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的黑暗中徘徊，飄蕩，靈臺漸漸清明。

    楊嬋睜開眼時，正是清晨。

    她極為虛弱，腦子也混沌。

    她記得。。。。看著沉香和楊戩，一點點飄散在華山山下。

    她怎么可能還活著？

    她轉(zhuǎn)著眼珠，四下打量周圍。這是。。。這地方有些熟悉。

    她能聞到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雪松凜冽的香氣。

    這味道。。。這味道只能是——哥哥！

    她掙扎著想起來，可是頭腦貌似丟失了身體的控制。

    掙扎半晌，依舊無法移動。

    突然門開了，一個黑影撲到她身上，然后一個濕潤的鼻子在她臉上拱來拱去。

    “嘯。。嘯天？”她竟然可以發(fā)出聲音。

    細犬一愣，似乎喜瘋了，轉(zhuǎn)著圈的蹦跳，然后大叫起來。

    “wer！wer  wer  wer！”

    第一個來的人是老康。

    “叁娘？叁娘！”這個瘦瘦的、總是老神在在的老頭子竟然流了淚。

    “你醒了嗎？二郎這么多年…可算好了…認得我嗎？”

    “康大哥。”

    “對！對對！”

    她眼睛往門口瞟。

    “你阿兄在練功，馬上就來。”

    她原來是在楊戩的梅山。

    家里該見的人都見了一個遍。楊戩一直拉著她的手，緊緊盯著她。

    等到大家散去，楊嬋回握住他的手。

    “哥哥。”

    這一聲，他等了一百多年。

    楊嬋的一聲呼喚，讓他剎那間淚流滿面。

    他彎下腰，抱住楊嬋，埋在她臉側(cè)，此刻他再也不是那個不動如山的清源妙道真君，他以一種全然為人的姿態(tài)，恣意的流淚。

    楊嬋蹭著他的側(cè)臉，清淚流下和他的淚水匯成小溪。

    楊嬋睡去了，楊戩出了屋子，看著無窮無盡的蒼翠，手里摩挲著口琴。

    “母親，嬋兒終于回來了。”

    ***

    入夜，楊戩才從狂喜中慢慢意識到一件事。

    他還要繼續(xù)給meimei通竅。

    昨日通了叁竅，楊嬋就醒了。如果五竅全通，她應(yīng)該可以復(fù)原。

    可是之前是楊嬋昏睡時做那下流之事，但現(xiàn)在meimei醒了，他該怎么辦？

    門響了一下，楊嬋迷蒙中恢復(fù)意識，外面已經(jīng)全黑了。

    “哥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楊戩看著meimei單純的眼眸，一時間腦子里過了很多念頭。

    她一直愛慕自己。

    千年之久。

    他還想問她，沉香是不是他的孩子。

    他心中升起畏縮和迫切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

    可是她現(xiàn)在若風(fēng)中殘燭，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楊嬋看著楊戩徘徊許久，終于張口。

    “meimei，白日我未告訴你。。。療傷之法，比較特殊。”

    楊嬋好奇的看著他，

    然后楊嬋在楊戩臉上看到了她絕沒有想到的情緒緒———愧疚，自責(zé)，羞赧…

    楊戩實在說不出口，只好拿出古籍，指給楊嬋看。

    她整張臉都粉了，側(cè)過臉去，只有燭光下她的側(cè)眸亮晶晶的。

    “哥。。哥哥，可以找其他女子。。代勞？”

    “不可，你是我養(yǎng)活的，只能由我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嬋閉上眼，輕輕地點點頭，所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楊戩坐在床邊，手都無處可放。

    他甚至希望，做這事的時候楊嬋是失去意識的，也比現(xiàn)在的尷尬好過百倍。

    已經(jīng)夜半，沒有時間了。

    “meimei，得罪了。”

    楊嬋只感到胸口的衣襟被楊戩輕輕扯拉。

    她是傾慕楊戩，也有過肌膚之親，但楊戩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而且這樣的事，實在太過了。

    “哥。。哥哥。。。”

    楊戩的手停了，摸了摸她的發(fā)，用一塊極薄的絲巾蓋住她的臉。

    “別怕。”

    胸口涼颼颼的，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胸乳就這樣暴露在楊戩面前。

    巨大的羞恥幾乎淹沒了她，她將臉埋在枕上，仿佛不看就沒有發(fā)生。

    與平日不同，楊嬋的胸口急促起伏著，皮膚因為害羞透著粉嫩，讓一對鴿乳微微顫抖。

    他的每一下觸摸都讓她戰(zhàn)栗，比平時敏銳許多。

    胸乳被大手團在掌里，花樣百出的揉捏。

    這還是哥哥嗎？她無法將楊戩和在自己身上動作的人聯(lián)系起來。

    乳尖感到溫?zé)岬暮粑缓蟊话M濕潤的所在。

    她驚喘之下，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在吃她，吃她那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