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現(xiàn)在就下令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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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所指的位置,已經(jīng)映出了鮮紅。 蘇七染:“那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根銀針的力道肯定不足,銀針才多細點兒,她內(nèi)力又沒強大到那份上,水缸又厚實。 于是,蘇七染看似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整理了一下裙擺,順勢又抽了兩根銀針。 蘇七染半天沒聽到外面水缸有動靜,就納悶了。 自己內(nèi)力雖然不是很牛逼,可也不算差啊,吃奶的力道都使出來了好伐? 可她不知道,傅文博昨天下午沒事兒把水缸的位置擺了一個花架兒,打算開春讓她在院子里賞花,增添點兒春意。 “她就是在拖延時間,魏君昊你什么時候殺個人還猶豫不決了?舍不得,不打算殺了嗎?”牡丹冷嘲熱諷的催促,卻不敢再靠前,她忌憚魏君昊,怕魏君昊一個腦抽風,轉(zhuǎn)了劍鋒傷到她,方才那一腳的力道,可是真不小。 “好,聽你的。”魏君昊麻溜收劍:“帶回絕命門吧。” 牡丹立馬急眼:“魏君昊你是不是真瘋了?門主要的是尸體,這是活的!” “活的也行啊,本副門主同意。”苗風笑的極為不節(jié)約,隨即一掌朝蘇七染擊了過去。 “噗……”蘇七染暈死在了地上。 傅文博拿了銀兩,又被幾個徒孫纏著耽擱了一點兒時間,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 “乖乖徒兒,你英俊瀟灑的師傅拿銀子來咯,趕快出來接駕!”傅文博從院子一直喊到屋子門口,都沒聽到蘇七染有動靜,還挺納悶兒。 按照蘇七染的性格,別說是十萬兩了,就是一千兩,她都能跟瘋兔一樣沖出來,好好的夸他七八九十句的。 剛要推門,側(cè)門就響起了敲門兒聲。 傅文博開門一看,葉繆來接了:“這丫頭騙子,天一亮就起來等您了,老夫可從沒見過她這么勤快。” 葉繆好奇道:“傅神醫(yī)手里拿著一堆銀票做什么?” “小七問老夫要的。”傅文博低頭看了看銀票,是多的有點兒夸張。 葉繆:“……” 難道他師傅想攜款潛逃?又要跑? 陳淺突然上前,手里拿著兩根兒銀針:“殿下您看,這好像是蘇姑娘的針,上面……上面還帶血,是屬下剛剛關(guān)門時候,看見插在大門上的。” “師傅……”葉繆拿過銀針,就往屋子里沖,剛一推門,一股血腥,隨后是一地鮮紅,觸目驚心,而蘇七染無了蹤影,門縫的地方,還有沒射出的銀針,跟陳淺取下的一樣,沾染著血跡。 傅文博給嚇壞了:“徒兒啊,小七啊,小七出事兒了,老夫就不應該離開的……” 絕命門門主房間。 左護法從一側(cè)暗道走出,身后還跟著宋傾墨。 “啟稟門主,傾墨公子來了。” “你來做什么?”門主半躺在玫瑰木雕花的長椅上,懸著手中酒壺,往嘴巴里猛的灌酒。 “原本是來找幽少問問,念柔的藥好了沒,誰知道你在。”宋傾墨手在鼻子前面掃了掃,漂亮柳葉眉微微皺起,一臉嫌棄:“大白天的你喝什么酒啊!” 門主不理會,繼續(xù)往嘴巴里倒酒。 “堂堂絕命門門主玩兒墮落?”宋傾墨剛要繼續(xù)損上兩句痛快痛快,就被左護法拽住了袖子。 “心疼,難受,借酒消愁。”左護法扯過宋傾墨,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叨。 宋傾墨:“……” 哎喲?真稀奇。 不對,能讓他傷心的,恐怕只有一件…… 他腦袋一驚,上前盯著門主緊張道:“你不是要把菊花怎么樣吧?還是已經(jīng)怎么樣了?” “你去找幽少吧。”門主把手中酒壺向前,突然松手,酒壺落在地上,摔的壺嘴都掉了:“再拿一壺。” 正在這個時候,苗風跟魏君昊走了進來,宋傾墨馬上躲到了一旁的屏風后面。 雖然苗風和左護法知道宋傾墨跟絕命門有合作,可魏君昊可不知道。 為了不讓牡丹礙事兒,苗風點了她的xue道,綁成了一個球,丟回了房間里。 苗風、魏君昊:“屬下……屬下參見門主。” “尸體呢?”門主一眼掃過,并未見到他們帶來了什么:“首級也沒有嗎?” 苗風:“稟門主,屬下自做決定,將她帶回了門中,押入水牢,等候門主發(fā)落。” “是嗎?”門主慢悠悠的從長椅上起身,一擊空掌就朝苗風打了過去:“找死。” 苗風倒地,嘴角溢出鮮血,見魏君昊剛要說話,急忙攔住:“屬下該死,可屬下覺得,她出自絕命門,此次肯定犯下大錯,惹得門主不快,這么殺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是太便宜她了。”門主瞅了一眼魏君昊,見魏君昊還是那面癱臉,沒吭一聲,心中懷疑稍稍落了一分。 “先把皮剝了,還能有氣兒再說。”他記得答應了蘇七染,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讓她死的比誰都慘,說好的約定,怎么能不信守呢? 昨夜的風花雪月,現(xiàn)場版的男歡女愛,可把門主刺激壞了。 “屬下遵命。”苗風艱難起身,跟魏君昊剛要離開,就被門主叫下了。 “等一下。”門主指著魏君昊,陰冷道:“你親自去剝,下不了手,就剝了自己的皮。” “屬下遵命。”魏君昊回答的毫不猶豫,倒是讓門主愣了一下。 他們離開后,宋傾墨急匆匆的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她是誰?剝誰的皮,菊花嗎?” 門主連搭理都不搭理,又躺回到椅子上,懶洋洋的朝左護法招手:“酒。” “是她嗎?”宋傾墨大感不好,看向左護法。 左護法趁門主不注意,偷偷的朝他點了點頭,急忙退了出去。 “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么要對她這么殘忍?殺了她你就開心了嗎?”宋傾墨一個激動,把門主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松手。”門主不緊不慢的,連反抗的心情都沒有,任由宋傾墨拽著胳膊。 宋傾墨:“你現(xiàn)在就下令放了她,還來得及,她死了,你會更痛苦的!你不是體會過一次了嗎?為什么還要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