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小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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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潤姬作為組合的大姐頭,一直認為鄭韓靜出事是自己的過錯,就此休學,東奔西走的打工,所得都給了鄭韓靜做醫療費作為賠償。 即使這樣做依然沒有得到鄭韓靜家人的原諒,她仍是堅持著,希望鄭韓靜能夠好轉過來。 期間找過很多個靈媒,拿了許多符咒都沒起什么效果。 “我們能不能去看看鄭韓靜小姐?”張弛問道。 在和陶潤姬去過鬼屋的人員中,就只有鄭韓靜見到了鬼,張弛想確認下她的狀況。 “可以。”陶潤姬點了點頭,引領著幾人去醫院大樓走去。 到了四樓的一間單人病房內,張弛見到了鄭韓靜,她正坐在病床上。 她的狀態看起來相當的不好,人很消瘦憔悴,頭發理得只剩下短短的一寸,臉頰像是一層皮包著骨頭,臉色也是蒼白如紙,雙目呆滯無神的看著前方,對有外人到來也沒有一點反應。 “看起來情況很糟糕嘛。”具相燁道。 “韓靜小姐,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嗎?”于素熙走上前,柔聲問道。 “沒用的,從入院以來,韓靜就不會跟人交流了,連吃飯上廁所都得讓別人幫忙。” 陶潤姬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她父母隨時會過來,他們不怎么喜歡我,每次見到我都要把我趕走。” 的確,從鄭韓靜這里得不到任何訊息,張弛回望了眼于素熙奶奶的鬼魂,她搖了搖頭,示意沒有感應到什么異常。 張弛滿腹疑云,為什么陶潤姬一行去了兇宅,只有鄭韓靜一個變成癡呆,其余兩人都沒有受到傷害,換做了自己和具相燁他們,就接連出現了傷亡...... 離開了病房,剛走到三樓的樓梯口。 “汪汪汪!”一陣犬吠聲從旁傳來。 張弛轉頭一望,遠遠的一只小白狗吠叫著跑來,它的兩只前腿上還有繃帶包扎著。 是那晚上在一起的小狗?它不是走丟了? 具相燁和于素熙驚喜的跑了過去。 見兩人上前,小狗轉頭就跑。 張弛急忙和具相燁,于素熙追了過去。 小狗鉆進了一間門開了一點縫隙的病房,門口掛著的名牌上赫然寫著咸允貞三個字。 想不到陰差陽錯的還找到了咸允貞,張弛一陣欣喜,推門而入。 “你怎么又趁我開門的時候跑出去了?” 病房內的護士呵斥了聲,小狗嗚咽著蹲到了病房的角落。 張弛掃視了一圈,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咸允貞,此刻她雙目緊閉,還在昏睡中,護士在忙活著給她掛點滴。 “允貞姐!”具相燁和于素熙跑了上前。 咸允貞沒有任何回應,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不要大聲喧嘩。”護士轉頭道。 具相燁趕緊噤聲。 “你們是她的朋友?”護士問道。 “嗯,我們是她的好朋友。”于素熙與具相燁齊齊點頭。 “她現在怎么樣了?”張弛湊前問道。 “沒有什么大礙了,生命體征正常,就是還沒恢復意識,現在只能等她自己醒過來,你們探望可以,但不要打擾太長時間,病人需要靜養。”護士叮囑了句,推著推車走了出去。 得知咸允貞沒事,具相燁和于素熙都松了口氣,但神情還是有些哀傷。 張弛明白倆人的感受,要不是那次兇宅冒險,咸允貞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但比起失去了性命的楊泰守和曹漢錫,她能保住命已經很好了。 似乎那厲鬼也沒來找過她。 陶潤姬跟了進來,“你們認識她?” “嗯,她也和我們一起去了那兇宅,遭遇了意外。”張弛答道。 “她的小狗我昨天有見過。”陶潤姬瞟了角落的小白狗一眼,“說起來很奇怪,昨天韓靜突然病情發作,痙攣得很厲害,連鎮靜劑都沒有作用,我和護士一起,兩三個人都按不住她,這只小狗突然跑了過來,對著韓靜叫了半天,很神奇的,韓靜就安靜下來了。” 張弛一奇,還會有這樣的情況? 于素熙奶奶的鬼魂發出了一陣吹哨般的怪聲。 她的聲音陶潤姬根本聽不到,對有只鬼魂在身邊也完全沒感覺。 “奶奶剛在說,小白狗是有靈性的生物,能夠感應到鬼怪,傳說中小白狗就是替地獄使者傳遞信息的,所以無論任何鬼怪都不能殺死它,如果鬼怪殺害了她,就會引來地獄使者復仇。”于素熙復述道。 張弛愕然,還和中國的相反,祖國那邊是黑狗能辟邪,到了棒子這邊就變成白狗了。 說不定還真的有作用,咸允貞被那厲鬼拖到地底的時候,就是小白狗在她身邊,難道這就是咸允貞活下來的原因? 可有一點說不通啊,小白狗不是被厲鬼傷了前爪嗎? 不過這點信息還是很有用,張弛不想放過一點嘗試的機會,如果真的有效果的話,再去找那厲鬼就得帶上一條白狗去。 “剛有人說話?”陶潤姬驚愕的左右張望,“奶奶?我怎么沒看到?” “素熙的奶奶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守護著,你看不到的話也不用在意。”張弛道。 陶潤姬嘴角抽了抽,似是不怎么相信,卻也沒說什么。 ...... 另一邊,卞啟哲帶著張宇的鬼魂也到了醫院。 張宇突地停住,望向了一個方向。 “怎么了?”卞啟哲轉頭問道。 張宇的表情有些驚悚,“我看到了很危險的東西!” 卞啟哲愕然的順著張宇的視線看去,廣闊的一大片樓宇,都不知道張宇看的是哪里。 “不要去看!我們快走!”張宇不由分說的拉住卞啟哲的手臂,扯著他向外跑。 “什么啊?我們還約好了具相燁呢!”卞啟哲叫了起來。 “再約過一個地方!”張宇斥喝道。 看張宇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卞啟哲也只得跟著他跑出了醫院。 在醫院外,找了間咖啡館坐下,張宇才漸漸恢復了平靜。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卞啟哲壓低了聲音問道。 “四樓有個窗戶邊,站著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 “醫院有穿著病號服的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卞啟哲不悅的道。 “她的身上背著個很危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