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另結(jié)新歡
坐到了大半夜,安心將手機(jī)打開,她以為厲非墨會給自己發(fā)短信打電話什么的,并沒有提示未接來電。 她果然的撥打了報警電話,“喂,這里是安村5組17號,我媽將我弟殺了,你們快來……” 還沒說完,咣當(dāng)一聲,手機(jī)被安母惡狠狠的一把奪走了,直接摔在了地上。 頓時摔得四分五裂。 安心手震了震,剛抬起頭,頓時便遭到了一大耳刮子,安母邊打邊咒罵,“小鱉孫妮子,給誰打電話呢?” 安心冷靜的說道,“警察。” 安母又一耳光甩過去,安心被打得耳朵轟轟作響,有血跡直接從她的耳朵里溢了出來。 安娜一聲尖叫,“姐!流血了!” 安心紋絲不動,“媽,我最后叫你一次媽,你不配為我們的母親,我們從今以后也不會喊你,我要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不管如何。” 安母直接便掄起棍子,“我讓你賤!” 直接打在了安心身上,安心站起身,去和她奪棍子,安母使勁使出的更大了,安娜安晨見此,一人抱著她一條腿,安心輕而易舉的便把棍子奪了過來。 安母罵聲連連,她跳著要去打安心,無奈腳下有倆孩子抱著腿動彈不得。 她怒火沖昏了頭,拽著安娜的頭發(fā)便推了一邊,安晨年紀(jì)不大,很快便制止不住她。 安心不能離開,安杰還未下葬,她拿著棍子對著安母,“如果你再靠近一步,我就不會對你客氣。” 安母陰著臉,“你來啊,你倒是打我啊?你來啊?” 安心拿著棍子直接戳到了安母的胸口,安母哀嚎一聲倒退幾步,正在她準(zhǔn)備前進(jìn)的時候院子里急促的響起了腳步聲。 村支書和村長以及村民一起趕了過來,原來是警察此時正在出警,還未趕過來,讓村長迅速的先控制住犯罪嫌疑人,免得先逃跑了。 所以大家伙一起來了。 幾個高大的男人上來便按住了安母。 安母憤然的掙扎,卻無濟(jì)于事。 村長大氣凌然的吩咐,“給我好好的看著她,這個毒婦,等會警察來了才準(zhǔn)松手。” 半個小時后,鎮(zhèn)里派出所的警察來了,初步判斷以及證人供述,直接將安母給押走了,孩子經(jīng)過法醫(yī)現(xiàn)場勘查,初步可以判定是虐打死亡。 安父蹲在地上一聲不吭,安杰被帶到鎮(zhèn)里尸檢,安心和安娜安晨一同前往,在鎮(zhèn)里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安杰尸檢完成被火化,安母暫時拘押在派出所,要上報公安局檢察院才能準(zhǔn)予判刑。 安心不想等待她判刑,便帶著安娜和安晨一并坐車離開了鎮(zhèn)里。 她的包包里放著sim卡,手機(jī)沒了,只剩下一張卡。 看著身旁睡著的弟妹,安心心情十分平靜。 車子徐徐的朝著市里開著,每走一分鐘,安心的心情便有些變化,她想知道,一星期了,厲非墨忘沒忘自己?或者有沒有在想自己? 中午開始坐車走,到五點多一點便到了市里。 從小到大,安娜活了十八年都沒出過村里,安晨十四年同樣沒出過。 兩人頓時被人來人往的繁華場景給驚著了。 兩人跟著大姐一起到住處,安心走到出租屋門前,她竟然有些欣喜若狂,她的喜悅不知從何而來,只是覺得原本憂傷的心情頓時便遭到了沖擊。 掏出鑰匙,哆哆嗦嗦的打開門,房間里還是自己離開的那模樣,她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紙條留言的東西,垃圾桶里還是安安靜靜,床上的被子還是自己之前疊得工工整整。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沒任何變化。 但心心硬是感覺到了絲毫的變化,她也說不清這變化是哪里發(fā)生了改變。 “你們倆餓了吧?在這里好好呆著,我出去給你們買兩身衣服再買點飯回來。” “姐,你去吧,我們不亂跑。”安娜坐在床邊,看著安心說道。 安心點了點頭,她去地攤上買了四套衣服,還了飯菜回去,自己吃了幾口便安排他們好好在家,她等會便回來。 其實,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厲非墨。 只是坐公交車半個小時到了厲氏公司樓下的時候,剛走到門口便被保安給截下了。 “安小姐,上面吩咐不允許你進(jìn)去公司半步。” 安心一愣,“為什么?” 保安從衣服里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他遞給安心,“這是總裁吩咐的,里面是給你的工資和辭退信。” 安心呆了,她不知道自己哪兒出錯了? 如果因為她沒有打招呼便離開,她可以向他道歉。 她離開公司門口,里面有一張支票,上面有三萬塊,辭職信上面只有一句話:無緣無故失蹤的人不需要出現(xiàn)我面前。 安心看完便立刻走后門進(jìn)了公司,她妹坐電梯,直接爬樓梯累的氣喘吁吁的爬到了總裁樓層口,想著秘書可能不讓自己進(jìn)去,安心便坐在臺階上等著秘書離開,再進(jìn)去,讓她無比郁悶的是,秘書小姐一直沒離開,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秘書下班了。 安心知道厲非墨沒走,她在樓下看見他的車了。 秘書進(jìn)電梯離開,安心趕緊出了樓道口,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只是,她卻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 在任何一個地方看見王靜都不足為奇,但在厲非墨的辦公室內(nèi)看到比看到外星人的概率都要小,因為王靜是不可能結(jié)識厲非墨的。 她和王靜認(rèn)識了四五年了,王靜的生活圈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讓安心沒法接受的是,王靜卻坐在了厲非墨的腿上。 那是一周前她的位置。 這一刻,安心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厲非墨和她已經(jīng)和自己一樣了。 “安心,你怎么會來這里?”王靜扭捏的從厲非墨的腿上下來。 安心勉強(qiáng)一笑,“沒什么。” 她快步的走了出去,幾乎奪門而逃的跑進(jìn)了電梯。 王靜并沒有追她。 安心腦子里亂的很,她很想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這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沒有勇氣再去想知道了。 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和厲非墨在一起的二十幾天里,歡聲笑語不是假的,夜夜纏綿也不是假的,他說讓自己假扮他女友也不是假的,他說不喜歡她,也不是假的,他們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一場游戲,一場男女無關(guān)愛情的游戲。 她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么? 現(xiàn)在心悶難過個什么勁兒? 看著手上的信封,安心苦笑,還挺大方,給了自己不少錢。 既然這么大方,她也不會還給他,是他終止這場關(guān)系的,一切畫上一個句號吧。 再度打開信封,辭退信的親筆字跡確實是他親手所寫。 讓保安通知自己想必是已然不愿再見到自己,說不準(zhǔn)踏進(jìn)公司是怕自己糾纏。 安心想,她是不會去糾纏他的,正如他所說,她該照照鏡子知道有幾斤幾兩中才好,能和他在一起二十多天,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