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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火與劍之最后的國界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七章法蒂瑪二

第七十七章法蒂瑪二

    為了不暴露身份,徹辰和皮德羅在郊外將馬賣給了一戶農(nóng)民,從他那里換來了兩頭耕地的駑馬和兩件帶斗篷的破衣服。

    在打扮了一番之后,兩人很順利的進了城。雖然昨天發(fā)生了大鬧比賽的事件,可斯摩棱斯克的守衛(wèi)對過往行人的檢查卻也沒有更加的嚴格。這一來是因為當時徹辰叔侄兩人搶了馬后是往城外逃跑的,雅科夫想當然的認為二人肯定是在了城外的某個地方,他們是絕不敢再進城了的;這二來,被搶的是小安祖莫夫等斯摩棱斯克的貴族,那些沙皇俄國的軍官們很樂意看他們的笑話,雖然雅科夫下了命令捉拿罪犯,可命令到了下面卻沒有人認真執(zhí)行了。

    皮德羅和徹辰低著頭,盡量不讓人看到自己的正臉。畢竟兩人在斯摩棱斯克待了幾個月,而且昨天大鬧賽馬比賽,很多市民都看到過二人,難保沒有人認出自己來。

    等轉(zhuǎn)過了幾個巷口,皮德羅和徹辰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停了下來。

    “我一個人去找埃弗里希,你去那家酒館坐著等我回來。”皮德羅對徹辰說道。

    雖然埃弗里希不像是個會出賣朋友的人,而且他也很討厭沙皇俄國,可皮德羅和徹辰兩個人勢單力孤,為傭兵團報仇的重擔都壓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所以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為上的好,畢竟怕個萬一。

    徹辰點了點頭。

    “如果午飯時間我還沒有回來,你就馬上離開,走的越遠越好。”皮德羅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如果你沒回來,我會用樹林里藏著的那筆錢,多買一個人的命。”徹辰看著皮德羅,堅定地說道。

    于是,叔侄二人互道了聲“上帝保佑”,便在巷子里面分了手。

    皮德羅要徹辰去的那家酒館就在巷子的拐角。酒館的大門上掛著塊銹的發(fā)綠的招牌,上面寫著“金色陽光”。顯然,這就是這家酒館的名字。

    徹辰剛走近酒館的大門,便看到了酒館的公示墻上貼著畫有自己和叔叔畫像的懸賞令。這懸賞令上蓋了安祖莫夫家族的徽章,并用紅筆清晰地標注了自己和叔叔的懸賞價格一人五十泰勒。

    雖然酒館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可徹辰站在懸賞令下面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那畫像上的人的臉的輪廓雖然和自己相近,可五官卻和徹辰大相徑庭。

    徹辰將馬栓在了門外的駐馬樁上,便進了酒館。他故意沒去熱鬧的桌子旁邊,而是選擇了一張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下,然后要了一杯啤酒。

    和埃弗里希住的那家旅館相比,這家酒店無疑是臟亂差的代名詞。事實上,金色陽光酒店的定位就是這樣的——它是為斯摩棱斯克的中下層居民服務(wù)。

    在這里,隨處都可見裸著一條胳膊的哥薩克、窮的只剩下家徽的小貴族、勞作了一天的工匠們和不時穿梭其間的妓女。

    這些個妓女都是識人辨人的行家里手。只需要一眼,她們就能分辨出一個人兜里有沒有錢、愿不愿意為自己花錢。然后她們就會去迎合獻媚那些有錢也愿意花錢的主顧,直到榨干他們最后一個子兒。

    而在這些妓女的眼中,徹辰顯然不是個“合格”的客人。他的年紀太小了,或許連什么是女人都還不知道;而且坐在偏僻的角落里,喝得又是最便宜且不容易醉的啤酒。

    這也讓徹辰逃過了一劫。不然他真沒辦法應(yīng)付這些流鶯。

    很快的,在徹辰旁邊的一張空著的桌子上,也有三個人落了坐。他們其中的兩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對孿生兄弟,長的很強壯,而另外一人也是滿臉的橫rou,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些人坐下后,直接要了五瓶的伏特加。對圍上來的流鶯,他們也是來者不拒,一個勁地揩油。

    “博瑞屈,我們要殺一個人。”當著妓女們和旁邊徹辰的面,兄弟倆中的一個直接了當?shù)匾┤鹎鼛退麄儦⑷恕?/br>
    “殺什么人?事先說好,男的五十起、女人小孩老人一律二十起。”那個叫博瑞屈的顯然就是做殺人這一行的,他直接報出了價格。

    在說這番對話其間,那幾個流連于三人周圍的妓女不僅沒有絲毫的恐懼驚訝,反而還一臉司空見慣地表情。

    這是斯摩棱斯克的另外一個世界,如同鏡子的兩面一般。一直以來,徹辰經(jīng)歷的是上層的世界,那個世界是文明的、講究法律的,就算是要謀害一個人,在那個上層世界的人們也是更多的使用陰謀和詭計,盡量不讓自己的手沾染鮮血。而鏡子中的另外這個世界,呈現(xiàn)的則是赤裸裸的森林法則,人們崇尚用武力解決法律無法解決的任何問題。

    “我們要你殺的是我們的鄰居,叫霍布的。他想憑著一卷文書就搶走我們家的田地,那塊田地是打我們爺爺那輩就傳下來的,那就是我們家的。”兄弟中的另外一人火急火燎地說道。

    博瑞屈豎起一根手指,制止了他喋喋不休的講述。對于博瑞屈來說,孿生兄弟中的這人說的這些都是毫無價值的廢話。

    “年紀、職業(yè)、身高、家庭人數(shù)。”博瑞屈直截了當?shù)靥釂柕溃@些才是他關(guān)心的。

    “五十歲,是個小貴族。他和我們一樣都是農(nóng)民,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家里有三個人。一個他老婆,一個他女兒。”

    博瑞屈點了點頭。

    他又問了一句“三個人都殺嗎?”

    “你只要殺了那個霍布,我們知道你只對死人收錢。不過,你要把他兜里的那卷文書搶過來給我們。那卷文書他每天都隨身帶著。”

    博瑞屈表示明白,他接過兄弟兩人用亞麻布層層包裹住的定金,將其中一枚扔給了一直坐在他腿上的金發(fā)流鶯,在那流鶯的喜悅聲中攔腰抱起她,然后走上了樓。很快地,那里的某間房間便會傳出嬌喘聲。而那兩兄弟則提起剩下的伏特加,離開了酒館。

    整個過程都被徹辰聽在和看在了眼里。若是以往的徹辰,定會羞的面紅耳赤,然后不是站起身打斷三人的罪惡行徑就是想方設(shè)法通知那個叫霍布的受害人。可如今的他,卻強忍著地坐在了那里。

    不是他的血冷了,而是血海深仇不容得他沖動。

    “你好,我叫法蒂瑪。”

    這時候,突然一個沙啞的女聲在徹辰身前響起。

    徹辰抬起頭一看,一位身穿天藍色緊身衣的少女坐在了他的面前。

    “贊美真主?”

    這是這位少女的第二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