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盛老太鋪路修橋橋拱下又現(xiàn)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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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盛老太鋪路修橋橋拱下又現(xiàn)一頭 “那么,馬明齋過去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二太太應(yīng)該知道吧?” “她——一個婦道人家,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里曉得明齋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呢?” “馬明齋假死的事情,她一定知道了!” “這件事情瞞孩子可以,怎么能瞞得住她呢?” “你的意思是說,馬道魁和馬德魁一點都不知道馬明齋假死的事情?” “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孩子們知道呢?” “那——馬明齋也真夠辛苦的,既要防著外面的人,又要防著家里的人。” 李云帆有去言,但馬清齋沒有來語。 “我問你,我們昨天在你家的時候,我們在前廳談話的時候,我們的同志到后院東廂房去了一次,他在床上看到了被子和枕頭,柜子里面有一些男人的衣服,這些東西都是馬明齋生前用過的東西吧!” “是。” “可是,當(dāng)我們到后院,走進(jìn)東廂房的時候,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卻不在了,柜子里面的衣服也不翼而飛,一前一后,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這些東西是被誰弄走了呢?” 李云帆的眼睛直視著馬清齋,鄭峰和畢老的眼睛也聚焦在他的臉上。 “不得而知。” “你剛才講,對于馬明齋的假死,除了你和二太太知道,馬道魁和馬德魁并不知曉,是這樣的嗎?” “是。” “可是,你和二太太正在前廳堂和我們說話,馬明齋家的院子里面只有他們兄弟兩人,你說說看,馬道魁和馬德魁兄弟倆,誰最有可能把后院東廂房里面的東西移至別處呢?你該不會又是“不得而知’吧!” 此時的馬清齋瞠目結(jié)舌,他那個擋箭牌被李云帆堵回去了。 “按你的話說,馬道魁有這樣的能力,但,在我們看來,馬道魁好像癱得很厲害,從他的眼神看,他好像腦子有問題,這種事情,必須是身手敏捷,腦子靈活的人才能辦得到,而馬德魁正好回來,”下面的話,李云帆沒有說出來。 李云帆的話在馬清齋的臉上有了反應(yīng),鄭峰和畢老又換了一支香煙,而馬清齋嘴角抽搐了幾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鄭峰估計,茶杯里面的水已經(jīng)涼了。因為馬清齋沒有喝第二口。 “世上有這么巧的事情嗎?” “你是說德魁把明齋房間里面被子和衣服弄走了?”馬清齋突然改變了說話的方式了。 “你看呢?” “那孩子“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既老實,又木訥。他不會做這樣的事,再說,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有可能做這種事的就只有馬道魁啰!” “不好說,不得而知。”這句話又從馬清齋的口中冒出來了。 既然“不好說”,那就等好說以后再說吧!李云帆和鄭峰、畢老低語幾句之后,結(jié)束了和馬清齋的談話。 鄭峰他們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時間是九點零五分,陳皓他們還沒有回來。鄭峰決定;到案發(fā)現(xiàn)場去看看。 前往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還有畢老、李云帆和王萍。 四個人出派出所,向西,在馬家集通向八卦洲的木橋前,拐向南,十五分鐘之后,他們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現(xiàn)場圍了很多人,磚橋上,木橋上,河道的兩岸,柳樹上,還有船上,全是人。 陳皓迎了上來:“正在清淤。” “人頭呢?”鄭峰道。 “在橋上,工人正在清淤,劉隊長他們在下面。” 磚橋上的人讓開一條路,陳皓領(lǐng)著鄭峰他們走了過去。 磚橋的第三個拱被拆掉了,下面有兩個工人正在清淤,劉隊長和海洋也站在淤泥里,褲腳一直捋到膝蓋上面,臉上濺了好幾點黑泥。 “卞一鳴,勘察報告弄好了嗎?”陳皓喊道。 “快了,再等一下。” “報告回去再看,陳老師,你把情況大概說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盛老太太出資要將這座橋修一下,第三個橋拱眼看就要坍塌,橋面已經(jīng)開裂,如果再不修,整座橋就將報廢,昨天先在橋的南面架了一座簡易的木橋,今天早上開始動工,工人在清理淤泥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頭顱。你們看——” “鄭隊長,頭顱應(yīng)該就是嗎明齋的。你們看——” 頭顱已被清洗過,表面已經(jīng)沒有淤泥,只有孔洞里面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淤泥,頭顱的下端有一個比較長的頸骨。空氣中散發(fā)出一種令人惡心的氣味。 幾個人蹲下來,圍成了一個圈。 “頸骨長六點五公分。”卞一鳴用一根樹枝指著道。 “還有其它現(xiàn)場遺留物嗎?” “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先前挖上來的淤泥已經(jīng)找過了,現(xiàn)在正在清理頭顱下面的淤泥。” 鄭峰走到跟前朝下看,劉隊長和海洋正用手檢查每一鍬淤泥,淤泥倒在一塊較為平整的石板上,劉隊長和海洋用手在淤泥里一點一點地仔細(xì)地摸、捏、捻。 卞一鳴正在用水洗刷頭顱的牙齒,他的尸檢報告里面還少兩個內(nèi)容,一個是死者的年齡,另一個是死亡的時間,史可染蹲在一旁打下手。 “史可染,你看——” “看什么呀?” “你看這是什么?” “金牙,這是一顆金牙!” “鄭隊長,你們過來看——” “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鄭隊長,頭顱的口腔里面有一顆金牙!” 史可染的聲音比較大,引來了很多人,人群開始向橋東靠攏,在橋下面清淤的工人停住了手中的鍬,站在淤泥里面仰頭、伸頸、側(cè)目。 “嘴里面有一顆金牙。在咱們馬家集誰有金牙啊!“”說話的應(yīng)該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小伙子。 “年齡一定不小。” “何以見得?” “這年頭,誰還包金牙呢?” “會是誰呢?”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人頭了。” “我聽說,他們昨天在七里灣挖出了一個尸體,和馬家橋下面挖出的尸首一樣,也是無頭尸。” “你們知道嗎?馬先生已經(jīng)被請到派出所去了。” “派出所找馬先生干什么?他可是一個大好人。”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猜測的,有打聽的,有嘆息的,還有想象的。 “陳老師,你到舒心堂把四老爹請過來。”鄭峰道。 陳皓大步流星地朝舒心堂走去。 鄭峰眉頭緊鎖,這是怎么回事情呢?自從進(jìn)駐馬家集以來,還沒有人提到過馬明齋的金牙。但從頸骨的長度來看,完全可以確認(rèn),這顆頭顱無疑就是馬明齋的。 鄭峰向人群掃了一眼,看到了一位老者,他吩咐史可染把那位老者請了過來。 老人跟著史可染走了過來。 “老人家,您高壽了。” “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