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又受傷了?又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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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郁可櫻的心情很好,甚至對平時覺得非常無聊的新聞發布會也有了興趣。直到她見到柯睿,一切都戛然而止。 “可櫻,早上好。”發布會開了一半的時候,柯睿來到了現場,直接找到了郁可櫻。 郁可櫻抬手看看表,已經11點了:“你來得夠晚的,都快結束了。” “我去做其他事情了。而且這種發布會一般發通稿就好。”柯睿完全不在意。 郁可櫻笑了笑,沒有接話。 發布會后,差不多也中午了。雖然主辦方有準備午餐,但郁可櫻一般對這種吃飯為名、拉關系為實的飯局沒什么興趣,便和柯睿一起找了家簡餐店。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吃飯的時候,柯睿問道。 “回雜志社寫幾篇稿,這期雜志我還有幾篇稿修一修就可以交了。” “那晚上沒事了?” 郁可櫻的手頓了一下,她看著柯睿,發現柯睿也看著她:“沒事。不過,看來你有事?” 柯睿左右看看,因為還不到12點,店里人不是很多,但他仍然確定了周圍的環境:“我查到了一些資料,必須要告訴你。” “很重要嗎?” “是,對你而言也許意義非凡。” 郁可櫻點點頭:“好,我晚上沒什么事,你來我家吧。反正我也有事跟你說。” “好。” 晚上郁可櫻回到家的時候,柯睿已經在小區外面等候多時了。 “可櫻,你怎么了?”看到郁可櫻一臉慌張的樣子,柯睿擔心地問。 “沒事,我們先進去吧,待會再說。” 進了家門,郁可櫻關好門之后立刻走到窗邊向外看。她的公寓是臨街的一棟,從窗子上正好能看到外面的馬路。 “可櫻,你在看什么?”郁可櫻的舉動使柯睿疑惑。 郁可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地拉上了窗簾,而后轉身看著柯睿:“我被人跟蹤了。” “什么?跟蹤?”柯睿不可思議地叫道。 “是的,我這兩天都沒有開車上班,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今天也是下班后,郁可櫻走在路上的時候覺得有人跟蹤她,等她進了地鐵站還是感覺到那股視線。 郁可櫻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把昨天她回家路上的情形跟柯睿描述了一遍。 “夏侯禹什么都沒有看到?” “是,但是我肯定一開始我感受到的視線、腳步決不是大禹。”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你有沒有什么頭緒?”柯睿相信郁可櫻的感受,她不會無緣無故這樣想,也決不會是神經過敏。 “大約一個多星期前吧。原本我不是很有頭緒,不明白什么人會跟蹤我,但是昨天隨意的一句話,卻讓我覺得也許就是這樣。”郁可櫻停頓了一下,“我昨天跟大禹說可能是采訪的時候得罪了什么人,現在想來,也許就是如此。” “采訪?” 郁可櫻點點頭:“一個多星期前我去白氏采訪,結束的時候碰到了何毅。” “所以?”柯睿不是很明白。 “你記得去年我去finding bar查線索的事情吧!”看到柯睿點頭,郁可櫻繼續說道,“我被發現了。” “但你說過他們沒有發現你?” “他們沒有抓到我,但是應該有看到我的背影。”郁可櫻把那天后半部分的情形說了出來。 “可櫻,你怎么搞的?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告訴我?”柯睿激動地站了起來,“你要是早告訴我,我們可以補救的。” “what should i say?告訴你那時候我被看到了?酒吧走廊的燈光那么昏暗,我也沒有回頭,我不認為何毅會看到我。” “可是他現在認出你了!” “充其量只是認出背影而已!何毅為人謹慎,如果他真的確定那晚的人就是我,不會到現在還只是派人跟蹤我。” “你確定嗎?你確定他不是為了從你這里得到別的資料?他派人跟蹤你,難保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掌握了多少東西!可櫻,你不要忘記了,之前的線人出賣了我們,方蘭芷知道你有做這些調查,何毅也有可能知道!” 郁可櫻無話可說,她靠在沙發上看起來有些無奈。 “你為什么沒有告訴夏侯禹?”看到郁可櫻那樣子,柯睿也沒辦法責備她。 “我不想讓他擔心,而且萬一這件事不僅是和白氏、何毅有關,他會難做的!”夏侯禹雖然看起來那樣冷漠,但其實他很重感情,白氏也好,白語薇也好,對他都是不同的。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不認為何毅會僅僅是跟蹤你這么簡單,他必然還會有其他動作的。” “不怎么辦。我不相信何毅他敢胡來,不過這段時間我小心些就是了。” “嗯,也只能這樣了。實在不行,你就回你父母家住吧,那里是學校,安全些。” “我知道。”郁可櫻點點頭,“對了,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 “哦,對。”柯睿從包里拿出來一摞資料給遞給郁可櫻,“我根據你給我的資料,調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會感興趣的。” 疑惑地接過資料,郁可櫻翻開看了起來:“這是白氏十多年前的資料了。” “準確來說是牽扯到18年前的一樁舊事。”柯睿停頓了一下,“可櫻,18年前應該發生過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吧?” 不可思議地看著柯睿,郁可櫻疑惑地問:“18年前我才10歲,有什么事會……”突然,她停了下來,18年前的確發生了讓她終身難忘的事情,盡管至今她依舊不了解太多真相。 “你是說白氏和18年前的案子有關?”郁可櫻從來沒這樣聯想過,雖然知道必然是和a市的某個企業有關,但和白氏? “你上次給我的資料里顯示,白氏最后一單政府的case就是現在的市圖書館。根據這條線索,我查了一些舊的簡報。很奇怪,那段時間的報紙幾乎沒有留下來。” “怎么會這樣?一般這種老報紙出版單位、報社,或者圖書館都會有留檔的。” “沒錯。我查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當年的報道,最后還是在我們一個老編輯那里了解了一些情況。”柯睿說著遞給郁可櫻一個信封,“這是當年的舊報紙,大抵是圍繞市圖書館項目招標不清不楚的情況來報到的。” 十多年前的報紙,好厚一摞,大概有兩個月的分量,幾乎都是在說市圖書館。然而,這并不是郁可櫻關注的重點,她關注的是每隔幾天報紙上出現的照片,以及拍照片的人。 “所有的照片都是一個人拍的。我問過那位老編輯,他說當年攝影記者并不像現在這么普及,尤其是一些調查類的新聞大都是依靠供稿的。他們報紙上采用的照片也是當年很多報社、雜志社采用的。” “他…我是說那位老編輯還有說什么嗎?” 柯睿點點頭繼續說:“他還說,當年這件案子影響很大,因為媒體的干涉,市圖書館項目一度無法開工。直到……直到這位攝影記者去世,再沒有人給媒體提供照片和文稿,這件事才算過去。” 柯睿說完沉默了,郁可櫻拿著那一摞報紙一頁頁地翻,也沒有說話。房間里靜悄悄地只聽得見紙張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