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馬家集風寒夜靜李云帆了解案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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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馬家集風寒夜靜李云帆了解案情1 善男信女或進或出,誦經(jīng)缽磬之聲不絕于耳。廟門口有幾頂轎子,七八個抬轎子的中年男人,有的坐在山門前的臺階上休息,有的在穿衣服,有的正在擦汗,正在擦汗的是剛到的。 普覺寺的規(guī)模確實沒有龍華寺大,但不知何故,普覺寺的香火卻很旺盛,這里的建筑有三個部分,主體建筑是彌勒殿,第二個建筑是觀音殿,第三個建筑就是飛來塔,比龍華寺的塔要小,除此以外就是伙房和僧人住的禪房和東西耳房。 進入普覺寺的山門,普覺寺的建筑盡收眼底。 金所長帶著大家走出彌勒殿,進入觀音殿的時候,金所長走到劉局長和鄭峰的跟前低聲道:“你們看,站在觀世音面前磕頭禱告的那位老婦人就是盛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經(jīng)八十歲了,耳不聾,眼不花,每個月都要坐滑竿到廟里來燒幾柱香。” 盛老太太的頭磕得十分虔誠,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嘴里面振振有辭,磕頭的時候,雙手伸開,平放在地上,掌心向上,額頭著地,中規(guī)中距地磕了三個頭。 “盛老太太,您今天也來了。” 盛老太太被兩個中年女人扶起來的時候,金所長走了過去。 “哦,是金所長啊!你今天怎么有空到山上來了?” “隨便走走,您老的身子骨還好吧!” “還行吧!全靠菩薩保佑啊。” “瞧您這身板,活到一百歲,不成問題。” “那不成,活到一百歲,那要遭多少罪啊!” 和盛老太太分手之后,大家在觀世音周圍畫圓圈的時候,一個老和尚在一個小和尚的陪同下走進觀音店,他和盛老太太施禮并且耳語幾句之后,朝金所長走過來,金所長迎了上去。 “智清長老,怎么驚動您了?”金所長微微鞠躬。 長老雙手合十,低頭還禮:“不知金所長光臨敝寺,有失恭敬,好像還有貴客。” “智清長老,您說得沒錯,我來介紹一下,劉局長,這位是普覺寺的方丈智清長老。” “貧僧智清。” “智清長老,這位是山城縣公安局的劉局長。” “多有打攪。” “多有怠慢。請到貧僧的禪房喝一杯清茶。” “多謝大師,我們隨便走走,今日多有唐突,改日再專程拜訪大師。” “阿彌陀佛。” 這時,有一位年老的和尚走進大殿,在智清長老的耳旁嘀咕了幾句,智清長老隨其后出了大殿。 劉局長一行繼續(xù)在寺中溜達。 普覺寺的后面有一個小門,門的位置在東耳房的南面,門外面是茂密叢生的竹林,有兩條小路向東南和西南方向延伸。竹林里異常的幽靜,還有一點陰森森的感覺。 “劉局長,這個普覺寺的香火比龍華寺旺多了。”李云帆道。 “金所長,你說說看,這時何故啊?”劉局長道。 “不得而知,我們平時很少上山,從來沒有和寺廟打過交道。” “劉局長,會不會和馬家集的繁榮和人氣有關(guān)呢?” “肯定有這方面的原因。”金所長道。 “金所長,這智清長老在普覺寺呆了多長時間了?” “聽我們的老所長說,他到馬家集到的時候,智清長老就在普覺寺了,老所長一九四三年就到馬家集了。” “一九四三年的時候,這里就設(shè)置治安機構(gòu)了。” “對,那時候叫警察局,當時馬家集的治安狀況比較亂。” “當時這里不是有保安團嗎?” “保安團一般不管地方上的事情,他們能不和山上的土匪穿一條連襠褲禍害父老鄉(xiāng)親,就阿彌陀佛了。” “土匪?會不會是武秋紅的父親馬大棒子那幫土匪?”陳皓道。 “龍王山連綿兩百多里,土匪有好幾股。我想起來了,盛家和包家之所以不敢和馬家明斗,就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有什么關(guān)系?”鄭峰道。 “聽老所長說,馬家和龍王山的土匪有瓜葛。包家皮草行的霍掌柜和伙計的死,據(jù)說就是龍王山的土匪干的。你們看,南面有深山,背面有一望無際的蘆葦蕩,來得快,走得更快。 “老畢,我們到馬家集來了這么長時間,今天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情。”鄭峰望著畢老道。 “可不是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長了見識。”畢老道。 “沒想到,馬家集這潭水這么渾。”史可染道。 “我看這潭水現(xiàn)在比過去還要渾。要不然,馬家集的無頭案到現(xiàn)在不會找不到一點頭緒。”鄭峰若有所思。這是李云帆進入馬家集以來,鄭峰第一次提到馬家集的案子。 五點鐘左右,劉局長一行離開了普覺寺,香客也陸續(xù)走出山門。山門口還有兩個轎夫坐在臺階上,臺階下面停著一副滑竿。 在松樹林中,同志們聽到背后傳來滑竿“嘎吱嘎吱”的聲音,大家閃到路旁,很快,一頂轎子從他們身邊一晃而過,滑竿上面坐著盛老太太。旁邊跟著那兩個中年婦女。 “盛老太太,下山了。”金所長道。 “金所長,你們也下山了。”盛老太太坐直了身子。 金所長上前一步,把盛老太太摁到滑竿的靠背上:“天不早了,您老人家好走。” “那我們走了,金所長,你有空就到家里來坐坐。” “得空就去。” 金所長和劉局長他們目送盛老太太的滑竿下山去了。 馬家集的夜異常的安靜和寒冷,下午上山,李云帆和陳皓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冬天的存在,但到吃過晚飯以后,氣候就發(fā)生了比較明顯的變化。不一會,起風了,風在銀杏樹的枝葉間跳著生硬而冰冷的舞蹈,那些矮小的樹木,借著高墻的庇護,縮著腦袋,蜷曲著身體。有幾株稍高一點的香樟樹,昂首挺胸地迎風而立。 刑偵隊的同志們被安排在二樓上,站在房間里面,透過窗戶,能看到河對岸的蘆葦蕩,在夜景的襯托下,如同一副水墨畫。河面上泛著星星點點的光,木船的桅桿上掛著一盞盞燈,船夫們正在河岸上燒火做飯,鍋里面冒著熱氣。 金所長帶著劉局長他們到魚市口的舒心堂泡澡去了,派出所里面只留下鄭峰和李云帆。 李云帆被安排在鄭峰的房間,這里的條件不錯,金所長為刑偵隊的同志,每人安排了一個房間,李云帆也有一間,但李云帆為了盡快地熟悉案情,所以就臨時決定和鄭峰睡在一個房間。 鄭峰把一個檔案袋遞給李云帆:“老李,您先看材料,有疑問的地方提出來,材料一共是七份,上面有標號,你從第一張開始看,還有十幾張照片——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 鄭峰泡了兩杯濃茶,從普覺寺回來,路過魚市口的時候,鄭峰特意買了一條大前門牌香煙。 李云帆先看照片,照片上是一具尸體,尸體已經(jīng)高度腐敗。這不是一具完整的尸體,尸體少了一個最重要的部分,這個重要的部分就是死者的腦袋,連同脖子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