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催過頭了
“簡夏!”霍言川壓低了聲音輕喝。 “恩……”簡夏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目光迷離,努力對焦,集中在他的臉上。 確認是霍言川之后,她的臉上被別樣的情愫控制一般,露出一個魅惑的微笑,然后勾著他的脖子,撐起自己的身體,貼上她微燙的唇。 霍言川在她貼上來的瞬間,腦中崩緊的弦,轟然斷裂! 他按住簡夏的手,用力地吻了下去! 手上溫熱濕濡的感覺,又瞬間把他的理智拉回來。 霍言川抽手,手指上沾染著的鮮紅,將他心里升起的怒氣盡數壓下去,用力地將她扣在自己懷里。 懷里的女人扭著,掙扎著,手動來動去,漸漸地從被子里鉆出來,探入他的胸膛。 霍言川呼吸加重,理智的可怕。伸出一只手來,捉住她兩只不老實的手,“安靜。” 簡夏眼里染著的情愫得不到釋放,有些難受地輕嚶一聲。 她的任何動作和反應,對霍言川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我不想,一會兒看你血流而亡,所以乖乖的。”霍言川的聲音里也盡是壓抑。 簡夏像是聽不懂一般,擺擺頭蹭著他。 “加速。” 劉峭聞言狠踩油門,性能極佳的車子加快了速度。 但在市區,提速也是有限。 終于趕到醫院,霍言川再次把簡夏緊包了一些,才抱出車子。 醫生已經得了消息,在門口待命。 但簡夏現在這樣子,根本就上不了推車,霍言川將她抱上樓去。 進入病房,醫生們雖然覺得怪異,但也不敢說,也不敢問,處理了四肢及頭上的傷口,簡夏纏著霍言川更緊了。 霍言川把她的頭壓在自己肩窩里,沙啞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恩……”簡夏只覺得腦袋暈暈的,全是他。 他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時,簡夏用力地往他身上鉆了鉆。 “咳,傷的不重,其實不要緊的。”醫生尷尬地開口,隱晦地說道。 霍言川的眸色漸暗,醫生們識趣地離開。 簡夏胡亂地揉著他的衣領,小手因為難受而顫抖不止。幾次想扯開他的衣領,都沒力氣,有些惱有些怒地哼哼兩聲。 霍言川捉住她的手,“想……”要嗎。 “想。”有些含糊的字剛剛吐出,她就仰起臉來,去吻他的吻。 霍言川一翻身,將她扣住。 小女人順從地窩著,緩緩地纏上去…… 喬芊羽已經趕到醫院,她和李樂兩個人幾乎快抱到一塊兒去。 一個買了助情香水,一個沒照看好簡夏。 明年的今天,會不會成為他們的忌日! 就在他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結果死亡來的比想象中還要漫長! 喬芊羽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機上的時間了,再她又一低次頭的時候,病房門被猛地拉開。 喬芊羽下意識地抬頭,對上一雙充血發紅的冰冷視線,冷得她忍不住打一個激靈。 霍言川從病房里走出,一絲不茍的襯衫,此時早就被抓得都是褶皺,襯衫扣子掉了兩顆,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依稀地可以看到襯衫上還蹭著幾道淺淺的唇印和淡淡的血跡,在襯衫之下,更是吻痕和抓痕,斑斑點點的傷,到處都是。 喬芊羽感覺自己真的完了! “劉峭。”霍言川的聲音低啞發干。 喬芊羽又暗戳戳地吼吼地壞笑起來,目光忍不住往病房里面看。 直到一陣惡寒再次鎖定她,她才老實地正襟危坐,老老實實地貼在走廊上的椅子坐好。 “進來。”說完,他先一步折回去。 劉峭帶著醫生一起進去,喬芊羽也偷偷地尾隨其后,一起進去。 簡夏發絲凌亂,雖然能看得出,霍言川已經為她整理過,但效果甚微。 她緊閉著眼眸,仿佛被別人折騰過度的娃娃一樣,蜷縮在病床上。病床上的床單似雪,簡夏的膚色幾乎與那似雪的床單無異。 傷口再次清理包扎,霍言川的冷眸始終都沒離開過簡夏,這給醫護人員陡增許多壓力。 終于,一切收拾妥當。 “夫人,大概晚上會發熱,因為勞累過度,正常反應。” 雖然是安慰的話,但霍言川的臉色更黑了。 “噗!”喬芊羽在角落里,忽然就樂開了花。 霍言川森冷的目光掃過去,她連忙抿嘴憋住! “把那個牌子的香水都買來。”霍言川陰沉著臉,吩咐道。 喬芊羽的嘴角又有點壓不住了。 這是“吃”的太盡性,所以多買幾瓶,以后再來幾次? “把這個女人和香水,一起打包送到f洲。” 喬芊羽愣了一下,隨即驚叫,“你做什么!” “讓傅薄堇好好管管他的女人!”霍言川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咳,言哥,這不是看你和嫂子快結婚了嗎,所以加點東西助助興,今天發生的事,都是意外。這個和藥不一樣,它只會對喜歡的人有反應,純助興的。” 她的話,沒讓霍言川的臉色好一分。 霍言川進入那個房間的時候,摸到顧湛廷泡著的冷水,就知道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雖然簡夏身上到處都是抓痕,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平整,顯然是做過什么一般…… 但那些明顯是別人故意整出來的痕跡,應該沒人動過簡夏。 可是,這些都不是讓他可以放過喬芊羽這個女人的理由! 她該死! “所以,正好去驗證一下傅薄堇的心思!” 喬芊羽臉色白了白,她喜歡傅薄堇,可…… 她用力地咬住嘴唇,隨即強笑道:“言哥,我本是好意。” 霍言川的臉,依舊是冷的。 “要不,給你留一瓶?其實還是挺好用的吧?” “帶走!”霍言川眼里染著nongnong的怒氣! “夏夏,救我!唔!” 劉峭捂了她的嘴,他都要被嚇出一身冷汗了! “小姑奶奶,你輕點聲,是不是覺得死的不夠快?你就不怕等夫人醒來,第一個拆了你?” “夏夏不會救我嗎?” 劉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拆了你,還是救你,你自己心里一點數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