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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庶嫁在線閱讀 - 第78節

第78節

    ☆、134春日(八)

    到了二門上,如箏問了門子得知如婳尚未返回,當下推辭了如詩等人相陪的好意,自己來到慈園拜見老太君。

    剛一進門,如箏便摘下帷帽幾步趕到老太君身前跪下,慢慢俯□子行了個頓首大禮:“祖母,孫女兒不孝,險些為咱們侯府惹下禍事了……”

    老太君被她如此大禮嚇了一跳,趕緊讓她起身,卻又在她抬頭時被她面上傷痕所驚:

    “箏兒,可憐見兒的,這是怎么了!”猛地又想起今日她去的地方,心里一沉:“快來,到祖母這里來!”

    如箏哽咽著起身走到老太君身邊坐下:“祖母,孫女也不知此一番禍事能否消弭,現在也是六神無主,只能先來稟了祖母。”

    老太君心疼的撫了撫她臉頰:“不怕,跟祖母說說,誰這么狠心把我箏兒打成這樣!”

    如箏這才擦擦眼淚,把午后在太子府被太子刁難和掌嘴的事情添添減減地說明白了,涼亭里面小郡主她們腹痛那一節,她刻意說的模糊,老太君是早已活成精的人,如何不知這里肯定大有問題,當下追問到:“慢著,你說你們在涼亭飲茶,結果她們三人都腹痛去更衣,只有你沒事,你可是飲食上和她們有什么差別了?”

    如箏裝作懵懂地樣子,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祖母,您一說,我才想起來,孫女因為畏寒沒敢吃那些瓜果,只是喝了茶,但表姐她們則是用了不少鮮果的,想必……定是瓜果寒涼,她們著涼了才……”

    老太君眉頭一皺,面色便沉肅了下來:“哪有這么簡單……”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厲,冷笑了一聲,揚聲喚入韓嬤嬤:

    “去二門上問問,四小姐回來了沒有。”

    如箏裝作沒有察覺她的異常,又往老太君身邊挪了挪:“按說,孫女給府里丟了這么大的人,本也沒有臉面回來見祖母了,只是恭王殿下慈心,帶著郡主jiejie到宮里替孫女兒求情去了,孫女兒想著,若是圣上寬宏大量,恩旨壓下此事,孫女兒再要自作什么決斷,也是拂了殿下和郡主jiejie一番好意,前思后想不定才回來討祖母一個慈令……”說著,她終于忍不住哽咽著伏在了老太君膝上。

    老太君輕輕摟住她,飽經風霜的臉上也掛了淚痕:“祖母的傻囡囡,這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東宮荒yin!”她恨恨地低聲說了這么一句,又摸著她的頭發:“囡囡切不可想偏了,做什么傻事,且不說恭王殿下已經去給你求恩旨了,便是沒有,祖母拼著這張老臉也要為你爭上一爭的,你把心放寬,且去沁園等著,祖母想,以圣上的寬宏睿智,此次你定然是無事的?!?/br>
    她輕輕抬起如箏的頭,給她擦去臉上的淚:“咱們府里,我也會告訴她們,就說你感了風寒,要靜養不宜探視,你放心,祖母定不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如箏點了點頭,擦干眼淚:“箏兒都聽祖母的!”

    老太君這才放心地笑笑,拉起她的手:“囡囡,你記住,雖然女子名節為上,但并不是說咱們的命就比男人輕賤,女子當然是要潔身自好的,但也切不可為了一點面子就起了輕生的心思,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不想想你爹,也要想想一向疼你的阿衡,還有祖母,再說,蘇家那個孩子還等著你嫁過去呢!”

    聽她提到蘇有容,如箏臉色便紅了紅,老太君笑著拍拍她手:“你也受驚了,先去歇一歇吧,等宮里有信兒了,我讓雪柔她們去告訴你。”

    如箏這才點頭,帶了帷帽走出慈園,帶著浣紗回到了沁園。

    一進門,便看到如詩如書和如文正在堂屋里焦急地等著自己,當下心里一暖,笑著走到她們面前:“大jiejie,五妹,六妹,我沒事了,我已經向老太君稟明一切,她老人家慈愛,并沒有怪罪于我,你們也受了不少驚嚇,先回吧。”

    如書看著她安撫的笑臉,眼淚的淚就涌了出來:“二姐……是你受驚受苦了才對,都是我沒用!我……”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回頭沖著如文惡狠狠地一瞪:“都是你,干嘛死死拉著我!”如文看著她,眼淚也流了下來,又抬頭看著如箏:“二姐……”

    如箏搖搖頭,輕輕撫著如詩的臉:“傻孩子,你的心情,我都是知道的,只是當時那種情境,你若是真的沖上來,才是糟了,除了自己落一個沖撞貴人的罪名,也會加重我的罪過,到時候咱們姐妹可真的就是萬劫不復了!所以說……”她回手拉住如文:“咱們都該感謝六meimei,她人雖小,卻靈精,沒有讓你一時沖動惹下大禍來!”

    聽了她的話,如書不情愿地點了點頭,如文卻是哭的更兇了,如箏把她們摟在懷里,眼淚也是如斷線珍珠一般:“如今,我就盼著圣上體恤,能夠壓下此事,我到在其次,但眼見大jiejie婚事在即,你們也還沒議親……”

    旁邊的如詩也是淚濕繡帕:“可憐的箏兒……還想著我們作甚……我都沒能來護住你!”她把手輕輕放在如箏頭上,回頭看了看靜園的方向,一向柔雅端莊的眼睛里,第一次閃出了一絲怨毒恨厲的目光。

    姐妹幾人哭了一陣,如箏又叮囑了老太君說讓自己裝作傷寒的事,便送她們出了堂屋。

    午后,老太君的貼身嬤嬤張氏來告訴如箏,不知宮里用了什么手段,如今京師一片風平浪靜,表面上并沒有流言傳出,讓如箏按照老太君囑托安心“修養”幾日。

    如箏請她替自己謝祖母慈愛周全,又親自奉上一封紅包,才讓崔mama將她送出沁園,自己整理了一下心情,開始裝病。

    一放松下來,她才覺出身上酸痛,臉頰雖然一直拿帕子冰著,現下也是如火燒一般,昏昏沉沉地躺倒在床上,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已是上燈時分,如箏翻身從拔步床上坐起,看著被淚水洇透的繡枕發呆,臉上的淚又淌了出來:

    剛剛的夢里,全是他那個憤怒的眼神,卻并未在她抬起頭時轉為溫柔,而是變成了深深的鄙夷,那樣冷笑著高高在上的神情,她在前世別人眼中也見過,沒想到今生她如此小心,這種厄運還是如影隨形。

    也是,他對自己赤誠一片,自己卻對他諸多隱瞞,今日太子那一番說辭,雖然是存心抹黑自己,但自己難倒就真的是問心無愧了么?

    太子日間說的那些話,是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可能不明白,不起疑心的!

    她輕輕起身,披上床邊的外衣推開窗子,看著外面朦朧的月色露出一個凄然的微笑:

    罷了,總之自己信他,若是他真的因為此事疏遠了自己,甚至是……退親,自己也唯有孤單一生,來報答他當初的護持之情了……

    她想了想,自走到書案前,磨墨提筆,給蘇有容寫了一封長信說明自己被太子輕薄之事,又仔細收好,準備找機會親自交給他。

    即使被他厭棄,也不能再欺瞞于他,令他飽受猜疑之苦……抱持著這個信念,如箏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才發現跳出親事,討好,恩情什么的桎梏,只是單純的喜歡一個人,為了他做一些事情,竟然是這樣美好的一種感覺……

    一瞬間,她有點理解了小郡主李踏雪,也明白了蘇有容曾經說過的那句“喜歡,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的含義。

    浣紗端著湯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姐笑中帶淚的一張面龐,先是驚了一下,心里又是一痛:“小姐,您別傷心了,來吃點東西吧。”

    如箏擦擦眼淚,笑著搖搖頭:“放著吧,我現在不餓。”

    湯粥熱了又冷,最后還是被浣紗嘆著氣端了下去,如箏梳洗了坐在拔步床上,看著案頭的燭火出神。

    外間浣紗她們小心翼翼收拾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入耳中,如箏心里一嘆:“此生,自己再也不能像前世那樣活的不管不顧,糊涂可笑了,自己身上擔著的遠不止自身的榮辱性命,還有更多人的禍?!?/br>
    剛想到這里,她便聽到窗子那邊有響動,剛剛松下的心情馬上又繃了起來,還沒等她發問,窗外便響起熟悉得令她心酸的聲音:“箏兒……”

    如箏幾步奔到窗前,想了想又出了里間,對著忙碌的浣紗等人說到:“我不叫你們你們不要進來,我要讀一會兒書?!币妿兹它c頭應了,才回到里間,插了門,打開了窗子。

    蘇有容看著她笑了笑,只是這一個表情,便沖淡了一直籠罩在她頭上的陰云:“你退后,讓我進來?!彼p聲說著,如箏點點頭,后退了一步,便見他雙手一撐窗框便騰身躍起。

    如箏看到窗前高幾上擺著的花瓶,還沒來得及出聲提醒,就看到他在半空中突然擰身改了個方向,就順利地落到了自己面前,聲音還及不上一本書落地的聲音大。

    她還沒來得及收回驚訝的表情,就被蘇有容一把摟在懷里:“傻姑娘,你受苦了……”

    聽著耳畔那樣熟悉的溫柔聲音,感受著他懷里的溫暖和情意,如箏剛剛才止住的淚水又涌了出來:“子淵哥哥,你也受苦了……”

    聽她這么說,蘇有容知道自己白天的掙扎和憤怒都被她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心里一酸,低頭看著她仍然紅腫的臉頰,趕緊從懷里掏出一盒藥膏,打開蓋子,一陣清涼的香氣便散了出來。

    “冰蟾生肌膏?”如箏笑著看他跳出暗綠色的藥膏:“我還說明日讓浣紗去濟生堂買呢……”她話音未落,臉上便是一陣清涼,意識到蘇有容正在給自己涂藥膏,如箏的臉更紅了,卻怎么也舍不得躲開,只得垂了眸任他輕撫自己的臉頰。

    突然,額間傳來幾絲清涼的感覺,如箏驚異地抬頭,卻看到蘇有容臉上居然掛了淚痕,她心里一驚,伸手撫上他臉頰:“子淵哥哥?!”

    蘇有容強笑了一下,回過身抬手擦了擦臉:“丟人了……”他轉過頭,看著如箏,想摸摸她臉,又不敢:“還疼嗎?”

    如箏搖了搖頭,盈著淚露出一個如花的微笑:“不疼了!”

    蘇有容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又把她摟在懷里:“對不起,箏兒,都是我沒用,口口聲聲說保護你,卻還是讓你受這種苦楚和屈辱!”他咬著牙,如箏甚至都感覺到他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壓抑著極深的憤恨,當下也顧不得什么羞澀,伸手環住他的腰,回抱住他:

    “子淵哥哥,你別這么說,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她緊緊抱著他,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她不知道自己之后這番話出口,會不會讓他嫌惡地推開自己,會不會將自己至于絕境,但她依然沉下心,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到:“子淵哥哥,雖然我這里……”她一指自己心口:“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但是我要告訴你,今日太子說的那些話,并非空xue來風……”她略帶凄涼的笑了笑:“冬至宮宴那天……”

    聽如箏說完冬至宴那天太子對他的輕薄行徑,蘇有容眉間便染上了nongnong的戾氣,他冷笑了一聲,聲音里都似乎帶上了一絲鋒銳的寒意:“果然是卑鄙無恥……我遲早定要……”他一句話沒說完,便看到如箏眼中閃過一絲傷痛,趕緊換了溫柔的表情,攔住她肩膀:“嚇著你了?是我不好,咱們不說他了……好在恭王殿下仁義,圣上也英明,此事算是塵埃落定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休息幾日,該怎樣就怎樣即可?!?/br>
    作者有話要說:完畢

    敬上

    ☆、135春日(九)

    如箏被他突然的轉變弄得愣住了,又被他提到太子輕薄自己之事時那種似是毫不怪罪的語氣弄得有點迷糊:“子淵哥哥,你,不怪我么?”

    蘇有容笑著搖了搖頭:“怪你?怪你什么?怪你瞞著我?”他笑著嘆了口氣:“這種煩心事,你不愿意跟我說也是難免的,不過我還是感謝你對我開誠布公,放心,我不怪你的。”

    聽了他的話,如箏更加驚訝了,心里怕他是故作輕松,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問到:“不是瞞你的事情,是……冬至那天……你不覺得我不守閨訓,不覺得我不貞,不覺得我是……紅顏禍水么?”

    聽她聲音顫抖地說出這一番話,蘇有容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一把把她摟到懷里,略帶薄怒地低聲喝道:“說什么呢!哪許這么說自己!”

    緊緊地摟了她一會兒,蘇有容又放開她一點,輕輕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肅容說到:“箏兒,我不許你說出這種自輕自賤的言語!你給我記住,太子輕薄于你,是他德行有虧,禽獸不如,不是你的錯,不貞?!不就是親一下么?還紅顏禍水,紅顏禍水這個詞,本來就是那些想要推卸責任的男人強加在女子身上的無恥讕言!”

    他一番話,讓如箏心頭巨震,又轉為nongnong的感動:“子淵哥哥……”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癡癡的看著他,哭到哽咽,蘇有容嘆了口氣,把她攬在懷里:“行了,好話還把你說哭了……這個愛哭包!傻丫頭!”

    如箏哭了一陣子,慢慢平靜了下來,卻不愿意離開他的懷抱:“可是……我每每想起那件事,就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我好后悔,當時怎么就那么大意……”

    聽了她這話,蘇有容反倒笑了,低頭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輕聲問到:“那我問你,太子輕薄你那日,你是什么感覺?”

    如箏愣了一下,憶起那日情境,臉色便是一白:“羞憤難當,生不如死……”

    蘇有容笑到:“這便是了……”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箏兒,我告訴你,色授魂與,心意相通,兩情繾綣才是親,太子那樣對你,不過是狗咬人罷了!”

    她一句話,說的如箏先是好笑,轉念又是一陣暖意,感念他的寬容,也被他話里的情意說的心神一蕩,臉便紅透了:“嗯,子淵哥哥說的是……”

    蘇有容輕笑了一聲,伸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箏兒……不要總想著那件事了……”他聲音變得黯啞深沉,聽得如箏呼吸為之一亂。

    “我來告訴你,什么才是親吻……”說著他俯下頭,吻住了她的芳唇。

    剛剛感覺到他的唇貼上自己的,如箏腦子里“嗡”的一聲,便什么都不會想了,再回過神,他已經開始輕輕啄著她的唇,似乎是在提醒她要專心。

    意識到了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如箏便覺得如同有一陣熱流從頭頂直竄到腳底,“嚶嚀”一聲便被抽去了全身力氣,腳下一軟,就被蘇有容順勢緊緊揉進自己懷里。

    如箏感受著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溫柔深情,卻很有分寸,但僅僅是唇與唇的相接,便讓如箏連呼吸的力氣都失掉了,直到蘇有容輕輕離開,她還兀自閉著眼睛,屏著呼吸。

    蘇有容輕笑一聲,伸手撫了撫她的背:“丫頭,喘氣!”

    如箏這才回過神,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眼前發黑,心里又歡喜又羞澀,一頭扎進他懷里努力平復著,好一會兒,才紅著臉轉過身逃開:“你……也來欺負我……”

    蘇有容聽她雖然說著嗔怪的話,語氣里卻全是笑意,當下也不著慌,上前幾步伏在她耳邊笑到:“我不是欺負你,我這是幫你忘了那段不愉快的經歷……”他又離近了一點,清涼的氣息就在她耳邊輕輕吹著,吹得她起了一身栗:

    “以后,再想起‘親’這個詞,你腦子里就不會是被狗咬的那次經歷了吧……以后,只許想著此番,只許想著我……聽懂了沒?”說著便舒臂將她摟在懷里。

    難得強勢的話語,卻被他用太過溫柔的語氣說出來,讓如箏歡喜感慨的幾乎落下淚,終究還是輕輕哼了一聲:“嗯!”

    許久,如箏突然想到那天太子陰狠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子淵哥哥,太子他,仿佛因我的緣故而遷怒于你,我很怕……”

    蘇有容輕輕笑著親了親她耳垂,很滿意地看著那里慢慢變得緋紅:“別怕,雖然他是萬人之上的太子,卻也終究還是在一人之下,圣上英明仁厚,你哥哥我好歹也算個有功之臣,只要我小心謹慎,不會被他抓住什么把柄的?!?/br>
    如箏點點頭,又搖搖頭,著急地轉過身:“可是,他是太子,早晚……”

    蘇有容看著她,略帶深意地搖搖頭,輕聲說到:“是太子,就一定是皇帝么?”

    如箏心中巨震,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他,蘇有容卻只是云淡風輕地俯身在她耳邊說到:“我的事情,不必瞞你,不過這終究是一場殺頭的買賣,若是失手,上至那位殿下,下至我們這些小蝦米,都是萬劫不復,你……怕不怕?”

    如箏聽他這樣對自己直言不諱,心中一陣溫暖,輕輕把頭靠在他肩上:“不怕,遇到你之前,我什么都怕,如今卻愈發傻大膽了,因為我知道,這輩子我只想要跟著你,只要是你選的路,我就跟著你走到黑,又有何不可?”

    蘇有容深深嘆息了一聲,緊緊把她摟在懷里,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許久,才輕聲說:“我可舍不得拉你走了黑路,黑路什么的,還是讓別人去走吧!”說著他低頭,和她相視一笑。

    遠遠地傳來了上更的聲音,蘇有容嘆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要是不用走就好了!”

    聽他這話,如箏又好笑,又羞澀,笑著啐了一下:“好不正經?!?/br>
    蘇有容笑著拉起她手:“好了,我正經,我這就走了?!?/br>
    如箏垂眸點了點頭,卻不愿意放開他的手,突然,她目光一定,蘇有容想藏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如箏抬頭,聲音輕輕顫著:“子淵哥哥,你的手怎么了!”剛剛室內燈光昏暗,她又心情激蕩便沒有注意,此時才看到他手指關節上竟然都是血痂。

    蘇有容把手背到身后,暗罵自己大意,轉了轉眼睛說道:“誒……這個……我剛剛摔了一下,你們家墻太高了!”

    如箏搖搖頭,把他手從身后拉倒自己面前,輕輕吹了吹,就又落了淚:“你不是個好騙子……”她抬頭看著他:“子淵哥哥,你的高義深情,如今我全都懂了,今后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平平安安地等到嫁給你的那天……”她拉住他的手,貼在自己面上:“也請你為了我善自珍重,再生氣,也不許這么作踐自己了,好么?”

    蘇有容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點點頭:“好,我答應你?!?/br>
    如箏這才破涕為笑,重新投入他懷里:“其實……今天我才明白,每日想著你也是一種幸福,只要想到這個世上,有個子淵哥哥,我就覺得心里暖暖的,好像能開出花來一樣……”她臉紅紅的笑了:“這是不是就是心花怒放啊……”

    難得聽到她這樣示情的言語,一向伶牙俐齒的蘇有容反倒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深深地看著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目光里就帶了灼灼的熱度:“絕對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