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番外:還是你找了別的男人?2
只是,k當時怎么會出現這樣的差錯,當時到底是什么,引起了k的慌亂? 席寧對于這點,卻是十分的困惑。 蘇半月冷聲的打斷了席寧的沉思,他薄唇冷厲,眼神森冷發了狠,“繼續查,查到了,挫骨揚灰。” “是。” k殺了喬雅,喬雅是蘇半月的母親,蘇少定然是不會放過k的。 席寧點點頭,這才轉身離開,而蘇半月又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背影頎長堅冷。 席寧正走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剛開了門,席宴正抬著手要敲門。 他打了一個照面,席宴的身邊,跟著越浨,如果不是越浨的身份。 俊男靚女,的確很登對。 “哥。” 席寧叫了聲“哥”,席宴“嗯”了一聲后,席寧這才饒身離開。 辦公室內,蘇半月靠在沙發上面,而越浨和席宴,就坐在了蘇半月的對面。 木質的茶幾上面,除卻茶具,還有越浨拿過來的道具。 “蘇先生。” “越醫生。”蘇半月溫和笑笑打招呼。 “蘇先生,今天我們來聊一聊你以前的事情可以嗎?你的事情,我們還是得對癥下藥,你覺得可以嗎?” 越浨坐在蘇半月的對面。 她在看著蘇半月。 白色的襯衫,從頭扣到尾,袖口微微挽起,他背靠著后面的沙發,衣領和肩胛處有點兒折痕,那件襯衫又是那樣的白,透出一種干凈清冽的氣息。 很是儒雅性感。 越浨忍不住帶著一種情緒多看了幾眼。 蘇半月確實如越浨上次對席宴說的那樣很配合,他的薄唇還是溫潤的笑意,儒雅道:“可以,我相信越醫生。” 越浨朝著蘇半月點頭。 能夠碰到這么配合的病人,她就省心省力多了。 待蘇半月頜首后,這才緩慢道出聲:“蘇先生,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可以開始了,你方便說說,你的過去嗎?” 只有了解了他的過去,才能獲知,病源的根本所在。 蘇半月抿著唇,沒應聲。 但卻因為越浨的這句話,澀痛了眼眸。 他靠在椅背上面,忽然一下輕闔上了眼睛: 過去,如同泛黃的膠片電影一般。 鏡頭飛速的在他的眼前劃過,回播在他的腦海中,大量的黑色記憶,開始不停的鉆入。 整個環境很糜爛,他躲在門后,客廳地板上面,幾個人正對著喬雅,蘇黛月上下其手,她們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而那些男人,卻是興致高昂。 說著粗露的言語,綁住她們的雙手,騎在她們的身上…… 鮮血,如同海水一般蔓延而來,蘇黛月身在血泊之中,蘇半月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地那么多的鮮血。 驚恐瞬間就充斥了他的眼眸,尖銳的聲音就要嘶喊出聲的時候,一雙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還有嘴巴。 林婆那低緩沉重的聲音,緩慢而來:“半月,別看……” 而下一刻,蘇半月就聽到尖銳的哀嚎聲,聲聲凄厲。 他想要喊救命,也想要沖上前去,可是他的聲音根本就發不出來,全部都嗚咽在了喉嚨處,而眼淚,不停的充斥著他的眼眶。 而林婆,卻是死死的抓住他,他根本一點都動不了,動不了…… 被回憶所束縛,他忽然一下就跌入恐怖的夢境之中,額頭上面,冷汗密布,甚至面容上,都閃現出一絲恐懼來。 下一刻,蘇半月忽然一下驚醒…… 蘇半月靠著椅背,他的臉色慘白,額頭已經是冷汗,沉重的喘著粗氣,回憶,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捏著沙發一處,修長的手指幾乎要摳進去,青筋一根一根的凸起…… 清俊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他以為他會忘記那些事情,以為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會隨著時間漸漸淡去,直到成為一個模糊的剪影。 可是沒有,剛才那過去的一幕幕仿佛歷歷在目。 就好像發生在昨天…… 這樣極致到融入血液里的恨意,忘不掉,一聲都忘不掉,已經太過偏執了。 蘇家那些當年那些害了薰月和母親的人一定都得死。 現在死亡名單上又多了個k…… 對于過去,蘇半月并沒有說出來。 看到蘇半月這個樣子,越浨抽出一張餐巾紙遞給他。 蘇半月接過餐巾紙擦了擦眼角的水漬,抱歉道:“不好意思,讓越醫生看笑話了。” “不會。不是笑話,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越浨搖了搖頭,輕輕的勾動唇角,她是誠懇對蘇半月說的。 當心理醫生的,病人被催眠后進入深度睡眠,回憶起最痛苦那段記憶時,什么樣子的她沒有見過。 她溫和出聲:“沒關系,第一次是這樣的,說不出來我們慢慢來,總能慢慢的克服心理障礙的。” 越浨第一次見到蘇半月的時候。 他溫溫和和笑著,溫文儒雅,宛如君子蘭。 芝蘭玉樹般的男子,卻不曾想,他會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一定,一定,很痛苦吧。越浨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她想要幫著這位年輕英俊的蘇少爺,從過去走出來。 “嗯。” 蘇半月淡薄的掀動著唇角,頓了一會,又道:“改天我會聯系你。席宴。” “可……” 蘇半月喊了席宴,席宴就出現開了辦公室的門出現在在門口,打斷了越浨要說的話。 蘇半月問:“越醫生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越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沒有,今天就先這樣吧。” 說著她站起了身,眼睛看著蘇半月。 蘇半月有些倦了,闔著眼眸神情疲憊,卻又帶著一種不為人知的脆弱。 越浨的眸子有了變化。 “那先生,下次我再帶越小姐過來。”席宴打斷了越浨的話,輕然的勾動著唇角。 “嗯。” 蘇半月沒睜眼,淡淡應了一聲。 “越醫生,請。”席宴抬手做了個手勢。 越浨抿了抿唇,未曾說出口的話語,只能壓回心里。 出了辦公室,席宴和緩的朝著越浨叮囑出聲,也是在警告,“越小姐,先生這個情況有點特殊,你也知道,病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提及到那些過去,只能等他們慢慢的適應,自己把那些過去給說出來。” 哪怕越浨是醫生,關于少主有些事情,也要適可而止。 “嗯,他的狀況有些嚴重,得早點治療。” 越浨抿著唇,緩慢出聲。 她明白席宴的意思,也知道席宴是沒有惡意的。 畢竟剛才蘇半月的反應,她都看在眼中了,可是她說的,也是事實。 “我會安排好的,凡事都要慢慢來。” “那你到時候聯系我。” “好。” 席宴微笑應聲:“少主的事情,就麻煩越醫生了。” 傍晚。 到了蘇半月約定接南黎優去餐廳的時間。 他來畫室接南黎優。 男人身材修長,邁著步子踏進畫室。 畫室里面,原本擺放著很多的畫作,此刻都已經被搬空,而南黎優坐在畫架前,諾大的畫室里面。 卻是有些寂靜空廖。 南黎優坐在那里,已經沒有再動筆了,只是坐著,一地的顏料,很是專心致志的看著畫布,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沒有注意到有人來了。 蘇半月不遠不近地站著。 看著畫室另一邊身形纖細秀麗的背影,周圍的柔和的光線,本身就構造出一副漂亮的風景。 蘇半月走過去,南黎優正低頭沉思,而畫紙上面,隱隱可見是一個俊秀溫朗小男孩,站在花叢之中,還未畫好。 只見大概輪廓…… “你來了啊。” 聽到腳步聲,南黎優猛然驚覺回過神,她抬頭看蘇半月,見蘇半月在看那幅畫,下意識的小手就扯了一塊畫布蓋上去。 蘇半月看著被蓋上的畫,覺得那個人看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來,隨口問了句:“怎么,畫了什么看不得?” “沒有什么不能看的。”南黎優癟癟嘴站起身,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就是還沒畫好不習慣別人看。” 別人? 他是別人? 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字讓他莫名地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來得好早。” 他回:“到時間了。” 南黎優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真的啊,她居然不知不覺就在剛才那幅畫前坐得忘了時間。 “知道了。”她輕聲的嘟囔出聲,她還沒把畫給畫好呢,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我去換個衣服。” 到了下午,蘇半月也如約來接她了。 難不成,真要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嗎?還真找個男人來刺激他? 這也沒個人選啊。 南黎優往外走準備去休息室換衣服。 蘇半月長腿一邁不急不緩跟她后面,開腔問: “晚上想吃什么?” 蘇半月征求著她的意見。 南黎優不知道這是他又裝出來的溫柔,還是他確實是想問她的想法,她也不在意。 她敷衍地應了一句:“我不挑食,你決定就好。反正不過是明面上的套路,去哪里吃都是一樣的。” “行。” 南黎優換了衣服,兩個人就出發去餐廳。 一個在駕駛位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 一路上,氣氛沉靜。 蘇半月專心開車。 南黎優專心低頭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