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二批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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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香穿著腿部開叉的大長裙,美腿若隱若現,站在羊山寨子的高處,又親眼看到了山間有規模不小的運糧隊伍。 鑒于趙誠那仁者似的政治綱領,白沉香近乎變態的號召執行力,現在的羊山寨子人員壯大很快,幾乎每日都有拖家帶口沒飯吃的二三十人來加入。 根據趙誠的指示來者不拒,新來的人都會統一集中培訓,主要是上政治和法紀課程。其后成為臨時寨民身份,發給口糧,三月內不違規犯錯的,不論是老弱還是病殘,都會給予正式寨民身份。 聲勢壯大是壯大了,住的地方先不說,但糧食就成為了當下最迫切之急。 這不瞌睡來個枕頭,白沉香并非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現在山寨的規模近四百人,糧食的問題非常的讓人憂心,卻今日就見那小書生帶來了規模更大的運糧隊伍。 八臺板車都滿載著糧食。 “打開寨門,迎接軍師!” 白沉香站在高處威風凜凜的揮手。 麾下的人除了草根積極外還特別蠢,基本上她們鏟水泥還是接應糧食都是一樣的態度,沖啊,一窩蜂的猶如蝗蟲般擁過去,秩序不怎么的,竟是相互一堆的堵在大門處,險些把還沒來得及加固的寨子門都擠倒了。 “軍師威武……” 一個跑的最快的灰頭土臉的小姑娘語焉不詳的嘀咕著,跑過來,從趙誠身邊的一輛板車上拖著一大包鹽巴就跑。 趙誠一把逮住她道:“丫頭你戰力這么強,你到底幾歲了?” “丫頭我十一歲了!” 小姑娘甩開趙誠,非常激動的拖著鹽包回去了。 其他的那些更猛,連運糧的板車都被他們給抬了起來。嚇得陳家莊來的那些村民跳腳:“喂,板車不是你們的,是我陳家莊的,要帶回去的。” 還以為是被山賊搶劫呢,這真的很像。但是有貴池縣兵事房趙誠在場指揮,又不能說他們真是山賊。 這批糧食就來自老陳頭,今年預期里的收成會不錯,于是老陳需要把前年累積的舊糧盤出來便宜賣,價格不算很便宜但基本算合理,鑒于他和趙誠有水泥協議,于是按照要求,先送一批糧食過來當做首期協議訂金。 現在由這些山民去折騰了,白沉香走下來站在趙誠的身邊,看著大家搶糧的情景很感慨,“書生你真是讓人驚喜,這么快又帶來了批次更大的糧食,足夠咱們的寨子一月之用了。你這次哪來的錢?” “恩,我把你部生產的水泥,獨家賣斷給池州老陳五百萬斤,老家伙莊子上糧食可多了。訂金執行糧食換水泥計劃。”趙誠說道。 “麻煩你了。”白沉香神色古怪的道。 “我不怕麻煩。”趙誠搖頭。 白沉香冷不丁的用大屁屁撞他一下,“你這次怎么不說‘再幫你這次,下次不幫你了’?” 趙誠想了想道,“這次就不說了,下次再說。” 白沉香有些樂呵,總之這書生就是有些碉堡的,用他比較愛說的口頭語就是“有點二”。 笑過后,白沉香又感覺有些不妥,“依靠你那神仙師傅傳下來的火云爐,咱們煉化的神奇水泥數量太少,自己用尚且有些捉急,還怎能對外供應?且此等神物外泄,于道理不通。” 汗,和她們解釋系統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于是趙誠對外的說辭就把猛火工廠說成“火云爐”,先這么對付著過。 “書生,你為何不回答?”白沉香又追問。 趙誠開始吹牛,“世道艱難,家師畢生悲憐人世,故去前最后的心愿是不想看著人世間被水禍害,于是建議我盡量的把這些用于民生。我觀那老陳雖然是jian商,但還算得骨骼驚奇,除了像賺些錢外,他也想修建一些對民生有利的農業水利工程。反正羊山寨子暫時對水泥的需求有限,加固完‘城墻’后剩余的產能賣給他,我認為是個不錯的辦法。” 這解釋非常弱智,但白沉香已經習慣了。總之從認識了這書生開始,所見所聞就沒不神奇的,許多東西都找不到答案,他就這德行。拿現在的狀況來說,白沉香的大屁屁上都還貼著他提供的姨媽巾,非常好用卻找不到出處。 但這也并不是重點,要命的是白沉香現在對他有種越來越難言的情懷,就感覺認識了很久、下意識甚至覺得被他看著長大的一樣。于是哪怕明知這個笨書生在吹牛,也會覺得很有趣、想相信他、想陪他胡鬧。 反正水泥是他的秘方,火云爐他是的神通。他想給誰就給誰吧。 這么想著白沉香不糾結這事了,看著遠方道,“現在我們這寨子,就像一個剛學會了走路的小孩子,世道又艱難混亂,是我們最危險最困難的時刻了……” “這事我知道的,你忽然這么多愁善感到底想說什么?”趙誠非常好奇。 白沉香白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總之最近思維有些混亂,想法較之以前有些變化,總會想的比較遠。” “好吧關于你的思想問題是我的工作范疇,咱們深入聊聊。”趙誠道。 白沉香道:“你說……將來你我會在青史留名嗎?” 趙誠說道:“絕對有這可能。從民生吏治等觀看,現在是咱們大宋最危險的時候,將來肯定有大變。咱們現在猥瑣發育努力種田,將來若有蠻族扣邊你我便會師北上。這會有很大犧牲但非常必要,我個人不太喜歡動粗,但縱觀歷史,任何一個光耀千古的人無一例外肯定是從尸山血海中沖殺出來的。” 頓了頓又接著道,“于是在開明勇武的你帶領下,在睿智豁達的書生我輔助下,咱們很有可能名留青史哦。” 白沉香想了想道,“關鍵是你這書生立場不清晰,像在和稀泥,你自始至終沒告訴我們為誰而戰為什么而戰。” 趙誠道:“我倒是覺得是你自己不清晰。誰做皇帝就我個人而言是個很無所謂的事。鑒于有個大神師傅的原因,關于這些我早看透了,不論換誰坐在那個龍椅上其實都差不太多,本質不怎么會變,想求變的也多半會以失敗告終。于是我對這類事興趣不大,把目標定位‘為漢文化而戰’,難道它就不是個大命題?” “算你狠。” 白沉香最近越來越不能和這貨認真了,分明是他的領導,卻反倒處處被他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