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自然知道發生什么
葉繆:“……” “蘇七染。”葉繆伸手摟住蘇七染脖頸,一把攬到了自己面前:“你連這種事情也可以忘記嗎?” “你大逆不道,竟然直呼你師傅名字,瘋了你了。”她的心怎么這么亂啊,葉繆雖然臉上沒多大浮動,可一副下一刻就抓狂的樣子,好像還是給她逼的。 “為師不就去了個男坊嗎?又沒買人春宵,至不至于啊?不就喝多了是抓傷你嗎?以前挨揍的時候不比這厲害啊?”她一臉委屈。 葉繆手指點在她的額頭,眸中帶著警告:“好好的記清楚,你蘇七染,已經是我葉繆的女人了,是我的女人,知道了嗎?不要再忘記了。” “嗯。”蘇七染被葉繆唬的下意識點頭,然后猛的抬了起來:“啊?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你師傅!” 葉繆:“……” 他把被子整個掀起,指了指床榻中間,一抹嫣紅,不語。 蘇七染:“……” “你你你你你……你竟然垂憐為師美色到鼻血!”她將被子緊緊的箍在身上,抱成了一個球。 這種體會她有,曾經葉繆就讓她實打實的鼻子狂噴。 葉繆:“……” 師傅你還要臉嗎? 他貼近蘇七染,將蘇七染肩膀壓制在墻上,緩緩聲聲:“這……是師傅昨夜的落紅。” “你放屁!就是你鼻血,還想騙為師!”蘇七染雙手用力的推了葉繆一下,小心肝竄騰的厲害。 昨天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難道她真的…… “師傅是不想對我負責嗎?”葉繆眸色突然暗沉,指尖捏起了蘇七染的下巴。 他堂堂太子爺,是隨便給人睡了就算了的嗎? “為師……為師什么都沒干,負……負責什么?”那不是夢嗎?娘啊!她……美夢成真了嗎?想想怎么有點兒小激動,自己就……那么下手啦? “哦?那我來幫師傅溫習一遍?”葉繆嘴角勾出一絲邪魅的微笑,看的蘇七染腦袋一片空白。 “有有有……有那么點兒印象……”蘇七染弱弱道:“看?看星星了?” “對,還扒我衣服,把我撲倒,然后……熱情似火。”葉繆蹭到蘇七染耳朵,輕輕的吐了一口熱氣,沙啞的聲音,像是從耳朵灌入心間,癢癢的蔓延。 “那特么不是做夢嗎?你別騙為師……為師真的……”蘇七染一臉沮喪,咬著手指,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為師只記得,夢見看星星了……”太虧了!啥感覺啊? “如果師傅只是酒后亂來,不愿承認,那也不必承認。”葉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不過,這個責,師傅可是負定了。” “如果為師就是說沒有呢?”蘇七染覺得話兒不踏實,趕忙補充:“為師的意思是如果啊,比如……” “我的女人,生死由我。”葉繆如墨色渲染般的瞳孔,發出聶人心魄的氣息,讓人不容反抗質疑:“我跟師傅的關系,已經超越了欺師滅祖,所以,規矩由我來定,你蘇七染是我的,不承認的話,就看我愿不愿意給活路了,目前看來,我是不太高興。” 蘇七染:“……” “今個兒年初一,我要先行回宮,馬管家會為師傅備好馬車,把師傅送回醫神醫府。”葉繆起身,有條不紊的穿著衣服,不是不留戀,而是怕再呆下去,會聽到讓自己難受的話。 “這兩日宮中事務繁多,我不便外出,等過幾日就把師傅從醫神醫府邸接過來,師傅便是這里的女主人。”待衣服整理完畢,他轉身看向蘇七染,見蘇七染神色散亂的盯著自己,眼睛圓圓的一眨不眨,傾身警告道:“師傅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對我負責,別想跑,也跑不掉。” 蘇七染:“……” 她這次,沒有想跑。 “師傅要乖,聽話,忙完這幾天,我們去賞花燈,好嗎?”葉繆的語氣突然變的溫和了許多,寵溺的摸上蘇七染的臉頰,雖然面色平靜,可卻害怕蘇七染拒絕,更怕她說出一些狠話。 “你……這是要約為師嗎?”蘇七染能感絕到,葉繆指尖微微顫抖。 葉繆:“嗯。” “好。”鬼使神差,她由著本心,輕松的說了出來。 葉繆怔了一下,心中的大石頭瞬間落地,安心的笑了。 “為師知道,京都城的情人,都在正月的時候,去賞燈游湖,湖上好多漂亮的大船,船上還有跳舞的。”蘇七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完全沒有堅持的意思,甚至很期待。 像是因為一夜間的變化,突然打破了某種防線。 葉繆:“……” 這是他師傅接受了事實,接受了他的意思嗎? “我跟師傅也乘舟游湖,然后夜里賞燈。”他眸中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要有好多好吃的。” “好。” 當葉繆走出屋子的瞬間,蘇七染跟一團爛泥似的,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腦子除了空白,再無其他。 這該死的腦袋,就是醉斷片兒了! 自己這都干了些什么?誰能給她解釋解釋,方才又說了些什么?雖然很混亂,可還是好期待。 直到晌午時分,撐不住餓的‘呱呱’叫的肚子抗議,蘇七染才起身。 銅鏡前,白皙的脖頸和鎖骨處,斑斑點點紅記,深深淺淺,雙腿酸疼無力,無不證明著昨夜春光無限。 醫神醫府北邊兒雜院兒。 一大早,傅文博便端著好吃好喝的來看徒弟。 “小七啊,自從你初一回來,就一直不怎么搭理為師,是為師給你包的壓歲錢不夠多呢?還是看為師不順眼啊?”傅文博可是給她包了兩千六百六十六兩六,如果蘇七染敢說是,他就敢軾徒。 “人家家里姑娘,夜里在外面留宿,都要喊著打斷腿的,怎么也得抓回來,老頭兒你倒好,巴不得啊?”蘇七染一臉埋怨的拿起筷子就開吃。 半夜三更同葉繆一起,隔天下午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脖子上纏了一圈絲紗,臉色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 趴在桌子上,時不時笑了,笑完臉色又沉了下去。 他傅文博又不是傻子,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干柴那個什么火的,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