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吐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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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在這里干嘛?” 郭申一大早上出來,就看到楊戩在院子里坐著發(fā)呆。 楊戩如夢初醒般看了看他,話沒說兩句就要走。 “叁娘好些了嗎?” “嗯。。。嗯。” 郭申奇怪,他從來沒在楊戩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說是扭捏,也不全是,說是魂不守舍,也沒那么嚴重。 “嗯,是什么意思?醒了沒有?” “沒有。” “我去看看她。” 郭申進了屋子,發(fā)現(xiàn)楊嬋竟然睡得香甜。 “這不是大有氣色嗎?看著馬上就要醒了。”郭申高興的不行。“我這就把老康他們叫來!” “別,先不要聲張。嬋兒一時半會兒能不能醒我還不確定。醒了再和大伙兒見面不遲。” “也行,二郎你怎么弄的?起死回生啊!前兩天還一籌莫展的,一晚上就這樣了!快說!什么靈丹妙藥!” 楊戩腦子里飄過很多畫面。 他不自然地低下頭,“就是療傷。。。” “哈哈哈哈,好!療的好,我得和老康說說。” 一整天,楊戩都非常恍惚,不是拿錯東西,就是對旁人的話充耳不聞,給嘯天喂飯拿了個空碗,嘯天嗷嗚一聲咬住他袖子,表達不滿。 楊戩心緒不寧,可是時間不等人,一晃又到了晚上。 他在楊嬋門口徘徊,總是不敢進去,遇到康太尉問他,他才趕緊進了屋子,下了結(jié)界。 楊嬋還是靜靜地躺著。 楊戩坐的離她遠遠地。昨天他干的事情太過荒唐,他還沒有準備好再干一次。 但是這也由不得他。 他強迫自己回憶昨天晚上的種種,楊嬋開了兩竅,還有叁竅未開。 從昨夜看,她的胸乳極是敏感。 為今之計,只有繼續(xù)刺激乳兒讓體內(nèi)津液流動,同時再探尋從乳竅破其他兩竅之法。 只是玉門已通,其他兩竅隔著布料是摸不出來的。 可是他不能就這樣看去meimei的身子。 其實早就看過了。 可是那不一樣。 那時候他迷迷糊糊,不知道對方是meimei,所以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也未看的真切。 現(xiàn)在讓他頂著親哥哥的頭銜,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些,讓他非常抵觸,而且別扭。 在他心里,meimei是端莊的、需要愛護的,是絕不可以侵犯的。 可是,他不想,不代表他可以不做。 想了又想,他摸索著,除了她的里褲,再次拉開了她的衣襟。 乳兒經(jīng)過一天的休息,已經(jīng)消了腫。 他伸進衣擺,這次直接觸到了她光裸的腿根。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插進雙腿之間,碰到一些稀疏細軟的毛發(fā)。 像被燙了一般收回手指。 許久才徐徐往下,因為不敢亂碰,動作極慢,反而變得像在褻玩她的下體。 指尖劃過一個凸起之處,軟中帶硬,楊嬋嚶嚀一聲,這處便該是搓仙臺。他順著rou凸撥開下面的rou唇,敏銳的在下方捕捉到了一處小小的孔眼。 再往下,rou縫若裂,緊緊閉合,輕輕蠕動,這里必然是她的玉門了。指尖一路下滑,終于到了兩股之間,豐盈的軟rou夾著褶皺,從中間收緊,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她的魄門,十分干燥。 從胸乳入手刺激她的玉泉和魄門并不容易,他的手輕輕撥開她的腿,掌住下陰。 然后吮住胸乳,唇舌挑逗之間,從手下仔細辨認她的反應。 攀上頂峰時,玉門如蝸吐涎,叁竅一起抽搐,但他發(fā)覺,玉泉雖細小,但反應劇烈,反復開闔如小兒之口。 他心里有了數(shù),抽出手掌,手指僅僅若即若離的觸在玉門與玉泉外。 然后不等楊嬋休息,換了個乳團繼續(xù)撩撥。 許久,兩只蕊尖被吮咬地腫如黃豆,他幾乎能看到嫩尖上的褶皺中點點血絲。 他記不清她xiele幾次,只是手下已然一片泥濘。 他嚼著乳粒,齒尖一搓,她再一次挺起身子,玉門抽動間,又一波春水潺潺,玉泉小眼開闔的越發(fā)急促。 他使了個分身術,霎時一個完全一樣的楊戩也躺在床上,一口叼住另一只奶尖。 一邊的刺激已經(jīng)讓她死去活來,身子好不容易攀上高峰,正欲在無邊的景色中沉醉片刻,另一邊奶乳綿密鋒利的快感將她拉下。。。。 她想要。。。。。給她一會兒就好,想要。。。。 只想讓頂峰過去。 可是刺激沒有停頓,殘忍地翻倍增加,下身規(guī)律的抽搐被打亂,搓仙臺狠狠跳動著,玉門幾乎發(fā)燙。 楊嬋的指尖甚至微動了一下,似是想反抗。 楊戩的幻影按住楊嬋小腹,輕輕一壓,楊嬋一聲尖叫,玉泉小口立時呲出一小股透明汁液。 兩種完全不同的觸感。 玉門滑液粘膩,綿延不絕,觸之拉絲。 玉泉汁液清薄,如泉眼吐露,間次噴出幾股,淋漓不斷。 楊戩松了口氣,她的玉泉終于通了。 對神仙來說,吃飯只是一種形式,meimei和他其實都不需要排泄。 但這畢竟是rou身,基本的功能還是有的,只是尿液無色無味。 現(xiàn)下隨著他對奶乳的蹂躪,玉門黏汁暗流,玉泉亦時不時隨著她的哆嗦噴出一簇簇水花。 他慢慢收了手,楊嬋癱軟在床上,面色坨紅,滿頭細汗,一片狼藉。 雪乳上都是星星點點的吻痕,乳尖殷紅似血,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 下身單薄的衣衫被打濕,緊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rou縫輪廓,一條修長的玉腿從裙擺中露出,腿根微微發(fā)紅。 不該摸的已然摸了,不該看的絕不能再看。 楊戩垂下眼,收拾齊整后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