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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脈捂著嘴推他,你離我遠點,別傳染給你。 沒事,我不怕傳染。他寵溺地摸摸她的頭,拿過一旁的筆記本,在看一份文件。 江盈脈目光停留在他的手指上,修長的不像話。她曾經注意到蘇時宇的手指,也很長,比他還要纖細一些。蘇時宇沒有他高,身型卻與他差不多。 這個男人真該去當模特。 他手指抬起,去拿茶幾的咖啡杯,她的目光像追光燈一樣跟了過去。 看我干什么?他笑著問她。 帥哥是全球資源,不能看嗎?她套用了楊子彤的一句話,自己卻有些尷尬起來。 她屬于偷香竊玉了,這樣好看的男人坐在她旁邊,弄得她有些心猿意馬。 沈致行險些沒笑出聲來,我不是全球資源,注意你的措辭。 江盈脈嗓子正好癢,她咳了兩聲,將羞意掩蓋過去。 沈致行喝了口咖啡,問她,今天你出門了? 你怎么知道?她看看四周,難道他在家里裝了監控? 他輕輕看了她一眼,我的支票已經兌換了,可見你拿去給了你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對呀,我早上出去了。 他點了下頭,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江盈脈聽出他的語氣中帶著七分欣喜,三分落寞。這才是他要說的重點。 為什么不回來?有人給我做飯吃。還有人照顧我,不回來的才是傻子。她看著他笑,多少有幾分嘲笑的意味。 她找他借了五百萬,居然變成了女王。 沈致行定定的看她,身體一挺,在她唇上如蜻蜓點水般一吻。 江盈脈馬上推開他,朝他喊道,都說了我感冒了。她的臉紅了,沈致行可以解釋為,她是羞極而氣。 江盈脈準備好了,他知道他們可以開始一段通往殿堂的旅行。 他指了指客房,邪氣的挑了挑眉,我的客房一天一千塊,你準備住幾天。 江盈脈咬了咬唇,臉上又漾開了一層薄紅,毫無力量的告訴他,我住不起,我還是回自己家住好了。 沈致行又指指自己的臥房,咧開嘴笑,我的臥室不要錢。 她拿靠枕擋他的臉,笑著罵道,色狼,色狼 然后,又很煞風景的打了個噴嚏。 沈致行拿過靠枕,推著她就往客房去,感冒了就早點睡,別看電視了。 江盈脈轉身踮著腳尖吻了他一下,一千塊 她咯咯咯的跳了進去。 沈致行站在門外,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濃。 *** 江盈脈接了公益廣告,算是在電視上第一次露了頭臉,本來公司應該趁勢熱捧,但沈致行就是壓了下來,他告訴陸莉再等等如果一個新人公司一開始就大力推捧,估計后面就會有關于她的不好言論。 眼下,他們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化,他不想因為這件事造成她的負面影響。 陸莉笑笑沒答,這幾天江盈脈都沒有回公寓,她也沒問,一向精明老練的經紀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晚上從攝影棚出來,沈致行直接在外面等她。廣告公司的人和產品方都在,只驚訝了一眼后,都默契的轉過了頭,當作什么都沒看到。 江盈脈急急拉開車門,生氣的打了他一下,明天他們一定會問。 沒有人會問,相信我。他自信滿滿的告訴她,問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白癡。 江盈脈嘟了嘟唇,反正都在一起了,就要做好面對的準備,早晚有一天避不開。 我們去哪? 去吃飯到了哪不要太興奮。他眨著眼告訴她。 江盈脈撇唇,吃飯有什么好興奮的。 因為上次江盈脈的爽約,謝婉惠已經問了沈致行好幾次,就怕他是情場失意了。不過這兩天聽他聲音又煥發著光彩,這才敢提出吃飯。 她想見見這個能讓沈致行動心的女孩。 江盈脈緊張的握著水杯,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白開水,眼睛一直在謝婉惠身上打轉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居然保養的像十幾歲一樣,好像比自己都要年輕。 謝天后啊!她居然坐在這里跟她一起吃飯。 盈脈想吃點什么?不用客氣,今天我請客。謝婉惠偏著頭看她,尤其是她手中的水杯 已經見底了。 我什么都吃。 沈致行替她點了餐,拿過她手里的水杯。江盈脈看著那水杯從她手里飛走,竟然還有些氣憤,拿著它沒有那么尷尬嘛。 他為她倒了紅酒,問她,能喝多少? 一瓶不醉。她誠實道。 沈致行和謝婉惠都笑了,弄得江盈脈更加尷尬。 這種酒都是點到而已,沒有人真的會拼酒,一喝一整瓶。 盈脈是塊好料子,公司要好好捧,一定大有前途。謝婉惠的眼睛也是雪亮,這個女孩子長相氣質都不錯,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只要有好的劇本,應該能一炮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