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吃飯的時候,紀浩倒是表現的對顧盼盼極為的體貼愛護,顧盼盼吃到嘴里的每一片烤rou,都是紀浩親手夾給她的,外表看過去,很像是完美情人的。 厲珈藍心情悶悶的,她不知道對顧盼盼說出她和紀浩之間的事,免得以后事情暴露,顧盼盼會對她指責欺騙,還是死咬牙關,拿刀子架到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承認和紀浩認識,將謊言進行到底? 經過最強烈的思想斗爭,厲珈藍最終還是選擇將謊言進行到底,她要是說出她和紀浩以前曾經存在過的曖昧,別管紀浩是不是真的愛顧盼盼,都會因為她說出實話,扎一根刺到顧盼盼心上。自己的男朋友以前追過自己的好朋友?任誰也沒那么大度笑著說,那都過去了。再深厚的友情,也抵不住愛情的沖擊,“重色輕友”這句成語說起來,很刺耳,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殘酷現實。 至于說一句謊言,要用一百句謊言來掩飾的道理,厲珈藍也明白,只好以后,她盡量避免和紀浩見面,連顧盼盼也少見面了。 第四章 醉酒惹事 “你酒量很不錯嗎?”看到厲珈藍都不怎么吃烤rou,只一杯連一杯的喝著燒酒,紀浩在注意了厲珈藍半天后,擰著眉頭,對厲珈藍說。 “心怡酒量超好的哦,紀浩你要不要和她拼一下?”顧盼盼沒聽出紀浩的意思是不想讓厲珈藍多喝酒,反而有些起哄的意思。讓厲珈藍因她說這句話,也瞠目結舌的望著顧盼盼。 有沒有搞錯?她早知道在愛情面前,友情會輸,但是也不要這樣子吧,好好的,顧盼盼干嘛讓她和紀浩拼酒? “來嘛,要不然多不熱鬧。”顧盼盼其實是看厲珈藍面對她和紀浩,似乎失去話題,在那邊落寞的只喝酒,心里覺得過意不去,想著將氣氛調熱。這樣紀浩就能和厲珈藍有話題了,也算是熟悉了啊。 “胃不舒服,不喝了,等會兒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下次吧。”厲珈藍推辭,除了不得已的應酬和心情煩躁的時候,她會猛灌自己酒,別的時候,她又不抽風,干嘛折磨自己。喝醉后,她又不能像李白那個酒仙一樣作詩,更不能像楊貴妃那樣醉酒后,一杯酒澆到牡丹花上,造就出什么個“酒醉楊妃”的牡丹新品種來,吐個天昏地暗,亂七八糟倒是真的。 “少來,早怎么不說有事?”顧盼盼不聽厲珈藍這一套,不過她也算是手下留情,問侍者要了四瓶韓國清酒,而不是韓國燒酒。清酒的酒精度數在十五至十七度之間,跟高度數的啤酒差不多。要是換成四瓶韓國燒酒,不用等明天,顧盼盼就要為厲珈藍和紀浩收尸了。 “喏,沒人兩瓶清酒,誰先喝完了,誰就可以提一個倡議,然后我和那個失敗的人無條件服從!”顧盼盼說出賭酒的籌碼,說完將四瓶清酒啟開。 本來,連紀浩都不想和厲珈藍拼酒的,聽到顧盼盼的這句話,紀浩的眼神變得亮晶晶的了,眼神中對厲珈藍閃現幾分邪魅的光芒,讓厲珈藍情不自禁的的哆嗦一下。 這個大笨蛋的顧盼盼!厲珈藍氣的在心里大罵顧盼盼,她不想和紀浩拼酒,然而看到紀浩二話不說的拿起清酒對嘴就喝,她也無路可退了,不喝就是她輸了。 喝! 厲珈藍心里這個氣,不過這會兒將怒氣轉嫁到紀浩身上了,在心里一遍遍的問候著紀浩的十八代祖宗。搶起一瓶清酒,她也嘴對著酒瓶猛灌。 喝酒最怕的就是喝的急,無論是什么酒。 厲珈藍和紀浩這樣拼酒,平時有一斤的酒量,這會兒喝半斤也能醉了。 一瓶下肚,厲珈藍就覺得頭暈了,她之前已經喝了不少燒酒了,這會兒又喝的急,酒勁兒就撞上來了。可是她說什么也不能讓紀浩盈,剛才紀浩的眼神她瞧見了,那不是什么好眼色,要是她輸了,還不知道他會提什么條件,說什么也不能讓自己被動了。 那邊紀浩已經在喝第二瓶了,厲珈藍心里一邊罵著紀浩這個大混蛋,一邊拿起另一瓶。她已經輸了先機,這會兒就只能拼頭腦了,她假裝灌得太猛,大部分的酒順著她的嘴角都流出來,順著脖子浸濕了她的胸前的衣服。這樣幾乎是喝了一半灑了一半。反正顧盼盼只是說看誰先喝完兩瓶酒,又沒說怎么喝完?厲珈藍抓住這個漏洞,投機取巧。 她這樣一邊喝一邊灑,自然是比紀浩那邊實打實的喝的快,不過結果也是追平紀浩而已,兩個的酒瓶在同一時間,“砰”的一聲放到了餐桌上。 顧盼盼在一邊笑得開心,巴掌也拍的響亮,看到沒分出勝負,顧盼盼不滿意結果,大喊侍者再來兩瓶。 未想到這世界上還有比顧盼盼更像打雞血的人,他們鄰桌的幾個男人,看到厲珈藍外表時尚靚麗,又這么能喝,想著借機會認識吧,將他們桌上的幾瓶清酒送到厲珈藍他們這桌上,還說,他們堵贏得一定是厲珈藍。 男人都是最愛面子的,紀浩聽到旁邊有男人居然踩低他,火氣就上來了,大吼著喝,一定要分出勝負來。 箭已經離弦,想收也收不回來了。厲珈藍也只能跟著拼,可憐了她的衣服了,今晚上成了吸酒布了,被酒澆的濕透了,這餐廳縱然有暖氣,這大冬天的也受不了這衣服濕透的感覺啊。 厲珈藍覺得苦死了,為嘛她成了幫顧盼盼和紀浩調劑氣氛的犧牲品了?早知道她在見到紀浩后,就該托辭離開,弄得現在這么騎虎難下。 一瓶又一瓶的酒灌進了厲珈藍的肚子,她自己也不知道又喝了幾瓶,喝到手拿起酒瓶不是對著嘴喝,而是對著臉蛋喝,一整瓶的酒都澆到她身上,這還不說,她的身子在椅子上突然坐不穩了,身子向下滑,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顧盼盼看到厲珈藍真喝醉了,也不再拍手笑著鼓勁兒了,奪過還在喝的紀浩手中的酒瓶,大聲的說:“別喝了,親愛的你贏了。” 紀浩這時候也有一半的醉意了,猛地甩甩有些暈沉的頭,發現對面已經沒有了厲珈藍,才指著厲珈藍的座位喊:“她耍無賴,跑了啊。” 顧盼盼“格格”一陣脆笑,說哪兒啊,她跑桌子底下去了。 紀浩臉上浮現慍色,狠狠的瞪了還在笑的顧盼盼一眼,不過,這一眼的厲色,顧盼盼并沒有看到。他站起身正要去鉆到桌子底下的厲珈藍,旁邊那一桌無聊看熱鬧的男子中,其中一個過來搶先將厲珈藍從桌子底下救出來,扶起厲珈藍后,還一臉猥褻的雙手圈著厲珈藍的腰身,根本就是借機會揩油。 紀浩是男人,還看不出那個男人的心思嗎?他不由的勃然大怒,一手抓住厲珈藍的胳膊,另一只就對那個男人下了手,一記重拳對著那個男人的臉都打過去。 一拳頭將那個男人打的倒退幾步,也因此放開了厲珈藍,紀浩將抓住厲珈藍胳膊的手回拉,厲珈藍就倒在紀浩懷里了。 “混蛋,敢動手打老子。”那個被打的男人的鼻子都被紀浩打歪了,鮮血瞬間順著鼻管留下來,他伸手一摸鼻子,看到流血了,一下子就急了,對著紀浩這邊沖過來。 紀浩看到那個男人沖過來,將厲珈藍往顧盼盼那邊一推,然后揮拳頭迎過去。 本來是為了緩解氣氛,才讓紀浩和厲珈藍拼酒讓聚餐熱鬧一點的顧盼盼,看到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嚇壞了,扶著厲珈藍的手,不停的搖晃著厲珈藍的身子,喊她快點醒醒,該逃跑了。 有人打架,餐廳里有人嚇得尖叫,有人閃在一邊看熱鬧,顧盼盼都快嚇死了,看著紀浩同那些打架,嚇得用最沒用的方法,哭起來,連該報警求救都忘了。 那個欠抽的男人并不是孤身一人,他的那些朋友一看他和紀浩打起來來,也都沖過來。紀浩一個人打四五個人,四周有桌子擋住施展空間,尤其是他又有醉意,根本就是明著吃虧。 其中一個平頭的男人,下了黑手在紀浩背后拿著酒瓶對紀浩的頭就是一擊,酒瓶在紀浩的頭上碎裂了,鮮血迸出濺到那個出黑手的小平頭的臉上。 感覺到頭被打破了,紀浩酒意一下沒了不少,本能的自衛意識上沖,他目露兇光奪起一張椅子,揮臂甩開,對著打他的那些人一頓亂砸,看似凌亂的亂打中,每一下又似乎極有技巧,動作利索,眼明的一眼就能看出紀浩身上是有功夫的。 本來人多占上風的那幾個挑釁的人,逐漸的落了下風,這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打架的一眾人都停下手,誰有膽子讓警察請去公安局喝茶去? 等那幾個打架的男人都跑了,警察卻并沒有真的出現。 顧盼盼哭著沖到紀浩面前,這時候紀浩已經虛脫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顧盼盼淚水漣漣的用手撫向紀浩的頭頂,除了摸到殷紅的血,還摸到一片碎玻璃渣兒。 “紀浩……”顧盼盼心疼的快要哭死了。 第五章 想念 “我沒死呢,你哭什么?”紀浩在顧盼盼的攙扶下,慢慢的站起身。 等他們準備要離開餐廳的時候,餐廳的保安和經理都圍過來,要求紀浩賠償因為打架餐廳蒙受的損失。 “你扶著心怡先出去,我馬上就來。”紀浩坐到一把椅子上,一邊等著經理給他開出要賠償的損失數目,一邊對顧盼盼說。 顧盼盼應著將厲珈藍勉強的扶出餐廳,但是到了外面顧盼盼又不放心紀浩,看著厲珈藍因為門外的寒風凍得身子哆嗦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就扶著她坐到臺階上,告訴厲珈藍在這里等一下,她回去看一下紀浩。 可是等顧盼盼終于和紀浩走出餐廳事,厲珈藍的人呢?沒影兒了。 紀浩見厲珈藍失蹤了人影兒,對著顧盼盼大光其火,罵她為什么不看好厲珈藍,她醉成那樣子,要是被壞人看見擄走了怎么辦? 顧盼盼嚇哭了,沒想到好好的出來吃這樣一頓飯,事情會糟糕成這個樣子,她哭著和紀浩分頭尋找厲珈藍,等她找的都沒力氣走路了,想著回頭和紀浩碰頭,這回可好,連紀浩也失蹤了,而且打紀浩的電話,也不見他接聽。打了兩三次過去后,就不是沒人接了,是已經關機。 兩個人都找不到。顧盼盼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或者厲珈藍酒醒了,自己開車回去了?或者紀浩看到了厲珈藍,開車送厲珈藍回去了? 然而這兩個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紀浩和厲珈藍的車子,還分別停在餐廳外面的停車場呢! “紀浩……,心怡……”顧盼盼絕望的在凄冷的寒夜中哭泣著,“你們在哪兒啊?” 紀浩和厲珈藍在哪兒? 顧盼盼不知道,此時的紀浩和厲珈藍剛剛下了出租車,付了車費,紀浩抱著厲珈藍直奔他所住的復式公寓。 紀浩起初的時候也沒找到厲珈藍,還是他想到給厲珈藍打電話,結果聽到厲珈藍的手機鈴聲就響在停車場一輛尼桑旁邊。厲珈藍凍得全身發抖,醉意朦朧的她拿著自己的車鑰匙,往別人的車子鎖上插,能插的進去嗎?嘴里還叨叨著敢拒載?我去告你去。看的紀浩又好氣又好笑。 看到厲珈藍真的凍壞了,紀浩也顧不得自己頭上的傷,抱起厲珈藍就到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他的家。 在車上的時候,顧盼盼給紀浩打電話,紀浩是生氣才不接的,后來嫌手機鈴聲響得心煩,就直接關掉了事。他心里在生顧盼盼的氣,要不是她抽風攛掇他和厲珈藍拼什么酒,能鬧到現在這個樣子嗎?想到餐廳那個男人乘機對厲珈藍下了咸豬手揩油,紀浩就后悔沒將那個混蛋的雙手剁下來。 到了他的家,剛到門口,家門就打開了,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年紀在二十七八歲的黑衣男子走出來,看到紀浩身上的衣服上濺著血漬,懷里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立即驚慌了,低聲喊著:“少爺!” 紀浩沒回應,抱著厲珈藍徑直走進去,直上二層,并對身后的那個男人說,“別跟上來!”他早發覺了厲珈藍會那么冷,是因為胸口的衣服都濕了。 進了臥室,紀浩也不避忌什么,將厲珈藍的衣服脫了。連bra也給厲珈藍脫掉,然后將厲珈藍塞進他的被窩里,這一刻的他,即使看到厲珈藍的嬌膚時,臉紅了,心里卻是沒什么邪念的。只想著趕快讓她脫掉濕了衣服,將身體暖和起來。 事實上,厲珈藍這幅身體,他早就抱過了,親過了,幾乎男女間能做的親密都上演過了,只不過是差最后關頭的那道突破了,要不是當時他從激/情中驚醒,不恥趁著厲珈藍高燒昏迷的時候得到她,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了! 要做到柳下惠那樣子,紀浩還是沒能力的,也在厲珈藍的身體都被棉被包起來了,他的呼吸和心跳也絮亂了。望著昏睡中的厲珈藍,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棉被,像是在做著強烈的心理掙扎,最后他沒有克制住自己,撲過去,狠狠的吻住厲珈藍。 他想她了,天知道他有多想這個無情冷酷的女人!好想好想她!明知道她有多么冷血,可是他就是無法抑制住那份強烈的想她的沖動,她忘不掉,她冒著暴雨送食品給他,被雨水澆透的身體冷的像冰,臉色蒼白的雪的樣子。更無法忘記她冒著大雨,淌水去為他買藥…… 那是生命中第一次有人如此的在乎他,他的生命中什么都不缺少,就是缺少最細膩的真情。在他身邊很多人,似乎將他照顧的很好,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生命中缺少了什么?他從來都不知道還可以有人那么無私真摯的對他,而不是虛假好看的假面。 也是因為厲珈藍,他才知道了什么是嫉妒?什么是無法得到的痛滋味! 在那個自是厲珈藍親jiejie的女人那里,他聽到了厲珈藍是多么yin/亂,沒有cao守的人,知道她有多么壞,可是那樣又怎么樣?他還是無法將對她的那份愛,從他心里剔除。看到她燦爛的笑臉對他微微愧疚的眼神,他就淪陷了。恨的越深,愛得竟越濃了。 如今他懷著他的目的重新出現在厲珈藍的面前,他知道他想報復她,然而要是他能在過程中發現她有一點的喜歡他,他就立馬繳械投降,義無反顧的匍匐在她的腳下。 在紀浩忘情的深吻厲珈藍的時候,他頭上傷口的血滑下來,滴落到厲珈藍的眼瞼上,滑進她的眼里,讓她不好受的想著將手從被紀浩的壓制下,抽出來,揉揉眼睛,這個動作,紀浩覺察到了,余留著粗喘的放開厲珈藍,幫她擦拭迷了她眼睛的血。 厲珈藍眼睛里的雜物沒了,又繼續昏睡,紀浩望著她的睡顏,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還是先弄好自己的傷口在說吧,不然真要命。 到了樓下,他的最近身的保鏢杰森看到主人傷重成這個樣子,眼珠子都紅了,安靜拿出急救箱幫紀浩處理好頭上的傷口后,才聲音低沉的開口說:“少爺,是些什么人?我去認識下他們。”他嘴里說的認識,可不是一般的“認識”。 紀浩嘴角翹起一抹冷笑,他是吃虧了,但那些人也未必好受了多少。而且他還要感謝那些人,要不是他們,他怎么會這么容易就將厲珈藍帶到他家里來?“不用了,你今晚就到酒店去住吧。”紀浩趕人了。 杰森也明白他自己不能杵在這里,當電燈泡了,點頭,穿了外套就離開了。 紀浩重新上樓,本來他也累了,除了跟人打架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兒酒勁兒也慢慢的撞上來了,想著去休息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再看一眼厲珈藍。他喜歡她這么沉睡安靜的時候,嘴里不會說出傷他的話,眼神里也不會對著他流露出嫌惡的眼神。這一刻的她,就像一個等待被王子親吻而醒的睡美人,美好的讓他倍感溫暖。 輕輕吻一下厲珈藍的唇角,紀浩準備離開了,就在這時候,厲珈藍突然呢喃著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紀浩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第六章 被騙了 紀浩聽得清清楚楚,從厲珈藍的嘴里喊出了“霍焰”的名字。 他的雙手立即握成拳頭,骨節都被握的“格格”發出脆響。 望著厲珈藍得到睡顏,紀浩的目光陰深的就像是散發著寒氣的南極寒冰。好半天,他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很愛他是嗎?越愛就越好,也讓你嘗嘗愛的多深,痛就有多深的滋味。久久凝望厲珈藍,之后紀浩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 等厲珈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不但身處陌生地方,還裸了上身,嚇得魂兒都飛了。 她的衣服整齊的疊著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厲珈藍慌亂的抓過衣服,雙手顫抖的穿好,然后走出房間。 發現這是復式公寓,厲珈藍在樓上沒找到人,才下了樓。 “親愛的,醒了啊。” 厲珈藍還未走到樓下,就有一聲熟悉的男人聲音黏黏的響起。 紀浩?厲珈藍的頭“嗡”的一聲響,差點腳下不穩直接從樓梯上摔下去,幸虧她及時的抓住樓梯扶手。 嚇死她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了?她只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和顧盼盼在一起,然后被顧盼盼攛掇著和紀浩拼酒,后來喝醉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是怎么想,有顧盼盼在呢,她也不會落到和紀浩在一起啊?難道她又像前世一樣,被最信任的好朋友出賣了?前世遭受的傷害,像一根芒刺,扎的厲珈藍生生的疼。她不明白,更不敢相信,她總是這么倒霉。 為了尋求答案,厲珈藍三步樓梯變成兩步走,直奔樓下,“我怎么會在這里?盼盼呢?”厲珈藍的臉色蒼白的就像一張白紙,身子也在抖,幾乎沒有什么力氣站立。 紀浩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厲珈藍身邊,俊美無比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酒醉三分醒,別跟我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我現在也正發愁怎么跟盼盼解釋呢?我們兩個將她一個人扔下,就跑來這里,雖然——”紀浩伸手環繞住厲珈藍的腰,眼神曖昧的無視厲珈藍的掙扎,將她緊緊擁抱住,“我們做了一件錯事,但是我并不后悔。昨晚上的你,讓我終身難忘。”紀浩的聲音rou麻之極,讓厲珈藍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身跟沾了一身毒刺似的,說不出的難受滋味。 厲珈藍猛地推開紀浩,好半天她凌亂的眼神才鎮定下來。她相信了紀浩所說的那些話。她的衣服是被紀浩脫光的,她也不相信紀浩會多么君子,要是他真的是君子,也就不會脫光她的衣服了。昨晚上她應該是和紀浩發生了什么事了。 她心里本能的第一念頭是在意自己酒后亂/性失/身,她介意,因為她不再是霍焰的唯一。第二個念頭,就是對不起顧盼盼,這一次是她搶了顧盼盼的男朋友。 最后第一個念頭被厲珈藍粉碎。她已經和霍焰分手了,何況霍焰已經首先背叛了她,她還愚蠢的為他守什么身? 厲珈藍的心里只剩下對顧盼盼的抱歉,她不知道自己以后還有沒有勇氣面對顧盼盼,發生這樣的事,根本不在她的控制之中,她昨晚真是的喝到人事不省,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樣的事情要是讓顧盼盼知道了,她一定會恨死她的。她這一世好不容易得到顧盼盼這樣的好朋友,真的不想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