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二入宮門?承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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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盛夏到初秋,武帝夜夜宿在小樓,每日五更起身早朝,午后回去廝磨半日,夜里他批閱奏章,蕭傾蓉紅袖添香,承歡膝下,這時光如梭,歲月靜好。 一日武帝在書房議事,老內侍公鴨嗓在外面剛喊一聲“皇上——”書房門就“砰”地被人由外推開了。一干眾人齊齊扭頭,就見個粉紅衣裳的姑娘立在門口,突然間,那姑娘就倒在地上。武帝霍然起身,大步奔到門口把人抱了起來。“眾卿退下!”武帝趕人,眾人驚詫莫名,但誰敢好奇,垂首都退出下去。 “蓉蓉?蓉蓉!”武帝拍打懷里的人的臉,蕭傾蓉牙關緊咬,全身抽搐。“皇上!”老內侍撲通跪下,他那個無辜,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風,大皇子梁倞突然想放紙鳶,然后蕭元帥的兒子也養在大皇zigong里,奶娘就把倆孩子一起抱出來放紙鳶了,紙鳶越放越高,越放越遠,然后,就放到了蓉姑娘住的小樓下面,再然后,蓉姑娘就見到了小侄子,再再然后,有個嘴碎的就說,蕭元帥重傷垂危,皇上宅心仁厚,所以把蕭元帥的兒子養在了宮里…… “那人怎會如此……”武帝橫抱起人,一托到襦裙下面,突然覺著一手的溫熱水膩。老內侍忙不迭地解釋,“蓉姑娘憂心蕭元帥的傷勢,急著想見皇上,老奴來瞅了幾回,您還在議事,后來蓉姑娘就關了門怎么叫也不應,再后來蓉姑娘就跑了出來,老奴只得跟著,不知怎地,蓉姑娘忽然站都站不穩似的……”“退下!”武帝一聲斷喝。老內侍呆了一呆,再一看蕭傾蓉白瓷般的臉突然變得艷紅,宮中老人見多識廣,立即連滾帶爬退了出去,把書房門牢牢合上。 武帝抱著蕭傾蓉回到高高的書案,她臉蛋上的艷紅已經蔓延到頸子和臂膀。“蓉蓉,你不聽話,”武帝抽了她腰帶,抓住衣襟“嘶”地兩邊一分,蕭傾蓉猛一哆嗦,被布料擦過的兩滴紅梅立即翹立鼓起。“阿……澈……我哥哥……”蕭傾蓉十根細嫩的手指掩著胸,武帝毫不費力地抓住她雙手,反剪捏在腰后。“我怎么告訴你來著,嗯?”他啃了口粉撲撲的乳rou和巍巍立著的小奶子,蕭傾蓉下意識夾緊腿,但男人健壯的大腿早卡在她兩腿之間,更惡劣地用膝蓋把那潮濕的襦裙往凹陷處頂弄。 “澈……你說……里頭的玉……只能你弄……”蕭傾蓉掙扎扭動,換來的只是男人重重的嚙咬,武帝把她抱坐在腿上,剝了襦裙,一指沾了沾細縫口的春水,突地插進溫暖濕潤的甬徑。“呀……啊……”蕭傾蓉嬌聲尖叫,武帝頭皮發緊,這丫頭叫得太媚,他什么都沒做就能交代了。“還有什么?朕還跟你說了什么?”武帝定了定神,指頭在窄徑里轉了一周,觸到了一枚圓滾滾的玉牌邊緣,沒去撈,反一下推頂到了盡頭。“弄出來啊……”蕭傾蓉掙扎得厲害,雙手掙開了他束縛,“求你……澈……”纖纖十指插他發里,“啊……澈……呀啊……”她開始無意識地摹仿男人在她身體里惡劣的動作,他插她,她也插他,他捏弄那塊軟rou,她也揪著他發髻不放,武帝臉被扯得扭曲,腿上的袍子水漬斑斑,濕噠噠的水液順著他的指淌到大腿上,匯聚到頎長健壯的兩腿間,又滲透進袍子,奇幻地又在袍子底下脹成個大包,鼓鼓囊囊,腫脹得快撐破濕透的外袍。 武帝掐著蕭傾蓉的腰肢,如果不是他掐著,她早就滑到了地上。“蓉蓉,朕說過,你的身子只有朕能玩,連蓉蓉自己也不能。”他細條慢理地舔咬著蕭傾蓉細細的頸子,硬質的前襟一下一下地摩擦著的櫻紅可憐的小奶頭,蕭傾蓉滿面桃紅,嚶嚶地答應著,“蓉蓉……身子……只阿澈……阿澈玩……”“乖,說蓉蓉喜歡朕,蓉蓉要朕,說了就給你。”“澈——阿澈——蓉蓉喜歡——澈啊——蓉蓉——要澈——要啊——澈——進來——要——進來——要蓉蓉——蓉蓉要——”蕭傾蓉一聲聲嬌,一聲聲媚,但是她再嬌再媚,養在深閨里的女兒家也叫不出更羞人的,武帝柔聲教她,“蓉蓉哪里要了?這是花xue,xue癢不癢,讓朕caocao,cao了就不癢了。來,求朕,大聲求我。” “花xue——癢——阿澈——cao——cao進去——求你——cao蓉蓉xue啊——”完全順從的女人乖巧得要命,也甜膩得要命,武帝把案頭折子一擼,順勢把人一推,蕭傾蓉長發當被,一身粉裙凌亂地全堆在腰上,武帝瞇了眼,掰開她腿,直直沖了進去——“啊——”蕭傾蓉嬌聲尖叫,武帝也悶哼,終于,巨莖一記全根沒入。 這天的蕭傾蓉實在又嬌又媚,武帝酣暢淋漓,他正值壯年,之前因為顧忌她年幼體弱,一直小心翼翼,今天蕭傾蓉違背了他的旨意,他為讓她盡早受孕,每天清晨起身時都把暖玉塞她花xue里,堵住一夜的精水。但她似乎體質特殊,那玉與宮口的軟rou磨得她寸步難行,每次都面紅耳熱地求他給弄出來。今天聽到她哥受傷她就慌了心神,等不及他回來她把侍女趕走,于是抹了很多那個膏藥自己摳弄,她自然是弄不出來,然后那膏藥弄得實在太多,在她走到書房的半路上就發作了……武帝有點刮目相看,這么嬌的小人兒,居然熬了那么多步子,硬是撐到了他面前。 愈是如此,他愈是心里發狠,什么達闞王,他的傻弟弟晉,還有青梅竹馬的嚴愈,這小東西原來心里誰也不惦記,就惦記了一個男人!可是,朕的好元帥,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武帝七分隨性,叁分憐惜,抱著cao弄得軟成一泓水的女孩在膝上,扯過條披風裹了她周身,“進來!”他面朝書房門外喝道,外面有人,候了一個午后,他只做不知,只不過,當書房門推開時,那個面色青白,搖搖欲墜的人還是讓他吃了一驚。“稟皇上,蕭元帥求見!”老內侍滿頭大汗,蕭元帥受傷未愈,匆匆進宮求見,他敲了幾回門了,皇上理都不理,讓人大舅子聽了一下午的春宮,這,不太好吧…… “蕭卿?”武帝笑了,他想起來,似乎剛才被他趕走的人里有嚴愈,所以蕭傾云突然進宮就不奇怪了,只是他的元帥這么直直地盯著他,像跟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蕭元帥……”老內侍更慌了,蕭元帥這是傻了么,養了這么久的傷居然連跪拜叩首之禮也忘了。蕭傾云標桿一樣的身姿,一動不動,只是立著,冷清俊美的臉木著,怎么暗示也沒有反應。 武帝撥開膝上的長發,蕭傾蓉濕漉漉的小臉就擱在他膝上,整個身子滑跪到桌案底下,武帝牽著她手,把她身子圈在兩腿之間。“免禮,賜坐。”武帝嘴上發命,手握著她手,引到已然蘇醒的龍莖。蕭傾云終于動了,只是他突然轉身。 “蕭卿,你找朕必然是有事,既然有事,為何不說?”武帝溫和地笑著,手上加力,握著蕭傾蓉的手,重重上下taonong。 “臣,身心疲乏,欲辭官回鄉,臣先告退!”不等武帝開口,蕭傾云已經邁出一步,武帝神清氣爽地大笑跟在后頭,“蕭卿好好休養吧。” 無聲沉重的步子一步步遠去,武帝挑起蕭傾蓉淚濕的下闔,延著她細細的鎖骨,撫摸她光裸的脊背,最后托了小巧渾圓的臀,把人重又抱進懷里。“你看,你哥哥傷已好了,我沒有騙你。”武帝一收一放,寬厚的胸膛,正好讓她倚靠,讓她垂淚。“我答應你,等到中秋月圓,我送你和小遙兒回去,你們一家團聚。”他輕憐密愛,把哭泣的女孩蜷縮的身子打開。“阿澈……哥哥他……不要我了……”蕭傾蓉終于痛哭失聲,她以為他們只是互相背過了身,但是哥哥,卻決定遠行,不再回來。 “你哥哥是蕭家的男人,終要娶妻生子,開枝散葉。”他扯開披風,抵住晶瑩赤裸的她,一寸寸強勢占有。“蓉蓉,你只有我。”他把她拋起按下,吻滅淚珠。八月十五,一道圣旨飛到西京蕭府,吾皇圣明,皇恩浩蕩,蕭元帥平定太子端,巢滅雍王,收復荊州五鎮有功,封侯定藩,賜福地福建,蕭家子孫,世襲侯爵。當場蕭傾云銀袍換了紫蟒袍,宣旨官離去后,武帝一身便服,把蕭傾蓉從車上扶下,送到蕭傾云身邊。 蕭傾蓉懷抱著蕭子遙,垂首福了一福,柔聲說道,“哥哥,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