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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關系。 不等他回復,醫生已經默認他是了。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懷孕了?就算不知道也不能做這么激烈的……性行為,我看你也不是小年輕了,怎么還能做這種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呢……”這個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慣愛說道,這一說就停不下來。幸虧他不知道顧斯年也是醫生,不然更不得了。 顧斯年從聽到懷孕兩個字開始就已經魂不守舍,無暇顧及他在說什么。 他只覺得頭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的敲了一下,隱隱作痛。 他想起來應該是那次在醫院辦公室,他被她勾的yuhuo焚身,忍不住一股腦射了進去,事后也沒有給她吃藥。 他說不想傷害她,但最后傷害她最深的還是自己。 他不敢再往后想,直接打斷了還在滔滔不絕的醫生。 “她怎么樣?還有……孩子。” 那個醫生看他臉色鐵青,一副被嚇狠了的樣子,也沒計較他打斷自己的話。 “幸虧送的及時,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但凡晚個幾分鐘,可能就孩子就沒了。這次就當是給你們個教訓,看你們以后還胡鬧不!” 說完吩咐后面的護士把顧念推到加護病房,再觀察一晚上。 顧斯年無法說清自己此時的心情,既因為她安然無恙而松了一口氣,又因為孩子的事而心里墜著一塊大石頭,壓的他呼吸困難。 他有一瞬間甚至殘忍的想,霽з要是孩子剛好掉了多好,他不想讓顧念背負這沉重的罪孽。 顧念被推進病房時還沒醒來,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清晨,醒來時護士正在給她換輸液瓶。 護士見她醒了,就替她搖高了一點床位,笑著說:不巧,你老公守了你一夜,剛出去給你買早餐。他平時肯定很疼你吧?不過也是,你現在肚子里可還有一個,就是要多折騰他一下,讓他懂得女人生孩子的不易。” “孩子?”顧念無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對呀,你懷孕一個多月了呢。” 顧念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不敢置信這里面有一個小生命,一個她和顧斯年孕育的小生命,直到護士出去都沒回過神來。 她不知道應該拿什么樣的反應來面對這個無辜的小生命。 如果顧斯年真的只是她的丈夫的話,她應該會很開心吧,可以跟所愛之人孕育一個愛的結晶。 可惜不是,它是一個不被期待的生命。 顧斯年回來時,顧念正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放在肚子上,輕柔的撫摸著,周圍有種溫柔美好的光暈,讓他不忍心打破。 輕輕的走上前,卻還是驚動了她。 無言的對視了一會兒,他率先將目光下移,停在她腹部的位置。 “你知道了。”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等會兒我去辦出院,等養好身體后我來安排手術。” 他不是不痛,但兩個人里總有一個人要拿起屠刀,他不愿讓顧念余生活在愧疚悔恨之中,所以只能快刀斬亂麻,趁她還沒有對這個孩子產生感情。 “爸爸,我們真的不能留下它嗎?”她咬著唇看著他,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卻只是執拗而無措的看著他。 在病號服的襯托下,越發顯得她嬌小而脆弱。 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卻要去背負另一個罪孽的生命。 顧斯年握了握拳頭,有種想給自己一拳頭的沖動。 他走上前替她輕柔的擦去眼淚,然后把她按在自己懷里,抱緊她。 “念念,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沒有回話,只是雙手更用力的環住他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都有碼字,但網抽了登不上去,所以沒來得及更新。 今天一股腦發上來,嘿嘿 25.流掉(劇情章) 顧念最近晚上總是做夢,睡不安穩。 她夢到一個身形模糊的孩子開心的在她身邊繞來繞去,甜甜的叫她mama,跟她撒嬌。 讓她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懷里,可是還沒等她伸出手,畫面一轉。 孩子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哭著質問她為什么不要她。 醒來又是一身冷汗。 顧斯年被她的動靜吵醒了,打開床頭燈,溫柔的抱著她,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 “又做噩夢了?” 顧念在他懷里點點頭,用力抱住他的腰,仿佛要從他這里汲取一點溫暖。 “我夢到她甜甜的叫我mama,然后全都是血,她一直哭,一直哭,問我為什么不要她。我……我也好舍不得她,可是怎么辦?爸爸,我好難受。”顧念在他懷里哽咽。 “念念乖,沒事的,手術安排在明天,你就當自己睡了一覺,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一切都交給我。”顧斯年吻了吻她的發頂。 “爸爸,我們生下她好不好?我們可以搬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定下來。只要我們不說,沒人知道我們是父女的……” 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 “顧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讓她生下來叫你什么?mama還是jiejie?而且我們倆這么近的血親關系,這孩子生下來有90%以上的幾率是不健全的,生下她就是對她的不負責!”顧斯年感覺自己的心臟在被一下一下的拉扯。 那可是他們的孩子啊,是她與他的結晶,他卻要逼著自己去殺死她,他的心怎能不痛? 是他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把顧念傷的體無完膚。 可是,他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了。 “對不起,念念,是爸爸錯了。相信我,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他垂頭疼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顧念淚流滿面,無助的點了下頭。 第二天一早,顧斯年帶她到醫院計劃生育科做手術。 今天醫院罕見的人少,氣氛肅靜到有些傷感。 把顧念送進手術室以后,他就靜靜的靠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也不搭理旁邊各種打量的目光。 空氣里飄著淡淡的血腥氣,明明cao刀了幾百上千臺手術,應該早已習慣了的東西,現在卻讓他站立難安。 他沉默的站在那里,不過十幾分鐘的手術時間卻仿佛無限漫長,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顧念被推了出來,麻醉藥效還沒過,她還昏迷著。 他眼光一掃便看到護士端著的托盤里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裝著一團一團模糊的東西,像是染了血的棉團。 這是他的孩子,他和念念的骨rou。 耳邊‘嗡’的一聲,仿佛有什么炸開,震的他猝不及防。腦子里一片空白,深切的無力感密密麻麻的把他包圍。 他第一次直接的感受到,眼前這個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