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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中,因著欲念驅使,直接起身抓著她的裙子就撕了開來。 對著她干澀的rouxue就插了進去。 “唔唔唔!!” 不要!阿晉! 同床那么多年,她還是能清楚分辨出這是誰的rou根。 奈何上官胤就是要她這樣,用力按著她的頭,不準她做多余的動作。 “阿柔,感受到了嗎?你想念已久的男人在干你了。” 錦柔嘴唇被塞,只能以眼淚來哭訴自己的痛苦。 再觀夏侯晉,因牢門柱子有些粗厚,他的男根只進去了半截,這對于浴火焚燒的他根本不夠! 他要整根都插進去! 夏侯晉用力掐著錦柔的腰,拼命頂胯,那兩邊的rou被頂得發紅了,還不放棄。 張俊義從后將夏侯晉一把推開,把自己的那話兒放了進去,他跟夏侯晉一樣,想要全部插入,煩躁大吼,把錦柔的腰都快給掐斷了。 上官胤見錦柔有些支持不住,從腰間抽出一小包紙,對著張俊義和夏侯晉兩人一揮。 白色的粉末撲向兩人,很快他們便倒了下去,胯下的性器也慢慢軟了下去。 上官胤將錦柔打橫抱起,冷冷的看了幾眼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轉身離去。 當錦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上官師抱在懷里。 她想到地牢中的事,激動的拽著上官師的衣領,“師!我求你,求你放了他們,我不走,我以后哪里也不去了,只求你放了他們,好不好?” 上官師輕柔的將她眼中的淚水抹去,令人捉摸不透的雙眸的看著她。 見上官師并不回答,錦柔怕他不應,再次說道:“我真真的不離開,你們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們死了,我也隨你沒去,只求你求你了” 她不要夏侯晉和張俊義再受那么的折磨,如此下去定會死的,她不要。 “阿柔說的是真的?” 上官師的聲音聽起來淡淡地,似乎沒有因為她的承諾而有其他情緒。 “是真的!我發誓!” “不用。” 上官師親吻著她有些泛白的嘴唇。 看來她真的很愛他們啊。 只要上官師能放了夏侯晉他們,錦柔什么都愿意,于是她變得比之前更順從,由著上官師在她唇內肆意進攻并且努力回應著他。 “唔” 上官胤的吻看似溫柔,實則帶著滿滿的侵略,他將錦柔的舌頭纏繞頂弄再纏繞再頂弄,如此反復,誓將它完全霸占。 “父親。” 上官胤推門而入,見兩人吻得不可開交,面色平靜說道:“皇上召見。” 兩唇分離,遷出幾絲銀線,上官胤擦了擦嘴,“那小皇帝又怎么了?” 上官胤眼神陰沉,“好像是因為丞相。” 提到丞相,上官師閃過殺意,又對著錦柔親了親才起身,“走吧。”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共妻(NP)共餐 共餐 等上官父子走后錦柔蜷縮在床上。 她好累,想到受折磨的夏侯晉和張俊義,淚就止不住的留下來。 “在哭嗎?” 去而復返的上官殷坐在她身邊,極其溫柔的替她抹去淚水,又將她抱在懷里,眼中再次浮現出柔情,“別哭,你說不走,那我們就放了他們。” “真的?!” 錦柔坐直身體,一瞬不瞬的看著上官殷。 “瞧你一副不相信我們的樣子。” “我……我沒有不相信……” 上官殷把下巴放在錦柔的肩窩處,指腹在她的腰側來回撫摸著,“哎……我們該拿你怎么辦啊……” 在上官殷的意識里面錦柔是他和父親的,她一會一直陪著他們,直到死亡。 但是……但是她竟然跑了,竟然一聲不吭的從他們身邊逃走!! 他們起初尋她,最后竟然發現她成了夏侯晉的女人! 可惡!錦柔是他們父子的,只能是他們的! 一個對手還不夠,她竟然又招惹了張俊義……還有嚴戎…… 想到她離開上官府后跟這么些男人有一腿,上官殷本來柔情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在腰間來回撫摸的手轉而使勁掐住嫩rou,疼錦柔擰眉咬唇。 “痛,阿殷。” “知道痛了?以后還逃不逃了?” “不逃了,我就在你們身邊,哪里也不去。” “呵呵,好阿柔,乖阿柔。”上官殷翻臉如翻書,陰霾掃去他又變得明朗起來。 這天上官殷一直抱著她,直到用膳時都不放開。 上官師回來的時候便看到錦柔坐在上官殷的大腿上,任由著他用嘴為她進食。 “父親。”上官殷是極為尊敬他的,將錦柔放下推到上官師身上去。 上官師面色平靜的結果錦柔,好似再接一件珍藏的物件。 將錦柔抱坐在大腿上,三人一齊用膳。 錦柔很安靜,上官父子怎么對她,她都一一接受。 上官殷說已經給夏侯晉他們解了毒,這讓錦柔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接下來她便遵循承諾就在這里吧。 上官父子很高興錦柔的態度,上官殷也毫不避諱的同上官師聊起了正事。 錦柔靜靜的聽著,他們若同她說,她便回話,不說便不作。 父子倆一高興便讓人喚來田氏一起過來用膳。 田氏在看到錦柔被上官師抱在懷里,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她很想轉身就走卻被上官師從未用的溫柔給絆住。 “夫人,快來入座吧。” 田氏心中一嘆,坐在了上官師身旁。她偷瞄了一眼錦柔,發現她只是低頭著靜靜依靠在上官師的肩頭,而那父子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