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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來越過分了,俞聽忍住笑,你玩了幾天難道還沒夠, 你的課業呢?趕緊滾去看。 季明儼果然以滾動的姿態滾到了沙發邊上,然后醒悟:啊,我的書都在家里。 等到季明儼爬回家中取了課業書本,重新返回姑妄聽后,卻意外地發現了一群不速之客。 叮地一聲,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群散落在沙發或地上的鼠兔。 鼠兔們聽見動靜人立而起,豎著毛茸茸的大耳朵,烏溜溜地瞪向門口。 季明儼驚喜交加:哈羅,是可愛的鼠兔們,你們怎么在這里? 他把身后書包一甩,像是籃球場上擊掌一樣跑過來,俯身探手,挨個兒跟鼠兔們的小爪子對掌。 俞聽站在玻璃魚缸旁邊,見狀歪頭對里頭睡覺的玄靈說:你看,這像是不像是幼兒園?終于來了個起頭的。 玄靈肥嘟嘟的身子慢慢地沉了底。 俞聽扭頭:喂?!她伸出手指敲了敲魚缸:又元神出竅?你別亂跑!別給我惹事兒! 自打鼠兔們來到,玄靈就聲稱自己不堪其擾,定要出去散心,之前俞聽還勸他別輕舉妄動,可到底沒有攔住。 俞聽轉念一想,這段日子她幫無事司做了不少事,魏西樓那邊還欠自己一些人情,想必對于玄靈私自外出,無事司也不至于那么斤斤計較了吧。 此刻鼠兔族長站出來:季小朋友,你好,我們是李清寧姑娘送過來的。 季明儼問:是李jiejie,那她人呢? 原來鼠兔們先前因為報仇,才發動族群,浩浩蕩蕩動高原跋涉來到了中原腹地,但是城市之中龍蛇混雜,危機重重,這些家伙們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 李清寧因為意識到自己昔日的過錯,很想彌補,她身上雖然也有幾顆丹藥,但都極為普通,于是就想回老家去拿一些。 只是她看著那些萌萌呆呆的鼠兔,又實在不放心把它們留在原地。 何況那龍套甲乙還不停地追問她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而那些道具老鼠,又是怎么回事。 李清寧思來想去,用了一個大行李箱,把鼠兔們拖到了蘇市,放在了俞聽店內。 俞聽習慣了清凈,之前來了聒噪的季明儼已經令她頭疼,如今又多了一群鼠兔,實在無法消受。 但是李清寧雖然是個魯莽少女,鼠兔們卻甚是可愛,為首的鼠兔族長進門便先拜伏在地上行了大禮:少君,是我們來的唐突了,老朽帶領一干族群向少君請安,再向少君賠罪。 這般隆重的致歉儀式,讓俞聽也狠不下心來將它們驅趕離開。 李清寧拜托了俞聽,便一溜煙去了機場。 季明儼抱起一只較小的鼠兔:原來如此,李jiejie有時候也蠻心細的嘛。 她何止心細,她還很吝嗇呢,俞聽把一張單子從里頭推到季明儼跟前:你有錢嗎? 什么東西?季明儼把單子拿起來,膨化食品若干,谷物類若干,蔬菜類姐你要請客? 俞聽指了指玩耍的正歡的鼠兔們:飼養寵物。 季明儼大笑:我以為呢,還有很多小孩子吃的東西。 季明儼拿著單子去了一趟超市,大包小包地提了許多回來,幸而他人高腿長孔武有力,一個人拿三個人的量,路人看的嘖嘖羨慕。 結果是鼠兔們在店內磕薯條,薯片,各種蔬菜,原本平靜的姑妄聽內,給一陣嘁嘁咔嚓的聲音取代,場面不要太怪異。 而季明儼自動化身成了保姆,自然而然又承擔起打掃的任務。 俞聽看他忙里忙外,跟鼠兔們打成一片,課業這種東西竟不知名為何物了,很是為他的前程擔憂。 在鼠兔們于姑妄聽安家后第二天,魏西樓造訪。 魏司長眼見這許多毛茸茸的小東西遍地走,有些吃驚地看向俞聽:怎么,你要發展副業? 俞聽不屑回答。 鼠兔們倒是嗅到他身上的威殺氣息,一個個蹦跶著躲到沙發背后。 季明儼正在忙著做作業,見魏西樓來到,忙起身打了個招呼,又詢問魏司長:要喝茶,咖啡還是 魏西樓笑:你是兼職打工了? 季明儼很坦然地說:只是暑假體驗生活,不是打工。 魏西樓又看俞聽:還好,不然要告你非法使用童工。 鼠兔們比較憨直,又因魏西樓身上的氣息給人造成威脅感,其中一只便吱吱地叫說:才沒有,不要誣賴少君。 魏西樓坐在吧臺前,卻硬是扭身回頭看:喲,修煉了多久了,話說的還挺溜的么。 我已經有幾十年了,比你年紀都大! 魏西樓笑: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建國后不許成精啊? 鼠兔們齊齊地呆怔了一秒,然后都恐慌起來:真的嗎,為什么?那我們怎么辦呀,要被捉拿了嗎? 季明儼慌忙進行保姆式的安慰:不是不是,魏司長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