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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庶嫁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李錢根笑著點點頭:“小的遵命!可……”他又為難地撓撓頭:“東家,咱們的現銀不夠啊,定金倒是無礙,可官府要十日內付訖全款,咱們的盈余……”

    還未待如箏開口,旁邊崔明軒笑到:“這有何難,差多少表哥給你墊上?!?/br>
    如箏轉頭看著自家表哥,心里一暖,不由得暗怪自己只顧賺錢,忘了舅家現在也正虧空著呢,當下起身福了福:“多謝表哥,不過箏兒卻想這筆生意依舊和表哥合作!”

    崔明軒一揚眉,看了看旁邊琳瑯:“你看箏兒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跟什么大事似的!”琳瑯也笑了:“箏兒,我家要莊子沒用的,給你錢就是了,你要是過意不去,就當借你的,不要利錢~~~”她逗著如箏,自己卻笑彎了腰。

    聽了他倆的話,如箏也笑了:“不是的表姐!”又轉向崔明軒:“表哥,我是真心要和你合作買這莊子,反正借我錢也是給,入股也是給,你放心,我定然不讓你吃虧的,你就依我這一次吧!”

    崔明軒看著她竟然撒起嬌來,更加樂不可支:“好了好了,哪一次我沒依你?。【桶茨阏f的吧?!?/br>
    如箏高興地點點頭,馬上叫李錢根來算,李錢根拿過賬本看了看盈余,又比對著城南那個莊子的定價,一通算盤打過,他拿起紙筆說到:

    “按照莊子的總價和定金,東家能出到總價的六成,崔東家只需給東家四成也就是三百兩,到時候莊子上有了收益,也是東家占六成崔東家占四成,不知兩位東家意下如何?”他口中說著,手下也不停,不一會兒一張契約一揮而就。

    如箏拿過來看了,又轉手遞給崔明軒,眼睛亮亮的,盯得崔明軒一陣發毛,粗粗看了看便簽下大名,又拿出私章蓋了:

    “罷了,真受不了你!”

    如箏笑嘻嘻地接過契紙,也簽下自己的名字,轉手遞給李錢根,李錢根又照樣抄了一份,二人重新簽過,各自收起,崔明軒令溢彩軒的掌柜拿出三張一百兩的官票交給李錢根,李錢根看著到手的銀票,笑到:“如此便好了,也不用付定金,今日小人就去官衙把手續辦了,那宅子就是兩位東家的了!”說著便要走,卻被如箏叫住,千叮萬囑讓他一定核對好是工部劉犯官的莊子再買。

    送走了李錢根,崔明軒笑著打開折扇輕輕搖著:“哎呦,讓你盯的我這天氣里竟出了一身汗!你是和這工部姓劉的有仇???!非得買了他的莊子糟踐才解氣?”

    如箏見他揶揄自己,也不多說,只是笑著搖搖頭:“表哥,你且看著,我定不讓你吃虧的……”

    又和崔明軒崔琳瑯說笑了一會兒,如箏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想想自己還有舅家的支持,還有越來越好的生意,心里也安定了些,看看天色不早了,便起身要去武國侯府探望舅舅。

    琳瑯笑到:“正巧我要回家,便搭如箏的車吧?!?/br>
    崔明軒笑著將她二人送上車,吩咐家丁護送著,自己轉回了溢彩軒。

    如箏和琳瑯一路說說笑笑地到了武國侯府門口,還沒來及下車,便見斜刺里沖出一人,崔府的家丁趕忙伸手攔了,那人卻一下子跪在地上,喊道:“二小姐,奴婢是老太君院子里的汀兒,奴婢有要事稟告!”

    如箏聽聲音熟悉,忙令浣紗撩開簾子,低頭一看,果然是慈園的灑掃傳信的小丫頭,以前也是見過幾面的,如箏看她表情焦急,忙問道:“何事慌張?起身回話!”

    汀兒擦擦汗站起身,滿臉惶恐:“二小姐,不好了,剛剛國子監傳來信兒說二少爺練習騎射的時候摔了,如今不知傷的如何,老太君已經派人去了,又派奴婢來找小姐,可崔府的大爺們說小姐并未入府,奴婢只能在這里等著……”

    聽她一番話,如箏眼前一陣昏黑,如柏前次中毒時蒼白的面色又閃到眼前,她努力定了定心神對著車夫說到:

    “快,去國子監!”又轉頭看看琳瑯:“表姐,麻煩你派人傳話,讓葉大夫再出一次診吧!”她含著眼淚,強逼著自己思考,又加上一句:“對了,莫驚動了舅舅!”

    琳瑯憐惜的看著她,拍拍她肩:“別擔心,不過是摔馬,柏兒不會有事的!”說著又吩咐一邊的家丁:“崔信,你快馬到仁信堂接了葉大夫到國子監,崔義,你去溢彩軒告訴哥哥此事。”說完又轉向如箏:“箏兒別怕,我陪你去看柏兒!”說著又點了幾個家丁命他們進府牽馬出來跟隨。

    如箏猶豫了一下,琳瑯卻執意跟從,如箏也就點點頭,吩咐車夫趕緊出發。

    一路南行出了城,如箏不停叫車夫加快速度,心急如焚地看著車外林中斑駁的光影,暗暗祈禱著如柏這次能夠化險為夷。車子漸漸接近國子監,路上也愈發幽靜,如箏正心神不定地想著如柏的事情,冷不防馬車突然急停,如箏幾乎竄出去,幸虧旁邊琳瑯拉了她一把,卻也重重磕在了車窗上,如箏下意識拉開簾子向外看去,卻差點驚得叫出聲來:

    只見車外,崔府和林府的家丁們將車子圍在正中警惕的戒備著,,而不遠處,十幾個一身黑衣的壯漢蒙著面,一見便知并非善類!

    69死生(三)

    如箏嚇得趕緊撂下簾子,回頭惶惑地看著琳瑯,琳瑯也有點傻了,雖然不至于還弄不明白這架勢是何意,可她們卻不敢相信,在這天子腳下,京畿近郊,怎會有強人嘯聚?!這可是近幾十年都沒有過的事情!

    此時,領頭的家丁按捺著驚訝開口問到:“不知幾位壯士攔住我家車駕意欲何為?我家主人有急事要從此處經過,若是壯士為了求財,我們可以將隨身資材雙手奉上,但請壯士通融,放我們過去?!?/br>
    如箏在車內聽到崔府家丁一番話,不由得暗暗佩服舅舅□下人的本事,這話說的不卑不亢,若是攔路搶劫的盜匪,此時就該收下買路錢,放她們過去。

    想到這兒,如箏禁不住抓住琳瑯的手,靜靜聽著對方的回答。

    只聽外面一個粗嘎的聲音狂笑了幾聲,說到:“我們兄弟攔在此處,自然是為了求財……”

    如箏心里一松,沒想到那人又說到:“不過,除了財,人我們也要!”

    聽他此言,如箏驚恐地回頭看著琳瑯,琳瑯眼中也是一片恐懼,旁邊的浣紗嚇得也是一縮,卻又挺身跪在如箏和琳瑯前面,死死把住車門。

    崔府家丁見來者不善,也不再多言,紛紛拔出防身兵刃戒備著,可崔府和林府家丁統共就十幾個人,因著京城兵刃管制的緣故,防身武器也不過就是匕首,短劍之類,那里比得上對面人高馬大,手執樸刀的強人!

    那為首的盜賊一聲令下,賊人們蜂擁而至,和兩府家丁戰在了一處,如箏和琳瑯緊緊抱在一起,雖然驚恐,還是憑著僅存的一絲冷靜使勁壓抑著想要尖叫的沖動,若是讓強人知道了車里面是女子……

    她們不敢想,只盼家丁們殺退賊人,或是有路過的人能來幫手。

    外面兵刃相交之聲不絕于耳,間雜著不知是哪一方的慘叫,如箏大著膽子掀開一條簾子縫向外看去,只見兩府的家丁已經有幾人躺在地上□著,大部分都是林府家丁,崔府家丁看上去身手還要好些,但此時也只是勉力支撐了,這樣下去,自己二人早晚要……如箏心里一緊,回頭看看琳瑯:至少,不能讓表姐……

    如箏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賊人們一直擋著去往國子監方向的路,恐怕是擔心自己這方有人會去左近的南大營報信,而通往城內的道路卻沒有幾個賊人把守,她又看看四周,除了已經跑散的幾匹侯府的馬,賊人們并沒有帶來馬匹,想必是為了埋伏而留在了遠處,她當下心中一動,回頭問琳瑯:“表姐,你可會騎馬?”

    琳瑯不解她意,卻也點點頭如實答道:“會的,哥哥教過我?!?/br>
    如箏勉強笑了一下:“那便好,你家功夫最好的家丁是誰?”

    琳瑯想了想指了指車旁不遠處一個奪了賊人長刀,正浴血奮戰的家丁說到:“是他,崔仁?!?/br>
    如箏點點頭,將琳瑯往車里一推,揚聲叫到:“崔仁,拉匹馬上前!”崔仁聽到車那里傳來女子的聲音,還道是自家小姐有令,奮力殺翻了眼前的賊人,拉住旁邊一匹馬拼命沖到車前,如箏將琳瑯向外一推:“帶你家小姐回城求援!”那崔仁眼前一亮,接住琳瑯放在馬上,狠命一拍馬臀,馬兒吃痛載著琳瑯一股腦沖出薄弱的北面包圍,那崔仁也揮刀殺出重圍,大步跑著躍上馬背,顧不得男女大防,一路護著兀自掙扎喊著如箏的琳瑯向都城方向狂奔而去。

    如箏見她二人去的遠了,沉下心喊道:“崔府家丁聽著,殺馬!”

    崔府的家丁聽到這個命令,都愣了一下,但多年來服從的本能還是讓他們迅速殺掉了旁邊幾匹馬,正欲殺馬車上的馬時,又被如箏喝止。

    當周圍的賊人意識到有人逃跑,想要奪馬去追時,所有的坐騎已經都死了,只剩下車上緊緊套著的拉車馬。

    不遠處,一個手執長刀,一直沒有出手的賊人眼看著琳瑯逃走,卻并不緊張,他冷笑了一聲,暗自想到:今兒接的這個活兒……還真有點意思!

    他看了看自己臨時雇來的十幾個土匪,知道差不多到了自己出手的時候了,便縱身上前,手起刀落,將兩府家丁并自己的同伙一一殺死,電光火石間,地上只剩下了尸體。

    當他殺掉第一個人時,如箏就感覺不對,這人和剛剛那些賊人的身手差的太多了,又看到他連自己人也殺,如箏心里更是籠起了一陣驚恐,她沒有多想馬上令車夫趁著賊人們內訌的機會策馬向著那悍賊相反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逃走,慌亂中,她并無時間多想前方等著自己的,會是什么……

    那悍賊看到如箏駕車逃走,也并不著急,提氣幾步便縱出一兩丈遠,緊緊跟著馬車飛奔在密林小道上。

    如箏透過后窗,看到那悍賊緊緊追來,心中一陣絕望,只能拉住浣紗同樣冰冷的手,眼睜睜看著那賊人越追越近。

    浣紗看著后窗極速追來的賊人,又看了看驚慌失措的自家小姐,當下心一橫,努力扯出一個笑意,對著如箏到:“小姐……你多保重!”說著甩開如箏的手,挪到車門邊。

    如箏看著她眼中的決絕,心里暗道一聲不好,伸手拉她時,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門口一個水紅色的身影閃過,浣紗縱下飛馳的馬車,滾了幾滾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悍賊上前查看了一下,見是一個小丫鬟服色的女子,相貌也不對,便將她踢到一邊,重新發力狂追,但畢竟也是耽誤了一瞬,加上車子變輕,速度加快,距離就拉得遠了,那賊只能遠遠綴在車后,重新慢慢拉近距離。

    如箏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于落下,沒想到今生危難之際,又是浣紗為了自己豁出了性命!

    眼看那賊人越追越近,如箏心里只剩下絕望,淚眼朦朧間卻見旁邊道上兩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她本能地高叫到:“子淵世兄??!”

    陪自家兄長一同自太學返家的蘇有容奇怪地看到一輛裝飾華麗,頗為眼熟的馬車從自己兄弟眼前飛馳而過,后面還緊緊跟著一個黑衣蒙面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嘶喊著自己的名字,當下心里一驚,對蘇百川到:“兄長,是如箏世妹啊!”

    蘇百川也是一驚,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和賊人,略沉吟了一下:“此處離南大營不遠,咱們速去請凌三哥發兵救援!”

    蘇有容聽了他的話,冷笑一聲:“南大營?發兵給她收尸還差不多!”說完也不再看他,自跨上白馬,向著馬車方向飛馳而去。

    蘇百川被他說得一愣,也上馬欲追,卻還是思忖著,轉向了去南大營的小道。

    如箏喊了幾聲,再也看不到蘇有容二人的身影,卻見那悍賊漸漸靠近馬車,心里一陣惶恐,也帶著一絲慶幸,剛剛自己驚恐之下顧不得思量便喊了一聲,若是他們真的追上來……她想想剛剛那悍賊凌厲的刀法……恐怕子淵世兄也不是他的對手,更遑論蘇百川。

    也好,至少不會再連累了他……

    此時拉車的馬漸漸吃不住長時間狂奔,喘著粗氣慢了下來,那賊人卻似不知疲憊似的,漸漸靠近了馬車。

    如箏正準備跳車,想著即使是摔死也不讓賊人得手,卻見不遠處樹木后,閃出一個白影,白影漸漸靠近,卻是一匹神駿的白馬,馬上正是自己熟悉的那副面容。

    “子淵世兄……”她喃喃自語,淚水滑落了眼眶,一時間不知是慶幸,還是后悔。

    蘇有容看前面那悍賊漸漸靠近馬車,急的拼命拿馬鞭抽著坐騎,就在此時,拉車的馬終于支持不住,前腿一踉蹌就要跪倒,好在車夫有經驗,忙一提韁繩,好歹是將馬穩住了,但那賊人卻馬上趕上,一腳踹開車夫,將如箏拽了出來。

    車夫嚇得連滾帶爬地竄入樹叢跑遠了,蘇有容則策馬奔到那賊身前,提韁下馬:

    “放開她!”

    那悍賊獰笑一聲,抽出袖里的短劍架在如箏脖子上:“哪里來的公子哥兒,我勸你趕緊走,莫趟這渾水。”

    蘇有容劍眉一擰,一向平和的面上陡然現出nongnong的殺氣:“我不管你是剪徑的土匪還是別的什么,馬上把她給我放了,我可以放你走,不然,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悍賊聽了他的話,先是愣了愣,后又嘎聲大笑:“哈哈哈哈,小娃娃,我看你嘴上毛還沒長齊呢,就和大爺說這樣的大話,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否則丟了小命,家里娘親要哭死的!”

    如箏這時稍微緩過來一點,顫聲說到:“世兄,你走吧,這人不是普通的賊人,你回去告訴我舅舅,給我報仇!”她厲聲說完這一句,兩行清淚落到腮邊,兩眼癡癡地瞪著蘇有容,似乎是想要在臨死之前,再看看這唯一熟悉的面孔。

    看著她驚恐絕望的眼神,蘇有容心中一痛,柔聲安慰著:“小箏兒別怕,等兄長救你……”

    聽他舍了“世兄”的稱謂不用,而自稱兄長,如箏心里一暖,卻也更加著急,果然那悍賊獰笑一聲:“嗬,我還道是擋橫的,沒想還是要救自家妹子?!闭f著手下一緊,如箏被他拽的退后一步。

    “退后!再上前我殺了她!”

    蘇有容看他聲色俱厲地大喝,心中浮起一絲奇怪的感覺:若是此人是剪徑盜匪,或是奉命來殺如箏的殺手,自己剛剛并未露出武藝,以他能力完全可以殺了如箏再殺了自己,從容離去,若是求財,亦可威脅自己交出錢財馬匹,逃之夭夭……此時看他所為,卻像是要逼走自己,對如箏做什么的樣子……

    70死生(四)

    想到這里,他心中一凜,腦子里飛快想著對策,嘴里還胡說八道著牽扯賊人注意:“我告訴你,小爺我師從飛天遁地踏雪無痕一劍殺人萬里不留行洛雄飛洛大俠,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妹子,我要你好看!”說著,左手似不經意地攏入右手袖中,拈了件物事在指尖。

    那賊人原本不想橫生枝節,此時卻被他碎碎念的不勝其擾,當下心中殺機頓生,換了左手逼住如箏,右手自腰間掏出一物,突然出手。

    如箏只覺得一道銀光自自己耳邊劃過,當下大叫“小心!”卻已經來不及了。

    對面蘇有容慘叫一聲,捂著脖子撲倒在地上,旁邊樹干上陡然多了一道噴濺的血痕。

    “子淵世兄!”如箏嘶叫著,后悔地恨不得立刻死了,她恨自己為何要喊那一聲,如今平白讓他也賠上了性命!

    那悍賊見已然得手,松了口氣,將架在如箏脖子上的匕首撤去,卻依舊大力抓著她的手腕。

    如箏恨得一腳踹過去,卻被他輕輕巧巧地躲開:“喲,還是個小辣椒,有點兒意思……”

    如箏看著他,恨得雙目充血:“畜生!你要殺便殺,放開你的狗爪子!”說著掙扎了幾下。

    那悍賊獰笑一聲:“喲,小姑娘,那邊躺著的恐怕不是你的兄長,是情郎吧?這么著急殉情啊,可惜了,人家不讓我殺你呢,人家要的,是另一件東西……”說著,伸手撫上她臉頰,如箏心里一陣惡心,卻被他緊緊拉著,動彈不得。

    那惡賊走近一步:“嘖嘖,還真是美若天仙……這趟活兒接的不錯。”他一把將如箏拽到懷里,完全無視她的拼死掙扎:“別怪我,小姑娘,我不會殺了你的,人家要的,只是你的清白……”

    聽了這句話,如箏心里一震,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當下如同身浸冰水。

    身體不由自主地被賊人撲倒,如箏使勁掙扎著,想踢那惡賊的腿,卻被他死死按住,完全使不上力氣。

    看著眼前雖然帶著蒙面巾,卻依然令人厭惡的臉慢慢放大,如箏心里一陣恐懼,又是一陣絕望,她自然知道這賊子想要做什么,拼命掙扎的同時,也將牙齒抵在了舌根之下,心里一陣悲涼,沒想到自己今生還是難逃厄運,繼而想到旁邊倒在血泊里的蘇有容,卻又生出一種宿命感,今生,他們竟又死在同一天了……

    只是今生不同于前世,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世交或是朋友,如箏閉上眼睛,居然感覺到了一絲釋然:這樣也好,我又害死了他,下去陪他,他也不孤單了……

    就在如箏準備咬舌自盡之時,身上的賊子突然不動了,她試探著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驚恐的眼,隨即,身上的重壓消失,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被拉入了一個帶著熟悉味道的懷抱:

    “不怕死的東西,敢跟我玩兒暗器!”蘇有容抱緊如箏,伸腳踹踹地上已被麻翻的賊人。

    如箏抬頭看看他,驚喜地叫道:“子淵世兄,原來你無事……”卻在看到他肩頭大片血跡的時候轉為驚呼:“世兄,你!”

    蘇有容低頭看看她,笑著安撫到:“沒事,障眼法沒使好,略微中了點招,無妨?!?/br>
    如箏看他幾乎被鮮血洇透的牙色衣袖,抽噎著:“什么略微,明明是傷的很嚴重!”

    蘇有容咧嘴對如箏笑到:“沒事,別慌?!北戕D頭看著地上的賊人:“說說吧,誰讓你來的?!?/br>
    那賊子努力回頭看了看自己肩頭訂著的細針,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你,你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