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難道喜歡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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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傾巢而出的燕子,疾飛高翔的雀鳥,鵝黃色裙擺飛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情,旋轉的身姿輕快如風,看的眾人驚目,離不開眼睛。 尤其是葉繆,整個人已經呆住。 蘇七染青絲墨染,時而素手婉轉,時而低眉抬腕,一張清秀的臉上,不沾染任何風塵之氣,素顏淡雅,若仙若靈,像是迷霧夢境中的神女,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靜穿心扉。 不管是柳腰輕,還是云手擺,每一個動作,都能顯出蘇七染舞功基底十足,是練過的,只是略微的生疏,但并不影響欣賞。 蘇七染本就有一張秀麗絕俗的臉,美目流盼,舞動回眸間,不經意的一個微笑,醉人心魂。 手腕和胳膊嬌嫩白皙的肌膚,在抬手間不經意的展現,讓葉繆差點沒忍住撲上去給她收緊袖口。 給別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心里發(fā)賭,可又不忍擾了蘇七染的舞蹈,每一個妖姿折動間,他的心跳仿佛都跳漏了一拍。 一舞結束,宴席上鼓掌叫好聲群起,班玉也是沉迷其中。 一個粗枝大葉的女子,看上去沒讀過什么書的樣子,能當少傅,靠得是葉繆,可能有如此舞姿,還真是靠得自己了。 這也一下子改變了蘇七染在眾人心中的形象。 美若偏偏一舞驚鴻,如果說這都不女人,那什么才叫女人? 一時間,眾人似乎忘卻了蘇七染野蠻不堪,囂張跋扈的張狂樣子。 蘇七染謝禮:“太子殿下可否滿意?” 她可惦記著葉繆方才的承語,若是瞧得上,蔡青檸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情,就可談。 所以她也是拼了命的跳,多年未動舞,幾次差點兒扭了腰,可為了動作到位,她還是盡可能的折來彎去的玩兒著高難度。 如果葉繆敢說個不字,她立馬跟葉繆撕逼的心都有。 葉繆沉浸其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蘇七染再問:“殿下可否看得上眼?” “嗯。”葉繆聽清楚蘇七染的話時,沒有半分猶豫的點頭了,隨即后悔了。 狐媚禍主,她蘇七染才是首當其沖,方才那杖斃的舞姬算個毛線?只不過是狐媚,禍害不到,可蘇七染可把他禍害了,都神不歸體了! “那……什么時候能跟殿下好好的談一談?”蘇七染朝葉繆溫婉一笑,笑的葉繆心速加快跳動。 葉繆平靜了一下內心澎湃,恢復了一臉的淡漠氣息:“明日下朝后,本宮會去一趟宮傅司,如果蘇少傅未曾缺席,那一定有的談。” 蘇七染:“微臣謝過太子殿下。” 隨即轉身看向宮傅司的老家伙們,笑盈盈道:“不知道秦太師和董少師,歡不歡迎微臣,畢竟此前大家有些誤會,之間也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董學急忙接話:“歡迎,自然歡迎,此前是我們對蘇少傅有所誤會,今日一見,才知我們是多么的淺薄。” “老夫也是歡迎,也想對蘇少傅有所交流,畢竟大家都是要輔佐太子殿下的臣子,應當互相和睦相處,這才是為臣之道。”秦太師如今對蘇七染還挺滿意的,不論是方才忠心諫言,還是一舞驚人,都讓他看到了蘇七染的多面于才情氣節(jié)。 蘇七染:“……” 臥槽,她這是一舞改變人生嗎? 老家伙們是不是太片面了? “以后還望秦太師,董少師,多多指點。”蘇七染也客客氣氣的來著唄。 能和平相處,她也不多生事端。 身為太子少傅,宮傅司不可能永遠不去,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反正她是看出來,進了東宮葉繆就沒打算讓她出去,以后跟這群老家伙對峙起來,與她也沒有好處。 好事一樁,也省去了日后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蘇七染行了行禮,就拉著賴幽銘,退下去換衣裳了。 葉繆舉起酒杯,對向宋傾墨:“她還好嗎?現在有心儀的男子嗎?” 蘇七染真的會跳舞,是他萬萬沒能想到的。 就如同當年那個叫蘇菊花的小乞丐姑娘,會彈琴一般,讓他吃驚不已。 “她是誰?”宋傾墨挑眉,起身走到了葉繆身旁,揮手趕開了一旁伺候的舞姬坐下,聲音正常了起來:“你指的是小菊花吧?” 葉繆點頭,跟宋傾墨碰杯,對飲。 宋傾墨看著蘇七染,從門口慢慢走來,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低聲道:“大約……是有心儀的男子了,好不好,這個很難說,要看那個男人如何做。” 葉繆:“哦。” “怎么突然想起她了,后悔沒娶?還是擔心她嫁不出去?”宋傾墨一旁小聲調侃,腦袋貼靠在葉繆耳側,落入旁人眼中,十分曖昧刺眼。 葉繆輕抿了一口酒釀,低聲道:“畢竟是一個承諾,本宮食言了。” 一直就覺得小乞丐定是沒死,只是幾次見到宋傾墨,宋傾墨不提,他也問不出口,總歸都是因為他釀成的風雨。 “你可從來沒再問過小菊花兒的事情,我還以為你忘記她了呢!”宋傾墨干脆將腦袋依靠在葉繆的肩膀上,這樣兩人再小聲,也能互相聽見對方的話了。 “本是忘記了,可……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蘇少傅跳舞,突然又想了起來。”葉繆沒有抗拒,不動如山:“本宮跟你一樣,只是把她當兄弟,并無男女情愛。” 宋傾墨:“我看不一定,該有的,逃不掉,緣分這東西,有意思著呢!” “本宮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可能的,她不也已經有了心儀的男子,感覺她應該跟本宮一樣,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葉繆偷偷的看了一眼蘇七染,見蘇七染正大口的啃著排骨,突然覺得,那啃排骨的樣子,跟菊花挺像的。 對,那菊花自稱自己姓蘇,可能是她們姓蘇的姑娘都差不多的吃相,只不過蘇七染跟蘇菊花一樣大咧咧的,不加修飾而已。 蘇七染一臉沒好氣的扁了扁嘴巴,恨不得把骨頭都咬碎了咽下肚子里去。 她的老大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