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你要往哪兒上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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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繆將蘇七染抱起來,放到了床榻上,翻身壓了過去。 “你又要干嘛?我是你師傅!”蘇七染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不是要腦袋嗎?難道有在床上殺人的愛好?還是先那個什么了再殺?太變態(tài)了! 她剛要掙扎,就被葉繆按住了手腕:“讓師傅疼的激烈方法,可不是師傅所想那般,而是……” 蘇七染:“……” 哪般哪般啊?她為什么有種奇怪的感覺。 葉繆低頭,吻上了蘇七染的唇,舌兒勾弄,在她的口中,像是在搜尋索取什么美味一樣。 蘇七染:“……” 原來是這個意思!不可以不可以,如果……她的心要如何離開葉繆? 更何況為人師的道德該怎么辦? “唔……”她發(fā)瘋一樣的左右搖晃腦袋,不給葉繆順當?shù)臋C會。 葉繆的眸子斂了斂,長而直的黑睫刷子一樣閃了兩下,在那張完美的臉孔上投落了幾分寥落的陰影:“師傅還是不愿,如果我硬來的話,師傅會……” “會討厭你,離開你,把你逐出師門永不相見!”蘇七染嘶喊著,眼淚順著臉頰,不知覺的就滑落。 那么恨絕命門的葉繆,以后會如何對她?對于參加了殺害他授業(yè)恩師的任務自己,當一切被揭開后,又會被如何對待? 他不明白她的苦澀,不明白她的不得已跟身不由己,更不明白她越是珍惜,越是不敢碰觸,怕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陷落深淵不能自拔,唯有一死而已。 “師傅覺得自己跑得了嗎?”葉繆松開了對蘇七染的鉗制,臉上不帶一絲色彩,眸中星光黯淡,藏著哀傷。 那每一字每一句,刺入肺腑…… 蘇七染:“……” “你只要不再對為師無理,為師就不會跑,可也不會再回皇宮陪你,那里不適合為師。”離的遠一些,或許就能避免很多觸發(fā)點:“而且你要答應,跟為師保持純潔的師徒關系,不然為師就跑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面對如此強大的人,蘇七染已經(jīng)沒了逃跑的心思,而又能跑到哪里?葉繆都會找到的不是?不如老老實實的留下,還能暗地里保護他。 皇宮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地方,只要她身不在宮墻,任務也無從下手。 不然當初門主為什么要讓她女扮男裝,讓絕命門人混入醫(yī)神醫(yī)府邸,各處宮所。 “意思是,我可以在外面養(yǎng)著師傅?”葉繆暗淡的雙眸,瞬間流光溢彩,蘇七染的話,像是一線生機:“那我豈不是要叫金屋藏師傅了?” 雖然不能與蘇七染天天相隨相伴,可也算是給予了他希望,最起碼知道,人不會突然不見了。 蘇七染:“呃……”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 “可是……我們的師徒關系已經(jīng)不純潔了,何必多此一舉呢?不如……我們就更深入的……” “小崽子你別得寸進尺,為師……”她突然止住話語,小腹一陣墜疼,還有異樣的感覺……是一股熱流…… 葉繆見蘇七染臉色突變,表情瞬間擰動,緊張道:“師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說裝的還真不像,那額頭細密浮上的汗珠,漸漸蜷縮的身子,讓葉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側過身子,輕柔的抱住蘇七染,一臉焦急關切:“師傅……”這突然是怎么了? 蘇七染也沒預料到會這個時候突然出狀況,不一會兒,冷汗就順著額角一滴滴落了下來。 大約是……葵水來了…… “沒……沒事……還好……”她疼的身體輕輕顫抖,咬著牙,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 葉繆滿是心疼:“不舒服成這樣還好?師傅不要嘴硬了。” 他見蘇七染難過的扭動身子時候,床榻上有一絲血跡,便輕輕的翻動蘇七染。 那月白色裙下,斑駁血跡已然顯露了出來。 “師傅你屁股上有血……”葉繆好像知道這是什么,可又不是那么清楚。 “別……別動為師,滾開……”蘇七染瞬間好想裝死,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師傅,挺多血的,比剛剛又多了。”葉繆起身坐在床上,一只手側著蘇七染的身子,直勾勾的盯著裙后的一抹嫣紅,不知如何是好,只見血色慢慢暈染。 “叫……叫個女人來……老板娘……”蘇七染背對著葉繆,也沒有力氣反抗,只得蜷縮著身體,用手死死抵住腹部,試圖減輕一點點痛苦。 因為月事的時間混亂不堪,她又懶得去記住,所以并未帶月事布在身上。 幸好店里老板有媳婦,可以買上幾條來用。 葉繆:“師傅身邊有我,找什么別人?師傅告訴我該怎么辦,我是你徒弟,沒關系的,能照顧師傅。” “你是不是又傻了?你說你是不是傻?給為師找個女人來!為師要女人!”蘇七染眉心痛得緊蹙,下唇緊咬,幾句話的功夫,就要暈過去的感覺。 葉繆:“……” “這是月事嗎?”他不是很確定,畢竟沒見過,只聽說過,還聽說的不多。 他一個太子爺,哪兒會管這些,只知道女人每月那幾天,不能做床上運動,他不會召見且不說,那些女人也會自行避開。 女人那幾天是什么情況,他從不關心,也從不在乎。 可蘇七染,他在乎。 見蘇七染羞怯點頭,葉繆似有所悟:“所謂女子的月事葵水,就是流血?” 蘇七染咬著下唇,再點頭。 葉繆:“……” 女人月事的時候,該怎么辦? 原來會疼,受傷會流血,也會疼,應該差不多吧。 既然是流血,那…… 他沉默片刻:“金創(chuàng)藥?” “你瘋了嗎?”蘇七染連驚帶疼,差點兒咬傷了自己舌頭。 “師傅你流了好多血,會失血過多的。”葉繆雖然貴為太子,可對女人的事情一竅不通。 智商跟常識沒法畫上等號。 “你要干嘛去?”蘇七染感覺到葉繆下床的輕顫,忍著疼轉身,腦子里滾滾而來‘金創(chuàng)藥’三個大字。 “給師傅拿藥止血。”葉繆認真且嚴肅:“血越流越多,這樣下去不行。” “你你你你……你神經(jīng)病啊你,上什么藥啊,你要往哪兒上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