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如凝查案
“皇后娘娘,臣女沒有。” “你還敢狡辯?”皇后被氣的眉毛倒立,她早就覺得這個冷如凝不是什么好東西。特別是冷如凝居然還幫貴妃那個賤人生下了一個皇子。 貴妃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端木晉這個讓他們母子礙眼非常的皇子了。現(xiàn)在還剩下了皇上的老來子、 如今,不單單是皇上,就連太后都對這個遲遲才來的皇孫格外的疼愛。 而皇后卻根本沒有辦法找到時機(jī)對那小崽子下手,怎么能不讓皇后恨死了冷如凝。 “臣女沒有狡辯,臣女說的是實(shí)話。只是,皇后娘娘似乎不怎么喜歡聽實(shí)話而已。” 冷如凝對皇后說話的態(tài)度不吭不卑,這讓皇后恨的牙根都咬斷了。正要怒吼一聲,讓人將冷如凝拉下去,就聽到皇上興趣盎然的聲音。 “你這丫頭,怎么總是這么倔?倒是和你祖父的性子一樣。” 皇上在聽到是冷如凝的時候,就覺得不太真實(shí)。 畢竟,剛才他到來的時候,太子已經(jīng)說了,是冷如凝先將皇后身體里面的毒給逼出來的,才緩解了毒性的發(fā)作。 “皇后,如果這丫頭真的要害你的話,就不會還幫你解毒了。” 皇上對皇后寬慰道,對榮國公和老太太的衷心,皇上已經(jīng)在上一次太子側(cè)妃的試驗(yàn)里面驗(yàn)證了出來。 這對老臣子,還是對他衷心的。 皇后卻是冷哼了一聲,“這丫頭看起來心計可不淺。” 皇上卻是被皇后的話給逗笑了,呵呵說道:“她要是真的有心計,何必下毒又救人呢?” 皇后肺都要?dú)庹耍趺锤噬险f,冷如凝是將她又打又錘,弄得她上吐下瀉的。 這樣的救人,皇后只覺得是羞辱。 “皇上,臣女能看看那手帕嗎?”冷如凝見皇后那張口欲言卻又難以啟齒的摸樣,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頭對著皇上說道。 皇上看冷如凝就算在剛才皇后要將她人就將她拉出去打的時候都面不改色,只覺得啞然。 這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難道不知道這十來板子下去就能夠要了她的命嗎? 現(xiàn)在又聽到冷如凝語氣里面沒有半分的害怕膽怯,更加的起了興趣。 “你看看吧。” “皇上。”皇后怒聲開口,卻被皇上揮了揮手給制止了。 “這丫頭要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找出真兇來,不是更好嗎?” 在皇上看來,冷如凝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淡定非常,已經(jīng)是很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jù)了。 皇后氣結(jié),就連站在皇后身后的端木恒,都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冷如凝。 察覺到自己父皇看著冷如凝的眼神,端木恒微微咬牙。 原本他已經(jīng)和自己母后說好了,將這件事情稟明了父皇。然后再將冷如凝給帶走了,皇后只需跟皇上說任由她處置就好了。 到時候,端木恒有千百萬種的方法,讓冷如凝將地圖交出來。 只是沒有想到,冷如凝居然能用態(tài)度,什么事情都還沒做,就讓自己的父皇與之信任。 冷如凝將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自動屏蔽,她走到那帕子的面前,看著那帕子上面的繡樣依舊美麗。 她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一問,除了淡淡的花香之外,根本就沒有藥物的味道。 難怪剛才皇上說,這帕子上面的毒藥,需要和另外一種毒藥混合。 看來,皇后這次中的毒,并不是很重。而下毒之人,也不是真的想要一心要了皇后的性命。 冷如凝常常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冷色,她的手輕輕的揉搓了一下那帕子,接著就將那帕子放了下來、 “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皇上看著冷如凝仔細(xì)的將那帕子給檢查了,便開口詢問到。 “皇上,臣女想要問問。是那位太醫(yī)說這帕子上面有毒的?” 剛才站在人群之中的一位太醫(yī)走了出來,對著冷如凝說道。 “這正是番外一種叫做郁金香的花粉,聞之味道與咱們大燕的百合十分之相似。卻更加的淡。 這種花本就是毒物,再加上皇后娘娘吃的素齋里面的東西,才會讓皇后娘娘中毒的。” 冷如凝搖了搖頭,仿佛無奈一般的笑了起來。 “這花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老太醫(yī)的話,我卻是不敢茍同。” 為人醫(yī)治,最是忌諱被人懷疑。當(dāng)下那老太醫(yī)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福佑縣主,就算你懂得醫(yī)術(shù),可也不能質(zhì)疑老夫的話。難道你想說,這花沒毒嗎?” 正是因?yàn)槔咸t(yī)見多識廣,才會認(rèn)識這每年番外進(jìn)貢來的郁金香。 所以,才敢說出斷言,這花是引子,印發(fā)了皇后身體里面的毒術(shù)。 “非也。”冷如凝和一個老學(xué)者一般的搖了搖頭,她將帕子給領(lǐng)了起來,在盤子上面輕輕的抖動了一下,接著指著那落在干凈的托盤上面的小白粉末,對著皇上開口說道。 “皇上,這郁金香的確可以讓人中毒。只因?yàn)榛ㄏ銟O好,再加上花朵也精貴嬌嫩,故此才會成為貢品送到皇宮之中。 臣女也知道,這帕子上面是有蹊蹺的。只是,老太醫(yī)診斷的沒有錯,只是老太醫(yī)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皇上好奇的看著冷如凝。 到?jīng)]有想到冷如凝真的能找到和太醫(yī)截然不同的說法來。 老太醫(yī)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冷如凝,只等著冷如凝一個說的不低,他就要搬出無限的醫(yī)書記載,來讓冷如凝沒臉。 冷如凝笑笑,“太醫(yī)沒有想到的時候,我們進(jìn)來的時間,很短。” “這是什么意思?”皇后挑眉,靠在椅子上面,臉入寒霜的說道。“你是覺得本宮的毒中的還不夠深嗎?” “臣女并沒有這個意思。”冷如凝淡定一笑,“只是,我們是跟著祖母進(jìn)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 娘娘午膳過后,還小憩了一段時間。等到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未時末了,和皇后娘娘說話還沒有到一刻,娘娘就毒發(fā)了。 太醫(yī),這郁金香,可是最少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夠引發(fā)的。這短短的時間,就算是將這些花粉沖泡了服下,也沒有辦法再一刻里面做效吧?” “的確如此。”太醫(yī)只是跟著來給皇后診脈的,也跟著午作一起查證了這屋子里面有可能會害到皇后的東西。 最后找到了素齋和這帕子,可是太醫(yī)卻是不過問,冷如凝一行人在這屋子里面帶了多長的時間的。 “敢問皇后娘娘,這帕子是在哪里找到的?是誰找到的呢?” “這帕子是在大廳里面找到的,當(dāng)時就是宮女找到的。” 皇后身邊的嬤嬤站了出來,指著一個小宮女說道。那宮女被指著,也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當(dāng)時奴婢正在打掃屋子,忽然看到了這帕子,就交給了嬤嬤了。” 冷如凝看著皇后身邊的嬤嬤還有那宮女,忽然沉聲喝道。 “這件事情既然關(guān)乎到了臣女的清白,還希望皇上讓臣女將這件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給皇后娘娘一個交代,也給臣女一個清白。” 皇上聽到冷如凝這帶著幾分倔強(qiáng)的話,忽然想起冷如凝在太后壽辰那日,說出來要頂天立地的那番話。 看著這仿佛還活力十足的女孩子,皇上思索了一番,最后點(diǎn)頭允諾。 “你只管查。” 得到了皇上的話,冷如凝那清冷的眸子里面迸發(fā)出了詭異的亮光。她的臉上還是帶著那般溫和的笑容,可是眼角末梢卻全都是精明的光芒。 冷如凝想著自己跟在老太太身后,一起進(jìn)入這屋子里面的情況。她在前世就是組織里面,記憶力最好的特工。 現(xiàn)在腦中仿佛是電影回放一樣,將大廳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全部的重新播放。 眾人都看著冷如凝,老太太的眼底是擔(dān)憂,冷長喜的臉上是帶著譏諷的笑容。而冷貝兒則是在剛才就被嚇呆了。 只剩下安寧郡主不斷的攪著手帕,還有一臉天真還不懂深淺的冷長悅。 端木恒看著冷如凝閉上的眼睛,那小巧的臉上因?yàn)殚]上了那一雙總是透著刺骨寒芒的眼眸,而多了幾分無害。 只是,現(xiàn)在端木恒卻再也沒有辦法小看這個女孩了。 等了一會兒,就在皇后要不耐煩的出聲的時候,冷如凝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睜開的眼睛里面,閃爍著詭異的亮光驀地朝著站在皇后身邊的嬤嬤和那小宮女看去。 “如果臣女沒有記錯的話,嬤嬤是一直跟在皇后娘娘的身邊。而這位宮女,好像從送茶之后,也一直站在皇后娘娘的身邊,想來是貼身伺候的人?” “是又怎么樣?難道你想要說,是他們害了本宮嗎?” 皇后卻是嗤之以鼻,她的人都是她考研了許久才留在身邊的,怎么可能會害她?!皇后的臉上,就是一副冷如凝說了一個笑話的摸樣。 “你說說,你都想到什么?”皇上卻還是興趣nongnong的。 “臣女覺得,想要查清楚是誰一直跟在皇后娘娘的身邊,給皇后娘娘下毒的非常的簡單。”冷如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惡魔的微笑來。 她仿佛是琉璃珠子一樣的眼睛,放射出來的光芒將那嬤嬤和宮女看的心底一慌。 “只需要,查一查他們最近,誰和別的人接觸過了,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