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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比的了你,你現在可是華娛的另一位董事現在的江盈脈也知道溫柔的反擊。 她笑得很敷衍,并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可以說,自從沈致行走后,她就沒有再真正的笑過。 漫菲呢,她現在也挺火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吃飯吧? 馮佳琳依在沈致行的身邊,一只手在他的手臂左側不停的磨蹭,好像想要去牽他的手。 江盈脈撇了撇眼,不太確定的搖頭,我已經不住在北京了,明天訪談節目一完,我就要飛回申城了漫菲好像也沒有時間 當年她、馮佳琳、程漫菲、楊子彤都是一個模特公司的,她們四個人關系很好,如今,每次相聚就只剩下她和楊子彤了。 沈致行轉頭對馮佳琳道,麻煩去幫我應付一下客人,我有話跟盈脈講,一會就過去。 馮佳琳臉色剎時一暗,狠狠的勾了下唇,一面轉身一面輕哼。 馮佳琳的離開,讓江盈脈頓時松了口氣她身后是一個墻角,身前是兩個人墻,這種地形把她緊密的困在其中,壓抑的心情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如今至少有一個方向是明亮的,卻也讓她看到了有不少人都在看向他們。 離婚夫妻再次同框出現,明天的頭條她也跑不掉了。 盈脈,我想和你談談你手機號變了嗎? 早就變了。她勉強笑著看他。 沈致行動了動唇,一只手習慣性的想撫上了她的肩,只是剛到半空就滯住江盈脈看著他的手慢慢放下,心里翻騰的酸楚也漸逐冷了下來。 像沸騰到一百度的沸水,逐漸冷卻后,也就必須習慣它原來的狀態。 江盈脈忽然想到四年前,他在樓下等她時,說過,我找公司要了你的住址和電話 那時的他說得云淡風輕,還帶著男人對女人的霸道。 如今他更加霸氣,只是少了勇氣。 我要怎么聯系你? 江盈脈偏著頭笑,問陸莉吧,看看我的時間安排不見得有時間了。 她在含蓄的回絕。 盈脈他終于再次伸出了他的手,而這次是江盈脈退了一步。 她站在那里,始終像拍照時的那副笑臉,甚至她經過了專業的培訓,知道在面對記者和接受采訪時,該用什么樣的笑容。 而這樣的笑容現在用在他身上,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遠處,馮佳琳接了通電話,又明目張膽的走了回來,在沈致行身邊小聲說了幾句。他皺了下眉,有些無奈的嘆息。 盈脈,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改天再聯系你,我們改天再談。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江盈脈苦澀的目光看向了地上的某一個陰霾的角落,既然結束了,又何必再來糾纏。她早已不是四年前那個天真爽直的江盈脈,如今,她的心她的人都已經沾染了歲月的塵埃。 他們同賓客道了別,走向酒店的大門時,服務生為他拿來了外套已經不是四年前那件她可以隨意披在身上的黑色羊絨大衣,而是變成了更為沉穩老練的深灰色,牌子也由國產的品牌變成了意大利品牌。 而她的重點早已顧不得這些,因為馮佳琳接過了服務生手中的大衣,笑盈盈的為他披在了身上。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里,江盈脈心中盈留的淡香終于慢慢的褪去四年來,她終于可以正視沈致行已經離開她的事實。 她給陸莉打電話時,已經喝了不少的酒,站在酒店的大門外,周圍飄來肆意的冷風,她覺得清醒了不少。 突然就咯咯大笑起來,像四年前一樣,捧著嘴就肆無忌憚的大聲喊了起來,我的二十二歲在哪里 此時所有的人都在酒店里應酬,里面又暖和又華麗,外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連門童都躲了進去。只有她像個瘋子一樣飄蕩在冷氣中。 陸莉到時,嚇得連忙把她塞進了車里,小祖宗,我求求你,你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小模特了,別給我找麻煩行不行? 江盈脈頭靠在椅背上,嘴角還掛著夢中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陸莉把她扔回了家,這個晚上她一反常態的睡熟了,夢里全是沈致行的影子,仿佛一下子隔空穿越到了四年前,那一場不經意的邂逅,那一種無可自拔的眷戀。即使邂逅是短暫的,那份心香淡淡的卻持久著。即使眷戀仍有余溫,卻只溫暖著孤寂的靈魂。 沈致行留給她的最后一句話,很簡單卻很徹底。 盈脈,我們離婚吧,我發覺我并不愛你,或許只是我一時的激情,對不起 第2章 快快快,該你了下一個準備,下一個是誰? 我我我 磨磨蹭蹭的,快點??! 再下一個 我的披肩在哪?遭了我的披肩 這是我的鞋子,你穿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