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厲珈藍心中蔑笑,我又不需要養一只沒腦子的豬,你全都聽我的,又有什么用?嘴上她卻是不可能這樣說的,安慰南心悅說,你最少也要忍個三天幾天的,媽正在氣頭上,我想幫你也幫不了。你乖一點,等媽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再幫你說幾句好話,媽一項是最疼你的,等她氣消了,自然說過的氣話也就忘記了。 南心悅顯然還是不高興,一頭躺倒沙發上,跟頭死豬似的。 說她是沒腦子的豬,還是真是夸她了。厲珈藍也懶得理她了。她還有她的事要做,沒心情伺候這個大小姐。 恰在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厲珈藍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一條信息,發信息的人正是她要等的人。 “想吃什么?我要出去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回來。”厲珈藍其實誠信氣南心悅,對于一個被關到籠子里的人來說,最痛苦的就是看著別人能隨便的飛出籠子,她卻不能。 “滾吧你。”南心悅悶火的吼一句,然后用靠墊蒙住頭。 對于厲珈藍來說,南心悅現在那德行真成了讓厲珈藍痛快的要命的事。 仇人越不舒服,她就越舒服。 開著車,厲珈藍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最頂端的總統套房里,厲珈藍見到的那個俊美的混血男人。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耳鉆發出幽藍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嘆,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他就是克勞斯,香港德瑞集團的執行總裁。 厲珈藍前世曾經為了璽林集團和德瑞集團的一場商業糾紛,和克勞斯的團隊,進行了兩天兩夜的談判。雙方劍拔弩張,在那緊張無比的談判中,后來幾乎就演變成了韌性的對弈。最后,厲珈藍將克勞斯打敗了,他徹底拜倒在這個被他成為最讓他敬佩的東方女人的石榴裙下。而談判過后,疲勞過度的厲珈藍昏迷了三天三夜,將她的團隊所有人都嚇壞了。 第四天,厲珈藍醒來的時候,在她的病床邊,不但看到那場商業糾紛的和解書,還得到了一份合作案的起草文件。 厲珈藍不但打敗了這個有名的冷血惡魔克勞斯,還成功得到了他的愛情。可是厲珈藍討厭這樣的冷血的男人,對她再癡情,她也無動于衷。 只是一場醉酒后,她居然睡到了克勞斯的家里,醒來后,她發現自己竟然和克勞斯發生了一夜情,惱怒之下,拿起水果刀就刺向克勞斯。那時候的她已經不是處/女,這并不代表她是隨便的人,即使和男人發生什么關系,她也只會允許自己和自己所愛的男人。 那一刀刺到了克勞斯的胸口,刀子刺進去了,迸出的鮮血濺到厲珈藍臉上,咸腥的鮮血味道,讓她一下子清醒了。因為她知道她將為了那一刀付出怎么樣的代價。從來都冷靜無比的厲珈藍第一次慌亂了,她哭了,一邊幫克勞斯想辦法止血,一邊哭。 當她想要打醫院的急救電話的時候,卻被克勞斯阻止了。“叫我的私人醫生。”他當時已經非常虛弱了,可是他還在試圖保護厲珈藍。 他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不必讓厲珈藍等到法律的制裁,他的家族就會將厲珈藍生吞活剝。他是德瑞集團第一繼承人,更是菲利普斯家族唯一的獨生子。他如何重要,不用言表。 厲珈藍不同意克勞斯的話,如果不及時將克勞斯送醫院,他死掉的話,她要受到的法律制裁會更嚴重。可是在克勞斯的堅持下,她還是先將克勞斯的私人醫生找來。 她那一刀并沒有刺中克勞斯的心臟,加上水果刀并不算太長,傷口刺進去的也不深。克勞斯沒有受到生命危機。厲珈藍刺傷克勞斯的事,克勞斯嚴密的保護下來,他對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他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更會對他的家人斬草除根。 克勞斯是什么樣的人,整日伺候在他周圍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個個膽戰心驚。 厲珈藍為了照顧克勞斯,一直留在克勞斯家里一個多月。一面為了贖罪,一面為了對克勞斯的歉疚。 克勞斯說,真的不是他主動輕浮,當時他們兩個都喝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兩個人就黏在一起了,他本來就對厲珈藍心生愛慕,在被酒精的慫恿下,把控不住也是難免的。 厲珈藍不是無情冷血的人,克勞斯對她怎么樣,她有感覺,也有感動,只是自己真的對他沒有感覺,所以無法和他在一起,她刺傷克勞斯之后,克勞斯對她的保護,她全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不安。 她對克勞斯道歉,說出她的不安和感激。她自然也是知道,她當時失去理智刺了克勞斯一刀,讓她這個本來的受害者,一下子成了害人者,如果事情傳出去,她會有什么樣的結果,她是心知肚明。 因為克勞斯的原諒,讓她免了一場牢獄之災,當克勞斯在那個被他布置的無限浪漫氛圍的夜晚,將她抱向那張灑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的時候,她在小小的掙扎反抗后,還是任由著克勞斯占闖進了她的世界。她當時也正是感情的空窗期,有一瞬間,厲珈藍也想著接受這樣優秀的克勞斯。她可以藐視他的一切,財富地位,可是無法藐視他對她的癡情。 “嫁給我,藍。”克勞斯將厲珈藍囚困在他的懷抱里,呢喃的說著。 克勞斯深情無限,厲珈藍卻無法讓自己將他放進眼中。她對他沒有感覺,她不愿意在婚姻自由的今天,仍像舊時代的女人那樣,嫁給自己并不愛的男人。最后她控制住了自己動容的心,冷靜的對克勞斯說——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們不會再有這樣的關系了。我傷害過你,所有的懲罰我都接受,并為此深深的感到愧疚,所以我才愿意讓你現在這樣抱著我,可是我不會讓我的錯,毀掉我一輩子的幸福。我不會嫁一個我不愛的人。就算你用我殺過你的這件事來威脅我,我也不妥協,我寧愿讓你送我去吃牢飯,也不會同意嫁給你。”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如果為了逃避她傷害克勞斯的這件事所帶來的法律嚴懲,就出賣自己一生的幸福,她會瞧不起自己。 而且,這樣實際上毀掉的就是兩個人的人生幸福。她不會幸福,克勞斯也不會。 人大概就是這個通病吧,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著得到,厲珈藍越是拒絕克勞斯,克勞斯越是深愛她到無法自拔。 “除了你,這輩子,我不會再有任何女人。”機場送別厲珈藍的時候,情緒失控的克勞斯死死的抱住厲珈藍,那么的不舍得她離開。 厲珈藍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答應他留下來,可是最后她還是冷絕的推開克勞斯。 她若心軟,傷害的不但將是她自己,也會是克勞斯,倒不如她無情一些,快刀斬亂麻。她帶給克勞斯的痛越深,那么他就會忘掉她,忘得更快。 第八章 克勞斯(下) 離開香港之后,璽林集團和德瑞集團要是有什么業務往來,厲珈藍堅決避免自己露面,派其他的人去。就算是克勞斯到番陽市來,她也刻意的逃避和他見面。 而克勞斯這個素來霸道冷血的人,輸在了厲珈藍面前。他以前都是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的人,但對于厲珈藍,他除了保護就是尊重,除了尊重就是滿滿的癡情。 厲珈藍不肯見他,他沒有逼迫她,黯然神傷的離開。 此后,就沒有再到番陽市來過。 直到,厲珈藍在某一天突然被一群黑衣人綁架了。綁架她的人還超級不簡單,居然讓她有幸坐一回私人飛機。 她被押到了香港,全程倒是沒有受到過分的代價。厲珈藍自己也心知肚明,這綁架她的人,肯定與克勞斯有關。 飛機落地,她又被押上豪車,帶到半山區的一所豪宅。 接待她的是克勞斯的母親,南希·李·菲利普斯。 克勞斯的母親是個極為厲害的美國女人,這不但體現在她的商業cao作上,更是她為人狠辣無比,即使她的親人,妨礙到她的利益,她也會翻臉無情。厲珈藍一直認定克勞斯的某些性格,就是遺傳自他母親的性格。 菲利普斯夫人將厲珈藍捉到香港的原因,居然是想逼厲珈藍嫁給克勞斯,因為克勞斯發誓說非厲珈藍不娶,為避免菲利普斯家無后,菲利普斯夫人就采取了這樣的手段,她根本就沒想到她的兒子也會有得不到的女人,這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倍感恥辱。也促使她采取了這樣的非常手段。 這樣的逼婚手段,厲珈藍無法接受,她被押到二樓的婚房,然后從二樓跳下去,試圖逃跑,在守衛森嚴的豪宅里,厲珈藍無疑是奢望了。摔傷的她被惱羞成怒的菲利普斯夫人差點殺死,她沒見過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等著嫁入他們菲利普斯家呢。 為了救厲珈藍,克勞斯不得已答應他的母親,他會遵從她的安排娶一個女人為妻,只求她放過厲珈藍。 菲利普斯夫人答應了,將厲珈藍放掉,可是克勞斯之后并沒有結婚,至于期間又發生了什么,厲珈藍就不知道了。 自從璽林集團易主以后,克勞斯立即就中斷了同璽林集團的合作。 還是厲珈藍在暑假時候,親赴香港,然后搶回了德瑞集團和璽林集團的合作案。 怎么搶回的?那天厲珈藍以南心怡的身份到了香港,連克勞斯的辦公室都沒走進去。 可是克勞斯不想見她,并不代表她沒辦法。她能自信的到香港來見克勞斯,就已經是有十足的準備和把握。 厲珈藍等了兩天,才在公司門口堵到了克勞斯。 她對克勞斯說了一句,你胸口的傷還疼嗎?讓克勞斯差點沒掐死她。 “說,誰告訴你,我胸口有傷的?”克勞斯將厲珈藍逼到無人的角落,兇狠的掐住厲珈藍的脖子,即使在他得到的消息中,他已經知道厲珈藍失蹤不見了,他還是在忌諱他受傷的事,本能的保護著厲珈藍。沒有足夠的深愛,是做不到這樣無時無刻的替自己愛的人著想。 “除了厲珈藍,還能有誰?”厲珈藍說出她自己的名字,可是她現在卻已經是另外的一個人。克勞斯不認識她。 克勞斯立即將厲珈藍帶到他的辦公室,交代要是有人敢打擾他們談話,就宰了那個人。 “藍,她現在在哪里?她還好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你馬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厲珈藍自然是不能告訴克勞斯,她就是厲珈藍,是重生后的厲珈藍,她只能編故事,請他恢復和璽林集團的合作。 “不可能,除非,藍,親自來見我,不然,你沒那么容易得到我的信任。”克勞斯目光冷酷。 “不相信我嗎?如果我再說出一些更細節的東西,你會相信我是厲珈藍派來的嗎?”厲珈藍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的得到克勞斯的信任,她說出厲珈藍為什么會刺傷他,還有她和他發生過什么,她又如何被菲利普斯夫人綁架,克勞斯如何救她等等,才讓克勞斯徹底的信任她。 “什么時候,我才能見到藍。”厲珈藍拿到她想要的合作案后,克勞斯送她離開時,唯一對她提出的要求。 會見面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厲珈藍只能這樣告訴克勞斯。 現在她的一個計劃,讓克勞斯又專程從香港飛到番陽市。 “就是這個嗎?”克勞斯接過厲珈藍遞給她的文件,實際上那不是文件那么簡單,而是一份合同。是璽林集團旗下一個子公司保溫材料的供應合同。璽林集團是甲方,但是乙方卻是空白的。這個需要克勞斯幫忙。 厲珈藍之前就已經和克勞斯通過風,相信現在克勞斯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你那么弄好了嗎?” 克勞斯點頭說,弄好了,他已經讓人在美國注冊了一個空頭公司,等他回去,就讓那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簽字,那么這個合同,就完全具備法律效應了。 剩下的就由厲珈藍來做了。除此之外厲珈藍還有一件事,要拜托克勞斯去做,幫她保護一個人。而且以后這個人,最好讓克勞斯安排到香港,給他一份穩定的工作。 “李征宇?這個人,我似乎見過。”克勞斯接過厲珈藍遞給他資料,看了一下資料上的人后,眉頭微蹙的說。 “你當然是見過的,他曾經是厲珈藍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你們合作過。只是自從厲珈藍失蹤后,他就被降職了。別的,我也就不多了,他的際遇現在很不好,你看在厲珈藍的面子上,照顧一下他,你們德瑞集團那么大,給他一個飯碗沒問題的吧,他是個人才,不會白吃你們德瑞集團的飯的。而且,你也是暫時安頓他一下,等過一些時間,我會找回他,不會再給你添麻煩。”李征宇就是被厲珈藍設計著看到南心悅和溫若儒辦公室好戲的那個人。也是馬上會被華嚴凌收拾教訓一下的那個人。 厲珈藍將李征宇卷進去,讓堵見溫若儒和南心悅在公司滾混,其實就是為了模糊焦點,她之間遞份文件給溫若儒,因為溫若儒對她的信任,更因為他當時正和南心悅做那些茍/且之事,根本就沒心思細看,匆匆就簽了字。其實那份文件前部分都是普通的文件,只有最后一頁的簽字頁,是個陷阱。溫若儒當時沒有心情細看,一看前面目錄,以為就是一般的文件,直接到最后一頁簽字。 事實上,厲珈藍將這最重要的簽字頁拿出來,和她另外準備好的文件和在一起,就是現在她交給克勞斯的這份合同,以后會讓溫若儒吃不了兜著走的合同。 那天,厲珈藍另外讓李征宇送了份文件去,就是為了影響溫若儒的焦點,到她手上的這份合同弄出事非來的時候,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而且,溫若儒也有口說不清。 在她的計劃里,她已經設計了讓溫若儒沒有原因的辭退李征宇,然后讓華嚴凌去為了給南心悅遮丑,去報復收拾一下李征宇,等華嚴凌的這步棋下了之后,她會讓克勞斯派人去告訴李征宇所謂的真相,讓他去警局報個案,說溫若儒因為個人恩怨要殺他滅口,之后,讓克勞斯將李征宇帶到香港。那么李征宇的報案,案件就會因為找不到報案人,在傳喚溫若儒之后,就擱置下來。 厲珈藍要的就是這個端口,等到以后讓溫若儒百口莫辯的端口。 再者,厲珈藍現在更需要可靠的人幫她,要打垮璽林集團,就她自己的力量,是完不成的,至少她還需要一個可靠的人,幫她唱雙簧,而李征宇就是那個可靠的人。 第九章 看熱鬧 第九章看熱鬧 為了保護自己,并且達到自己的目的,厲珈藍可算是費盡心思。繞了一個大圈子。 不過結果,一定是會讓她收益頗豐。 現在她已經成功拿到了足夠讓溫若儒身敗名裂的那份合同,剩下的就是交給克勞斯具體cao作,等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溫若儒的死期也就到了。 “一切都拜托你了。”厲珈藍對著克勞斯道謝,她自然也不會只是嘴上說空話的感謝克勞斯,這次的計劃,受益最大的人,除了她之外,就是克勞斯。 克勞斯嘴角浮現一個冷冷的笑容,“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我還要謝謝你給我這個發財的機會。”在商言商,人情是一回事兒,利益又是另一回事兒。“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這件事情成功后,會讓我見到藍。” “會的。”厲珈藍根本就是在說鬼話,騙死克勞斯不償命。她不會告訴克勞斯她就是厲珈藍,更不會告訴克勞斯,她重生的事,說了克勞斯也不會相信,變成鬼話連篇,倒不如什么都不說。 國慶這個長假,讓厲珈藍覺得倍加開心。能讓她的仇人得到惡果,是讓她多么開心的事。 當然,她知道,這只是第一步,溫若儒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中,假以時日,克勞斯那邊幫她將計劃鋪張好了之后,溫若儒就會有惡果子吃,除了溫若儒,還有一個人,也是該受到惡報的。 那就是季偉琪。 如果不是她這個最要好,最信任的朋友,她厲珈藍能這么慘嗎?只是要報復季偉琪,厲珈藍也不急。如果溫若儒完蛋了,其實也是對季偉琪最好的報復。看她肯幫助溫若儒聯手欺騙她,就足夠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深愛溫若儒的了。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倒了大霉,她就不信季偉琪心里會好過到哪里去。 當然能將季偉琪傷的更慘一點,也是厲珈藍期待的,只是這個要等機會。 這天晚上,南心悅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吃飯吃了一半,就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 南靖生聽到南心悅從衛生間傳來的嘔吐聲音,就臉色大變的蹙起眉頭,“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到桌子上。“心悅和謝家那邊的訂婚日期已經在挑了,這時候要是出了什么問題,讓我們南家丟臉,我可絕不會饒了你們娘倆。”這話是對華嚴凌說的。 華嚴凌臉色微變,她是過來人,這兩天看著南心悅總是吃吃飯就吐起來,她也敏感的覺得不對勁兒了。前些天,謝家才好不容易重提和心悅的婚事,這回要是毀了,不但是南靖生放不過她們娘倆的問題,心悅這一輩子也算是毀了。 “能有什么問題?你瞎cao什么心?”華嚴凌故作鎮定的嗔了南靖生一聲。 南靖生臉色陰沉的冷哼,“沒有問題最好。” 那邊南心悅還在衛生間里“哇哇”的嘔吐著,弄得南靖生聽到這聲音,實在沒胃口了,含著臉上樓去了。 等到南心悅從衛生間出來,華嚴凌就惡狠狠的對著南心悅瞪眼睛,礙于傭人在場,她心里有氣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暗地里搞小動作,腳在餐桌底下,狠狠的踢了南心悅一腳。 “媽,你干嘛踢我?”南心悅一副無辜的表情望著華嚴凌。 “踢你?我真希望一腳踢死你就算了。”華嚴凌差點氣得破口大罵。心里憋著氣,華嚴凌也吃不下飯去,陰沉著臉色,對南心悅說一句,吃完飯,到心怡房間里去等我,然后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