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我要成為對您有用的人5
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二爺養在身邊的,竟然還會愚蠢的以為她是個下人。 現在還指著人的鼻尖罵。 慕父渾身的冷汗唰的都下來: “二爺,您看著這事,我看是家舟喝多了,才會犯渾的對,對莫愁做了些失禮的事情,二爺,您就別跟家舟計較……” 慕二爺卻好像沒有聽到慕父的話,他的目光落在莫愁的臉上,那上面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看著猩紅猙獰,唇邊還帶著血。 他皺了皺眉,瞧著莫愁,他看著她臉頰紅紅,被人扇了那一巴掌瞧著有些刺眼。 莫愁咬著唇頂著二爺的目光,低聲說:“二爺,我……” 到底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碰到這種事情沒有哪個人能夠冷靜得下來,她的目光還有些驚恐,顯然是受了驚嚇。 她有些想哭,她不是故意要把事情搞成這樣的。 慕家舟畢竟是慕家的少爺,就是旁系,那也是少爺。 她確實只是個下人,她不能忍受別人碰她。 慕二爺卻只是手伸過去,幫她擦掉了唇角的血,淡淡地一聲:“走吧。” 唇邊傳來男人粗糙的指腹觸感,莫愁聽了二爺的話,咬著唇,乖順地跟在他后面。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 那些圍觀的人大氣都敢喘。 慕父以為這事就要過了,剛要松一口氣,就看到正往外走的男人停住了步伐,淡漠地一句: “你們還是離開慕家吧。” 這一句話,讓慕父的徹底白了,渾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跌坐在地上。 完了。 他們這支旁系真的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害死了。 慕父轉過身,又是狠狠一巴掌摔在慕母臉上,怒罵道:“都是你這個蠢婦,完了,我們完了。” 慕母被打得直發懵,捂著臉不敢去看暴怒的慕父。 黑色的豪車里。 莫愁跟二爺一起坐在車后座。 車子飛速的超前行使,兩邊的景物飛快地往后倒退著。 小女孩坐在男人的旁邊,她的兩只小白手拘謹地搭在大腿上,坐得很端正。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莫愁有些心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咬了咬唇,她抬了眸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慕二爺的俊臉似乎融在光影之中,她只看到他堅毅的下顎。 這樣的氣氛實在糟糕透頂。 莫愁咬著唇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她輕輕吸了口氣,低聲喚了一聲:“二爺。” 她的聲音感覺都快哭出來了。 慕容也許聽出來,也許沒聽出來她語調里的哭腔,他斂了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嗯?” “二爺,對不起,我剛才,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是慕……慕少爺他……。” 莫愁實在很不想稱那個人渣為少爺。 “你沒有必要道歉。” 男人的聲音在她的小腦袋上方淡漠地響起,“你是我的人,替我賣命就行,其他不必理會。你也不用把自己的身份擺為下人,沒有一個下人我會這樣帶在身邊。” 小女孩兒聽了。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不太明白二爺說的她不是下人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知道二爺沒有生氣,這樣就好了。 慕家舟原本就給慕家抹了黑,這次又在蘇家出了這樣的事情。 二爺身邊的人是能隨意就碰的? 還想要染指的是人家小姑娘。 那天在宴會場上看到的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慕家的這支分支,這下是真的完了。 惹誰不好,本家的人也去惹,這不是找抽找死嗎? 兩件事情下來,那一支的旁支被慕家除了命,沒了慕家的庇護,沒幾天的時間,很快就落敗了。 這中間蘇家不知道抽了什么瘋,竟也對他們這旁系下了手。 慕家舟回去被慕父拿著板子抽,直接打進了醫院。 慕父還跟慕母鬧起了離婚,指著慕母破口大罵:“要不是你這個蠢婦平時嬌慣著兒子,他不學好也就罷了,你還幫他遮著掩著,這下我們家完了嗎,都是你的錯。” 要不是慕母這樣嬌慣著兒子,在兒子做錯了事情之后還那樣囂張跋扈,求個情服個軟,事情還不至于這樣。 慕母在娘家那邊也是小姐,脾氣也沖,那天被慕父打了一巴掌,這會也大罵起來:“兒子是兩個人的,他上次搞大女高中生的肚子,還不是你給他善后的,養不教父子過,做什么都是我的錯,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責任,要不是你自己在外面包著那些小三小四,不管著兒子,能惹出今天的禍?” 夫妻兩個各不相讓,把責任往對方身上推。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 這是已經是夏末初秋,天氣漸漸轉涼。 慕二爺在公司上班,莫愁平時在訓練上練習,文化課在訓練場也有專門的老師教。 平時沒有在上課,莫愁也會跟著二爺去公司。 在公司。 莫愁能學到在學校學不到的實踐,而不是單純的理論。 而且,還能呆在二爺身邊。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合著那天蘇家的事情,以及后來慕家那旁支被除了族譜。 鷺城開始有了傳言,大概就是慕二爺身邊帶著的小女孩兒,是他養在身邊的小情兒。 慕二爺好的就是年紀小的這口。 有些想要討好慕二爺的,都會收羅一下漂亮的小女孩。 十五六歲,青蔥水嫩的年齡,送到二爺那里去,但無一例外的,都被退了回去。 莫愁每次得知別人送了小女孩過來,不知怎么的,心里總是會覺得難受,堵得慌,這種胸悶甚至心痛的感覺,情緒無法排遣。 她只是看著,什么話都沒有說,她一直很明白自己的立場。 在公司里,她大部分也是跟在二爺身邊,她就像一塊吸收力超強的海綿一樣,小小年紀,已經學了很多。 有幾次,她看到二爺在對著一個男人說著什么,每每這個時候,莫愁都就覺得二爺的神情神情嚴肅冷然,周身的溫度都比平時降了一個度,又不是不開心的那種。 她有一次偶然瞥見了那個男人拿著資料,只看到一個溫字。 好像在調查一個什么人。 這天莫愁又跟著二爺去到公司。 兩個人在公司前下了車,司機把車開去停車場。 慕二爺走在前頭,莫愁跟在后面,剛走上最上一層臺階,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步履匆匆地走了過來。 “二爺。”那人帶著一頂鴨舌帽,一件深色風衣,遠遠就叫了一聲。 他走進了,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我是慕家舟,您還記得我嗎?” 他的目光又落在莫愁身上,那個討好的笑容更加的諂媚,“那天多喝了點酒,做了混賬事,本來想早點來道歉的,但是又被我爸給揍進了醫院,躺了大半個月,今天才能過來道歉,莫meimei,你就原諒我吧。” 莫愁神色緊張的跟著二爺身邊,二爺沒有說話,她也不開口。 慕家舟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地說了幾句好話, 慕二爺淡淡應了一聲,沒有其他反應,就要往公司里走去。 變故就在一瞬間發生。 “慕二爺,我道歉完了。”慕家舟的聲音突然變得詭譎起來,他的諂媚的笑容變得詭異陰森。 只是剎那間的事情,他從懷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灑向慕二爺,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跟著向慕容刺過去。 這么短短又出其不意地瞬間,莫愁根本沒有辦法來得及反映那白色粉末是什么,她只聽到走在前面的男人聲音低沉的悶哼了一聲,那聲音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其他什么意味。 莫愁的視線就在那把泛著雪白光芒的尖刀上。 她動作極其迅速地伸過去,用手握住了那尖刀的刀刃,銳利的刀一下子劃破了她的掌心,帶著沖擊力,一刀下去,幾可見骨。 慕家舟見到沒有刺中慕容,面容扭曲的要把刀拔出來再次第二刀。 他已經瘋狂了,咆哮叫囂著:“去死吧,什么慕二爺,什么本家,不就是想玩玩你一個下人嗎?不就是玩玩一個高中生嗎?什么時候輪到你們本家來管了,把我們家除族譜,我爸把我往死里抽,現在去哪別人都把我當條喪家犬,你去死吧,我要你死……” 莫愁哪里會讓他得逞,一個重拳砸在他臉上,揍歪了他那張叫囂的嘴臉,緊接著她又一個重力飛踢,對著慕家舟攔腰掃去,把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像踢皮球一樣踢飛了出去。 慕家舟跌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哀嚎著。 莫愁沒再理會慕家舟,她心急如焚的往往慕二爺那邊看去,幾步到慕二爺身邊,高大的男人這時捂著眼睛蹲在地上,不時發出沉悶痛苦的聲音。 莫愁慌了,連連喚了兩聲:“二爺,二爺,你怎了?” 慕二爺雙手捂著眼睛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一條駭人的直線,因為疼痛,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凸起,看起來頗為恐怖駭人。 醫院里。 小女孩兒坐在走廊的長條椅上,她的眼眶紅得厲害,不時吸著鼻子。 小小單薄的背靠在身后的墻壁上,腦袋想著剛才醫生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