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結(jié)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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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春獵,武帝清晨祭天,然后在眾人的簇?fù)硐孪劝l(fā)一箭,當(dāng)空射下一頭雄鷹。侍從追上從長空翻轉(zhuǎn)掉下來的雄鷹回來,武帝親手拔了雄鷹墨黑長翎,賞賜在場的少年郎,春獵就此正式開始。 武帝在圍場逗留了一段時間,前方林中不斷傳來喜訊,如上官家的表長公子射了一頭鹿,武大人的弟弟捕了頭虎,狀元郎蕭遠(yuǎn)山捉了一頭豹子還有一只帶著崽的母獅。“少年郎不錯!”武帝噙著笑說了一句,周圍人紛紛附和。隨后武帝匆匆離去,快馬加鞭到了行宮,突然回頭對身后的內(nèi)侍官說,“給朕擬一道旨,狀元郎今日若又搶了頭名,就封平遼大將軍,讓他去雍州。” 老內(nèi)侍楞了下,他是老人,見識得多了,這種越是卯足了勁兒往前鉆的最后未必走得遠(yuǎn),因此乍一聽到武帝的口喻有些意外。平遼大將軍,人們的戲言還成真了,蕭遠(yuǎn)山真成了小蕭將軍,老內(nèi)侍不由得想到了皇后那個清冷俊美的哥哥蕭大將軍,他不敢說,圣上是不是刻意要把蕭遠(yuǎn)山變成第二個蕭傾云,總之皇恩浩蕩,這是蕭遠(yuǎn)山祖上叁代的福氣。 武帝一進(jìn)寢殿,不出意外地,托著銀盆妝盒早膳的宮女一溜侯在內(nèi)室外面,蕭傾蓉不許人進(jìn)屋,雖然她醒了。武帝心知肚明,他的皇后在發(fā)脾氣,當(dāng)然,始作傭者還是他。武帝進(jìn)到里間,摘了靴子,抬腿上榻。蕭傾蓉長發(fā)披肩,背對他蜷在被里。“蓉蓉……”武帝一上榻就被東西給硌到,一摸,幾只壓得皮rou分離扁得一蹋糊涂的棗子…… “是朕的不是。”武帝含笑把人翻了過來,昨夜他把蕭傾蓉從書房抱回寢殿,一路邊走邊cao,她哪經(jīng)過這個,算上在書房,泄身xiele有叁四次,最后被他按在榻上做暈過去。武帝給她擦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東西不知怎地雙手死死地抓了一把棗子,連昏睡了也不肯放手,武帝咧著嘴,剝出了兩枚,壞心地塞進(jìn)她花芯里,這不蕭傾蓉醒了之后起也起不得,坐也坐不了,自然發(fā)脾氣把給她梳妝打扮的宮女都趕去外頭。“喔唷……喔唷!”武帝悶笑,蕭傾蓉兩只小拳頭“砰砰”打在他胸口,“喔唷……朕錯了……朕給蓉蓉弄出來。”武帝雙膝著榻,跪在她頭頂,一把把錦被掀了起來。 同樣的事情武帝以前也做過,他慣常在歡好后把枚觀音玉塞蕭傾蓉xiaoxue里頭,美其名曰聞香玉對她身體有益處,這些日子蕭傾蓉大病小病不斷,他的御用太醫(yī)也隱晦地暗示他在房事上留力,故而甚少再用那玉。昨夜武帝盡了興,把新婚燕爾的小妻子疼愛了大半宿,現(xiàn)在這么一掀被子,這具青青紫紫的小身子真讓他有點愧疚,尤其是,那雙細(xì)白的小手掩著的小腹,微微隆起得象有了叁四個月的身孕…… 武帝連著錦被把蕭傾蓉抱到凈房,分開她雙腿,摸到濕得一蹋糊涂的腿心,揉了兩揉,摒指就刺了進(jìn)去——“嗯——”蕭傾蓉一哆嗦,雙手緊緊絞住他后頸。滴滴噠噠,漓漓瀝瀝,一小縷稀白的精水由她腿心淌進(jìn)了地上的銀盆,越滴越快,越淌越多,最后“噗”地一聲,兩顆小棗隨噴涌出來的精水爭先恐后地噴了出來。“壞流氓!”蕭傾蓉一口咬住他后頸,武帝忍不住笑出來,大流氓,壞流氓,她罵人也無非只有這兩個詞,流氓就流氓,說不定,昨晚這么多的精水真在她肚里種下個他們的孩子。 蕭傾蓉躺在凈房的暖榻上,看男人忙前忙后,親手把小半盆銀盆的精水倒了凈桶里,又絞了手巾給她擦拭身子,這男人吧,流氓雖流氓,但知道她臉皮薄,倒凈捅抹身這種事他都肯做,這在古人里真是萬里挑一。她全身舒爽地隈著他,被他抱著梳洗,換上衣裙,“啵”,她在他棱骨方正的側(cè)臉上親了一記,“阿澈,你真好。”武帝扭過臉來,一臉驚喜。 兩人在凈房呆了許久,帝王的凈房也是宮殿級的,似有若無的熏香裊裊,兩人在暖榻上纏吻,一件春衫薄衣,穿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武帝抱了蕭傾蓉到前殿用早膳,他早用過了,看她吃得香,忍不住也吃點豆腐,她咬流沙包,他便揉搓衣衫底下的小包子,她喝牛乳,咕嘟一口,武帝也咕嘟咽了口口水。“蓉蓉,”武帝用剛長出的胡子磨她細(xì)嫩的脖頸,“嘗嘗朕的……” 老內(nèi)侍輕輕把厚重的殿門合上,里面的帝王雙手放在桌下,正襟危坐,而在寬大的桌椅底下,新婚的皇后溫順地伏在帝王健壯有力的雙腿之間,小嘴將將含下一顆碩大的rou頭,青澀地吮吸吞吐。武帝撫著蕭傾蓉一頭烏云長發(fā),小幅挺動勁腰。她還太小太青澀,不懂得用柔軟的小舌頭去照顧rou頭上每一條細(xì)縫溝渠,不懂用力吮上面那個冒水的眼兒激他剿械投降,也還不懂只要捏一捏rou莖兩旁的沉甸甸囊袋,男人就會發(fā)瘋。不過沒有關(guān)系,來日方長,武帝托著她下巴,把半腫半硬的欲望拔了出來。 一室靜謐,武帝吻住她,吃她嘴里的口水和自己的味道,一切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