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思量到此,謝煊夜再也在慶典上呆不下去了,打鐵要趁熱,趁著那個影后的丑聞,還沒到眾所周知的地步,他要快馬加鞭將計劃實施出來,這樣才能璽林集團反應不過來。 謝煊夜離開的時候,還是特意同厲珈藍打了下招呼。 厲珈藍望著謝煊夜急匆匆的走了,知道他已經被她點醒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以前的璽林集團的高層無論怎么變動,都不被市場所影響,是因為之前是實業集團,現在璽林集團已經股票上市了,決策層或者市場動態稍有動輒,股海里就能翻騰出驚天駭浪。自然,僅僅是代言人方面出了問題,也不足以動輒璽林集團,她還要為璽林集團雪上加霜,添滋味添輔料。 到時候,璽林集團為了保住市場,必然會鬧內訌撤了岳浩源的大旗。而她的目的也僅是針對岳浩源,不是真的要攻擊璽林集團,除去璽林集團是她父親厲軍一生的心血,就算轉手他人,也依然有感情,另一方面,就是厲珈藍清楚的知道,璽林集團更是多少人賴以生存的依靠,如果璽林集團出現大危機,那么第一位受到影響的不是璽林集團的高層,而是基層的那些員工。 厲珈藍不會將自己的復仇建立在那么多無辜的人身上。 現在,對于厲珈藍來說,恢復到她原有的身份,最大的好處,就是她以前的關系網。商界中的那些人都是趨炎附勢型的,你在高處的時候,他們會對你錦上添花,低處的時候,他們也會毫不顧忌的落井下石,尤其在商言商,同這些人的所謂友誼,都是建立在利益這個基礎上的,如今她就是一個賦閑之人,那些商界中人,對她依然會禮遇,但是別奢望他們還有所謂的情義。 這些,厲珈藍是心知肚明的。她也不指望那些商界的人幫她。 目前,依舊對她會保持以前那樣的情面的,除了曾經至交的那些人,就是現在仕途上風光正好的人。俗話說的好,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厲珈藍同那些仕途上的人,關系鏈都是拿真金白銀構建起來的。一旦翻臉,那些白銀就是拉那些下地獄的鎖鏈,所以無論從自保,還是利益方面,這些關系網,仍然是最堅實的。 通過這次璽林集團的慶典,厲珈藍見到了主管建設審批的一些要員。 這世界上,征服仕途上的男人的東西只有兩樣,金錢和美色。地位低的人,欲壑難填,用金錢打發他們是最好的方法,而地位高的人金錢對他們不起作用,他們喜好的是美色。厲珈藍也曾經善用她的美色,可是這并不代表,她為會為了某種目的犧牲自己。世上能讓厲珈藍義無反顧的只有愛情,除此之外,任何人和事,都無法動搖她的立場和原則。 事實上,肯出賣rou體的人,得到的利益往往是極低的,就如同那些從事情/色專業的那些女人,美麗和rou體,給不了她幸福和安穩。 相反有些女人,只是將美貌當做一個利用的支點,然后以此為圓心,勾畫一個圓,在圓外面圍繞的就是她想要的那些利益,同時她又利用圓的直徑,好好的保護了自己,將自己永遠同那些期望靠近她的人,相隔在圓軸線外。 有腦子,有智慧的人,永遠會比不愿動腦子的人,活的幸福,站的更高。 厲珈藍前世就是利用她的美貌當做支點,用她的魅力和風采去讓那些男人為她折服,心里永遠想著得到這個人,卻又會忌憚著不敢輕易動了什么褻瀆的念頭。而這樣的愛慕,會形成一種影響力,經年不敗。 當年科室里的小科員,現在已經身居要職,看到厲珈藍后,滿臉的激動之情,就像見到了偶像。這就是當年厲珈藍慧眼識珠,用金錢和軟面孔,放下長線得到的結果。 那個眼睛男鄭瑞平,一次次的拿下眼鏡,不斷擦拭眼鏡的同時,也擦拭著已經濕潤的眼睛。他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年,才見到那個曾經為他解決家庭困難的恩人,曾經他的父母是農民,他的哥哥嫂子是打工仔,可是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絕代風華,讓他崇拜不已的女人,悄然的將他的父母接到城里來,哥嫂的工作安置的穩定高薪。在這個城市沒有落腳之處的他,還有了一套豪華大房子,讓他自尊心終于在同事面前找到了平衡,讓他不用再為自己祖祖輩輩是農民,感到抬不起頭來…… 厲珈藍將鄭瑞平的一切反應都看到心里,知道鄭瑞平已經身居要職,她就知道當年撒的魚餌,今天終于釣到大魚了。 第三十九章 愛和計劃并行(上) 從鄭瑞平的嘴里,厲珈藍得知璽林集團又在開發新項目,已經在上報審批的事了。 “先擱一下吧,就像一個小樹苗似的,長得太快,根兒扎不穩,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是會有倒掉的危險的。”當鄭瑞平向厲珈藍保證那個項目會很快審批下來的時候,厲珈藍卻說了這樣的話。 知識分子,尤其是混仕途的,最習慣的就是聽話聽音,話不必說的太明確,就能心明意會。鄭瑞平更是明白厲珈藍早就已經不在璽林集團,她此時有給璽林集團下絆子的心,也是挺正常的。“我明白了。確實一定要穩。”鄭瑞平會意了,對著厲珈藍點頭。 厲珈藍臉上露出美麗的微笑,鄭瑞平更是望著她的笑容,呆了。 除了在項目審批這邊,厲珈藍給璽林集團加注了難過的門檻,厲珈藍還計劃讓璽林集團來一次決策性的失誤。 目的會直指岳浩源,岳浩源當年就是因為行賄進的監獄,現在她還可以讓他第二次面對這樣的危機。就算讓他栽不了,也讓在璽林集團沒有好果子吃。 這世界欲壑難填,不管岳浩源是用什么卑鄙手段取得了厲家的巨額財產,如果他能都懂得明哲保身,帶著那些財富,番陽遠離,真正的隱姓埋名,而不只是整個容換了國籍和名字,那么她一輩子也不知道殘害厲家的人中,有他一份。偏偏他貪念太重,金錢得到了,就奢望著地位。自己往地獄里闖,不知道這個世界好有好報,惡有惡報嗎?作惡的人,一時順風順水,但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好命,欠了別人的遲早要還的。只不過是個時機早晚的問題。 五點左右的時候,慶祝酒會準時在璽林集團的禮堂舉行。但凡厲珈藍相見的人,那個岳浩源都幫她請來了。這些人都是她以前為璽林集團拉下的關系鏈,她才是那個握著鏈子頭的人,只要她想著撒手,摔在鏈子上的人,哪一個也別想好過,有誰放著舒坦的日子不過,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當厲珈藍撿起自己那些關系網,將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鋪墊好的時候,酒會正好到了高潮。 這個岳浩源真是幫她的做了件好事情,這個酒會,她可是真的沒白來。 厲珈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端起酒杯同一個要員干杯,仰首一飲而盡。 看到岳浩源在人群中同那些能決定璽林集團前途命運的要員們,把酒言歡,厲珈藍在心底大聲的冷笑,先讓你笑著,等下就有你傻眼的時候,這世界從來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想著竊取別人辛苦創立起來的碩果,那么下面的后果,你準備好接受了嗎? 好了,她要做的都準備好了,下面就等著岳浩源轉過頭來求她了。 厲珈藍瀟灑轉身,徑直離開酒會現場。 她這邊的事情按照她的計劃在順利進行中,不知道霍焰那邊怎么樣了。按照她的推斷,以霍焰的身份進入市政建設公司,是沒問題的。現在的市政基礎建設公司,原本都屬于國有,但是在國企轉型階段,很多經濟效益不好的國企,都加注入民企力量。就其他城市而言,很多市政基礎建設公司,都已經被民企買斷了,或者是民企控股。 番陽市以前對城市綠化的重視程度不夠,規劃失利,現在要想著從水泥森林里,拓取綠地,在寸土寸金的番陽,根本就是超難度的目標,將原本的商業樓,或者繁華街區,開辟出綠地,造福大眾,由此帶來的經濟損失,讓番陽政府難以負重。建設綠地,本來是讓人民生活的更美好,政府投入綠化建設,本來就是政府賠錢為人民造福利的行為,綠化成本,要由政府承擔,但是為了造綠地,而拆除的那些商鋪街店,那些業主的損失,政府必然要賠償。若是拆了原有建筑,改建新的商業區,那么無疑是種獲利的行為,可是建造綠地,政府在無償為公益的前提前,已經要為綠化成本買單,再加上為那些拆除的商業樓,買單,那么政府入不敷出是肯定的。 于是,綠化的口號提出來,卻被眼前的資金壓力擱置了。沒有業務就不會有發展前景,番陽的綠化建設跟不上去,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主管基礎建設的市政建設公司。 目前來言,因為市政建設公司效益不好,民企也不愿意注資,所以市政建設公司,還是屬于國企。這樣,以霍焰的身份背景進入國企,并且還是效益不十分好的國企,是非常容易的。 霍焰能順利進入市政建設公司后,等到番陽的國際馬拉松邀請賽申辦資格下來后,那么市政公司發展的大好前景就到來了。到時候,霍焰就可以有兩個發展方向,如果是想走仕途,那么堅持市政公司的國有化,等到公司慢慢壯大,發展起來,霍焰就是國企明星,以后受提拔重用的前景是廣闊的。第二個方向,是同其他城市的市政建設公司一樣,完成從國企到民有企業的轉型,這樣霍焰以后能大刀闊斧的創建屬于他的商業王國。 一切,厲珈藍都已經幫霍焰將前景勾勒下來,剩下的就是看他的能力和他個人的理想目標。厲珈藍只當指路的人,關于那條路的過程,必須霍焰自己去走。 本來,霍焰說一天見不到她不行了,可是從分開后,已經四天沒見了,他除了打電話過來,并沒有要求同她見面,應該是已經將重心放到他的事業上去了。 厲珈藍撇下嘴,他不想她嗎?她可是想他了。 恰巧霍焰打電話過來,說他那邊剛忙完,還沒吃完飯,問她有沒有時間陪他一起吃。 哈,終于想到要見她啦。厲珈藍笑得甜滋滋的。讓吳德軍開車送她到同霍焰約好的餐廳,就讓吳德軍下班了,讓他將車子開走,不用管她了。 走進餐廳,霍焰早就等在那里了。 “死丫頭,穿那么性感干嘛?讓你去參加璽林集團的慶典,不是讓你走紅地毯搏版面。”霍焰看到厲珈藍的禮服有些小性感,有些不滿意。 “說的這么難聽,你是從古墓里剛剛爬出來的嗎?這還叫性感啊,太沒見識了吧。”厲珈藍嘴角一撇,嘴里抗議,心里還是挺樂的,霍焰在乎她嘛。 “死丫頭,還會反駁了,告訴你,抗議無效。”霍焰說完將外套脫下來,緊緊的裹在厲珈藍身上。 霸道的死小子!厲珈藍淺笑著低咒。 兩個人在餐廳吃飯,閑聊中,厲珈藍也知道了一切都如她所猜測的,霍焰很順利的進入了市政建設公司,已經開始上班了,神速。只是現在因為剛剛進入公司,還不能一蹴而就,先弄懂了公司情況,慢慢再往上調整職務。 什么都需要過程,這些厲珈藍自然是明白的。算計著等馬拉松申辦資格審批下來也還要時間,等番陽市差不多拿到申辦資格的時候,霍焰也能慢慢調到有實權的職務上去了。 吃完飯,霍焰用他的重型摩托車載著厲珈藍,到了他單位分給他單身宿舍。他始終是比較低調的,有公司提供住房,就不會出去自己租大房子住。 “房子是我自己裝修的,怕刷涂料有味道,會好久都不能住進來,所以裝潢的壁紙。”霍焰一說,厲珈藍才明白,他這幾天不是進了公司忙,而是在忙他的小宿舍裝修。 這宿舍樓,是那種老式的二層樓,樓梯在外面的那種,房間不少,可是沒幾個人住,主要是公司不怎么景氣,裁員裁得厲害,新進公司的單身員工沒幾個,那些老職工都有家有業的,不會在公司住,所以空出那么多宿舍沒人住。 “冬天這里會冷吧。”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在這里住,厲珈藍對這里會不會有供暖保持懷疑。 “冬天就不會在這里委屈你的。我會另找房子。這階段就暫時這樣,我主要是為了工作方便,要是加班的話,直接回宿舍就睡了。”霍焰關好門,拉上窗簾,然后走到普通的木床前,掀起了鋪在上面的床單,露出的景象,讓厲珈藍禁不住驚呼出聲。 第四十章 愛和計劃并行中(下) 在那嶄新的床罩上,用鮮艷的紅玫瑰拼出了一個大大的紅心,紅心中放著一大束的紅玫瑰和一個首飾盒,其余的空間都灑滿了玫瑰花瓣。 霍焰俯身將那玫瑰花束和首飾盒拿起來,打開首飾盒,里面是一枚darryring鑲嵌小克拉鉆石的白金戒指。在厲珈藍無法自已的激動情緒中,霍焰單腿跪地,向厲珈藍求婚,“讓我為你戴上它吧,因為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很簡單的求婚詞,卻讓厲珈藍已經淚流滿面。 含著眼淚,厲珈藍不停的點著頭,“你也是我的。”當霍焰親手將darryring的戒指為厲珈藍戴上,厲珈藍擁抱住霍焰微泣的回應。 有名的darryring珠寶品牌,無論你是誰,每位男士憑身份證僅能購買唯一一枚,寓意“一生唯一真愛”。正是因為darryring神圣而浪漫的寓意,讓眾多女孩子夢寐以求,更是男人為了表達對深愛的女人摯愛唯一的完美禮物。 這也是霍焰第一次送她禮物,并且這么有意義。 “等以后結婚的時候,一定會送你更大克拉的戒指。”霍焰為不能為厲珈藍買到更大更貴重的鉆石戒指,還是有一點內疚的。深情款款的望著厲珈藍許諾。 “笨蛋啦,沒有戒指,我也會跟你走的。”厲珈藍又哭又笑,此時的心情已經無法描繪。 “我好像是笨了點,早知道你這么好打發,直接拉你去民政局了。”霍焰臉上的笑容陽光一樣燦爛,一把將厲珈藍抱起來,最煽情的場景已經演繹了,剩下的就是用徹底的行動來說明一切。她只能是他的。 枕著滿床的玫瑰花瓣,厲珈藍的身體被霍焰慢慢展開,哪個女人心底都用浪漫情結的,第一次享受到霍焰精心布置的如此浪漫的情調,厲珈藍不用喝酒已經醉了。 “我愛你,心怡!”霍焰喉嚨里,涌上一聲聲令人心跳的嘆息聲,用他的身體覆蓋住厲珈藍的。 “喊我珈藍!”厲珈藍在尚有一絲理智前,捧著霍焰的臉低喃,她要他愛著真正的自己。 “嗯……,珈藍……”濃情時刻,霍焰面對厲珈藍的要求也不做多想,她喜歡怎么,就怎么樣。低吟一聲,霍焰闖進厲珈藍的世界。 厲珈藍的全身放松癱軟,只有面對她最愛的男人,一切情和欲,才那么淋漓盡致,如琴瑟和鳴般的和諧。 “星期天的時候,去我家里見見我的家人吧。”纏綿過后,霍焰擁著厲珈藍輕道。已經求婚了,霍焰不想繼續讓家里人對厲珈藍的印象為零。 相信很多女孩子都會希望被自己所愛的男人帶回家,同家人見面,因為那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承認和尊重,可是厲珈藍卻并不想見霍焰的父母,他的那位母親大人,早在幾年前,她就領略到她的厲害,若不是她逼上門,厲珈藍也不會有機會要挾霍太太答應她的條件,然后拋棄了霍焰。 尤其,現在她的身份更是種困擾,她現在還是想以厲珈藍的身份,她自己真正的身份示人,若是以這樣的身份去見霍焰的父母,年齡上無疑同霍焰造成懸殊差別,畢竟她真正的身份比霍焰大足了九歲,這樣的年齡差,霍家肯定是不會接受的。若以南心怡的身份去見他們,之前那個霍太太已經排斥過她一次了,有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第一印象已經垮塌了,不會時隔了幾年,就突然被修復。所以去見霍焰家人這件事,對厲珈藍來說是個大麻煩。 “暫時還不用吧。等我的事情處理完了,那時候再說吧。還有,你自己說的,要給我買大鉆戒的,等你捧著大鉆戒到我面前的時候,再說吧。”厲珈藍拽拽的口氣。 “死丫頭,你拽什么啊?身上那個地方不是我的了?告訴你,你自己也說的,我只要說一聲,你就跟我走的。”聽著厲珈藍似乎很排斥去見他的家人,霍焰敏感了。他也知道厲珈藍現在一心想著復仇,可是見見他的家人,跟她的復仇計劃,沒有什么相抵觸的地方,為什么她這么反感呢?莫非有隱情,當年他母親在顧盼盼家羞辱厲珈藍的事,他是知道,難道除了這些還有別的隱情嗎? 他對當年厲珈藍第一次對他提出分手的事,一直壓抑心結,他一直想不通為什么她會突然和他分手,當他從國外回來后,意外巧遇她,并同她撞車追尾,之后他們又復合,分分合合的感情,乃至到現在,他都能確定厲珈藍除了愛他,心里再沒有別人,那么當年的分手又怎么解釋? 霍焰的心像是被一根刺扎了一下,此時見厲珈藍如此排斥和他的家人見面,莫非問題就在這里? “我說暫時的嘛。”厲珈藍微微嘆了一口氣,心情變得有些壓抑。她何嘗不想擁有一個安寧幸福的家,可是眼前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何況霍焰的母親并不是善茬。對待敵人,她絕不會退縮,然而面對未來的婆婆呢?難道還像面對仇人般的勾心斗角? 婆媳關系是中國人的特色難題,從古到今的延續,厲珈藍并不認為自己能攻克這個難關,尤其那個霍太太早就對她有成見,不喜歡她。現在她還是想著專心復仇,不想被那些家庭問題,所牽絆。 “我媽以前為難過你,但是以后不會了,放心,她現在就求著我趕快結婚給她抱孫子,不會再干涉我會娶什么樣的人當老婆。。”霍焰突然說出這句話,似乎是已經知道以前霍太太找厲珈藍談判的事。 “都過去了,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不是因為我心有芥蒂,而是暫時我還沒有準備好。”厲珈藍聽著霍焰的話里,似乎已經知道他母親刁難她的事,就順著他的話這么一說,想讓他知道她并不是對他母親有什么心結。 霍焰聽完厲珈藍的話,身子猛地抖了一下,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能感覺到他繃緊神經般的感覺,“當年是我媽/逼你同我分手的是嗎?” 話題不對,厲珈藍愣了,倏然間反應過來,她和霍太太之間的事,她連顧盼盼都沒告訴,分明就是她和霍太太間的秘密,她沒說過,那霍太太也不可能主動跟兒子說,是她逼的他的女朋友放棄他……,“沒,哪有的事。你怎么冒出這么一句話來的?”無論怎么樣,無論那個霍太太對她好不好,她總是霍焰的母親,含辛茹苦將霍焰養大的母親,厲珈藍不想再提及成年往事,讓他們母子之間產生什么裂痕,何況事情早就過去了,她現在不還是和霍焰在一起了嗎?沒必要揪起以前的事不放。 “說實話。”霍焰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她這么愛他,當年怎么可能在熱戀的時候,突然跟他分手? “過去了,不要再讓我去想已經忘記的事。”即使霍焰已經猜到問題所在,厲珈藍還是不愿談起,早就過去的事,現在揪出來能有什么意義? “你如果真的忘記了,就不會那么排斥和我家里人見面。”霍焰一下子全明白了,心仿佛被無數銳刺凌虐,他一下子吻住厲珈藍,“你怎么能這么傻?你怎么能這么狠心?為了不喜歡你的人,將我拋棄?” 厲珈藍啞然了,眼里瞬間被潮濕的感覺覆蓋。 第四十一章 她原是她 “我錯了……”真的是她錯了,若不是她執意復仇,也不會對霍焰的母親妥協,她不是為了不喜歡她的人,拋棄霍焰,而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犧牲霍焰。 “我更錯了,居然沒有想到那么愛我的你,肯狠心拋棄我,背后一定有原因的……” “什么都不說了……,都過去了,以后,我們會彼此好好珍惜彼此,就足夠……” 最終纏綿取締了一切,最后的心結也消失了,兩顆相愛的心,以后只會更契合。 一切似乎在向順利中發展。 璽林集團那邊,因為厲珈藍給制造的障礙,開始陷入困窘之境。 原本能審批下來的項目,突然生出枝節,說什么什么文件下達,造成無法審批。 而即將完工的工程,原本合作愉快的監理公司,揪出一大堆的質量問題,無論璽林集團怎么做公關,就是不給出檢測報告,無法交工。 更有某期打著精裝修的房源,被曝光所謂的精裝修的柜體背板發霉、石材起灰、涂料受損,對璽林集團的負面新聞,一層層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