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徹底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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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最后幾頁日記是不是偽造一事,需要專門的設(shè)備才能夠分辨。 楚河合上了日記,然后示意了一下佐藤美和子,佐藤美和子立馬就對竹村隼說道:“竹村先生,你現(xiàn)在對于這件案件還有什么想要陳述的事實嗎?這將決定你的罪責(zé)。” 竹村隼搖頭苦笑,“哪有什么要陳述的,就這樣吧,只不過,宮島他真的不該死。” 楚河跟佐藤美和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點了一下頭。 這件碎尸案基本上就已經(jīng)可以定調(diào)了,如果死者日記跟最后的信件沒有問題的話。 佐藤美和子連夜就將竹村隼跟保潔員押送到警視廳,竹村隼在離開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家,發(fā)現(xiàn)了他的妻子松奈在二樓的窗戶在看他,竹村隼的內(nèi)心更加苦澀了。 “好在,芽衣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內(nèi)心深處想到。 凌晨三點的警視廳也不會很冷清,總是會有幾個醉酒或者想要趁著夜色犯罪的家伙被抓進警視廳。 當(dāng)佐藤美和子將碎尸案的嫌疑人抓捕歸案的消息打電話告訴給日暮十三的時候,日暮十三忙不迭地趕到了警視廳。 好在佐藤美和子這次打電話的時候日暮十三在家,這個對于一切電子設(shè)備的一頭霧水的日暮十三要想要及時聯(lián)系他只能夠靠座機。 不過除了日暮十三,還有幾個警視廳的成員也到了。 高木涉就是其中一位,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他的。 當(dāng)高木涉看到佐藤美和子身旁站的楚河的時候,可以想象到他的錯愕。 明明說好第二天再去調(diào)查的,怎么我睡一覺的的功夫你們兩個就把案子破了。 深夜,孤男寡女,這兩個詞在高木涉腦中不斷閃過,但是他為人又比較老實,不會直接說出來,只是遠遠的看著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并不知道這一點,她為了這件案件跑上跑下的,而楚河因為是編外人員,所以在警視廳大廳里等候著。 在經(jīng)過詳細(xì)的審問以及分析后,日記的真實性被證實了,死者宮島一樹的確是自殺的,竹村隼跟保潔員詳細(xì)的交代了他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間,以及拋尸的時間,跟法醫(yī)堅定的基本上相符合。 原來,在得知死者遺愿后,竹村隼就把保潔員叫了過來,然后二人進行分尸。竹村隼還偽造了信件給保潔員,目的就是為了讓保潔員到時候有一道免死符。 而他因為完全沒有作案時間,所以他就在公司里高調(diào)宣揚,吸引警方視線,讓警方不會懷疑到保潔員。 其實,竹村隼這么做的目的,還是為了死者。他不想要警方調(diào)查出死者是同性戀的事,要不然公布后,死者死后也要承受世人異樣的目光,為此,他特意的拿走了死者的日記。 本來的一件自殺案被二人搞得這么復(fù)雜,讓警方頭疼。 最后案件結(jié)果定下來要根據(jù)非法販賣人體器官罪判處兩個人刑罰的時候,楚河出面了。他先是幫二人繳納了販賣人體器官得到的錢款,最后還幫二人交了罰金。 眼看著二人就只剩下坐牢的刑罰了,竹村隼花了一點關(guān)系運作了一下,他跟保潔員也僅僅只需要關(guān)押一個月就能夠釋放。 判決是這個樣子,但是實際執(zhí)行下來,可能二人只需要坐上幾天的牢就能夠釋放了。畢竟,這是資本主義社會,在錢的作用下,一切皆有可能。 這個案件處理完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了。 一身疲倦的佐藤美和子找到了楚河,對他表示感謝。 “楚河先生,真是謝謝你幫助,要不然我們不可能這么快破案。還有,謝謝你幫助他們免除了幾年的牢獄生活。” 佐藤美和子一向嫉惡如仇,堅持正義,所以她在共享男友系統(tǒng)那里下單的時候她也是有著這兩項要求。 但是這次的碎尸案讓她很是糾結(jié),畢竟保潔員的家庭情況擺在那。 保潔員的孩子重病,如果真的判刑,保潔員坐牢,錢款上繳,那么她孩子的醫(yī)藥費就沒了,保潔員的酒鬼丈夫又很不靠譜。 至于竹村隼,佐藤美和子心中倒是沒有什么可憐,反倒是她希望竹村隼是個混蛋,要多關(guān)押一陣子,若不是他,死者也不會對這個世界徹底失去希望。 楚河出手,幫助兩個人免除了刑罰,主要還在于那兩個人并不是大jian大惡之輩,那兩人也很無奈,楚河這樣做,既維持了正義,又顯得很有人情味,給人溫暖的感覺。 看到佐藤美和子代替兩人向自己道謝,楚河擺了擺手,然后說道:“正義這種東西,永遠不會缺席,只不過有時候會遲到,佐藤刑事,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聽到楚河這樣說,佐藤美和子頓時便沉默了,她知道楚河說的是死者宮島一樹上所記載的內(nèi)容。 宮島一樹從有記憶開始,就已經(jīng)在孤兒院生活了,孤兒院的條件并不好,但是院長對他們很好。 孤兒院的生活經(jīng)常都吃不飽飯,院長是一個基督教徒,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會教小孩子們先禱告,這也是日后宮島一樹會成為一名隱修士的重要原因。 在七八歲的時候,宮島一樹被領(lǐng)養(yǎng)了。但是領(lǐng)養(yǎng)他的那個家庭卻成了宮島一樹的噩夢。 那家男主人,也就是宮島一樹的養(yǎng)父不僅是個同性戀,還特別喜歡小孩子,每次他養(yǎng)父借口帶宮島一樹出去玩的時候,實際上就是猥褻他。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宮島一樹十多歲的時候,宮島一樹逃出來了,從此,他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 但是,宮島一樹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的性取向已經(jīng)被扭曲了,童年的經(jīng)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嘗試性的接觸這個社會,卻發(fā)現(xiàn)這個社會容不下他。 絕望的時候,宮島一樹重新拿起了兒時的信仰,只是,連他唯一的寄托也不接受同性戀,他最后選擇了苦修的方式走上了救贖之路。 如果他沒有遇上竹村隼的話,他這一輩子應(yīng)該就這樣孤獨終老了。