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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了一番,涌出了異物。 賀契突然伸起一條腿,把她緊夾著,“別亂動,快睡覺。” 被一個赤裸的男子抱著,李玉芙無論如何都是睡不著的了,睜著眼呆呆出神深思。 賀契娶她,李玉芙是從未想過,明明只有一次交集罷了,偏生就被他惦記上,若能重來一次,她一定躲到縫里去。 對啊,明明相見并不愉快,賀契竟還娶她。李玉芙忽然由內升起一陣惡寒,他莫不是想……報那辱罵之仇吧? 懷里的人身子微顫,賀契撐起身,長年習武的手流連她的后背,所到之處都冒出小疙瘩。 “睡不著?” 賀契的手在rou臀上又捏又揉,李玉芙想轉移注意力,出聲回他。 “嗯,睡不著。” “那便起身洗漱罷。”李玉芙聽到這話,急促地起身,腳剛下地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迅雷不及掩耳地縮回被窩。 賀契目睹了全過程,刮著她的鼻尖笑道:“還害羞啊……” “我想……”李玉芙聲音極小,“想沐浴。” 賀契想了想,問:“一起?” “……”李玉芙聽后臉色慍的大變。 “騙你的。”看她的模樣,賀契也不逗她了,他下了床,對外頭人喊道,“來人,備水。” 外頭的人時刻準備著,昨夜守了一夜賀契都沒叫她們來伺候,個個都提心吊膽。里頭終于有了聲音,心中之石驟然落地,不禁松了口氣,手忙腳忙地備好了水。 她們把水抬進來時眼睛都不敢亂瞟,將水倒進桶里之后,自知趣,悄然退下。 賀契試探了水溫,“水備好了。” 李玉芙遲遲未動,問:“你不出去嗎?” 賀契拿起帕子擦干手,“我不看你就是了。”然后他把屏風移到浴桶前,自個兒走到窗臺邊背過身。李玉芙猶豫不決,見他一直背著不動,才掀開被子一溜煙往屏風處跑。 “你慢些,別摔著了。”賀契出聲提醒。 水聲嘩啦作響,賀契在心里默數到五十才轉身,到梳妝臺上尋了把剪子,對著指尖劃了一下,鮮紅的血冒了出來,他撿起雪白無痕的帕子,往上面滴了滴。鮮血滴落帕后即刻暈染開,像一朵梅瓣。 賀契看著它由鮮色變得暗淡,然后隨意丟落在地。 做完這些,李玉芙也出浴且衣裳一并穿戴整齊,她在屏風后方躊躇,就聽到賀契出聲叫喚:“芙兒,過來。” 李玉芙玉趾撓地面,猶豫了片刻,輕移蓮步,沒走幾武,就到了賀契跟前。 賀契一眼便系意到她雙彎盡赤,就這么站在冰涼的地面上,臉際一呱噠,微有怒,“怎的不穿鞋?” 賀契將她打橫抱起,李玉芙下意識攔上他的脖子。 “身子本就差,你且還不愛惜嗎?” 賀契且說且責備,輕輕把她放在榻上,而后屈膝為赤足著襪穿履。 李玉芙沒想過他會為一介女子如此屈尊,腹里的錚錚駁辭到了嘴邊軟了三分,“我以往身子才不差呢,還不是因為你?” 賀契不解,問:“我怎么了?不給你飯吃還是不讓你睡覺了?” “誰讓你娶我,”她嘟著嘴嘀咕,“我又不喜歡你,誰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還能開心啊,不開心就是難過,難過人就會消瘦,消瘦就容易生病啊……” “想娶就娶了。” 賀契嘴頭說得云淡風輕,只有李玉芙知道這話里有多強勢。 “不管現在還是以后,你要知道,即使不喜歡我,你也不能離開我身邊。” 李玉芙楞住,“憑什么?” “都嫁給我了,芙兒還想離開嗎?”賀契收回笑容,眼里有些陰贄,“芙兒想知道憑什么?就憑你,先招惹我的。” 李玉芙被他的嚴正辭色嚇到,低頭喃喃道:“不就罵了你一句……這么記仇。” “芙兒可是第一位,說我像太監的人呢。好了,”賀契摸著她的烏發,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岔開了話,“等些時日把你那婢女也帶過來吧。” “真的嗎?”李玉芙聽后豁然露出笑容,扯著他的衣袖,問,“什么時候?” 阿紫和她一塊長大,倆人親如同胞姐妹。 阿紫大大咧咧的,手腳也不麻利,李富貴怕她惹事,便換成平日里行事穩妥的婢女。阿紫苦苦哀求,再三保證不會惹事,李富貴都不允。 她倆只要呆在一塊,府里日日都是雞犬不寧,上樹下水,挖坑種花,她那院子里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有。 在李府也就罷,到了賀府,可不能這般無拘無束。 見到佳人的笑容,賀契心情也愉悅,拉過她的手在掌里把玩,“嗯,那要看你了,身子早些好便早些讓她過來。” 幾根若青蔥的指松松嫩嫩的,賀契捧在嘴邊親了一口。李玉芙猛然抽回手,言語支吾:“你、你有病啊……” “有病啊,所以娶了芙兒。” 賀契不生氣,自行著好衣裳后便吩咐婢女進來為她梳妝。 正梳妝之際,進來一個臉生的婢子,給二人福了福身,說是老夫人需來此處取一物,李玉芙不知何物,便說:“需何物自行拿便是了。” 婢子在床榻邊轉溜,拾起地上的帕子說了句已取,便匆匆離去。 李玉芙從銅鏡里看到她拿著沾血的帕子,忽而才意識到什么,可昨日明明沒有……她兩下里疑惑萬分,轉頭看向賀契。賀契對她聳了聳肩膀,回一一笑。 婢女拿著幾件衣裳讓李玉芙挑選,她一眼相中藕色襖裙,穿了一半,賀契卻道:“穿那件鵝黃色的吧。” 李玉芙嗓音嬌嬌的問:“為什么呀?”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賀契也不勉強她,說:“無事,你喜歡便穿這件吧。” 李玉芙當真是個美人,膚如羊脂,膩滑不已;雙眸似含露,嬌唇惹人咬;纖頸嫩臂,一舉一動皆動人,腰肢裊裊,一手可握…… 如今梳妝了一番,更是錦上添花,這等美人也難怪被賀契惦記上。 賀契看著眼前的人兒煥然一新,很想將華然的衣裳撕破露出凹凸有致的白身。再想腿根之間的xue兒被粗膫cao翻,而她為此下呻吟動情之景,一定很撩人。 李玉芙不知他腹藏yin亂,還在鏡前描眉抹脂。 賀契扳過香肩,手指在唇上弄撫。 紅艷的嘴兒,往后把膫子塞到里頭插動,又是個什么爽快之感。但是他的東西粗大,這張小嘴會不會吃不下呢…… 不過話說回來,肯不肯吃膫子還是個問題呢,萬一她生起氣,咬斷了怎么? 賀契背脊一涼,道:“時辰不早了,祖婆已在前廳等著了。” 李玉芙被他牽著,心里發森,越到大堂步子邁得越小,賀契幾乎是拖著她走的。 賀契寬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