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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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箏回到屋里,身上暖暖地睡了一大覺,才覺得有了點精神,剛剛起身,便聽浣紗輕聲喚她:“小姐,您可起身了?” 如箏應了一聲,浣紗和秋雁便進房幫她梳洗,如箏笑著看看秋雁黑黑的眼圈:“和你娘親聊了一晚?” 秋雁臉色一紅,微微屈膝:“是,奴婢無狀了。” 如箏笑著搖搖頭:“無妨,來日方長,你們母女團聚,我也替你高興的。” 秋雁點了點頭,眼圈就又紅了,惹得如箏和浣紗一陣笑,剛梳整完畢,雪纓便急匆匆走進來福身到:“小姐,剛剛表小姐遣人來報,說是崔府表少爺來了,讓小姐去前面花廳說話呢。” 如箏聽了大喜,笑著讓浣紗給自己拿了衣服:“表哥來的倒是快。” 如箏微笑著走入花廳,一進門卻愣住了,琳瑯緊張兮兮地看著她,又看看對面,如箏突然升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花廳里除了崔明軒,還多了兩個人:恭王李天祚一臉閑適地品著茶,旁邊的蘇有容看到自己進來的時候,眼里就閃過一絲歡喜。 如箏心里一陣好笑,卻也不敢大意,看到琳瑯已經(jīng)屏退了下人,便回頭讓浣紗也退了出去,才上前恭恭敬敬地福□:“民女參見恭王殿下。” 恭王抬手虛扶了她一下:“不必多禮,我們唐突而來,幸得主人不怪罪,咱們就不講這些虛禮了!如箏也快坐下,你表兄正給我們講這莊子的好處呢。” 如箏謝了座走到琳瑯旁邊坐下,心里一陣忐忑,在看到蘇有容之后,又是一陣恍惚,趕緊低下頭,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崔明軒給恭王說莊子的事情。 眾人聊了一陣,崔明軒便留了恭王和蘇有容住下,自帶著他們?nèi)ネ庠喊差D了,如箏和琳瑯便百感交集地向著內(nèi)院走去。 “三殿下是不是和咱家的莊子有緣啊!上次在你如意莊就來投宿,今兒又來!上次還能說是從南大營回來順便,如今是怎的?從城南順便到城北?”琳瑯撅起嘴說著,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把如箏也給逗笑了,轉(zhuǎn)瞬,她又想到蘇有容曾經(jīng)和自己說過的那件“大事”當下心里一凜,思量著他們這樣打著游玩的名義不時相聚,會不會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晚間,琳瑯和明軒在花廳備下豐盛的宴席招待恭王等人,在恭王的要求下,如箏家兄弟姐妹幾人也被請了來,為著怕出現(xiàn)上次那樣沖撞貴人的事情,如箏還特地叮囑了一下沒有見過恭王的如文和如杉,才帶著他們到了花廳。 花廳里按男女分了兩席,既熱鬧又合禮數(shù),大家分席坐好,觥籌交錯間,便慢慢放下了些身份之見,氣氛一時熱鬧了起來,如箏才得空偷著打量了蘇有容幾眼: 雖是春日,他卻不像恭王和明軒那樣穿了淺淡顏色的衣服,還是穿了件鴉青色鑲云紋襈邊的窄袖行衣,外面罩了一件廣袖的竹青色氅,如箏看著他頭上利落的青玉竹節(jié)簪子,心里偷偷笑了一下:怕是普通富貴人家的子弟,穿的也要比他講究些呢…… 她低下頭,心里又浮起一個念頭:可是,那談笑間的風姿氣度,卻是不輸任何一位世家公子的! 這樣想著,她的臉便漸漸地紅了。 對面的蘇有容看著如箏先是偷看自己,又暗自低頭臉紅,臉上的笑意便深了許多,端起旁邊的酒杯飲了一口,借著酒勁兒也就不繃著,歡歡喜喜地瞇起了眼睛,看的主位上的恭王一陣好笑:“子淵,難得你今日竟然愿意飲酒,本王合該敬你一杯才是!” 蘇有容看自己的心思被他發(fā)現(xiàn),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起身笑到:“殿下說笑了,微臣不敢,微臣敬殿下!”恭王笑了笑,和他飲了一杯。 對面如文笑著看看如箏,又湊到如書身邊小聲說:“五jiejie,我看咱家這位未來的二姐夫,怎么都不像話本里那個‘神鬼奇謀’啊,這樣就臉紅了,不知是醉的,還是不好意思了……”她嘀嘀咕咕地說著,如書卻不理他,如文奇怪的順著她目光看看,卻是恭王正在和崔明軒聊著什么,如文心中一沉,趕緊拽了拽如書的袖子:“姐,當心唐突了貴人。” 如書這才回過神,趕緊低下頭,紅著臉對如文說了聲“謝謝。”卻沒想到這一幕,全落到了如箏眼中。 酒宴一直持續(xù)到酉戌相交之時才散了,女眷們告辭回了后院,崔明軒也招待著恭王和有容在前院歇下。 進了二門,如箏回頭看看如書,一向嘰嘰喳喳的如書今日一路默然不語,已經(jīng)讓她起了疑心,當下也不耽擱,對著如書低聲吩咐道:“跟我來。” 如書心里一沉,怯怯地看了看自家二姐,點頭跟著她進了房間,留下如文在后面垂眸嘆息。 一進門如箏就一改往日溫柔和氣的樣子,板著臉屏退了丫鬟們關上了房門:“五妹,今日你在酒宴上反常之態(tài),到底是為何?” 如書咬著下唇,默默地搖了搖頭,不知從何說起,如箏嘆了口氣:“卻是何時對殿下起了別樣心思的?!” 如書見瞞不下去了,紅著臉站起身:“二姐……我……”她咬咬牙,狠下心說到:“上次大jiejie帶我去如意莊找你,他……恭王殿下來訪,本來我是十分厭惡他的,又小氣又狡猾,還……”她笑了笑:“可是,那次回去之后,我卻總是忘不了那一面,原本我還以為自己是被氣到了,沒有在意,可是后來聽二哥三哥,還有別的人……反正是各處聽到了殿下很多事情,心里的感覺就變了……”她抬頭,臉色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那日在春日宴上,太子欺負你,他三言兩語就將你救下,我更覺得,恭王殿下他又正直,心又好,還那樣聰慧強勢,連太子都不敢輕視于他,心里就莫名生出一點孺慕之思……” 如箏聽了她的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卻在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啞然失笑:“孺慕之思?!兒女對父母才是孺慕之思,你是想要做恭王殿下的義女么?!” 如書愣了愣,臉紅的像要滴血一般:“jiejie,你明明知道我想說什么,不過是欺負我讀書少,沒見識,我可不依!” 如箏笑著把她攬到身邊,又正色到:“書兒,你這不過是小女兒的綺思,恭王殿下是很好,可他之于你,實在是太過高不可攀了……jiejie勸你不要再動這樣的心思!” 看著她漸漸黯淡下來的眼神,如箏暗嘆了一聲:“先不說以他的地位,咱們的出身,還有你的……”她不忍心說出庶出兩個字,便嘆了口氣,接著說:“即使這些不說,恭王殿下雖然端方不愛廣納妾室,但至少已經(jīng)有了兩位王妃,即使你真的入了府,又能分得幾分寵愛?上次你還說羨慕三世兄對我一心一意,這就不在意了么?”她輕輕撫上她的頭: “書兒,你不懂,和別人分享丈夫的那種苦楚,不是一句‘不妒’就能壓下的……jiejie想,姨娘也定然不愿你冒險高攀這門親事,更何況現(xiàn)下恭王殿下對你是完全無意,若是你一時錯了主意,沖撞了他,反倒會惹下禍事!” 作者有話要說:近日家中有事,各種忙亂,更新較晚,大家見諒!如無特殊情況,我會確保日更三千,多謝大家的關心和關注,最近各種半死不活,恐難回復大家留言,請各位殿下包含! 敬上 ☆、140暗查(五) 如書點了點頭,對著如箏笑到:“jiejie,你這些話我都明白,可……我不甘心!今次一別,我恐怕再也見不到殿下了,jiejie,一想到這樣,我心里就像有很多只貓在撓!”她抬頭看著如箏: “您說我是攀龍附鳳也好,我實在是做不到就這樣放掉這次機會!”說著,她眼圈一紅就落下淚來: “jiejie,我不求他能喜歡我,我只求他能正眼看我一次,再和我說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真的不求成為他的妃妾,就是做丫鬟侍女我也愿意,便是不成,我只要明日能與他說說話,就死心了!” 看著她狂亂倔強的眼神,如箏心里一痛,她知道應下她并非明智之舉,但卻對如書此時的心情感同身受,當下沉吟到:“既然你心意已決,我明日便相機幫你……我記得前年父親壽宴,你的舞倒是不錯……但是你要答應我,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準僭越,更不準胡說,這樣即便是不成,也可保你清譽不損,不至于唐突了殿下,若是成了……也許反倒害了你……”她猶豫著,如書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姐,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會瘋的!” 如箏看著她無奈地搖搖頭:“我就知道你是個一根筋的,卻怎的……”她心里一疼,眼睛也潤濕了,伸手把她摟到身邊:“真是個傻孩子……” 如書扎在她懷里哭了許久,才慢慢穩(wěn)下心神和如箏道別回了自己房間,如箏無奈地嘆了口氣,正準備梳洗就寢,卻聽窗邊輕輕一響,扔進來一物,如箏推開窗戶看時,卻只見到蘇有容笑著沖她擺了擺手,又去的遠了。 “什么啊!”她嗔笑著撿起地上的紙條,打開一看,卻是龍飛鳳舞的一句“后園見!” 如箏紅了臉,咬唇想了想,心里一動,便揚聲喚入浣紗雪纓:“收拾一下,陪我去后園轉(zhuǎn)轉(zhuǎn)。”她看看浣紗,又比了個荷包的樣子:“把那個給我拿來” 浣紗看到她微紅的面色,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八九分,當下笑著點了點頭自去收拾了。 雪纓卻愣了愣,說到:“小姐,已經(jīng)一更天了……” 如箏點了點頭:“無妨。”雪纓不解地看看浣紗,卻只得到了她一個“無事”的眼神,便放心地跟著她們出了門。 來到后園,如箏讓浣紗雪纓在園門口等著自己,自己提著燈走入了園子。 昏黃的燈光照不到所有的地方,如箏還是有些惴惴,當下咳嗽了一聲,卻來一聲輕笑:“行了,是我。”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如箏才真正放下心,笑著循聲走了過去:“這樣的天色,還穿的黑漆漆的,誰找得到你……”她略帶嗔怪地說著,卻不防被蘇有容一把摟在懷里,燈籠也落在地上,熄滅了。 浣紗看到園內(nèi)燈火突然熄滅,心里一沉,輕聲喚道:“小姐?” 如箏掙扎了幾下掙不脫,又好氣又好笑,應了一聲:“無事,等著即可。” 浣紗聽她聲音不對,怕是有詐,就多了個心眼,壓低聲音輕喊到:“三公子?” 蘇有容輕笑一聲,應了一句:“是我,放心,稍后就還你小姐!” 浣紗這才放下心,道了聲“唐突。”卻不知如箏早就羞得抬不起頭。伸手在蘇有容身上撓著:“放開我……”她聲如蚊蚋,跟本不像是反抗,倒像是邀請。 雪纓驚訝地看看浣紗,又笑了,二人安心地等在那里。 如箏掙扎不出,索性把頭埋在他懷里:“登徒子,我真是昏了頭才真的跑過來。” 蘇有容笑著放松了些嘆道:“你可以了,你不過是昏了頭,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誰更可憐些?” 如箏被他說得心里一暖,又羞得跺了跺腳:“那你便不顧男女大防……” “防個……”蘇有容生生壓下后面那字:“熊貓吃竹子的!”卻憋出這么詭異的一句,讓如箏笑不可支。 蘇有容嘆了口氣,聲音變得沉了幾分:“這次找你出來,還真是有點正事。”說著,他放開如箏,卻依然緊緊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上次你遇襲那事,我給師兄打了招呼,他最近給我回話,說是查究之下,那殺手在到迴夢樓江南總舵的路上被人截殺了,我?guī)熜盅€索查了一番,對方卻隱藏的很好,師兄現(xiàn)在懷疑是京師這邊的分舵出了問題,已經(jīng)親自從江南北上來調(diào)查了。”他輕輕攥了攥她手:“不過好在師兄已經(jīng)答應我對你下了保護令,今后江湖中不會再有人對你動手了,你大可放心。” 如箏點了點頭,回握住他的手:“謝謝你,子淵哥哥……”她沉吟著說道:“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夫人會和江湖中人有聯(lián)系……” 蘇有容點了點頭:“嗯,我也搞不懂,不過師兄定然能夠查出來的,一有消息我就想辦法通知你。” 如箏輕輕“嗯”了一聲,又從袖子里掏出一樣東西,對蘇有容說到:“子淵哥哥,我還有一樣東西要你幫我看看。” 蘇有容松開她的手,拿過荷包捏了捏,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吹亮,讓如箏拿了: “是什么?” “應該是……毒藥。”如箏的話讓蘇有容臉色沉肅了下來,在火折子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神秘:“怎么回事?” 如箏嘆了口氣,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和羅氏的供詞和向有容細細說了一遍,蘇有容點了點頭,打開了荷包。 里面是一個黑色的紙包,蘇有容拿在手里捏了捏,從如箏手上要過火折子:“你退后。” 如箏緊張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先不要打開了?” 蘇有容笑著沖她擺擺手:“沒事,你站遠點吧。”說著就把火折子叼在嘴里,打開了那個紙包,略微看了看,便沉了面色。 他取出一點紙包里的藥粉,捻了捻,又聞了聞,嚇得如箏幾乎要沖上前去,又被他目光制止。 最后,他包好藥粉,又放入荷包里,蓋上火折子說到:“無妨,這個你留著,平日不要打開,拿過以后記得洗手就行了。” 如箏點了點頭一一記下,又問到:“能看出是什么毒么?” 蘇有容苦笑到:“看來,師兄這一次還真來對了。”他抬頭迎著朦朧的月色看著如箏的臉:“害了你娘親的這毒,是迴夢樓十大奇毒之一,銷魂散。” 聽了他的話,如箏心頭一震:“這就都對上了……” 蘇有容聽出她聲音里的顫抖,伸手把她摟在了懷里:“箏兒,我知道現(xiàn)在問你這些有些殘忍,但是為了確定,你還是要告訴我,令堂當年中毒之后,都有些什么癥狀?” 如箏深吸了一口氣,往他懷里縮了縮:“當年,我娘開始病重的時候,先是什么都吃不下,強吃就會吐,然后就是面色發(fā)白,手腳冰冷,到最后……臉色就慢慢發(fā)青,看了多少大夫,都說是氣血雙虧體虛寒涼,可吃了多少種藥,她還是……”說到這里,她聲音里就帶了一絲哽咽,蘇有容又緊了緊手臂嘆道:“這就對了,的確是銷魂散的癥候。” 如箏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子淵哥哥……這到底是……” 蘇有容嘆了口氣,輕輕撫著她的手:“如箏,雖然我知道我說了,你很可能會誤會,但你畢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這種毒,是我?guī)熜稚瞎勹I的獨門毒藥,在迴夢樓里,能夠拿到的人并不多,我算一個,還有一些老資歷的分舵舵主……”他沉吟著,低頭看看她精致的側臉:“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句話,此事定然不是我?guī)熜肿龅模魅瘴一厝ケ愫退?lián)系,假以時日,我們必能查明真相,還你一個公道。” 如箏抬頭看看他月光下朦朧的面龐,不難想象他現(xiàn)在認真的表情,當下沉吟到:“子淵哥哥,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她又垂下頭輕聲問到:“這位上官樓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蘇有容略沉吟了一下,開了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和我……是一樣的人。” 如箏在她懷里點了點頭,嘆道:“其實,不管毒藥是哪里來的,罪魁禍首都是靜園那位……”說著她攥了攥拳頭。 蘇有容似乎是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鬢:“別難過,逝者已矣,你只有好好保重自己,日后才能給令堂報仇,你先把那個證人保護好了,等我?guī)熜謥砹耍槊骶唧w情況,咱們再擇機而動,千萬別沖動,若是證據(jù)不足,把飯做夾生了,反而不美。” 如箏被他有趣的說法逗笑了,點了點頭:“嗯,娘親的仇我一定要報,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沖動,我也會多和你商量的。” 蘇有容滿意地“嗯”了一聲,又說到:“正事說完了,說說閑事吧……”他輕輕笑了一聲:“想我了沒?” 如箏臉一熱:“不想!” 蘇有容笑著摟住她晃了晃:“沒關系,我想你想了雙份的,勻你一半!” 如箏心里頓時又好笑又覺得甜蜜:“我才不要,我自己會想……”說完又發(fā)覺被他繞進去了,跺了一下腳就要走,卻被蘇有容一把拉到懷里:“別想跑~”熟悉的音色,熟悉的語氣,如箏心里微微一動,似乎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似的…… 下一瞬,她的預感就成了真。 唇與唇相接的瞬間,如箏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微涼,又轉(zhuǎn)為熾熱的溫度。 被身前的人緊緊摟在懷里,她幾乎不需要自己用力站著,所有的重量都被他雙手托起。 她閉著眼睛,慢慢拾回了五感,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其他四感卻愈發(fā)清晰,淡淡的沉水香味道,混著些微的茶香,微微的呼吸聲,還有背后來自他手掌的溫熱,這些一股腦襲來,沖的如箏心里一陣清楚,一陣糊涂,只得隨著他的動作,本能的反應著…… 許久,蘇有容輕輕放開如箏,笑到:“不錯,這次懂的換氣了……” 如箏腦子還是昏昏的,卻也不想矯情反抗,反而輕輕倚在他懷里:“我們這樣,算不算行止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