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肯定是栽贓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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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hù)太子!”湘渤有模有樣的大喊一聲,拔劍迎戰(zhàn)。 “晉王殿下,一根銀針一千兩銀子,就這么愉快的成交了!” 蘇七染抬手兩枚銀針,刺入了從湘渤背后偷襲的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立馬腿腳失靈,趴在了地上,湘渤趁機(jī)一劍致命。 “太棒了,晉王殿又要給我兩千兩銀票子啦!”蘇七染一個轉(zhuǎn)身,繼續(xù)飛針又中一名:“四千兩了!” “八千兩……一萬六千兩……”蘇七染銀針扔的勤快,數(shù)也算的清楚。 黑衣人倒地一個,湘渤就斬殺一個,毫不費(fèi)吹灰之力。 “本王可沒答應(yīng)給你銀子,更不需要你幫忙!”湘渤眼瞅著就一百多萬兩,蘇七染還在繼續(xù)丟丟丟。 這貨身上到底帶了多少銀針?! 難不成他的銀子被訛光了不說,還得給蘇七染打欠條! 他即便是皇族,那銀子也不是大海潮潮來的。 “那剩下的免費(fèi)還不行,一個大男人,還是千歲爺呢,怎么小氣巴啦的。”蘇七染扁了扁嘴,從黑衣人的尸體旁,撿起了一把劍。 “蘇!無!恥!”湘渤氣的差點(diǎn)兒一口氣兒沒上來: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銀針都用完了!” “晉王殿下別瞧不起人!”蘇七染凌空揮劍,將身旁黑衣人抹了脖兒。 “哼!”蘇七染從腰間掏出了五根兒銀針,上前在湘渤眼前晃了晃:“諾!” 湘渤:“……” 丫丫的她販針的嗎?! 怪不得覺著她腰部不太對勁兒,鼓鼓囊囊的感覺,臃腫了一圈兒。 “滿三百五,送五千!”蘇七染說罷,內(nèi)里涌入,發(fā)針朝遠(yuǎn)處臨近馬車的位置丟了過去。 在馬車附近廝殺的三名黑衣人,瞬間成了手腳無力的軟咖,死不瞑目。 “什么時候的滿的三百萬十萬兩,別懵本王,剛剛明明是二百七十三萬兩!”湘渤忍不了了:“貪得無厭,不要臉至極!” “送完就滿了,因?yàn)椴粷M不送的,晉王殿下您可別得了便宜賣乖,我能免費(fèi),千載難逢,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也不一定能碰到!”蘇七染得意揚(yáng)笑,讓他再看不起人。 湘渤:“?。。 ?/br> 誰的便宜誰啊誰??! 他按了按太陽xue,腦仁疼的直抽抽。 “晉王殿下,我去那邊幫忙,就不陪你玩兒了。”蘇七染趁湘渤還沒有發(fā)火之前,迅速的撤離了湘渤的視線范圍。 馬車周圍,侍衛(wèi)們圍城里外兩圈兒,拼盡全力抵擋黑衣人的進(jìn)攻。 牡丹見蘇七染趕了過來,迎上前去,臉上滿是譏諷:“想救你相好的?。 ?/br> 說罷,就是用力一劍斬下,蘇七染持劍抵擋,手掌的傷口被劍氣震裂,疼的沒有說話的力氣。 手中的劍,也跟著胳膊不停顫抖,血印出包扎的繃帶,順著掌側(cè)流下。 “傷著了?!”牡丹笑聲尖銳刺耳,似乎是心情大好。 她見旁邊一個黑衣人,朝蘇氣染揮劍,當(dāng)劍鋒劃像蘇七染脖子的時候,沒等蘇七染出手,牡丹就一劍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 “自己人殺自己人,這是玩兒的哪兒一出?!”蘇七染不會傻到認(rèn)為牡丹是有心要救她,因?yàn)槟菑埬樕希瑵M是仇恨的嗜殺之氣。 牡丹冷笑道:“你只能由我來殺,誰讓他多管閑事兒,該死!” 蘇七染瞄了一眼地上黑衣人衣襟的繡案,又看了看他手中劍的款式,微微一笑道:“新來沒兩年,不懂事兒,寬容一下也就過去了,這又是何必呢!” 手上的口子裂開的不小,左手劍她是不會,左手飛針?biāo)鼓芡鎯旱牧恕?/br> 蘇七染一聲嘆息,假意為死去的黑衣人惋惜不值,實(shí)則拖延牡丹動手的時間,悄悄的將另一只手摸上了身后腰里的銀針。 “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多愁善感,非絕名門的做派!”牡丹不介意再讓蘇七染多喘兩口氣兒,畢竟當(dāng)年她是真心實(shí)意的把蘇氣染當(dāng)作自己的meimei。 “這些不收你錢!”蘇七染趁其不備,大喊的同時,左手指間,飛出五根銀針,刺向牡丹的各處xue位。 牡丹立馬揮劍攔截,可她原本就遲鈍了一拍,再加上自己劍法并不如蘇七染那般靈巧快速,就算了解蘇七染的套路,也是來不及了。 牡丹腿上中針,癱軟跪地。 “誰?!”蘇七染還沒來得及得瑟一下,突覺背后有人。 轉(zhuǎn)身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久違的銀色面具。 蘇七染立馬給嚇成了狗樣兒,牙齒哆嗦的厲害:“門門門門門……” 銀色面具的主人,掌封毫不留情的劈上了蘇七染的脖子,蘇七染一聲悶哼,瞬間倒地沒了意識。 “吩咐下去,今日到此為止。” “是,門主?!?/br> 蘇七染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輛寬敞的馬車?yán)?,馬車的內(nèi)飾簡單整潔中,透著豪氣。 瞧瞧那小桌子,鑲著金邊兒,上等黃花梨木的,上面兒還嵌了一圈兒寶石。 再摸摸自己躺的座位下,柔軟舒服,一瞧,整張的虎皮啊喂! 桌子上擺了一個棋盤,黑白水晶棋子,質(zhì)地透亮。 蘇七染緊緊的盯著桌子,基本斷定,這是在何人的馬車?yán)锪恕?/br> 她只想放聲大喊,救命??!要死人啦! 可也只能心里喊喊而已。 “都怪我下手太重,害你昏迷了這么久。”這時候,戴銀色面具的男子走入馬車。 他聲音沙啞渾厚,卻非自己真聲,是故意用內(nèi)里震動喉結(jié)的關(guān)系。 蘇七染嚇的全身一抖,跟見鬼一樣臉色煞白。 “參見門主。”她翻身麻溜的跪了,頭使勁兒低著,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他就是絕命門的門主,一個心狠手辣,手腕陰損冷血的男人。 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更沒有人聽到過他本有的聲音。 門主指尖輕輕掃過桌子邊沿的寶石:“是不是覺得桌子上的寶石很眼熟?!” 蘇七染不敢抬頭對上那冰冷的銀色面具,純屬幼年心理陰。 門主淡淡道:“記得你從燭臺上,摳過幾塊兒,賣了不少錢吧?!?/br> “沒有沒有,絕對不是我干的,肯定是栽贓陷害啊門主!”蘇七染全身上下抖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