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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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夏侯禹家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郁可櫻試著給柯睿打了電話。 “harry,還沒睡?”電話那頭似乎還聽得見柯睿敲擊鍵盤的聲音。 “嗯,在趕稿。你怎么還沒睡?”柯睿把手機夾在脖子邊,雙手在鍵盤上敲擊著。 “剛才夏侯禹那邊回來。”郁可櫻倒也不隱瞞。 電話那頭敲擊鍵盤的聲音有短暫的停頓,緊接著又繼續快速地響了起來。“打電話是為了白天郵件的事?” “嗯,這次的事情是關于校園貸嗎?” “是的。原本金融機構向大學生放貸并不犯法,但形式、利率等就不一定了。” “嗯,我知道。行,那我到時候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柯睿敲完稿子,按保存鍵。 “你跟我一起去?”郁可櫻很詫異,柯睿很久沒有和自己一起行動了。 “這次的地點太偏僻了,那里樹林很多,盤山公路也很陡峭,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嗯……”郁可櫻沉思了一會兒,原本想說柯睿想太多了,但轉眼一想,好久沒有兩個人一起行動了,“好,那到時候我開車,我們一起去。” 掛了電話,郁可櫻躺在床上,看著手中夏侯禹給的鑰匙,覺得心里暖暖的。不過,她知道,這種幸福是暫時的,接下來兩個人要面臨的將是狂風暴雨。雖然她沒問,但她知道夏侯禹的父母、爺爺定然不會由著夏侯禹這般隨性,白家那邊肯定也會有所表示。“前面的路還很長很長。” 正如郁可櫻想的那樣,夏侯禹的確要面對不少質問,首先便是來自他母親的。 “禹兒,你和語薇的婚事是你自己同意的,怎么這時候又反悔了呢?”何佳很生氣,之前來參加夏侯禹生日宴會的很多都是社交圈的名流,自從那天晚上夏侯禹大發雷霆之后,她的面子就掛不住了。而現在,夏侯禹居然以公司的名義發表聲明表示沒有和白氏聯姻,這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夏侯禹松開了領帶,坐在沙發邊上。從那天晚上嚴令媒體和與會嘉賓發布訂婚消息時開始,夏侯禹就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什么。這兩天一直拖著沒回來,是想著把事情徹底解決后,再一次性迎接這些抱怨,不過此刻還是感覺有些煩。 “這幾年你們每次提到婚事,我都說過不算數了。當初只是爺爺順口問,我順口回答,只能算是閑話家常。這次,您居然不顧我的意愿,擅自發布訂婚消息,我能不生氣嗎?”夏侯禹忍著怒氣回答。 何佳一時沒話說了,的確,當年這個婚事只是老爺子在問起來的時候,夏侯禹隨口回答的,之后他們既沒有訂立約定,也沒有舉行訂婚儀式。“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樣否定呀!你讓語薇以后怎么做人?” “那是母親您該考慮的事情。我沒讓媒體報道這件事,已經是保全了兩家人的顏面。擅自做主宣布婚事的人是您,自然要您承擔后果。”夏侯禹即便對待母親,也毫不客氣。 “好啦,別吵了。”夏侯老爺子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執,“這件事禹兒有不對的地方,不過何佳你也是,宣布婚事這大的事情沒跟我們商量就擅自做主。就算這件事當年禹兒有答應,但畢竟牽扯到兩家人,兩個集團,不是普通人家的婚事,怎么可以莽撞?” “爸,我知道錯了。”在夏侯家,沒有任何人敢違抗夏侯老爺子的意志,何佳也不例外。 “禹兒,你拒絕婚事總得有個理由。你已經30歲了,就算是為了夏侯家的未來,你也該考慮結婚的事情了,除非有合理的理由,否則你跟白家丫頭的婚事就還作數。” 夏侯禹沉默了一會兒,他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家里人他和郁可櫻的事情。雖然并不想郁可櫻面對家里人的審查,但卻是避免不了的,還不如早點報告,萬一有什么變故,也能及時應對。這樣想著,夏侯禹便直截了當地作出了回答:“爺爺,我有女朋友了。” “哦,是誰??”夏侯老爺子問。 “就是那天來參加我生日宴會的女孩子,郁可櫻,她是個記者。”夏侯禹相信爺爺定然還記得郁可櫻。 “哦,那個女孩子呀!我記得,記得。”夏侯老爺子點點頭。 “禹兒,這位郁可櫻是哪家千金?”何佳稍微調查了一下郁可櫻,知道她只是個小記者,此刻不過是故意這么問,只要夏侯禹一說出這女孩的身份,她就用“門不當戶不對”堵他。 果然,夏侯禹皺了皺眉頭,不悅地回答:“她并不是什么豪門千金,只是個記者。”夏侯禹這么說著,就看到母親打算開口,于是又繼續說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人。” 沒料到夏侯禹會說出這種話,何佳一時之間愣了神,沒有及時作出反應。 “禹兒,你們是剛開始的嗎?”夏侯城表現了作為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對她了解嗎?她家里是做什么的?” “櫻櫻和我一個大學的,比我小三屆,我研二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想起最初見到郁可櫻的情景,想起兩個人校園時期的戀愛期,夏侯禹的表情變得柔和,雖然沒有笑,但連眼角似乎都透著幸福。 夏侯城和夏侯老爺子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眼神中的意思:看來禹兒是認真的。 “既然如此,找個機會,把她帶回來讓爸爸和爺爺見見。”夏侯城說道。 “城!”緩過神的何佳沒想到丈夫居然讓夏侯禹帶那個女孩過來。 “我知道了,不過我得問問她愿不愿意。”夏侯禹不理會母親的驚叫,冷酷地說著。 “禹兒,你說的什么話?讓她來見我們這些長輩,難道還由得她愿意不愿意?”何佳聽了兒子的話,更生氣了。 夏侯禹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沒有回復何佳的話,而是起身朝外面走去:“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等到定了時間,我帶她過來見你們。” 不理會身后母親的呼叫聲,夏侯禹徑直走到車上,說了句“開車”,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