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離婚 ( )
但他只是吻我的額頭。 他克制而有距離地抱我一下,說:“上次直接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是我太著急,對不起。” 這個男人真的太懂該如何進退。 我抱住他的腰,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說:“我也……我也愿意的,不算過分。” 他便要走了。 天也亮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追上去,拉住他,到底是把憋了大半天的問題問出口:“……你沒結婚吧?” 他轉身,從面對光而變成背對光,他微微低頭,看著我,沒馬上搭話,沉默須臾后,方才開口:“那你呢?枝枝,你的手指上可是有深深的戒指曬痕。” 我雖然心里是不覺得自己已經結婚了的,但是在法律上,我就是已婚婦女。 我羞窘不已,嘴唇嚅囁,一下子答不上話來。 像個被人連累做壞事,想裝成若無其事,卻被老師抓包的學生,深深埋下頭。 我覺得我不配和他談戀愛了,他原來都發現了,只有我自以為藏得很好。 他握住我的左手,吻了吻我無名指上的戒痕。 我有種指尖發燙的錯覺,這熱度一直綿延到心尖。 他說:“明天我可以再來找你嗎?” 我沮喪地說:“你還是別來見我了。”真是難以啟齒,“你、你都知道我是已婚婦女了……但是,我正在跟我的丈夫協議離婚。所以我覺得,我也不是不可以在此期間找新戀人,我才、我才跟你在一起的。” 他像忍不住似的笑起來。 我迷惑,笑什么啊? 龔先生又問:“你要邀請我去你家嗎?” 他這是原諒我的意思嗎?我覺得不能拒絕,就讓他進了我家家門,他一進門,他就抱住我擁吻。 他太懂怎樣取悅我的身體。 游走在我身上的雙手,只是揉捏下乳rou,捏一下后腰,我就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健壯的手臂把我舉起來,后背抵在門上,作怪的手已探進我去裙底,輕撓下我已經充血起來的小豆豆,說:“濕得真快,寶貝。” 我幾乎是半懸空著,不得不像菟絲草一樣攀附在他身上,雙臂抱著他的肩膀,雙腿圈住他的腰身。 roubang已在柔軟的xuerou上摩擦,不停地擦過陰蒂。 xiaoxue愈發濕潤。 快感層層迭迭的用上來,感覺xiaoxue里好癢,直想要他狠狠地cao干。 但我赧于說出口,總覺得不夠淑女。 而且,此時我既想與他交合,又充滿罪惡感,使我懸崖勒馬,說:“龔先生,你到底對我是不是認真的呢?我對你是認真喜歡的,我會離婚的。……我們還是別做了吧,等我離婚了,到時候再好好談戀愛吧。” 話音才落。 他低笑一聲,托著我的雙臀,roubang抵住xue口,一下子插了進去。 xiaoxue還沒有完全柔軟濕潤,仍有些生澀緊致,有點疼,我悶哼一聲。 “離什么婚?”他把我按在門板上,微微俯身說。 這話讓我有點害怕,他眼眸帶著戲弄的笑意,影子鋪天蓋地罩下來,我感覺自己像被他完全控制住。 他cao弄起來,居高臨下又無比溫柔地說:“寶貝,我其實不姓龔,你真可愛,你現在失憶以后又變得可愛了呢,我真喜歡。” “我姓宋。” “我叫宋慎銘。” “我就是你正在商量離婚的老公,你不是很喜歡我cao你嗎?為什么要離婚呢?” 追-更:fanrenshu.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