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春惑(H)
如今的狼組雖忠于前身,卻因改革換制加入了大批新鮮血液。 當初倒戈向淮成安的狼組成員,除了跟著權景爍的幾組人馬,還有自知在康勒手下出頭無望的和死到臨頭為求自保的。 前后哪一種都不是些會忠主順從的人物,無論是淮成安還是權景爍,都不過是利用他們互相挾持,已得到更多情報,畢竟每個人都會藏有那么一兩個秘密。在權景爍這里,光是養著他們就已算大恩大德,就別想著什么提拔或重用了,自然而然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與反感。 「不就是個賣主求榮的貨,神氣什么!」 隔叁差五背地里總有那么一兩個人會口嗨兩句,權景爍卻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有人說是他是因為曾經的隊友犧牲,而重視同事情感。只有他身邊的人才知道,他僅僅是從未把心思放在這些無用之人身上罷了。 而到了不存在“同事感情”的淮成安這里,在大局穩定過后,就變成了表面上又發工資又給輕松活干,臺面下恨不得專門派一支人馬逼得他們找茬,好名正言順的把那些墻頭草除去。 人與人之間的傷害總是相互的,就連對濫殺同類毫無興趣的權景爍也遇到過幾次精心布置的暗殺,就更不用提對于原狼組成員來說,本就該是死敵的淮成安了。 作為當初的交易條件之一,權景爍需要幫淮成安打理好狼組,并鏟除被反咬的威脅。 是因權景爍有叁天沒有回過基地,這才讓那些人蠢蠢欲動,挑準淮成安平時不會光臨的食堂下了手。 得知叁十層發生沖突的時候權景爍還在開會布置狼組之后半個月的行動和目標,手下人闖進會議室匆忙匯報,他也跟著離開。 但并沒有第一時間動身去救人。 過分悠閑地先去了陸拾肆那兒拿了Q3的緩解藥,聊了一杯茶的功夫,這才裝模作樣帶著人趕去食堂。 權景爍帶的人馬到達的時候,食堂內兩方的傷勢是對半開,淮成安喝下的藥比泠綺還要多上幾倍,站起身后才發覺腿軟地根本無法走路,只能在包廂里守著試圖沖進來的叛黨。他的身體過分敏感,無法與人接觸,更無法往外沖,手下人只能邊護著包房邊硬碰硬。 直到他把兩支槍的子彈都打完,才在食堂里看見了權景爍的身影。 一身黑衣,靈活矯健,面無表情地從一堆尸體上踏過。 和自己的狼狽相比......真是俐落得令人咬牙切齒。 深褐色的避光藥品幾乎是沖著淮成安的臉丟過來的,所幸被身邊的下屬接住,才不至于讓淮成安的臉上掛彩。 真要害命權景爍人都不需要出現在這里,淮成安不疑有他, 就著口水把藥吞下去,已經沖上頭的燒熱感終于有所緩和。 “和你一起的人呢?死了?” 看著桌上被濺了血的一桌菜肴殘羹,怎么都不像一人份。來報信的只說淮成安與人談事被困還被下了藥,并不知同行人是誰。 “你不知道?” 眼皮輕跳,權景爍有了不詳的預感。 “我該知道什么?” 解藥的藥力擴散的沒那么快,淮成安的身體依然處于一觸即發的狀態,他仰靠在椅背上,表情里帶了些許輕蔑的意思。 像是在嘲笑權景爍的業務能力,又更像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要是知道之前在屋里的是泠綺,淮成安有理由相信這煞神般的男人絕不會等到現在才來。 “小狐貍跑了。” “砰!” 話音未落,權景爍搶回了放在桌上的藥瓶,抬手一槍打在淮成安和其下屬之間,不傷人命卻足以威脅。 沒有盲目的在樓層內奔走,權景爍找到了負責在樓層內排查逃跑人員的組員,詢問層面有無被反鎖的房間。 西邊的一間小型會議室,東邊的一間女廁所,還有食堂邊上的一個食材倉。 他獨自去了東邊距離食堂最遠的那間女衛,派了女組員去了另兩個方向,還不忘下令男性不準靠近。 消音槍無聲無息地解決了門鎖,從門縫里漏出了誘人的喘息聲。 “嗯啊......唔......” 熟悉的聲音燒著權景爍的耳朵,踹開門時滿腦只有怕她遭遇到不測。 屋內只有她。 濕透了,帶著嬌yin的體態,披散著頭發,像是勾引船員的塞壬。 盥洗臺的燈仿佛都打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被鮮血染紅的櫻唇像剛被咬破的石榴那樣誘人,頸間的汗珠如珍珠般散著光,指尖滑落了粘膩的絲線,落在濕透了的寬松褲子上,兩條細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蕩啊蕩的,讓他的心也跟著晃。 “不知道淮成安會找人解決還是吃藥呢......” 泠綺無心的一句話打破了權景爍腦中的旖旎。 他就應該二十四小時把她困在自己身邊,讓她哪兒也不能去。 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于是收起槍支,一把上前把還迷糊著的泠綺攬在了懷里,右臂的施壓使她與自己緊密相貼,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柔軟的胸脯緊靠著自己的胸膛,兩個人心跳的頻率被共享。 如果時間停在這一秒,權景爍一定會把藏在心中許久的話告訴泠綺。 他會告訴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能無所畏懼地和她在一起,是想能許諾她一個不被任何人打擾的未來,是想能護著她遠離槍林彈雨,是想能讓她毫無保留地依靠自己。 所以你不要再去找別的男人,雙眼只要看著我就好。 可時間沒有停留在這一秒,下一秒泠綺的手摸上了權景爍黑色西裝褲下的欲望。 是覺得這樣還不夠擾亂一個男人的心智似的,腦袋也在他的胸膛上撓癢般地蹭著,嬌氣地輕聲呢喃。 “你終于來啦......景爍。” 心跳漏了一拍,心墻最堅硬的地方被剜去了一塊。 “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啊......” 聲音里帶著小女人的嬌怨,像是一種認可,又像是一種妥協,勾地人心猿意馬,只想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捏在手中的褐色藥瓶被隨手丟在了一邊,解除衣物束縛的時間里不忘對她的口舌進行侵略。 泠綺乖乖地抬著頭,享受著男人的口舌糾纏,他口中的津液是澆灌她最好的液體,讓她心甘情愿地飲鳩止渴。 權景爍自然不會滿足于這一點侵占,他在她的頸間和胸口種下了一個個紅印,像是蓋在她身上的印戳,每一個都證明著她是他的東西。 “啊......癢......別玩......” 泠綺的雙腿毫無自覺的勾著權景爍的腰,他的性器就在她的花xue外來回磨蹭著,鈴口時不時碾過她自瀆后紅腫的花核,磨得她扭著下身不知是躲還是要。 “想要?” 泠綺的反應讓權景爍失聲輕笑,勾起她的下巴,要把她渴求的神情都刻進心里。 “......想的。” 緋紅色暈染著臉蛋,答應聲糯糯的帶著嬌羞,與往日那個永遠保持理性的她完全不同。 讓人忍不住逗她。 “想要什么?” 性器的頭就抵在xue口,撐開的那一點幾乎都能讓里面潮熱的yin液漏出來,是只要她給出滿意的回答,就會給予她想要的滿足。 “想要......有東西進來......” 左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濕透了的背心,揉弄起她一手可握的乳rou。 “想要什么進去,說清楚。” 泠綺自覺地挺起了胸,面前的男人像是水做的,只有他摸著的地方才不會如同被火燒著那樣地難受。 可下身的空虛被他堵著口又不填滿,很是難受。 “什么都好嘛......” “錯誤答案。” 權景爍狠狠地一插到底,又迅速的整個抽出來,是要讓她食髓知味。 “啊啊......嗚......別停嘛......” rou具停在了xue口,卻連頭都不進去,只得到了一瞬間的滿足感,泠綺下抿著嘴唇,對他表達其不滿來。 “那你告訴我,想要什么東西進去。” 他低身用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詢問,手上的動作也都停了下來,不再為她引水驅火,非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不可。 “就這里啊!”眼淚都要掉出眼眶,泠綺抬起屁股朝男人的性器扭了兩下,“想要這里進來......”說完討好地親舔起他的耳垂,是想讓他快些進來。 “你不說清楚,我不懂的。” 聲音變得更加低啞,身下的性器也漲地發疼,權景爍卻還是固執的要得到一個答案。 “想要你的......性器官,”沒說完直接被打斷:“換個說法。” “要你的yinjing?roubang?rou?雞一啊啊!你輕一點!” 聽見她生疏的葷話,權景爍再沒法忍住自己那一點陰暗的小心思,身下一挺,兇猛地cao進了她的xiaoxue。 吻住了她瞎提意見的小罪,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紊亂。權景爍cao地用力,卻與先前只為了泄欲時不同。每一次的大開大合都準確地尋到令她顫抖的那個點,左手在花核與乳尖輪轉,是cao得泠綺骨rou酥麻,只能仰起白玉如意般的脖頸任他予取予求。 “是不是這里被cao得最舒服?” 每撞到那柔軟的一處,泠綺的雙腿就會勾地更緊一些,像是要推著男人的后腰往更深的地方去。 “哈......唔啊......是......舒服的......” 泠綺伸手勾住了權景爍的脖頸,哼喘間還不忘做徒勞的躲避,她把腦袋埋在了他的頸窩處,是想避開他毫不掩飾的侵占眼神。 權景爍自然是對她鴕鳥埋土的行為不滿,好在她的下身卻誠實的很,xiaoxue里的軟rou皺褶把那粗壯的性器吸得緊緊的,不舍它每一次的離去,卻又在它前進時進行重重阻攔,讓男人不得不挺動地更用力些。 “唔......要去......啊唔。” 泠綺張口咬住了權景爍的肩膀,陣陣酥麻的電流閃入腦海,小腹中的guntang潮水集中在了一處,勾著男人脖頸的雙手也收地更緊。 權景爍知道她快要到達高潮,攔抱在她后腰的右手微抬,又伸出左手托住了她的嫩臀,竟是把她整個人從盥洗臺上托了起來。 手往下沉,腰身猛地向上一挺,瞬間扎進了她幽幽小徑的最深處。 再抽出時,泠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亂顫,紛涌而出的yin水噴灑而出,說出來的話也斷斷續續。 “景爍你......嗯......不能這么......這么對我的......呼......” 是因為高潮后還在喘著氣,泠綺的聲音軟綿綿的模糊不清。權景爍不得不將她放回盥洗臺上湊過耳朵去聽她的話。 “呼......你不能......丟下我呼.......一個人的......” 大概是藥效猛烈。 開始說胡話了。 ============================================= 叁千六百字的一章 終于憋出一口順理成章的大rou 兩個人的雙向箭頭明明那么明顯,為什么還要互相傷害呢....... 只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