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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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圖中,無數(shù)的火球向他們襲來,沉香掏出寶蓮燈,用腕上的紅繩引燃,霎時間,寶蓮燈發(fā)出的光芒如一個保護罩將他們罩住。 風刀霜劍下,保護罩越來越小,眼看已經(jīng)支撐不住。 一聲尖嘯,玄鳥的翅膀從崖底縫隙中升起,金色的巨大鳥翅穿過了空中,將太極圖撕裂了一個口子,劃過楊戩和沉香面前,留下藍紫色的余暉。 隨著玄鳥離開,破損之處迅速彌合。 楊戩突然眼前一亮。 他看了看苦苦掙扎的沉香,這是meimei的孩子。這一次,他一定要保護好想保護的人。 他從寶蓮燈的光暈中奔出,向崖邊跑去。 無數(shù)火球,向他襲來。 太極圖中,所有的功力都化為零,他在賭。 就在剛才,他奇跡般地感知到了楊嬋。可太極圖中一片慘淡漆黑的迷霧,去哪里找那個轉(zhuǎn)瞬即逝的機會? 母親,你要指引我們… 他一把扔出了口琴,其中閃耀的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迷霧。楊戩閉上眼,用心去聽。 他突然睜眼,抓住口琴,縱身躍下。 “舅舅!”身后傳來沉香驚慌失措的叫喊。 玄鳥的巨大翅膀升起,楊戩抓住一根羽毛,被熔巖般灼熱的溫度燙的渾身發(fā)抖。 金色的羽毛上,裹著非常微弱的藍紫色光暈,楊戩將整張臉埋入翅膀,不顧劇烈的灼痛,讓那熟悉的氣息包裹他… 不可思議的,在這光華的浸泡中,他的天眼突然有了動靜,丹田中氣息涌動,神力覺醒,從天眼中爆發(fā)。 “不好!楊戩借玄鳥之力沖開了天眼!”玉鼎真人大驚失色。 隨著翅膀劃破太極圖,楊戩借勢脫身,翻身落在地面上。天眼如一團烈火,召喚出頂天立地的巨大法相,莊嚴而憤怒。 楊戩抬眼,看著對面擺出防御姿態(tài)的眾仙和一排排高大的元神, “師父,我母親和meimei守護不是你的金霞洞,是萬物生生不息。所以今日,我必須放出玄鳥。”說罷就要拔出劈山斧解開禁制。 眾仙各顯神通,合力斬殺楊戩,真正的戰(zhàn)斗終于打響。 *** 這場戰(zhàn)斗過程慘烈又結(jié)束的迅速。 楊戩受到了重創(chuàng),但華山被劈開,露出巨大的豁口,玄鳥飛走了,他也犯了殺師的罪。 他拖著殘軀,獨自坐在破舊的楊嬋故居,回憶著剛才見到meimei在崖底元神飄散的場景。 他知道,以后不會再來這里了。 他看著曾經(jīng)古樸潔凈的舊宅一片荒蕪,風吹起風鈴,那些塵封的回憶紛至沓來,指甲陷入掌心,指尖帶了血。他撫摸著自己親手做的風鈴,回想她的一顰一笑。 “哥哥慣會做些小玩具糊弄孩子…” 突然,沾血的風鈴發(fā)散出陣陣藍紫色的幽光。 meimei! 他一愣,這是楊嬋的女媧之力,他是熟悉的。可是她為什么將神力凝聚于這么隱蔽之處,還需要他的血才能觸發(fā)? 他早已不會輕易流血,更不會用血手觸摸她的物品。楊嬋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打算被人發(fā)現(xiàn)? 他在meimei紫色的神力中,隱約看到一面鏡子,他催動功力從中拿出,竟然是一面霧花鏡。 此鏡極為難得,無處可造,只有仙人強烈的執(zhí)念才可凝結(jié)而成,鏡內(nèi)自有乾坤,全由主人心意變幻。 霧花鏡本就自帶禁制,除本人不可解,可meimei早已故去。 他心念一動,既然自己的血能觸發(fā)風鈴… 他咬破指,試探著念了個決,果然禁制應(yīng)聲而解。meimei的私密之物為什么用自己的血也可解開? 楊戩無比緊張,運功的手都有些顫抖,他激發(fā)鏡內(nèi)乾坤,鏡子表面頓時充滿霧氣,然后楊戩看到了永生難忘的畫面。 從頭到尾看了許久,他揮散幻象。 原來根本沒有什么凡人。 他終于看清楚了,那夜朦朧中的女子,是他滿含春情、清麗純稚的meimei。楊戩拿著霧花鏡,搖搖晃晃的走出舊宅,突然嗆咳出聲,唇角都是鮮血。 之后的一年,楊戩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他不是在喝醉,就是在喝醉的路上,那面霧花鏡被他反復(fù)摩挲,已經(jīng)溫潤無比。楊戩從一開始的抵觸逃避,到慢慢能夠開始面對這件事。 原來她情深至此,他卻無知無覺。 漫長的生命中,楊嬋就好像自己賴以生存的空氣。 幼年在母親宅邸的親密友愛,童年時的相依為命,少年時無可奈何的分離和無時無刻的牽掛。還有千百年來每一次她都能在他的危機時刻趕來,陪伴他,支持他,照顧他。 原來,他才是那個一直被愛護的人。 她早已不止是meimei,她是他在這孤單的世間最后的安慰。他何曾愛過她?他又何曾不深愛于她? “嬋兒,嬋兒,你真的…” ————— 戩:這一天我接受太多負面信息,cpu廢了 嬋:死前忘了清空手機內(nèi)存,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