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賜婚翔蕓
“翔蕓公主這一次到大燕來,本來就是來招駙馬的。”太子從剛才就一直作壁上觀,現(xiàn)在自己父皇對他也多有心結(jié)。 他自然不愿意像剛才那么,沖在前頭,要是一個不小心成了炮灰。那他就真的是虧大了! 只是,現(xiàn)在看到皇上在聽到太醫(yī)的話之后,露出來的神情,太子當下了站了出來,嘴角帶出來的笑意看起來格外的嘲諷。 “只是,既然這劉公子是被翔蕓公主……看上了。父皇不如成人之美。” 在端木堯的頻頻動作之后,在風暴中心的端木恒也發(fā)現(xiàn)了劉睿溯就是端木堯身后的參謀。 而原本看起來屹立在朝堂上面不偏不倚的劉尚書劉元正,只怕也早就跟著劉睿溯一樣投到了端木堯的手下了。 冷如凝微微一笑,太子這是想要抓住機會,剪除端木堯的人手。 只是,這心還是太急切了。 果然,端木堯一聽之下,馬上就跪了下來。他跪在了還帶著幾分虛弱的劉睿溯的身邊,抬起頭來滿面的真誠,對著還安然的坐在椅子上面的皇上叩頭求情道。 “父皇,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丑聞一件。要是再將劉公子當做大華駙馬送到大華的話,未免讓人覺得心寒。” 端木堯這話,就是在定翔蕓公主,強上了劉睿溯的事實了! 趙廣兆被翔蕓公主那陰狠的眼神看著,也知道自己這次的安排只怕是早就被人看在了眼里。 而且,還很好的主導了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戲碼。 要是現(xiàn)在人又端木堯?qū)⑾枋|給推出去的話,趙廣兆可以肯定,翔蕓會將這一切的禍事都記在他的頭上。 想到自己母后那殷殷期盼看著翔蕓的眼神,還有面對自己父皇咄咄逼人的壓迫。趙廣兆不敢想象,自己沒有辦法將翔蕓留在大燕。 反而讓翔蕓帶了這樣一個男子回去大華,自己母后會不會掛了自己一層皮。 “你說,公主是不是被下藥了。”趙廣兆將矛頭指著翔蕓公主身邊的那個宮女,那宮女朝著翔蕓公主看去。 趙廣兆心急如焚,只要這宮女說翔蕓公主是中毒的,那么這件事情就會糾纏不休。哪怕最后不能夠得出一個結(jié)論,回去大華之后也不會害自己被母后怨恨。 翔蕓公主卻是看也不看自己的宮女一樣,眼神在端木堯和趙廣兆的身上游移了起來。再看到跪在地上,身邊還有父親陪伴著的劉睿溯來。 “翔蕓公主,既然你是過來招駙馬的,那么帶回來的駙馬自然也是要有些本事的。劉公子雖然在朝中還不算高官大臣。 可是,劉公子在京城的名聲卻十分之好。而且,他本就是人人稱頌的才子。想來,這樣的安排,是有心為你而存在的。” 冷如凝這個時候幽幽開口,卻是子啊安排兩個字上面可以加重了。 翔蕓公主的眼瞳猛地一縮,她的頭揚起來,帶出來的是她在剛才忘記維持的一國公主的傲慢。 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惡意的笑容,朝著跪在地上的端木堯和自己哥哥看去。 卻是嘴唇微啟,字正腔圓開口朗聲說道:“既然劉公子已經(jīng)和本宮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么,還請大燕皇上下旨賜婚。 讓著劉公子,隨著本宮一同回到大華。也好讓父皇和母后看看,大燕的人才如何的好。” “父皇不可。”端木堯急道。 “翔蕓,你不要胡鬧。婚姻大事,怎么可以……”趙廣兆的臉上也滿是急色,只是還不等他說完,翔蕓公主臉上的笑容就已經(jīng)讓他的話戛然而止了。皇上的眼睛朝著大殿里面的眾人看去,那梭梭的眼神仿佛是在申掠著每個人的小心思一般。 就好像,他在計算著,將劉睿溯當做駙馬給送到大華去,對他有沒有更加多的好處一樣。 “皇上,臣只有一子……”劉元正身為皇上的近臣這么多年,怎么會看不出來皇上這是在想什么。 可是,他原本的三個兒子現(xiàn)在就剩下劉睿溯這個讓他驕傲萬分的兒子了。要是劉睿溯真的去了大華,那劉府這一家子將來要靠誰人? “皇上,國事為重。”定國侯爺文安邦朝著自己外甥女的方向看去,甥舅兩人對視一眼,文安邦就看到了冷如凝帶著幾分暗示的眼神。 現(xiàn)在大華那邊沒有動靜,可是卻不代表著兩國之間不會開戰(zhàn)。 皇上想到了姜曹送給自己的信,一個大臣的兒子算什么?比起要從宗室里面選一個男子送到大華去,比起劉睿溯這個帶著幾分才氣的臣子來。 要讓皇上更加容易下決定。 “那么,朕給允了翔蕓公主的請求。” 眾人一同出了大殿之中,太子一只手背在身后,看著臉色鐵青的端木堯,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甚至還十分不客氣的對著端木堯說道。 “嘖嘖,九弟你著臉色可不好看。難道是舍不得劉睿溯嗎?也是,你們的關(guān)系在孤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如此之要好。 你舍不得自然是常理之中。要不然,你可以跟父皇請旨,到時候由你送這劉睿溯去大華?哈哈哈……” 前段時間受到的氣,現(xiàn)在端木恒是覺得全部都出了。 劉睿溯一離開,劉尚書的地位必定會受到轄制。自己父皇怎么會放一個有兒子在大華做駙馬的人,還知道那么多的機密。 就算到時候,劉尚書在朝中還站得住腳,可是他的權(quán)利也勢必就減縮。這就意味著,端木堯的手也必須收回去了。 端木堯抬起頭來,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端木恒,看到端木恒那笑臉,陰沉著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還是想想,沒了太子妃,你能娶誰把?” 端木恒的額臉色就是一僵,太子妃的離世勢必會影響到他和馬安之的關(guān)系。馬安之在朝中的地位,絕對是好名聲的象征。 所以,太子就必須在娶另外一個太子妃和依舊有馬安之的相助之間選一個出來。 這難道不也是太子的難題嗎? 太子原本的得意被端木堯這話激的一陣陣的惱火,他身邊的太監(jiān)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小聲說道:“太子,這還是在皇上的書房前面呢。” 太子惱恨的瞪了端木堯一眼,最后也只能毫無辦法的轉(zhuǎn)身離開。只是,卻是將度那模樣更加的額記恨起來。 端木堯回頭,就看到了站在他們五步之外的端木晉和冷如凝。 他快步朝著前面走去,冷眸盯著這兩人,那兇狠的摸樣看起來像是要將他們兩個給撕碎了才好一樣。 “我倒是不知道,七哥也有用女人當做誘餌的本事。”端木堯一開口,就直直的一巴掌扇到了端木晉的臉上。 端木晉心中一陣火大,可是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的一時疏忽才會成為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冷如凝的確是受傷了,而且也的確是只身犯險。這樣讓他無話可數(shù)的事實,就算他能說會道也無法辯駁。 冷如凝卻是冷笑了一聲,說話也是毫不客氣,“九皇子還是想想,你通敵叛國,是打算做什么吧?” “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剪除我的雙手嗎?”端木堯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就算是沒了劉睿溯,我也能夠踩著你們的尸體登上皇位。” 端木晉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端木堯,看著將那隱晦的心思好說的這么直白的端木堯,卻是微微一笑。 “要是不是那么重要的話,你現(xiàn)在會這樣的惱怒嗎?” 端木堯被端木晉說的一噎,是的,他要是真的沒自己說的那么不在乎劉睿溯的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憤怒。 劉睿溯跟在他的身邊,從兩人外出游歷開始,就彼此交心。如同知己一般,回到京城之后,劉睿溯更加是愿意成為他的左右手,甚至愿意遠離京城。 在外面為他招攬人才,籠絡江湖人士,這樣的知己就這樣被端木晉冷如凝這兩個人給毀了。 而且,還是毀在了一個不要臉放蕩yin穢的翔蕓公主身上。 端木堯和劉睿溯本就是惺惺相惜的知己關(guān)系,再加上翔蕓公主在端木堯看來,是那么的齷齪不堪,心中更加的火燒火燎起來。 “端木晉,你給我等著。有你哭的時候。”端木堯卻也清楚,現(xiàn)在絕對不是要將自己的勢力全部使用出來對付端木晉的時候。 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端木晉粲然一笑,那笑容宛如無邪孩童,可是眼睛里面卻帶著俾睨的嘲諷。 “就你這樣只會想著害了女人,害自己人的手段嗎?”他收起臉上的笑容,一雙眼睛灼灼其華的盯著自己的兄弟。 “你也給我記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這個背后的黑影,真正的消泯在黑暗之中。” 端木堯不發(fā)一言,直到良久,才轉(zhuǎn)身離開。他的背影在投射下來的陽光下面,隨著他的步伐而拉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影子來。 端木晉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陣舒服的冰涼被握住,不用回頭,端木晉的嘴角已經(jīng)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哪怕不用說話,他們都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情。 讓端木晉原本對兄弟說出這樣的話之后,口中的一陣陣苦澀也消散去了。 “端木堯。”端木晉喊住了端木堯的腳步。 端木堯的步子一頓,他們之間已經(jīng)隔了幾分距離了。 端木晉的聲音低沉,可是聲音卻能夠讓端木晉聽到。 “這暢春園不算大,可是井里面填上你的人,還是夠得。” 風兒吹過,讓這話就好像消散在了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