xiaoxue外面,貝爾法斯特一邊用手指夾住 自己的陰毛,把里面把上面的yin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擠到杯子里,然后只見她的身體已 經(jīng)微微的抖動,清澈的尿液就從她的尿道里噴出尿,進(jìn)了指揮官的茶杯里。 也許是性欲讓貝爾法色的體溫升高,尿出來的尿液都隱隱的帶著白霧。熱氣 騰騰的清澈,尿液里泡著茶包,茶葉的清香或者尿液的味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房間 里散開。 「指揮官要現(xiàn)在嘗嘗嗎?」 圣路易斯舉著茶杯湊到指揮官的嘴邊,然后咬住指揮官的耳朵,輕聲的說著。 「好啦,茶葉也要泡一泡才會有味道的,等等再喝吧,現(xiàn)在先喝我好嗎?」 貝爾法斯特一屁股坐到指揮官的臉上,把xiaoxue壓在指揮官的嘴邊。指揮官舌 頭撥開貝爾法斯特的xiaoxue,里面的yin水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指揮官咕嚕咕嚕的 品嘗著甜甜的yin水,而自己的xiaoxue也在不停的流出yin水。 「嗯哼,圣路易斯,你看指揮官多辛苦,你快去幫幫她吧。」 「好啦好啦,知道了。」 還好床夠大,這時候圣路易斯趴在指揮官的身上,也不會顯得擁擠。 這樣子,貝爾法斯特不斷的扭動著屁股,用xiaoxue和指揮官的嘴巴互相摩擦著, 而身下圣路易斯也不斷的舔著指揮官的xiaoxue,吮吸著指揮官xiaoxue里流出的晨露。 過了一會兒,三人都對這樣的姿勢顯得有些厭倦,于是稍作調(diào)整。這一次圣 路易斯騎到了指揮官的臉上,而指揮官吐出嘴里殘留到陰毛,終于可以品嘗到無 毛的白虎xiaoxue了。貝爾法斯特則找到了指揮官的雙頭龍,戴在自己的身上,一邊 塞入i,一邊嬌喘浪叫,然后她解開指揮官雙腳上的鐐銬,把指揮官的雙腳架在 自己的肩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插進(jìn)了指揮官的xiaoxue里。 貝爾法斯特和圣路易斯,兩人緊緊相擁,兩人豐滿的雙乳貼在一起擠壓成餅。 然后兩位巨乳美人是互相濕吻著,舌頭在彼此的嘴里攪動著。一旁的指揮官只能 無奈的用自己的嘴巴舔舐著圣路易斯的xiaoxue和屁眼,此刻的她,雖然xiaoxue里已經(jīng) 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但她更想成為那個掌握主導(dǎo)權(quán)的人,于是只好用力的咬了咬圣 路易斯的陰蒂。 「輕點(diǎn)了指揮官,你再生氣,今天可不行喲。」 「對呀,今天也想讓指揮官體驗體驗被欺負(fù)的感覺哦。」 然后兩位艦?zāi)锉阋蝗吮ё≈笓]官的一只腳舔了起來。 貝爾法斯特張開嘴,先用舌頭舔了舔指揮官的腳跟,雖然指揮官平時訓(xùn)練很 多,但多虧了女仆團(tuán)們的悉心照料,經(jīng)常為她修腳,她的腳跟倒也沒有什么老繭, 仍然顯得比較柔軟,貝爾法斯特一邊用舌頭舔著,一邊用牙齒輕咬,然后舌尖慢 慢滑到指揮官的腳心,不停的摩擦著,把口水抹在上面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指揮官腳 皮上粘著的汗也融入唾液之中,又一口吸了回去。 而圣路易斯,則用舌頭不停地掩飾著指揮官的腳背,順著指揮官的腳背慢慢 劃上腳趾,然后舌頭在一根又一根的腳趾里來回穿梭著,摩擦著,品嘗著腳趾縫 里發(fā)酵的氣味,誰知道,她一口含住指揮官的一整排腳趾用力的吮吸著,把殘留 在里面的唾液又全部吸了回來。 當(dāng)然,貝爾法斯特會更累一些,因為她還要不斷的挺腰抽插指揮官的xiaoxue。 不過三人這樣的姿勢也沒有維持多久。畢竟時間有限,今天是要撤離鐵血的日子。 于是圣路易斯很不情愿從指揮官的臉上下來,而同時貝爾法斯特也停止了抽插, 慢慢的把雙頭龍從自己的胯下取出。 「哎呀,我知道你等這一天很久了。」 滿臉潮紅的貝爾法斯特看來仍未高潮,不過她依舊把雙頭龍塞進(jìn)了圣路易斯 的xiaoxue里。 「貝爾法斯特這樣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好好用吧,你們倆繼續(xù),我去準(zhǔn)備早餐了,哦,對了, 指揮官茶別忘喝了喲。」 說著,貝爾法斯特便帶著一身的yin水,扭著屁股走出門去,而一開門,門外 就七七八八的摔了幾個家伙進(jìn)來。 「都走了都走了,今天早上沒你們的事情。」 指揮官看了一眼門邊,實(shí)際上地上滴落了不少yin水。 「讓我們繼續(xù)嗎?指揮官。」 指揮官沒有回答,而是用雙腿抱住了圣路易斯的腰肢。圣路易斯笑了笑,帶 好雙頭龍,然后慢慢塞進(jìn)了指揮官的下面。嗯,這一次是屁眼不是xiaoxue,不過借 著yin水的潤滑倒也不算困難。 指揮官不停地喘著粗氣。看的出來,她對屁股里這個粗大的東西還不是很適 應(yīng),不過開發(fā)式真的很亢奮。看著指揮官亢奮的樣子,圣路易斯也覺得yuhuo焚身, 她趴在指揮官的身上,不停的親吻著指揮官豐滿的雙乳,雙手在指揮官的腹肌上 來回游走著。一只手的手指也塞進(jìn)了指揮官的嘴里,讓指揮官空虛的嘴巴,有些 東西可以吮吸。 「快點(diǎn)~!就憑你這速度,你想讓我高潮嗎?」 「指揮官,待會你可不要哭出來哦。」 聽到指揮官的挑釁,圣路易斯自然不會認(rèn)輸。圣路易斯趴在指揮官的身上, 一邊親吻舔舐著指揮官的脖子,品嘗著上面的細(xì)汗,一邊像暴風(fēng)驟雨般抽插著指 揮官的屁眼。 「不對這根棒子你對它做了什么?」 「怎么了,指揮官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了嗎?」 隨著圣路易斯的抽插,指揮官漸漸覺得自己的屁眼似乎有些火辣辣卻又十分 空虛的感覺。 「你和貝爾法斯特。在上面放了什么?」 「一些特別的藥物喲,這是給您的禮物呀。」 現(xiàn)在指揮官也沒有心思去想這是什么藥了,更想不出來她們是在什么時候放 的藥。畢竟這個藥順著她的屁眼,早已經(jīng)滲透進(jìn)了她的全身。指揮官現(xiàn)在渾身欲 火,思維也逐漸模糊,舌頭掛在嘴邊不停的浪叫著。 「可惡啊不行,快干我混蛋。」 指揮官胡言亂語起來。不過核心點(diǎn)也就是一個字,干。而圣路易斯自然十分 樂意滿足指揮官的命令。圣路易斯雙手揪著指揮官豐滿的雙乳來回吮吸,輕咬著 指揮官的rutou,腰身一刻不停的抽插著指揮官的屁眼,手指偶爾會插進(jìn)指揮官的 xiaoxue里,摳弄一下指揮官的g點(diǎn),然后掏出來,借著yin水的潤滑,擠壓一下指揮 官的陰蒂。藥物讓指揮官的身體變得燥熱而敏感。只要圣路易斯同時進(jìn)攻指揮官 的多個敏感處,指揮官的尿道就會不停的抽搐,然后擠出幾滴清澈的尿液。 要是放在以前,這種單一姿勢的抽插,肯定不會讓指揮官滿意,不過在藥物 的作用下,越是這種機(jī)械式的抽插,越是能持續(xù)不斷的提高指揮官的快感。圣路 易斯憑借著自己強(qiáng)大的體力,堅持抽插了近20分鐘之后,終于要把指揮官送上高 潮的頂點(diǎn)。 「我要去了!」 「不行了,指揮官要丟了一起去!指揮官」 哪怕是迎來高潮,指揮官也不肯過多的表露,這或許就是身為領(lǐng)導(dǎo)者所養(yǎng)成 的內(nèi)斂的習(xí)慣吧。 圣路易斯和指揮官兩人的xiaoxue同時噴涌出大量的yin水,yin水順著雙頭龍交匯 在一起,正如兩人的心一般緊緊的交融。 「老實(shí)告訴我,這種藥你從哪兒搞來的?」 「這你就不要管了,給我留一點(diǎn)小秘密好嗎?」 「那我可要好好的拷問一下。」 「可惡啊,不要啊!」 指揮官和圣路易斯正緊緊相擁著溫存呢,看見圣路易斯不肯交代,指揮官從 圣路易斯的身下?lián)屵^雙頭龍,自己穿上,然后壓住圣路易斯,把雙頭龍塞進(jìn)了圣 路易斯的屁眼里。 「那就請指揮官好好的拷問我吧。」 「哼,sao逼。」 兩人又是一番折騰之后,總算是把彼此積壓許久的yuhuo徹底交代干凈了,這 時候貝爾法斯特也敲門而入,帶來了剛做好的早餐。 吃過早餐,被逼喝下貝爾法斯特的「早茶」,圣路易斯和指揮官一起沐沐浴 更衣。然后指揮官帶著自己心愛的艦?zāi)飩円黄鹣蛑趟{(lán)航線的港區(qū)返回。 回到港區(qū)之后,整個碧藍(lán)航線的工作重心便是營救光輝。雖然光輝人可以隨 時撈回來,但是幫主她戒斷藥物卻是最難的事情。好在圣路易斯已經(jīng)在社會上發(fā) 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圣路易斯經(jīng)常出入一些高檔場所,而這些場所里不僅有名流,更有一些 黑道上的人物,圣路易斯在一次酒會的時候和一個黑幫搭上了線。這個黑方似乎 手握一些精神類的新型藥物,更重要的是這個黑幫聲稱他們這種藥物居然能對塞 壬產(chǎn)生作用。 起初圣路易斯還不信,直到這個黑幫人士向圣路易斯播放了一段,他們的走 私船在海上突然遭遇塞壬,然后通過噴灑這種精神類藥物,使得賽任變的癲狂的 視頻。這時候圣路易斯才不得不相信,居然真的有藥物能夠?qū)︻愃菩闹悄Х皆煳?/br> 的物的東西產(chǎn)生影響。 之后圣路易斯,通過一些手段的cao作,搞到了這種藥物的配方。而經(jīng)過化驗, 注射給光輝的藥劑也正是這種配方,雖然說劑量和具體的配比過程不太清楚,但 這起碼算是一個好的消息了。 「那么,你和他們黑幫的交易內(nèi)容是什么呢?」 指揮官的襠下還插著濕漉漉的雙頭龍人,靠在窗口不停的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