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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閉了閉眼,聲音有些疲憊:如果我的語氣讓你不舒服了,那么我很抱歉,但 她再度睜開眼,眸底涌現(xiàn)堅定的光芒:我絕不允許我在乎的人被傷害,不管那個人是誰,都不準! 靳墨涼的手僵了僵,隨后,收回去。 他單手抄兜,溫良的目光看著溫水:所以,你在乎的人里,也包括傅如均么? 溫水絲毫不顯山『露』水,淡淡的道:你總是和我糾結(jié)這些問題,不覺得太沒意思么? ok,那我們說些有意思的事情。靳墨涼的語氣逐漸沉下去:小水,你的進度要加快了,否則,不光我沒耐心,就連舒老先生都要等不及了。 溫水皺了皺眉,淡淡的嗯了一聲,便讓靳墨涼離開。 靳墨涼習慣『性』的在溫水額頭落下一吻,又說了些叮囑的話,才從窗戶里翻出去,乘直升飛機離開。 溫水看著窗外好久,才折回到臥室里。 她坐在床邊,看著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張合照,久久的挪不開目光。 那張合照,是她和司夜以及司夜的父母,一起拍的全家福。 照片里,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看起來真的像是幸福的一家人。 可是,卻被她給毀了 沒想到,司夜竟然還留著這張照片。 時間流淌,半個小時過去,司夜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溫水趕緊扶他起來,又遞給他一杯水: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 司夜接過水杯,眉心緊皺:我之前好像被人放了麻醉針! 溫水眼底浮上『迷』茫:麻醉針?你招惹上仇家了? 司夜甩了甩發(fā)昏的頭,喝了幾口水,才淡淡的道:大概吧,經(jīng)商多年,難免會結(jié)交一些仇家,所幸沒傷到你。 溫水低低的哦了一聲。 然后,便落下一陣尷尬的沉默。 好半晌,溫水站起身: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公司那邊催了我好久了。 驀的,司夜扣住她的手腕:之前冒犯你的事抱歉! 溫水斂了斂睫『毛』,淺笑出聲:就當是一場夢吧,別再提了。 就當是一場夢么? 司夜好似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松開了溫水的手。 他說:我會配合你們公關(guān),替你澄清那張照片的事,就當是為之前的事賠罪了。 溫水的笑意深了些:好,謝謝! 不客氣。 于是,兩個人從前的親密,就被這么一句謝謝和不客氣,給沖淡了。 遺憾么? 自然。 可如果能因為這件事,而讓司夜對她死心,那至少也是值得的! 溫水離開別墅后,就給白苓發(fā)了個信息,告訴她,成功搞定了司夜。 很快,白苓就回她了兩個字:收到! 溫水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在想 嗯,這簡練的風格,很白苓! 她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和司機報了地點后,便撥去了一個電話。 清冷的秋風從車窗里透進來,拂過她紅腫的臉頰,她說:我半個小時后到,你先陪她玩玩。 電話那邊,立即有玩世不恭的聲音敲在她的耳膜:是,老大! 溫水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她清冷的目光看向車窗外的街景,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第425章 溫水,你真是太陰險,太可怕了! 城郊,一處廢棄的工廠。 溫水踏著溫暖的陽光,走進工廠,最終站在一群人的面前。 舒辛含著棒棒糖,甜甜的喊著她:姐! 溫水朝她笑了笑,緊接著,目光落在對面的兩個男人身上。 這兩個男人,玩世不恭的是蕭白,一臉禁欲的是蕭墨。 他們異口同聲的朝溫水喊道:老大! 溫水淡淡的嗯了一聲,目光就落在蜷縮在地上的女人,朝蕭墨說道:把她的頭罩拿下來吧! 話落,她坐在早就備好的椅子里,接過蕭白遞過來的煙。 裊裊的煙霧騰升而起,被繩子緊緊綁住的女人,『露』出了臉。 是夏盛! 夏盛終于看見了光,也看見了眼前的一群人。 她方才就覺得女人說話的聲音很熟悉,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溫水這個小賤人! 所以,是她指使這幾個人,把自己綁過來的! 這個該死的賤人! 夏盛憤恨的瞪著溫水,被破布堵起來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一口青煙,從溫水的口中噴薄而出。 她雙腿交疊,寡淡的看著企圖掙扎的夏盛,嗓音清冷:夏小姐,知道為什么請你來這里見面嗎? 請? 你他媽明明是把我綁來的好么! 夏盛狠狠的腹誹了下,瞪著溫水的眼神,恨不得化作刀子,還要淬一層毒,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溫水彈了彈煙灰:把她嘴巴里的臭抹布拿掉吧,看著怪惡心的。 舒辛: 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