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去臨洮縣當(dāng)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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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麒是一個驕傲的少年,也許在這個年齡段博聞強記的人,都是這樣的驕傲。他雖然沒有進入朝廷之中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然則讀盡天下權(quán)謀之書。這個時候的尉麒,在行動上也許是一個矮子,但是在理論上絕對是一個巨人。就算是這個時候的尉繚,在這樣的歪門邪道之上,也說不過他。“片面之言,只不過是一家之言。”尉繚翻動著竹簡,半響之后幽幽一嘆:“你對《商君書》你說,你是如何批點?”這一點由不得尉繚不重視,在大秦帝國之中,《韓非子》與《商君書》就是并肩而立的兩大巨著。上至秦帝胡亥下至國人庶民都信奉的經(jīng)典,在這個時候,任何一道消息傳出去,尉麒都有可能會帶來極大的麻煩。尉繚貴為大秦帝國太尉,他自然不懼怕麻煩,但是他不想養(yǎng)成尉麒這種自大盲目的性格。畢竟前車之鑒,后事之師!紙上談兵的趙括就擺在前面,尉繚自然不愿意讓尉麒重蹈覆轍,因為他心里清楚,自大的人,一旦走上社會,必然會遭受巨大的磨難。尉繚不愿意尉麒日后遭難,寧愿在他的手中遭難。因為在他的手中遭難,只會是受到一點皮rou傷,至少還有命。倘若是在戰(zhàn)場上,亦或者為官一任之時,一旦出現(xiàn)意外,不僅自己會死,還會有更多的人為之培葬。“商君之言亦有大謬之處,非法家求實之論!”少年瑯瑯背誦,言辭之中有一絲的鋒芒畢露。終究是年輕人,這個時候正是自視甚高,以為自己絕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時候。“一派皆是夸夸其談,全然不涉實際。”尉繚板著臉對著尉麒訓(xùn)斥,道:“天地之浩大,豈是一章之言!”“祖父差矣!”少年尉麒立即一口否定:“商君之制,乃戰(zhàn)時法制,對于目下大秦帝國并不完善,對于皇帝約束不夠……”“放肆!”尉麒還沒有說完,就被尉繚怒斥一聲打斷,這讓竹林之中的胡亥兩個人不由得搖了搖頭,頗敢無奈。“無知小兒,商君與陛下也是你能夠議論的?”這一刻,尉繚簡直快要氣死了,他從未料到這個孫兒居然是一位膽大包天的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秦帝胡亥的眼皮底下,詆毀秦帝胡亥。尉繚心里清楚,不管是一國之君如何不堪,都不能由當(dāng)臣子的來詆毀。“我……”尉麒剛要開口反駁,秦帝胡亥眼底掠過一抹幽深,走出竹林大笑一聲,道:“太尉所言極是,君有錯,臣當(dāng)提醒,勸諫,而不是詆毀!”胡亥心里清楚,他已經(jīng)被尉繚看出來了。在這個時候,繼續(xù)隱藏下去,等同于污蔑尉繚的智商。作為一個一國之君,這樣愚蠢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做。“臣拜見陛下——!”見到秦帝胡亥走了出來,尉繚連忙從書房的廊下走出來,對著胡亥深深一躬。“太尉不必多禮!”胡亥微微一擺手,笑了笑,道:“太尉,令孫博聞強記,卻是一顆好苗子!”聽到胡亥夸獎尉麒,尉繚連忙站起施禮,尉麒也跟在祖父后面行了大禮。看到年少輕狂的尉麒,胡亥高興地拍著少年肩膀,道:“不愧是太尉之孫,我大秦有幸——”隨及回身笑道:“太尉,朕借你這孫兒一用。”“陛下笑談了。”聞言,尉繚立即就委婉的拒絕了。他可是清楚如今的大秦帝國危如累卵,任何一步踏錯,都有可能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是一般人不能夠預(yù)料的。尉麒有才,但是尉繚心頭終究是有一絲陰影。趙括葬送趙國國運一事,他自然是記得頗為清楚。在這個時候,尉繚為了大秦帝國,開口拒絕了。“不是笑談。”這一刻,秦帝胡亥也是收斂笑容,他看著尉繚一字一頓,道:“朕清楚太尉的擔(dān)憂,不外乎擔(dān)憂令孫成為第二個趙括。”“但是一個武將,若是才智平平。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成為一個主帥,唯有熟讀兵家之學(xué),才能有機會更好更快的成長起來。”“好劍需要好鐵打造,而尉麒就是一塊上好的鐵,不知太尉意下如何?”聽到秦帝胡亥的話,尉繚思忖片刻,肅然拱手道:“陛下,尉麒雖有讀書天賦,然而老臣總覺其未經(jīng)地方上的錘煉,華而不實!”“如今大秦帝國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若是誤了大秦帝國,老臣心下何安?”尉繚自然愿意自己的孫兒走進胡亥的眼簾之中,只是他對于尉麒的才能在心里,依舊有一定的遲疑。他對于大秦帝國有著極深的感情,自然不愿意大秦因為自己的孫兒,轟然崩塌,成為了一地的碎片。“太尉不必多慮。”看到尉繚的神色,秦帝胡亥悠悠一笑,道:“初生之犢若畏虎,大秦帝國需要這樣的少年英才!”說罷,胡亥轉(zhuǎn)身一拍少年肩膀,道:“尉麒,你可愿跟隨朕縱橫這中原八萬里河山,重鑄大秦?”秦帝胡亥的這一番話,慷慨激昂,別說是尉麒一個少年,就算是太尉尉繚以及中車府令韓談,都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跟隨秦帝胡亥,前赴后繼掃平天下,重鑄大秦帝國的輝煌。就在這一刻,尉麒挺胸高聲,道:“臣愿意跟隨陛下歷練,為我大秦帝國出一份力量!”“好!”看到這一幕,胡亥心下大慰,點了點頭,道:“那便定好了,明日前去隴西擔(dān)任臨洮縣令。”這句話出口,整個庭院之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胡亥這一句話的轉(zhuǎn)折,太過于突兀。就算是太尉尉繚也沒有料到,尉麒更是一臉的懵逼。他沒有想到不是跟隨著秦帝胡亥出將入相,而是打發(fā)到一個貧苦的縣當(dāng)縣令。只是話已經(jīng)說了出去,特別是面對秦帝胡亥根本收不回來。心中念頭閃爍,尉麒心下一發(fā)狠,對著秦帝胡亥深深一躬,道:“赳赳老秦,共赴國難,尉麒明日就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