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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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云望著身下又一次暈過去的meimei,她胸前兩滴紅梅剛被吮得腫起,鼓鼓的小山包上也只淺淺地留下十個紅指印,他只做了這些,她就暈了過去,這么稚嫩的小東西,還想承受他更多? 蕭傾云把meimei無法并起的兩條細腿合攏,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體里竟然藏著狂暴的因子,當看到meimei赤著上身,抱攏著臂,顫著聲兒叫他,“哥哥……”,他全身的血一起涌到了面門,他紅著眼把她撲倒在炕上,扯碎了她的褲子,他發著狠一樣吻住她的舌頭和嘴里每一寸軟rou,他把她還在發育中的半大rufang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狀,他重重地揉搓她腿心里最幼嫩的肌膚,隔著下身的袍子,放縱自己硬得發痛的男劍狠狠地撞擊著她……就是這樣,meimei短促地尖叫,在他懷里抽搐著身子暈了過去。 其實他也可以溫柔似水,他還可以綿綿無盡,如此才好整夜地把最親最愛的女人,也是他的meimei,吃拆入腹,融入骨血。只是他實在不知道十六歲的她今天是這樣一心一意地想跟他在一起,那么一年之后,或者兩年,當他收復荊州回去的時候,甚至叁年,五年,當她長大成人,身心成熟的時候,她是否還真的愿意成為他永遠也無法公開的最隱秘的愛人?她甚至,不能生兒育女,那么,她還會愿意嗎? 昏黃的燭燈下,他守著她,看她悠悠醒轉,窩在他臂彎里由羞澀,變愕然,突然背過身子,幼細的肩頭一顫一顫,低低哭泣。“蓉蓉,哥哥不是不要你,而是太想要你,你等我一年,等我回來,我們就離開西京,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再也不會分開。”蕭傾云不知道meimei是否聽得懂,但他拍著她背,一遍遍說著,她很快呼息平穩,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大亮,蕭傾蓉醒了,枕邊放了套女裝,嚴愈為她改的一身衣袍在昨夜被哥哥撕成了碎布。蕭傾蓉臉蛋紅紅地穿了衣裙,用皮壺里的溫水洗了幾遍才變得涼涼,她開門出去,聽到屋后的林中傳來好聽的笛聲。 蕭傾云一夜未睡,他剝了林中的竹子做成了一根笛子,“嗚嗚”地吹了幾段調了音色,meimei尋聲走近時,他吹起了一段——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 蕭傾蓉貼著他背,跪地環抱住他腰,有點壞心地,蠻不講理地,捏他精瘦的腰間,抓他修長的后頸,還扳過他臉,咬他鼻子。蕭傾云扔了竹笛,把meimei拽到面前,兩人在灑著金色陽光的林中貼著臉,親吻對方的額頭,眉峰,鼻頭,本是兄妹間親昵的一舉一動,如今多了旖旎。 “等你回來,我想去海邊。”蕭傾蓉說。“海邊?南洋還是日本?”“都想去。” “好,都去,你記得有一年秋天我們在海邊遇到的那個問路的日本人嗎?”蕭傾云問。“嗯,他還說我日文說得很好,他念了首詩……椿灰染紫色,行至海石榴。相逢在歧路,敢問爾芳名?”蕭傾云咬了下meimei柔軟的耳廓,那個人是日本皇室的,明顯對meimei一見鐘情,他留意到了。 到了山下,嚴愈已經等候多時,當著一眾人的面,蕭傾云暗自深吸了幾口氣,牽著meimei的手,把她送進馬車了。蕭傾蓉拽著他手不肯放,“乖,等我回來。”蕭傾云強笑,把車簾落了下來。嚴愈在馬上抱拳,兩人一個往北回城,一個往南回京,分道揚鑣。 嚴愈的馬隊走了叁里不到,后頭塵揚馬嘶,一名金冠紫袍的男子一馬當先,沖進了隊中。“懷王殿下……”嚴愈的副手剛抱拳拱手,懷王晉一劍將拉車的駿馬馬首斬落,馬血沖天噴濺,猶在奔跑的馬身依舊拉著車向前狂奔,眾人驚得一時沒有反應,懷王晉反手一劍劍刺馬股,胯下白馬嘶叫著追上無頭的馬車,他扯了車簾,攔腰將蕭傾蓉撈出放在自己身前,兩人一騎,跑進一旁的群山密林之中。 “追!”嚴愈最先回過神,喊聲都變了,眾人丟下馬車輜重,剛追下去,迎面撞上一隊人馬。嚴愈抽出寶劍正要硬闖,那隊人里出來一個箭袖衣衫首領模樣的人,來人拱手招呼,“嚴大人!”嚴愈定睛一看,出來的人正是圣上身邊的暗衛之首。“圣上微服至此,嚴大人還不收劍見駕。”暗衛首領壓低聲音,指了指嚴愈手中的寶劍。嚴愈一驚,就聽隊伍里頭一聲不威自怒,“嚴愈,滾過來!” 天漸昏暗,漫山遍野,嚴愈的人和暗衛大呼“懷王”“小公子”,嚴愈一路將蕭傾蓉男裝打扮,對外稱是蕭家的小公子。 懷王梁晉捂住蕭傾蓉的嘴,兩人藏身在一個風化的山洞里,蕭傾蓉聽到人聲走近,想叫不能,想跑也不能,恨恨咬了一口梁晉手心的rou,梁晉忍痛將她箍得更緊,蕭傾蓉氣得落下淚,不知這人發了什么瘋,好好得將她擄到半山空里。 待洞口的人走后,梁晉將蕭傾蓉一推,推倒在洞的盡頭。蕭傾蓉捂著喉嚨啞咳,梁晉若有所思看她起伏的胸口,看得她背上發毛。“你若想讓別人知道你們兄妹luanlun的事,盡管把人都叫來。”梁晉突然說。啊——蕭傾蓉被嚇住,眼前光亮驟暗,梁晉修長的身軀壓下來,將她鎖在自己胸膛和山壁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