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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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怕你,你要是跟著,它哪里敢靠近,你看,你把它嚇著了,”夏沅安撫懷中打著哆嗦的小狐貍。 顧元琛氣的牙根都癢了,“你怕嚇著它,你怎么不怕嚇著我,招呼都不打就出去,你這是嫌我活著礙你眼,想急死我是吧,這山谷是什么地方?是你一個人能單獨行動的地方么?” 夏沅將小狐貍放到地上,小委屈地說,“我又不傻,一有危險就躲空間里來了,你急什么?” “萬一遇到一個比你強(qiáng)很多的妖獸怎么辦?萬一來不及怎么辦?”顧元琛的氣非但沒消,反而更盛了。 夏沅在心里癟嘴,哪有這么多萬一! 不過,盛怒中的男人,還是不要火上澆油了,摟上他的腰,幾乖順地說,“下次不會了,氣傷肝,別生氣了,” “早晚有一天被你氣死,”氣不過的顧元琛還是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疼,” 逮著臉上rou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能不疼么?都咬出牙印了。 顧元琛摸上她的臉,眼里哀傷漸濃,疼,你嘗過真正疼的滋味么?那種午夜夢回后抓不住她輕顰淺笑的巨大空洞,是喝多少酒吃多少片止疼藥都無法止住的痛,被她丟下自己出去的那一瞬間,他又感受到了上世她被雷劈時的那種無力感。 索性只是十幾分鐘,若再長點,他都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將這個種植空間毀滅,“沒有下次了,”你必須在我眼皮地下,我才能放心。 他知道自己有了心魔,這心魔便是夏沅,從上世帶到這世,哪怕重生一世,只要七情不去,六根不斷,這心魔怕是去不掉了。 夏沅看到了他眼中的哀傷,突然也覺得有些透不過氣,遂不敢喊疼,只將人抱得更緊。? ☆、小狐貍 ? 夏沅覺得自己也沒做什么十惡不赦天怒人怨的事,怎么就把顧元琛傷成這樣,讓一向狂霸酷帥拽的男人做出憂郁神傷的表情,比憂郁王子還讓人揪心,再加上十二三歲的他,正是小正太最美好鮮嫩的年華,略顯稚嫩的臉龐,不見一絲一點的硬朗,眉宇縈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愁,配上他清冷憂傷的神色,給人一種憂郁貴公子的感覺。 曾經(jīng),夏沅最萌這款男人,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季遙就是這款型的,跟顧元琛好上純屬是意外,沒上床之前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喜歡并嫁給這個rou|欲男,偏她這人又有點小保守,有一點輕微的處|女情結(jié),就這么半推半就地就從了他,重來一世,也沒想過換個人,后來看了《來自星星的你》后,她覺得那種禁|欲系男yin才是她的菜,親嘴只沾唇,同床也只是抵足而眠,多溫馨啊,哪里像顧元琛,每次親嘴不把人嘴啃的跟紅腸嘴一樣都不松口,一沾床就得辦事,不把人折騰的半死不算完。 她抱怨說他性|欲太強(qiáng),根本不像個清心寡欲的道修,比魔修還yin|亂。 他一句話將自己封殺:老子是道修,又不是道士,為了陪你長生,爹媽都舍了,敢嫌棄我不如別的男人,這是嫌我不夠賣力! 咳……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回來說顧元琛,因為他上世硬朗霸氣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夏沅總是有意無意忽略他的正太臉龐,現(xiàn)在看來,他也是有過青蔥憂郁的歲月的,頓時就有些hold不住,小心肝顫顫的,小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軟聲安撫道,“你別生氣了,我以后去哪都跟你說,” “嗯,”顧元琛的聲音低沉暗啞,勾帶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磁性。 他沒有生氣,他只是害怕,當(dāng)他被奪舍的那一瞬間,他才知道重生和沅兒重聚,不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美好結(jié)局,而是開始,修仙不是上天給他的金手指,而是一世危險重重的考驗和磨難,一個不注意,他不僅會死,還會永遠(yuǎn)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連靈魂連轉(zhuǎn)世的機(jī)會都沒有。 年輕的時候,他敢拍著胸脯鐵血錚錚地說自己不怕死,當(dāng)守著沅兒的尸體感覺不到她丁點溫?zé)岬臅r候,那種鋪天蓋地的痛楚,讓他覺得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如果他也死了,就不會痛的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也許因為他動過這個念頭,所以上天安排了荀陽子來奪舍,被奪舍的滋味真不好受,他輕描淡寫了自己被奪舍的過程,只因那過程實在太痛苦了,奪舍過程其實就是吞噬掉他的元神,奪取掉他的身體和記憶。 元神被撕裂啃咬的痛苦無法用言語形容,趕超rou體上的疼痛千萬倍,作為元嬰大能,即便修為掉落到筑基期,元神還是比他強(qiáng)大好幾倍,那是兒童和壯年人的區(qū)別,赤手空拳的虐殺,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元神被吞噬的那種無力感,同眼睜睜地看著沅兒被雷劈死的那一瞬間相重疊,一時不妨,他的元神被吞噬掉大半,若非黑珠子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出一陣光芒定住了那外來魂魄,只怕他已經(jīng)消失在這片天地之間了,拿回身體的主動權(quán)后,他像發(fā)狂的豹子一般,撕咬啃噬對方的元神,那一刻,他的求生欲望前所的強(qiáng)大,他不能就這么死去,讓這個惡心的靈魂占據(jù)他的身體,去擁抱、親吻他的沅寶,經(jīng)歷兩世,他無法容忍沅兒愛上別人,無法容忍她躺在別的男人懷里,對別人展露笑顏。 他的沅兒,只能是他的。 他一口一口地吃掉了荀陽子的元神,他勝利了,可是那份心悸卻依然未除,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那種被壓制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無力感,他不想再嘗試一次,他怕死,太怕了,所以他要變強(qiáng),變的比任何人都強(qiáng),變得讓誰都無法威脅他和沅兒的生命。 這一刻他才知道,修仙是一條荊棘之路,看似平靜卻處處布滿危機(jī),是掩藏在花海下的刀山火海,可他們沒有退路了,連做回普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不進(jìn)則死,機(jī)遇和危險并存,長生同死亡相依,他親吻著夏沅的發(fā)漩,沅兒,這條修仙之路你必須陪著我走下去,我們不能輸,我們要活著,都得活著。 他低頭,額頭抵著夏沅的,“我筑基太急,根基不穩(wěn),我的元神在跟荀陽子奪舍中受傷了,要閉關(guān)修養(yǎng),可能要很久,” “你想在這個山谷閉關(guān)?” “嗯,” “要多久?” “短則三年,長則五年,也許更久,” 夏沅一愣,美娘說的對,修仙要習(xí)慣分離,習(xí)慣孤獨,只是她沒想到再次分離來的這么快,心里沒個準(zhǔn)備,半響,方才說,“那你閉關(guān)吧,別說三年五年,就是十年八年,我也能等得起,” 顧元琛心說,你等得起,我卻不放心,時間是個大利器,什么感情都經(jīng)不起時間的磋磨,別說十年,就是一年都不放心,“沅兒,我元神傷的厲害,你得幫我護(hù)法,陪我閉關(guān),” “你元神傷的這么嚴(yán)重?重到要人護(hù)法的地步?” 夏沅對奪舍了解不多,當(dāng)年她看修仙文時,奪舍都是一語帶過,不是將人擠出身體外,就是原主因某些原因身死魂散,平白便宜了外來的靈魂,再加上美娘的緣故,元神受傷在她看來是非常嚴(yán)重的,輕則修為停滯,重則性命堪憂,遂有些情急地多問了幾句。 奈何顧元琛心虛,將她語氣里的關(guān)心聽成了質(zhì)問和懷疑,當(dāng)即臉就黑沉下來,“你不愿意陪我閉關(guān)?” 夏沅從小荷包里拿出一個小玉瓶,急吼吼地朝他嘴里送,“元神受傷這么大的事也不早點跟我說,趕緊把這喝了,” “這是什么?” “哪那么多廢話,趕緊喝了,” 顧元琛就著她的手喝了半瓶,清新純粹的靈液滑入食道,浸入四肢百骸,蘊養(yǎng)著血rou筋脈,身體一陣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元神在吞噬了荀陽子的元神后壯大到相當(dāng)于元嬰后期的元神,如果說元神是水,人體是容器,元神太大,容器裝不下,即便他被迫筑基,依然有種元神時刻會沖破身體的感覺,他翻閱了荀陽子的記憶,這種情況,要不學(xué)習(xí)煉體術(shù),加強(qiáng)身體的強(qiáng)度,要不快速提升修為,讓身體和元神相契合,否則時間長了,他全身經(jīng)脈會因元神太大而受損。 荀陽子的記憶里,他就收藏了一本煉體術(shù),只是這本煉體術(shù)煉成之后會讓人變的十分健碩,簡稱肌rou男,偏夏沅最討厭的就是健美教練那種肌rou發(fā)達(dá)的男人,所以他才要她陪練,日日相對,潛移默化間也就習(xí)慣了。 不過,在喝了夏沅給的百花釀后,他感覺元神有所凝實,然后福至心靈,為什么他不試著將元神凝實,由量變質(zhì)呢? 他可以凝煉元神,將元神凝煉到同身體一樣強(qiáng)橫。 “好點沒?” 顧元琛點點頭,“好多了,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木靈液,木靈液是只有草木靈體才能修煉出來的木靈精華,是最好的療傷圣品,能修復(fù)受損的元神,不過,我只有這么多了,”夏沅一臉歉意,美娘也是元神大傷,這木靈液對她也有用,遂她只要了一小瓶防身,攏共也就一兩的量。 將剩下的半瓶塞到他手里,“這些等你閉關(guān)的時候喝,你元神傷的很嚴(yán)重嗎?我給你的那么多療傷圣藥都不好用么?” 美娘的空間因她植種本源樹時,外泄靈氣太多導(dǎo)致許多高階藥草都被催熟了,因此煉制出不少療傷圣藥,每樣都給她留了一些,五六品的好幾粒,還修復(fù)不了他的元神么?這得傷的多重?。?/br> 顧元琛一愣,夏沅掐腰,“還是那些藥你根本就沒吃?你是不是覺得那些都是我的藥,你要是吃了就有損你自尊心,讓你覺得自己是吃軟飯的,” 小兇巴巴的樣,配著她那張精致嬌憨的臉,讓顧元琛愛的不行,點著她的額頭說,“腦殘小說看多了,你是我媳婦,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吃你幾顆藥,我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是吃軟飯的,” 因為黑珠子有壓抑元神的功能,他也就沒想起來吃藥,再說他也不是元神受傷,而是元神太大,誰知道吃了療養(yǎng)元神的丹藥,會不會讓元神更大,“元神哪是一朝一夕能好的,慢慢養(yǎng)著唄,陪我閉關(guān)的事,你想好沒?” “你說呢?你都這樣了?我能不答應(yīng)么?不過,閉關(guān)之前我得先跟家里人交代一下,省的他們擔(dān)心,你家人那邊說過了?” “我還能撐段時間,過完年咱們就正式閉關(guān),” “好,” “還有休閑農(nóng)莊的事我已經(jīng)找到了妥當(dāng)?shù)娜巳珯?quán)負(fù)責(zé),開春之后就有人來跟當(dāng)?shù)卣⒄?,等咱們出關(guān)后,這農(nóng)莊就建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直接當(dāng)農(nóng)莊女主人了,” 兩人出了空間,夏沅摩挲著下巴,“說到農(nóng)莊,你瞧這塊地怎么樣?一分錢不用花,白得這么一大片靈田,不能就這么空著吧,” 顧元琛帶著她將整個山谷轉(zhuǎn)了一圈,真是個好地方,這可能是某個修仙門派的隱秘藥園子,倉促搬離時沒來及將所有藥草帶走,留了不少藥草和種子在這生根發(fā)芽成長,靠近葫蘆屁股的位置,亂七八糟地長了一大片靈草,冰夢草、皇血草、黃精芝、靈心草、天禾花、血烏……除了血烏,多是些低階的煉制練氣期丹藥的靈草,因為生長年限的限制,到了年限就老了,留種之后就化為肥料供養(yǎng)后代,因此除了血烏有三千年的藥齡外,其他最長也只有五百年,然后串生出一片幾十年上百年的靈草,兩百年以下的是煉制練氣期的丹藥,兩百年以上的是煉制筑基期內(nèi)的丹藥,因為過幾天要來閉關(guān),兩人看過之后,也沒有往空間里移植的打算。 倒是血烏,三千年的血烏是煉制好些高階療傷丹藥的主藥,血烏長的有點像何首烏,因顏色乃紅褐色而得名,跟人參一樣都是抱團(tuán)生長,從神識探去,中間那株如三月嬰孩肥碩,手足鼻眼俱全,周身竄了一片大小不等的血烏,少說也有百來根,在土底下密密麻麻地抱坐一團(tuán),這么一大片,要移植的話需得費上一番功夫,怕它成精得跑,便布了個禁制,之后挖了幾根百來年左右的回去送給長輩補身。 血烏個頭比何首烏可小多了,三千年的那株也不過三月嬰孩大小,百年血烏跟烤紅薯差不多大,顏色呈褐黑,同何首烏一般有補肝腎,益精血,烏須發(fā),強(qiáng)筋骨,保肝護(hù)肝,延緩衰老等功效,對于普通人乃養(yǎng)身圣品。 年份太高的,他們也吃不了,再低的也沒了。 挖完血烏,兩人往回溜達(dá),“你不覺得這山谷太安靜了么?” 顧元琛看了眼將小狐貍抱在懷里的夏沅,也不知道是嫌冷還是好玩,一半的狐貍尾巴都被她圍在脖子上,火紅色的狐貍尾巴,襯著她的小臉格外嬌憨白嫩,忍不住手癢地捏上她的臉,“有你在,不覺得,” 被夏沅一巴掌拍掉,“你這是嫌我聒噪?” “你怎么會這么想?我這是暗示有你在,再寧靜的生活都變的多姿多彩,有滋有味,” 想摟小肩,卻因小狐貍尾巴太多,沒有他的地方,遂皺著眉頭,一臉嫌惡地看向正抱著靈果啃的歡快的小狐貍,自打收了它,它那張嘴就沒停過,這才多大會,就啃了好幾個靈果,那些可都是他的口糧,一向不做虧本生意的顧元琛有點后悔讓夏沅養(yǎng)這靈狐當(dāng)靈寵,“這東西就知道吃,一點用都沒有,收它做靈寵有什么用,” 草木靈體都膽小,小狐貍也不例外,它怕顧元琛,剛剛就是他拿著刀子要吃它,一雙狐貍眼閃吧閃吧著,用軟糯糯的聲音急切地說道,“別吃我,我有用,我有用的,” 聽了夏沅的翻譯后,顧元琛沒好氣地問,“你有什么用?” 小狐貍唧唧咕咕,用爪子指向葫蘆屁股的方向,夏沅一臉欣喜地翻譯,“靈泉,它說它知道哪里有靈泉,” 雖然她空間里有靈泉,但靈泉這東西多多益善,剛想夸小狐貍兩句,就被顧元琛攔住了,“靈泉我們空間里多的是,你還有別的本事沒有,” 小狐貍甩著尾巴,大概知道顧元琛聽不懂它的話,也不大好說話,就唧唧咕咕地跟夏沅說了一堆,大意是它是天地孕育而生的異寶,平時根本不用吃多少東西,只需要喝點靈水吸點靈氣就管飽,好養(yǎng)的很,一點都不費事,偶爾也可以吃些靈果靈植之類的,因為那些東西可以提高它的修為,讓它早日修成實靈體。 它因是天地孕育的靈體,不僅能像尋寶獸一樣知道哪里有天材地寶,還擅養(yǎng)靈植,凝煉木靈液,所以千萬別吃了它…… 甩甩狐貍尾巴,說,你們看,都是毛,一點都不好吃! 然后也不知從哪里摸出兩顆紅色的果子,說這是它的本體長出的狐靈果,跟木靈液一樣有凝煉元神,補養(yǎng)元神的功效,還特別好吃,兩只狐貍爪子,一人分了一個。 顧元琛接過果子,“三千年就長兩個果子?” 小狐貍?cè)跞醯卣f,它一共就結(jié)了一次果子,只長了三顆,因為這果子對它來說也是大補之物,遂之前它已經(jīng)吃了一個,原本這兩個還想留著慢慢吃的,因見他元神有異,才給的! 還說待它修成實靈體,凝煉出木靈液,就能助他凝煉元神。 顧元琛似笑非笑,心說,這小狐貍倒是不傻,知道說什么話最能打動人。 “先養(yǎng)著吧,” 不過心里卻有了計較,這樣的狐靈,待修成實靈體,沒了本體約束,還愿意跟在沅兒身邊當(dāng)靈寵? 遂跟夏沅傳音,“找個機(jī)會,跟它結(jié)靈寵契,” 夏沅卻有些糾結(jié),小靈狐的本源之力與他們兩無用,與娘親卻有用,地球靈氣太差,對她那么高階的修士應(yīng)該無益,若是吸收了小靈狐的本源之力,她能得以飛升大界,就算回不到玄土大陸,也能到個靈氣充裕的界域,心里對小狐貍有所愧疚,遂對它十分縱容,將狐靈果還給它,“這個既然對你修成實靈體有用,你自己留著吃吧,空間里的靈果,你看著喜歡的隨便吃吧,”也不提結(jié)寵契的話。 “主人,你真好,是我見過長的最漂亮心地最善良的小美人,” 夏沅從小到大沒少被人夸漂亮,夸可愛,但被植物夸,還是頭一次,心里怪不好受的,它夸她是好人,但她這個好人正算計著將它送去給老娘當(dāng)大補之物,真是諷刺! 嘆了一口氣,小手順著小狐貍脊背上的毛慢慢地捋,她動作輕柔,小狐貍被她摸著極為舒服,放松身體臥在她懷里,瞇著細(xì)長的狐貍眼,一副幾享受的樣。 顧元琛瞧著挺礙眼的,明明是一個植物,怎么靈體會是一只九尾狐,真真稀奇,見夏沅一臉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將圈在她脖頸處的幾條尾巴丟開,將人摟在懷中,“怎么了,寶貝?” 夏沅覺得與其自己一個人內(nèi)疚,不如找個人分擔(dān)下自己的糾結(jié)心理,遂用密語將自己的打算和不忍跟他說了一遍,顧元琛摟著她慢慢往前走,用密語回,“你沒必要糾結(jié),想在修仙的道路上走遠(yuǎn)一點的修士,除非逼不得已,多不會靠外力進(jìn)階的,你剛也聽到了,留著它比吃了它更有用,這是雞和蛋的存在,岳母沒到舍本取末的時候,不過,如果你能聯(lián)系到她,這事該跟她報備一下的,順便了解一下草木靈體的情況,” 他是個商人,要將利益最大化。 夏沅心里卻沒得到一點安慰,美娘不是地球人,如果有機(jī)會能讓她早點回到自己的星球,她未必不會舍本取末,這事她卻不敢跟顧元琛說。 不是不信他,只是這事牽扯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說。? ☆、白玉蜂 ? 夏沅心里存了事,小山谷逛著也沒勁,顧元琛見不得她這副蔫兒吧唧的樣,揉著耳rou說,“你有法子跟岳母聯(lián)系沒?這事趕早不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