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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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不菲費用,趙誠進入萬豐舍這個“讀書人高級會所”,聽著周圍的故事和見解。 少頃后,接受東西自來很快的趙誠有了些不同的心得,再把早前那篇在課堂上寫的《管子七法心得》拿出來看看,除了字體外,現在內容也覺得有些看不下去。 于是糅做一團扔進了垃圾簍。 這是因為進來聽取了他們的很多東西后,導致趙誠的信息量又不同了,于是組織超快的趙誠對第一次張紀?講堂、又有了不同的心得,打算重新寫一篇。 這是一定的,信息量不同必然帶來理解不同,就一定會導致有不同深度的論文。哪怕大方向一樣也會是完全不同的東西。自古以來細節都是魔鬼。 理論上說呢,趙誠是個見縫插針的jian商,花重金來這里除了是吸取咨詢外同時也是裝逼的,下意識想在這里遇到張紀?。不論是從她這個人,還是從她的地位資源來說都實在重要。而趙誠又是主動性很強的人。 “別想一副懷才不遇的玻璃心孤傲樣子等著機會找上門,機會從來都需要自己去爭取,不能把才華成功于關鍵處表現出來,也算一種無能。” 這自來是趙誠的座右銘。 差不多時候張紀?真的來了,頓時吸引了茶社中幾乎全部的關注度,有的和她打招呼,有的在偷看著她暗自yy,有的竊竊私語,算是帶起了些轟動效應。 路過時,張紀?發現趙誠竟然也在這里,也微微一愣,微微點頭后坐在了不遠處。 她也不說話,翻開了一個空白本子,叫了一碗茶,然后拿起了筆,這里看看哪里聽聽,正在自得其樂。 在張紀?看來這里糟粕很多,但有趣的東西也的確有。 這邊,同桌一個外地書生講了一個小故事后,抱拳對趙誠道:“兄臺何故始終一言不發,敢問何方人士?” 趙誠道:“就是本地人,現下在巍山書院。” “失敬失敬。” 同桌的幾人當即拱手道喜。畢竟是名校之一,在讀書人中真有些嘚瑟感覺的。 感覺關注度還可以,張紀?也不經意的朝這邊看了一眼,趙誠便有些猥瑣的激活系統,又使用了一張好人卡。 話說這里不流行長篇大論,幾乎全是短平快的小故事和腦洞。于是趙誠清清嗓子道:“在下也來湊個熱鬧,講個故事:” “那日張三李四還有王五,三人約著上山游玩,路遇山雨阻隔歸路,不得已在破廟蘭若寺過夜,升起火堆可防狼群和毒蟲,但在黑暗的環境里,圍著火堆就坐,又導致了他們完全看不清周圍的環境……” 好人卡似乎真有些給力,到這里附近的一人都停止了交流,注意的傾聽著。 趙誠接著道:“雨后的冷風中,忽然有女子尖叫從山間傳來。正義心驅使下,三人商量后決定一人留守寺廟的火堆、使之不熄滅作為導航燈,另外兩人出去分頭尋找那個需要幫助的女子。” 周圍的人繼續注意傾聽。 趙誠再道:“過了半時辰,外出的張三獨自回來了,著急對留守破廟的王五說‘不好了,搭救女子過程中,李四掉落山崖了’。就此一來,兩人不敢再行動,圍著火堆,打算天明再想辦法。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傳說掉落山崖的李四卻快步跑進了破廟,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王五說‘不好了,搭救女子的過程中,張三掉落山崖了’。就此,三人都相互看著對方,臉色在火光輝映下趨于慘白。” 故事到此結束,趙誠特有的演講風格加上好人卡關注度,導致這些家伙比較投入,聽完后紛紛都心口薄涼薄涼的。 張紀?也都震驚了一下,趙誠這小故事的方式,和一些詩文手法也算異曲同工,前面平淡無奇,甚至是刻意避免鋪墊出驚悚氛圍,所有的驚悚和懸念在最后短平快全部托出。這和一些類似數數字的打油詩譬如“一朵兩朵三四朵”、在最后一句才點睛是差不多的手法。 “有趣,這手法換在小故事中竟也特有意思。” 張紀?笑了笑,多看了趙誠一眼,又提筆在她的小本子上開始書寫。 就這樣了啊? 這導致趙誠有些尷尬,像是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還刻意使用了一張好人卡呢,卻僅僅獲得了張紀?一句“有趣”的點評,現在她就不關注這邊了,開始傾聽其他的腦洞和見聞去了。 這樣看起來的話好人卡的效用,似乎也得看對象是誰了?難道是人物級別越高,就越對好人卡不敏感? 同桌的幾個書生倒是被震的傻傻的模樣,少頃后其中一個問:“這……后來怎么樣了?” 想編的話當然可以繼續編下去,但既然張紀?不關注,趙誠也就多少興致了,“結局了,后面怎么樣全靠各自的腦補,總之一切都有可能。” 幾個書生一臉黑線,果斷更具這個開頭,紛紛開始了自己的討論。 差不多時候,從遠一些的邊角處走來了一個綠衣女子,身邊跟著一個做書童裝扮的丫鬟。綠衣女子刻意看了趙誠一眼,高高在上的那種儀態。 她們只是離開路過的樣子。 綠衣女子氣質很特別,有別于張紀?的書卷氣和清冷態。綠衣女子是一種很明艷的雍容華貴感覺,從微表情上像是那種從小生在大富大貴家庭中、對任何事都滿不在乎的感覺。 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次在城外就過,被鬼腳七那家伙評價為奶很大的那個女子。她的丫鬟還問了趙誠一句“你瞅啥”。 就此趙誠也算弄明白了一個事,女子公然的拋頭露面這事上、在北宋時期不算是什么大新聞。總體還是開放的觀念。 就算是保守也集中在底層,對城市里的“中產”來說其實沒那么多規矩,尤其在上層,興許這相反是優點。 深入想想也有道理,就算在后世,落后的貧困山區才叫封閉,誰家的媳婦穿的明艷一些多出來走一下,保不準就遭遇閑話甚至是戳脊梁骨,但在上層圈子則是開胸一個比一個低,凌晨了還在換著酒局趕場,甚至結婚離婚猶如換衣服那叫范,叫能力財力,叫知名度。 后面一桌的兩個外地書生在低聲議論著這個明艷的綠衣女子,趙誠隱隱約約的聽到了: “這綠衣女子是誰啊,竟是這么好看。” “不知道,不過根據我經驗這種女子是最爽的那種。” “你看她屁股和胸那么大,怕是應付不了她吧?” “老子可以輕易把她cao哭你信不信。” 這尼瑪越聽越不靠譜,并且這兩家伙竟是也起身、跟著綠衣女子的腳步出門了。 趙誠有點正義感但真不愛惹事,無奈這次似乎又遇到了好人卡副作用了,讓趙誠忍不住放棄了繼續在這里聽故事的機會,也起身悄悄跟隨著那兩個像是輕薄之徒的書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